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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烤弟瓜”的言情小《误嫁九千岁重生》作品已完主人公:孟欣傅长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家人锒铛入我跪求权倾朝野的九千他抬起我的下指腹摩“你也就剩几分姿色”当一顶小轿就将我从后门抬了进谁知他竟是假残对我发了一次又一像是要将我弄死在床就在我以为家人得救之他却亲自将满门抄斩的圣旨送入狱得知消息的我跪在他院前七天七却只换来他的冷“我傅家九十九条人命含冤而全仰仗七年前你父亲的诬陷!”“若非如我怎会变成这身有残缺的阉日日受...
他抬起我的下巴,指腹摩挲。
“你也就剩几分姿色了。”
当晚,一顶小轿就将我从后门抬了进去。
谁知他竟是假残缺,对我发了狠,一次又一次。
像是要将我弄死在床上。
就在我以为家人得救之时。
他却亲自将满门抄斩的圣旨送入狱中。
得知消息的我跪在他院前七天七夜。
却只换来他的冷眼。
“我傅家九十九条人命含冤而死,全仰仗七年前你父亲的诬陷!”“若非如此,我怎会变成这身有残缺的阉人,日日受他们冷眼嘲笑!”“这一切,全拜你万家所赐!”“如今因果报应,你万家死不足惜!”往后三年,我被他囚在后院,受尽折磨。
每每想死,他便搬出我家人尸骨威胁。
直到他纵容小妾将我孩儿挫骨扬灰。
崩溃的我站在钟楼上,张开双臂。
而他面色惨白,连滚带爬、声嘶力竭哀求我。
阿聆,别跳。
1.咔嚓!“真不好意思,手滑了。”
孟欣面带挑衅的望着我。
我红了眼,猛地推开孟欣。
将地上碎成两半的牌位抱进怀里。
“啊呀——”孟欣一个娇呼,眼角余光瞥见走来的傅长渊。
立刻朝我跪下,哭得梨花带雨:“对不起姐姐,欣儿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不要生气。”
“万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欣儿下跪!”傅长渊大跨步走来,将孟欣捞入怀中安慰。
还顺带一脚将我踹翻在地。
我的后脑重重磕在桌角,能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
顺着我的脖颈流下,染红了衣襟。
我抱着孩子的牌位,像是没有痛觉。
没有任何解释反驳,木讷的跪在他们面前磕头。
“对不起,是我的错,让孟欣妹妹受苦了。”
傅长渊瞳孔一缩,下意思想要伸手。
却被孟欣的哭声打断。
“姐姐,你不要这样,欣儿会折寿的,都是欣儿不好……”“够了!”他大喝一声,脸上带着怒火。
“万聆你有完没完?每次都是这样,你是想让外人觉得欣儿刻薄你吗?!”我缓慢地摇头。
“孟欣妹妹仁善,我恶毒。”
“我的错,要如何罚,我都认。”
反正傅长渊在关于孟欣的事情上,从不问因果对错。
孟欣头痛,我克的。
孟欣腹痛,我下的药。
孟欣腿痛,我罚跪的。
孟欣摔了,我弄的机关。
结果孟欣有孕不自知,贪玩落水了。
也要说是我在船上动的手脚。
他甚至都没有调查,便认定我是凶手。
直接将我杖责三十。
殷红血液顺着我大腿流下。
大夫一看,才发现我已经怀有四个月的身孕。
因营养不良,导致外观不明显,看不出来有孕。
而我月事不调,也从不在意这些,这才没发现。
好在胎儿顽强,硬是从杖责中活了下来。
起初,他还让我好好安胎。
与我耳鬓厮磨时,也曾谈论过将来孩子出生之后的光景。
可后来孟欣再次有孕,却依旧小产,他就像变了个人。
不分青红皂白,强灌我喝下堕胎药。
他说:“外人皆知我是残缺之人,这个孩子,不能留。”
“既然你如此恶毒,接连两次害死我和欣儿的孩子,那就用你的孩子来赎罪吧!”可能是我的孩子太想来这世上走一遭。
连灌了三碗堕胎药,我痛了三天三夜,这孩子也没流掉。
于是他斥我孩儿为妖孽,剖腹取子,桃木做囚,石碑镇压。
只为让孟欣的孩子永远凌驾在我的孩子之上。
而我不过想给孩子立个牌,孟欣却还要来挑衅陷害。
一想到我那死得凄惨的孩子,心就悲痛到无法呼吸。
傅长渊看到我头上的伤口,眸光一紧。
他生硬的别开目光,一甩袖横抱起孟欣就走。
“既认错,你就跪在这好好反省!”我沉默的将牌位重新拼接好,擦拭掉上面的痕迹。
给孩子上了三炷香,跪在她面前忏悔。
夜幕降临,桌上的香烛早已燃尽,我却不愿起来。
2.砰!房门猛地被人踹开。
傅长渊怒气冲冲,拖着我就往内室走去。
一把将我甩到床上,压了上来。
他身上除了酒气,还带着孟欣身上那浓烈的茉莉香。
我抓住他正在解我衣带的手,咽下喉间反胃。
