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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无名之照的《能看见鬼是真的吗》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凌晨三点的访客键盘敲击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格外清白苏揉了揉酸涩的眼屏幕右下角显示着 02:47。工位隔板上贴着的 “打工人永不认输” 便利贴早已卷像她此刻摇摇欲坠的眼电梯叮的一声在十八楼停下她正往保温杯里续第三杯黑咖走廊传来拖沓的脚步混着水滴落地的啪嗒声 —— 这个点不该还有人加更何况是穿高跟鞋的女“白小”沙哑的呼唤从背后传白苏指尖一褐色液体在杯口溅出...
凌晨三点的访客键盘敲击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白苏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屏幕右下角显示着 02:47。
工位隔板上贴着的 “打工人永不认输” 便利贴早已卷边,像她此刻摇摇欲坠的眼皮。
电梯叮的一声在十八楼停下时,她正往保温杯里续第三杯黑咖啡。走廊传来拖沓的脚步声,
混着水滴落地的啪嗒声 —— 这个点不该还有人加班,更何况是穿高跟鞋的女人。
“白小姐。”沙哑的呼唤从背后传来,白苏指尖一抖,褐色液体在杯口溅出涟漪。
转身的瞬间,呼吸猛地卡住 —— 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半边身子浸在阴影里,
左脸皮肤像融化的蜡般往下坠,露出底下青白的骨头,右手提着的黑色皮包还在往下滴着水,
在米色地砖上蜿蜒出暗红的轨迹。这是她今天遇见的第七只鬼。
从七岁在巷口撞见被卡车碾过的流浪猫开始,白苏的世界就多了层重叠的阴影。
成年后她学会对这些 “特殊访客” 视若无睹,
却躲不过每个加班夜的不速之客 —— 尤其是那些死在写字楼里的怨灵,
总爱缠着活人诉说未竟的遗憾。“求你……” 女鬼踉跄着靠近,溃烂的手掌在空气中抓握,
“我工位在 1803,抽屉最下层……” 话未说完,她的身形突然剧烈晃动,
像是被无形的手撕扯,最后化作无数光斑消散前,眼底闪过惊恐的哀求。
白苏后背抵着冰凉的墙面,心脏狂跳。这次不同以往,女鬼消失时,
她分明看见一道银蓝色的光刃划过空气,带着某种灼烧般的刺痛感。
“第一次看见灵体消散还知道躲?”低沉的嗓音从楼梯间阴影里传来,
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缓步走出,指尖还萦绕着未褪的微光。他下颌线绷得极紧,
眉骨在天花板吊灯下投出锐利的阴影,唯有望向白苏时,瞳孔深处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是谁?” 白苏喉咙发紧,注意到他腰间挂着个青铜铃铛,
穗子上缠着几缕银白色发丝 —— 那是属于灵体的气息。男人走到她面前站定,
皮鞋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脚尖。近看才发现他左眼角有道浅淡的疤痕,此刻正勾着半笑,
递出张烫金名片:“顾夜,私人驱鬼师。你的工位在 1807,对吧?
”名片上印着 “夜澜事务所”,地址在老城区槐树巷 13 号。白苏指尖发颤,
想起上个月茶水间听见的八卦:十八楼最近三个月猝死了三个项目经理,而眼前这个男人,
上周刚被行政部请去 “处理电路故障”。“你跟踪我?” 她后退半步,
后腰抵在隔板棱角上。顾夜忽然低头看向她手腕,
那里有道浅红的勒痕 —— 是刚才女鬼抓握时留下的淡淡印记。他眸色骤沉,
突然抓住她的手,指尖在勒痕上快速画了个符号,冰凉的触感让白苏猛地战栗。“从现在起,
24 小时跟着我。” 他松开手,语气不容置疑,
“刚才那只水鬼是被人刻意养在通风管道的,下一次,它们会直接咬断你的喉咙。
”远处传来电梯上行的叮咚声,顾夜转身走向楼梯间,
风衣下摆扫过地上未干的血迹:“不想变成下具尸体的话,天亮前到槐树巷。
”脚步声消失的瞬间,白苏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低头看手腕,
那道勒痕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像条细小的蛇在皮肤下游走。
她忽然想起七岁那年暴雨夜,巷口穿黑风衣的男人也是这样抓住她的手,
在她掌心画下相同的符号 —— 可那时她以为那只是场梦。
槐树巷的守夜人槐树巷的青石板路在晨雾里泛着潮气,13 号老宅的朱漆大门半掩着,
门楣上挂着褪色的八卦镜,镜面上布满细密的裂痕。白苏刚抬手敲门,
铜铃突然发出刺耳的响声,门 “吱呀” 推开条缝,顾夜的声音从黑暗里飘出来:“进来,
别碰任何东西。”玄关处摆着七盏白瓷灯,火苗诡异地朝同一个方向倾斜。
白苏跟着顾夜穿过挂满符纸的走廊,墙上斑驳的水痕竟组成类似眼睛的图案,每经过一盏灯,
她手腕的黑痕就灼痛一分。“坐。” 顾夜指了指客厅中央的桃木圆桌,
自己则从神龛上拿下个青铜罗盘。白苏注意到他风衣下露出的衬衫袖口,
绣着极小的衔尾蛇图案 —— 和她童年绘本里的一模一样。“你能看见灵体多久了?
