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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沉默的向日葵1号的《五年后,她携子归来复仇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沈江离永远记得那对龙凤烛燃烧时的气味——浓郁的红蜡掺杂着若有若无的檀本该是喜气洋洋的味可在那一却成了她滑向深渊的开她明明滴酒未却在喜轿抬进楚府前一突然觉得天旋地盖头下的视野逐渐模耳畔喜庆的唢呐声也渐渐扭曲成嗡嗡的杂她最后的意停留在一只冰凉的手覆上她的眼而后便是无尽的黑再醒过来她已身在陌生的床身上衣衫凌身旁躺着陌生的男子——陆家二少陆景...
沈江离永远记得那对龙凤烛燃烧时的气味——浓郁的红蜡掺杂着若有若无的檀香,
本该是喜气洋洋的味道,可在那一夜,却成了她滑向深渊的开始。她明明滴酒未沾,
却在喜轿抬进楚府前一刻,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盖头下的视野逐渐模糊,
耳畔喜庆的唢呐声也渐渐扭曲成嗡嗡的杂音。她最后的意识,
停留在一只冰凉的手覆上她的眼睛,而后便是无尽的黑暗。再醒过来时,
她已身在陌生的床榻,身上衣衫凌乱,身旁躺着陌生的男子——陆家二少爷,陆景明。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房门就被人猛地踹开,
陆家人的惊呼、族老们的叱骂、无数道或震惊或嘲笑的目光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贱妇!
"陆家大奶奶指着她尖声叫嚷,"竟在新婚夜勾引别人!""我没有!"沈江离拼命摇头,
可药效未退,她甚至连站起来都费劲。而在她身旁还未清醒的陆景明紧闭着眼,
眉头拧成一团,脸色惨白得不像活人。没人听她的辩解。她的衣角被撕扯、珠钗散落,
最终被硬生生拖进了陆府祠堂。在黑暗里,她终于明白了——这不是意外,
而是有人精心设计的陷阱。......禁足祠堂的日子,比死还难熬。开始时,
嬷嬷们日日来送饭,可她甚至连筷子都不敢拿——怕饭里有毒。偶尔有人来时,
她便竖起耳朵听外头的消息,可无人提起陆二少爷的事,更无人关心她的死活。
一个月后的深夜,硬生生摔断的门外锁链唤醒了她最后的求生欲。她逃出祠堂,
却在翻墙跌落时被一个陈旧的稻草堆接下——旁边守着的,是冷着脸的陆景明。
"沈大小姐倒是命硬。"他冷冷道,转身便走。她踉踉跄跄爬起来,想弄清楚这一切,
却在黑夜中发现陆府的角落挂满了白幡。——谁死了?何时的事?当天拂晓,
她找到城外的一间废弃茶寮,被曾经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游方大夫救了下来。而这时,
她才发现——自己竟有了身孕。......九个月后,孩子的降生几乎要了她的命。
废弃的窑洞里,风雪夜半,烧炭的老嬷嬷成了唯一接生的人。孩子出来后只剩微弱啼哭,
可她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小公子身上烫着呢。"嬷嬷皱着眉,费力地掰开婴孩的嘴唇,
"这舌头怎么紫成这样?怕是胎里的毒还没消干净。"沈江离脸色苍白如纸:"胎毒?
""你被人下药嫁祸时,药性压进血脉,压进了胎儿体内。"嬷嬷叹气,
"倘若陆家雪灵芝未绝迹,倒是能救。"她心头猛地一跳——陆家?可陆家如何会救她母子?
五年后。城外沈氏旧宅门前,一个眉眼清冷的小姑娘嘀咕:"这破屋子风都能吹倒,
还要老太君拿老爷的银子修?"跟在后面的男孩突然扑进院里,
奶声奶气喊了声:"娘亲——"大步奔进去的时候,额头的疤若隐若现。他是焱焱,
沈江离的小儿子,五岁,心口随时揣着一团火,吃不下饭也睡不安稳,唯有喝药时勉强安静。
那是第一次,沈江离动了回陆家的主意。......重新踏入陆府正门时,
沈江离的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丫鬟王丹凌挽着她的手臂,
故意扬声喊道:"少夫人回府——"府里众人闻声转头,视线极尽嘲讽或不以为然。她知道,
所有人都等着看笑话——当年被踩进泥里的弃妇,如今怎么还敢回来?却不想每一步,
她都比当年更稳。有丫鬟故意克扣焱焱的药引?她便当众摔了药罐,
直指膳房藏了贪墨的账簿。她一掀衣袖,露出记录着管事们黑账的折子,
字字如刀:"你们且看我今日拿不拿得到药!"老太君的头越发疼了:"你想如何?