“我还在病中,大人若需要,还是找孟欣妹妹吧。”
傅长渊撑着身子将我上下扫视一番,讥笑两声:“你觉得你除了这几分姿色,还剩什么?”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傅长渊愣住了,见我泪流满面,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他没由来一阵心慌,却拉不下面子,起身嫌弃道:“你这副样子,真是倒胃口。”
他挥挥衣袖走了。
独留我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帐顶。
昏昏沉沉中,我又想起了从前。
第一次见傅长渊时,他还不是九千岁。
我在郊外桃林与他相遇。
彼时我在林中抚琴,哥哥为我作画。
而他一柄长剑咻咻舞动,挑起一地桃花为我增彩。
我们就此相识。
他与哥哥志同道合,与我也能谈天说地。
他爱红衣如火,说要做这世间最烈的风。
那时候的他恣意潇洒,令我深深陷入不可自拔。
我以为的两情相悦,其实都是有心算计。
他从我哥口中套情报,借探望我之名入我府偷找证据。
他隐忍蛰伏,断根入宫,成为皇帝信任之人。
一步一步爬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
他恨我,更恨我家。
他目睹他全家被满门抄斩,血流成河。
所以他也要抓着我的头,让我也目睹父母惨死,哥哥头颅滚落的样子。
我揪着心口的衣服,感受那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泪水奔涌。
而我死咬牙关。
我恨他,更恨我自己。
我为孩子妥协,我以为找到了新的继续生活下去的希望。
而这希望,又被他亲手碾碎。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我头痛欲裂,伸手一摸,粘稠的血液还未完全干涸。
傅长渊罕见的领了一个大夫进来,命令他给我包扎。
顺带还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浓烈的苦味让我忍不住想要干呕。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行灌了下去。
“这是绝子药。”
“万聆,你不配怀上我傅家的孩子。”
“像之前那种意外,我决不允许再发生。”
六个月前的傅家忌日,他在酒窖醉生梦死,任谁都劝不走。
管家怕他出事,找到我让我劝一劝。
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他却抱着我痛哭。
“阿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我大哥死的时候,他的孩子才刚出生,却连同他的孩子一切血溅刑场。”
“我阿姐才刚过及笄,为了不被那群畜牲玷污,撞死狱中。”
“我眼睁睁看着父母人头落地,却无能为力,当缩头乌龟。”
“若不是书童替我去死,父亲的好友将我收留,我傅家这一生,都要背着骂名,被万民唾弃,遗臭万年!”“你让我怎能不恨你!”“我难道不该恨你吗?!”他发狠地咬着我肩窝,在上面留下一个血齿印。
那一夜,我们带着爱与恨不断纠缠。
3.傅长渊走后,我腹痛难忍,缩成一团。
听着外面负责伺候我的丫鬟们闲言碎语:“不过是个仇人的女儿,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留在府里,还得负责吃喝。”
“要我说,就该打发卖了,留着碍眼!”她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就是故意讥讽我的。
我闭了眼,不再去想其它事情。
听说孟欣病了,这病来得突然。
好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
傅长渊心疼得没日没夜的照顾。
好几天没来打扰我。
我也终于能够安心的好好陪陪我的孩子。
也不知我又触碰到孟欣哪根筋了,她开始克扣我院里的伙食。
那几个丫鬟颇有怨言,连干活也不仔细了。
我查看了匣子里的香烛,够撑一阵子,便也没去管。
毕竟管了也没用。
我刚给孩子的牌位上完香。
孟欣身边的贴身丫鬟忽然趾高气昂的推门而入。
“侧夫人要将后花园改成牡丹园,大人吩咐了,要万姨娘亲自去把花园的土给松一松。”
“毕竟万姨娘最会种花了,不是吗。”
我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回头。
我的孩子,就被镇压在后花园。