” 罗盘指针疯狂旋转,顾夜忽然抬头,目光像手术刀般精准。“从七岁开始。
” 白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但以前只能看见动物灵,直到三年前入职康旭集团,
开始看见人类的鬼魂。”顾夜的指尖在罗盘边缘顿住:“康旭集团?
你参与过去年滨江写字楼的项目招标?”“你怎么知道?” 白苏怔住。
那个项目在开标前突发火灾,死了七个工作人员,之后公司高层便频繁更换办公地点,
直到三个月前搬进现在的大厦。男人没有回答,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甩在桌上。
全是她的照片:在便利店买关东煮,在地铁口等红灯,
甚至是上周在公司天台抽烟的背影 —— 每张照片角落都画着极小的骷髅头,
眼眶处点着红点。“这是‘窥魂咒’,用怨气养的眼睛。” 顾夜指尖敲了敲其中一张,
照片上的白苏背后隐约有团黑雾,“你最近是不是总梦见被水淹没?
听见有人在你耳边数数字,从七数到一?”白苏猛地攥紧桌角。没错,
这半个月她每晚都会梦见自己沉在冰凉的水里,有个机械般的声音在倒计时,
当数到 “一” 时,就会看见无数青紫色的手从四面八方伸来。“七日前,
滨江项目的七个死者怨气成型,盯上了你。” 顾夜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
“而你能看见它们,是因为你身上有‘引魂铃’的印记。”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手腕内侧,
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淡金色的铃形纹路 —— 和七岁那年暴雨夜后出现的印记一模一样。
白苏浑身僵硬,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小苏别怕,
铃铛会保护你……”“引魂铃是百年前巫祝世家的秘宝,能聚魂,也能锁魂。
” 顾夜退回原位,声音忽然低下来,“二十年前,你父母在一场雷雨中暴毙,
而你被人放在巷口的梧桐树下,身上缠着引魂铃的残片。”白苏感觉血液在太阳穴里轰鸣。
她对父母的记忆只有模糊的影子,户口本上写着 “父母双亡,监护人舅舅”,
而舅舅在她十八岁后就断了联系。原来那些被她当作噩梦的童年片段,竟是真实发生过的?