""我想问,"沈江离锋利一笑,"陆家可有人记得当年祠堂门口的血?"就在这时,
一道冷硬的嗓音从后方传来——"记得又如何。"众人回头,陆景明一身玄衣立于阶下,
手里握着一个棕红的小陶罐,腰间青玉色泽透澈。空气霎时冻结。一场秋雨来得突然,
却又恰到好处。雨水细细碎碎地打在青砖黛瓦上,像是老妇人穿针引线时筛落的珠子,
又像是顽童偷偷撒落的糖豆,哒哒地蹦跳着,渐渐将整个陆府笼罩在一层朦胧的水雾里。
院子里那株老紫藤被雨水洗得发亮,深深浅浅的紫色花朵垂下来,在风中轻轻摇曳。
沈江离立在回廊下,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药碗温热的边缘——这是她从小厨房好说歹说才讨来的半碗煎药。
药汤褐中透黑,袅袅的热气扑在脸上,带着几分苦涩,又混杂着雨后草木的清新。
记得小时候娘亲常说,药苦才治病。如今为了焱焱,她倒也把这句话嚼烂了咽进肚子里。
"娘亲——"屋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唤,拖着撒娇般的尾音,
活像窗外那只惯会耍赖的小花猫。沈江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向里屋走去。烛光温柔的晕圈里,一个小人儿正坐在案几前,
小脸蛋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捏着毛笔的手指沾满了墨渍,
桌面上散落的宣纸上歪歪扭扭地爬满墨迹。见她进来,
立刻献宝似的举起一张纸:"您看我写的'明'字对不对?"沈江离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手指拂过那些柔软的发丝,心中突然一片柔软。这小家伙也不知从哪儿继承了对文字的执着,
近日总嚷嚷着要写字。"这么着急认字?"她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尖,"贪多嚼不烂,
慢慢来才好。"焱焱仰起头,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可是先生说,
这个字特别重要——爹爹的名字里就有'明'字呀!"毛笔"啪嗒"一声落在纸上,
洇开一片墨痕。沈江离的笑容凝固在嘴角,心跳突然漏了半拍。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仿佛要抓住什么又不敢确定的东西。
这小祖宗是从哪里知晓的——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院中传来,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
转头望去,雨幕中立着一个修长的身影,青衫墨发,手中提着一个油纸包,
漫不经心地甩去掉伞面上的水珠。那双惯常冷淡的眼睛看到她时,微微怔了一瞬。
"陆二少爷。"她微微颔首,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平静。陆景明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药碗上,
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还是少了半钱黄岑。"这样精准的判断让沈江离一时语塞。
她下意识低头嗅了嗅药汤——这几年每每领回来的药,总是差那么几味。
原来......眼前这人竟是连这个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些年你吃的药,
"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有些低沉,"一直都没有缺过那半钱黄岑。"顿了顿,
又补充道:"不过是换了种方式送来罢了。"雨水顺着屋檐落下,
在地上敲出一串细碎的声响。沈江离忽然觉得鼻头发酸,
仿佛有人在她心尖儿上轻轻掐了一把,又酸又胀。
那些被刻意忽略的记忆突然争先恐后地涌上来——每个风雪夜里准时出现在门外的药包,
每个月例银子外莫名的几吊铜钱,
就连焱焱周岁时那套质地精良的小衣裳......这些年,
暗处竟一直有这样一双手在护着他们母子吗?夜深时分,雨势渐歇。烛火在灯罩里轻轻晃动,
沈江离终于翻出了那个尘封已久的木匣子。嫁妆匣的红漆早已斑驳,铜锁上结着厚厚的锈迹。
她费了好些力气才掰开封死的锁扣,"咔哒"一声,仿佛打开了时光之门。
匣内静静躺着一对缠枝莲纹银镯,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她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捧出来,
手指忽然一顿——莲花瓣的缝隙处,藏着几点极不显眼的暗红色。她用指甲轻轻刮了几下,
凑近一闻,心头猛地一沉。这是干涸的血迹。而且是刻意擦拭后残留在花纹里的。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成亲那日,沈奇兰硬要来帮她梳妆,
....当时她们都以为是梳子太锋利......门外一闪而过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沈江离猛地合上匣子,抬眼就看到窗纸上映出一个纤细的身影。那人似乎觉察到什么,
转身就要离开。"站住!"她一把拉开门扉,雨水余韵的湿气扑面而来。廊下,
沈奇兰手持一盏灯笼,被突然的响动惊得后退了半步。昏黄的灯光下,
这位素来以温婉示人的沈家二小姐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我的好妹妹,
"沈江离一字一顿地问,目光却比檐角滴落的雨水还要冷。灯笼的火光在雨夜里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