那丫鬟笑得恶劣,“万姨娘,请吧。”
我心中焦急万分,即便扭了脚也不敢停下。
等我赶到后花园时,压着我孩子的那块石碑已经被搬开。
一群人粗鲁的刨着土,将我孩子的尸身挖出来。
“还给我,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我想要冲上前,却被一群仆妇拦住。
我在傅府从来没有任何权利。
所有人冷眼看着我在这喊叫。
我不得不冲到孟欣跟前。
“孟欣,快让他们把孩子还给我!”几个丫鬟将我挡住。
孟欣摆弄着手上鲜艳的寇丹,唇角勾起恶劣的弧度。
“这小贱种啊,镇在府里,坏了风水。”
“我已经请大师来算过了。”
“要将这小贱种烧成灰烬,洒在这后花园,种上牡丹。”
“才能保佑一府的平安。”
她的话让我怒不可遏。
掀翻了几个拦着的丫鬟,推倒孟欣便骑了上去。
我目光发狠,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这突然爆发的力气实在太大太突然。
那些丫鬟拉不开我,赶紧叫家丁来帮忙。
孟欣被我掐得面如猪肝,已经开始翻白眼。
一股大力突然将我头发拽起甩开。
我额头磕在石碑上,鲜血汩汩,发髻散乱。
还未爬起,几把泛着寒光的长刀架便在我脖颈上。
孟欣吓的呆滞,被傅长渊拉起安抚后才终于回过神来。
在傅长渊怀里喘着粗气,沙哑的哭着:“夫君,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傅长渊脸色铁青地盯着我。
我双目赤红,冲他低头哀求:“傅长渊,求求你,求求你让他们把孩子还给我吧。”
“你们不想看到她,我可以带到其他地方去埋。”
“我愿意给孟欣道歉,你们想怎么惩罚我都接受。
只要你们把孩子还给我……”4.我见他无动于衷,咬咬牙,试图用接下来的话让他心软:“傅长渊,那也是我们的孩子啊!”他眸光一动,被我捕捉。
我顶着利刃,任由他们划破我脖颈,跪着爬过去给他们磕头。
“她来生还要做个好姑娘呢,你们放过她吧,孩子是无辜的啊。”
“你们有什么怨气,都冲我来好了!”“孩子是无辜的啊!”这句话触动了傅长渊的心弦。
他眸光一凛,盯着我的目光骤然变冷。
孟欣怕他真的心软,连忙用沙哑的嗓音哭诉。
“夫君,大师说了,就是这孩子埋在府里不吉利,这才让我们府上霉运连连。
连带着你也遭了罪。”
“我没想到姐姐这般不舍,是欣儿欠考虑了,不能为了府里其他人而怠慢姐姐。”
“夫君……”“呵。”
傅长渊冷笑一声,挑起孟欣的下巴询问,“大师还说了什么?”“说要将这死婴烧了,做花肥,才能保平安。”
他敛眸藏住眼底情绪,深深地沉下一口气:“好,那就将这孽种挫骨扬灰,散尽业障,还我傅府安宁!”我怔怔的盯着他,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他在我眼中好似变得陌生了,陌生到我都有些不认识了。
他的口中怎么能够说出这么冰冷无情的话来?冲天火光将我唤醒。
我那六个月已经成型的孩子,带着襁褓,连着桃木囚笼,被他们无情丢进了大火之中。
“不要——”我嘶吼着,刚起身却被他们压了下去。
我不顾形象奋力挣扎,却被他们死死压着。
脸颊朝着火光那边摁住,眼睁睁看着孩子的尸首葬身火海。
他们静静看着,看着我的挣扎,看着我的狼狈不堪。
看着我像个疯妇。
烧着别人的孩子,他们无动于衷。
我心底升腾起了一股强烈的恨意。
熊熊烈火吞噬了我的孩子,也吞噬了我最后的理智。
我十指死死地扣着地面,眼中流下两行血泪来。
“啊——”我凄厉的悲鸣,激起屋顶观望的飞鸟。
那些侍卫或许是为之动容,又或许是被我吓到,松了力道。
我不管不顾的扑进了还在燃烧的烬火中。
傅长渊瞳孔一震,猛地推开孟欣冲了过来。
我的双眼被火光铺满,我的眼泪被火烧干。
烧焦的发丝和烤熟的肉不断飘出奇怪的味道。
“万聆!你疯了?!”他将我锁喉拖出去,让我不能找到我的孩子。
还掐着我的手腕,试图让我将手里烧红的炭块丢出去。
“滚开,放开我!”我挣扎着,用脚一遍又一遍踢着他的下体。
他疼得青筋暴起,却始终不肯松手。
我抓着炭块摁上他的手臂,将我们的血肉烫在一起滋滋作响。
“愣着干嘛,还不快将这孽种的骨灰撒了!”孟欣在一旁指挥着。
他们将火熄灭,一铲又一铲的将那些灰烬挑起,抛洒在后花园的各个角落。
我眼中只剩下他们抛洒的灰烬。
一切声音都被我隔绝开来。
耳边响起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阿娘!我在这里等你,你快来呀!”气血倒涌,我竟一口气没提上来,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