“现在的问题是,” 顾夜忽然从怀里掏出个玻璃瓶,里面装着浑浊的液体,
“你的眼睛不仅能看见灵体,还在无意识吸收它们的怨气。昨晚那只水鬼,
就是被你的‘鬼眼’吸引来的。”玻璃瓶突然剧烈晃动,液体里浮现出女鬼的脸,
她张嘴无声地尖叫,双手在瓶壁上抓挠出刺耳的声响。白苏猛地别过脸,
却听见顾夜轻笑一声:“怕什么,她现在连你一根头发都碰不到。”他倒了杯清水,
将玻璃瓶倾斜,几滴黑血滴入水中。奇迹般地,水面上浮现出写字楼的立体投影,
十八楼走廊清晰可见,而在白苏工位正上方的通风管道里,盘着无数青紫色的怨魂,
像纠缠的毒蛇般蠕动。“有人在你工位底下埋了‘聚魂阵’,用你的头发和指甲做引子。
” 顾夜指尖在水面画出一道银线,投影里的怨魂顿时发出尖啸,“从今天起,你住在这里。
我会每天给你施咒压制怨气,直到找到幕后黑手。”白苏正要反驳,
手腕的黑痕突然炸裂般疼痛,她低头看去,那道印记竟在吸收桌上照片里的怨气,
变得鲜红如血。顾夜立刻掏出铃铛摇晃,清脆的响声中,
她眼前闪过无数碎片般的画面:暴雨中的旧仓库,穿白大褂的男人拿着手术刀,
还有个戴银铃的小女孩在哭……“别怕,我在。” 顾夜的声音穿透混沌,
白苏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抓住了他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男人耳尖微微发红,
却没有挣脱,反而用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她手背上,体温透过衬衫布料传来,
带着某种令人安心的力量。窗外传来乌鸦的啼叫,晨雾不知何时散去,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顾夜脸上,照亮他左眼角的疤痕。白苏忽然想起,这个角度的他,
和七岁那年在巷口救她的男人,轮廓竟完全重合。“你…… 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 她轻声问。顾夜身体一僵,迅速抽回手,转身走向神龛:“先处理你的工位。
中午前跟我去趟康旭大厦,把聚魂阵拆了。” 他的声音有些紧绷,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罗盘边缘的衔尾蛇纹路,“记住,在找到幕后黑手前,
别离开我视线半步。”白苏看着他的背影,发现神龛上摆着个泛黄的笔记本,
封面上画着和他袖口相同的衔尾蛇,还有行褪色的小字:“苏苏七岁生日,
引魂铃残片嵌入掌心,痛感持续三分钟。”原来,他真的关注了她二十年。
写字楼里的纸人戏康旭大厦十八楼的保洁阿姨看见顾夜时,拖把 “当啷” 落地。
这个上周被行政部请走的男人,此刻正拎着工具箱,带着白苏径直走向 1807 工位。
“记住,无论看见什么,别出声。” 顾夜低声叮嘱,
指尖在她手腕的铃形印记上快速点了三下。白苏忽然发现,周围的同事们都像被按了暂停键,
敲键盘的手指悬在半空,咖啡杯停在半空中,连空调的嗡鸣都消失了。“时间结界。
” 顾夜蹲下身,用指甲划开工位底下的地板,露出藏在深处的黑色布袋,
“聚魂阵的核心是‘七煞引魂幡’,用七根不同人的指骨做引。”布袋打开的瞬间,
白苏听见无数细碎的哭声在耳边炸响。七面小旗插在血色阵图中央,
每面旗上都贴着照片 —— 正是滨江项目死去的七个人。而在阵图右下角,
粘着几缕染着紫色发梢的头发,正是她上周修剪的长度。“有人一直在收集你的贴身物品。
” 顾夜掏出银剪,剪断旗间的红绳,“从你入职康旭开始,对吗?”白苏点头,
想起三个月前入职时,行政部莫名弄丢了她的入职资料,后来在储物柜里找到时,
里面的身份证复印件上多了道奇怪的折痕。顾夜忽然抬头看向天花板,
通风管道传来指甲抓挠的声响,七道黑影正顺着管道爬向他们。“把这个含在嘴里。
” 他塞给白苏颗银色药丸,自己则掏出铃铛和桃木剑,“等会儿不管看见什么,别吐出来。
”药丸入口即化,带着薄荷的清凉。
白苏突然发现自己能看见更清晰的灵体 —— 七只浑身水渍的鬼魂从管道里钻出,
眼窝淌着黑水,指尖长着锋利的指甲,正是她这半个月在办公室见过的 “访客”。
顾夜的铃铛发出连绵的脆响,桃木剑划出银弧,将扑来的鬼魂击退。
白苏注意到他每砍中一只鬼,剑身上的符文就会亮起,
部位会浮现出类似契约的印记 —— 和她梦里那些白大褂男人在尸体上刻的符号一模一样。
“躲到桌子底下!” 顾夜突然大喊,白苏刚蹲下,就看见一只女鬼的爪子擦着她发梢划过,
在隔板上留下五道深可见骨的抓痕。她浑身发抖,却听见顾夜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怕什么?
它们碰不到你。”下一秒,男人突然倒飞过来,撞在她藏身的桌子上。
白苏看见他左肩的风衣被撕开,露出底下结实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