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

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

作者: 微茗小记

言情小说连载

由沈清欢萧煜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圣旨到——!”惊雷劈开乌暴雨倾盆而沈清欢蜷缩在沈家祠堂的紫檀供桌透过雕花缝看见父亲的重甲溅满泥玄甲卫统领踩着父亲脊绣春刀寒光一血柱冲天而将“精忠报国”的匾额染成猩“逆臣沈崇通敌叛国!”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雨“诛九族!”尖利的宣判声刺破夜八岁的沈清欢缩在祠堂供桌死死咬住下透过雕花缝她看见父亲的头颅滚落在青石砖血溅三染红了他战甲上未卸...

2025-04-13 11:51:26
“圣旨到——!”

惊雷劈开乌云,暴雨倾盆而下。

沈清欢蜷缩在沈家祠堂的紫檀供桌下,透过雕花缝隙,看见父亲的重甲溅满泥浆。

玄甲卫统领踩着父亲脊背,绣春刀寒光一闪,血柱冲天而起,将“精忠报国”的匾额染成猩红。

“逆臣沈崇山,通敌叛国!”

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雨幕,“诛九族!”

尖利的宣判声刺破夜幕。

八岁的沈清欢缩在祠堂供桌下,死死咬住下唇。

透过雕花缝隙,她看见父亲的头颅滚落在青石砖上,血溅三尺,染红了他战甲上未卸的青铜虎符。

“阿爹……”指甲抠进掌心,她盯着那枚虎符。

三日前父亲还握着它教她排兵布阵:“欢儿若为男儿,定是镇国大将。”

火把如毒蛇窜进内院。

“沈家女眷充作官妓!

男丁就地格杀!”

母亲突然扑向供桌。

金簪在月光下一闪,首刺她咽喉:“欢儿,沈家女儿宁死不受辱!”

“铛!”

簪尖被飞来的箭矢打偏。

玄甲卫踹翻供桌,铁钳般的手掐住她脖颈:“这个小的送进宫当浣衣婢——上头吩咐要活的。”

浣衣局内,阴沟的腐臭味钻进鼻腔。

八岁的沈清欢被推进青砖房时,踩到团黏腻的织物——是件沾着经血的亵裤。

墙根蹲着的宫女们哄笑起来,有人把冰水泼在她单衣上。

“沈家小孽种也配穿棉衣?”

破陶碗砸在额角,血混着泪模糊视线。

她缩进柴堆缝隙,听见老鼠在头顶啃噬死婴的吱吱声。

黑暗里突然伸来枯树般的手。

沈清欢刚要尖叫,掌心被塞进块温热的黍米糕。

火折子亮起瞬间,她看见老妇人沟壑纵横的脸——左眼浑浊发白,右眼却闪着水光。

哑婆用皲裂的指尖在她手心画圈,又指指自己心口。

暖意从贴着黍糕的胃袋蔓延开来时,沈清欢发现对方袖口露出的烫疤,拼成半个“宁”字。

是老宫女张嬷嬷,她曾是最低等的医女,因卷入后宫争斗被毒哑了嗓子。

此后,张嬷嬷成了在这浣衣局里沈清欢唯独可依赖的人。

三更梆子响。

沈清欢缩在柴房草堆里,就着月光看泛黄的《草药图鉴》,这是张嬷嬷偷藏的。

沈崇山看她从小聪颖好学,教予她识读兵法,幼年的沈清欢己饱读诗书,无字不识。

“认得半边莲就能放瘴气。”

张嬷嬷在她掌心写字,“这是断肠草。”

枯指突然攥紧她手腕,“若有人逼你侍寝,用这个。”

油纸包着的三粒红丸滚落草席。

老妇又写:“吞此丸可假死三日。”

指尖在喉间疤痕比划——那是被灌哑药时挣扎留下的。

及笄那日,沈清欢被按在井边剃发。

管事嬷嬷的剪子抵住她头皮:“娘娘嫌你这双狐狸眼......”突然一声闷响,寒光闪过,张嬷嬷抡起洗衣槌砸在管事嬷嬷后脑。

老妇张开嘴发出“嗬嗬”声,枯手指向沈清欢,又狠狠戳自己心口。

在众人扑上来时,她咬破指尖在石板写血书:“宁碎!”

“老不死的敢打我?!”

管事嬷嬷的咆哮震得梁上灰簌簌首落。

五个粗使太监按住张嬷嬷的西肢,铜盆里的哑药咕嘟冒泡。

“皇后娘娘有令,把这哑奴的舌头拔了!”

铁钳撬开老妇的嘴,沈清欢被捆在柱子上嘶喊:“不要——!”

张嬷嬷突然暴起,枯瘦的腿踹翻铜盆。

滚烫的药汁泼在管事嬷嬷脸上,惨叫声中,她从发髻拔出磨尖的银箸,首刺对方咽喉!

“噗!”

侍卫的刀锋更快。

沈清欢看着银箸“当啷”落地,张嬷嬷心口的血窟窿汩汩冒着血泡。

老妇用最后力气朝她比手势——三指蜷起抵住太阳穴(装傻),食指在唇间竖划(噤声)。

沈清欢无声望着张嬷嬷最后的容颜,泪流满面。

当夜,沈清欢摸到禁院枯井,暴雨鞭笞着沈清欢的脊背。

她趴在井沿,指尖抠进青苔里。

井底浮着张嬷嬷泡胀的尸身,白发如水草缠住撕碎的《女诫》——那是她昨日送给沈清欢的及笄礼,月光掠过扉页残片,扉页写着:“宁为玉碎。”

而石板上血写的“宁”字正在化开。

“嬷嬷…嬷嬷!”

呜咽卡在喉间变成血沫。

她摸到井绳想爬下去,却拽起半截断指——是张嬷嬷的右手食指,指节仍保持着写字的弯曲。

沈清欢把断指贴在心口。

冰雨冲刷着老妇僵硬的左手,五指深深抠进井壁,划出最后一道竖痕——那是她们约定的暗号:活下去。

三年后。

沈清欢跪在青玉砖上搓衣裳。

寒冬腊月,井水结成冰碴,手指肿得像胡萝卜。

“啪!”

冰碴子溅上沈清欢溃烂的手背。

管事嬷嬷的藤条在结冰的洗衣池边甩出残影:“发什么呆!

小蹄子敢偷懒!

皇后娘娘的云锦裳洗坏半片衣角,仔细剥了你的皮!”

八岁到此,十年光阴在搓衣板上磨出老茧。

她盯着水面倒影——左额狰狞的烫疤像蜈蚣啃食着原本倾城的容颜。

那夜被扔进浣衣局时,她用炭盆烙下这道疤,火星溅进瞳孔的剧痛,比不过听见宫人议论“沈家军被坑杀在雁门关”时的剜心之痛。

“抬起头来。”

鎏金车辇停在月洞门前,帘后传来慵懒男声,飘来一阵龙涎香。

沈清欢浑身血液凝固——这个声音!

十年前玄甲卫破门时,她听见墙外有人轻笑:“沈家这棵大树,总算倒了。”

珠帘叮咚,露出半张白玉似的脸。

当今天子萧煜斜倚软枕,染血的手指捏住她下巴:“这道疤,可惜了。”

指尖顺着脖颈滑向锁骨,突然扯开她衣襟!

“陛下!”

宫女们慌忙低头。

萧煜不动声色,收回了手,示意车夫前行,余光依旧停留在她被扯开的衣襟处,嘴角挂着一抹旁人难以觉察的轻笑。

当夜,沈清欢被拖进温泉池。

宫女拿丝瓜络狠搓她身上陈年旧疤:“皇后娘娘仁慈,赏你伺候圣驾的机会。”

她泡在香汤里冷笑。

萧煜登基后连灭三大将门,如今要拿她这个沈家余孽当棋子?

池面突然映出黑影,她猛回头——温泉白雾氤氲,沈清欢被按在池壁。

“嗤啦!”

萧煜再一次扯开她的衣襟,指尖按着心口疤痕。

温泉白雾中,沈清欢摸向发间银簪——那里藏着张嬷嬷给的断肠草。

“当年玄甲卫没搜到沈家军虎符。”

萧煜的唇擦过她耳垂,掌心按着她心口疤痕,“原来在这里。”

池水突然泛起涟漪。

“护驾!”

利箭破窗刹那,萧煜搂着她沉入水底。

血色在眼前漫开时,她试图挣扎,腕骨却被攥住,帝王带笑的气音钻入耳膜:“活过今夜,朕许你见仇人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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