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球砸中暴君:我掌凤印虐渣

绣球砸中暴君:我掌凤印虐渣

作者: 大乘

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李言之慕雪的宫斗宅斗《绣球砸中暴君:我掌凤印虐渣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宫斗宅作者“大乘”所主要讲述的是:剧情人物是慕雪,李言之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甄嬛衍生,如懿衍生小说《绣球砸中暴君:我掌凤印虐渣由网络作家“大乘”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8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4-13 12:06:35。目前在本网上完小说详情介绍:绣球砸中暴君:我掌凤印虐渣

2025-04-14 08:43:49

1 寒梅映雪腊月十六的雪粒子砸在青砖上,陈慕雪攥着褪色的荷包站在账房外。

屋内算盘声清脆如刀:"二小姐的狐裘要三百两,

夫人新打的头面二百两...至于大小姐..."老账房拖长的尾音里,

慕雪看见廊下红梅抖落一身雪。"大小姐的月例银子,照旧十两。

"继母王氏的贴身嬷嬷甩出块碎银,银锭上还沾着胭脂红。慕雪垂眸盯着那抹红,

忽地轻笑:"听闻上月父亲刚给京兆尹送了尊翡翠观音?"满院洒扫的仆妇都停了动作。

老嬷嬷眼皮一跳,枯树皮似的手攥紧账本:"大小姐慎言!""嬷嬷急什么?

"慕雪纤指挑起腰间玉佩,龙纹在雪光里泛着青芒:"我不过想着,

这御赐的龙纹玉佩若沾了晦气..."她忽然贴近老嬷嬷耳畔:"诛九族的罪过,

您担得起么?""啪嗒"一声,老嬷嬷袖中掉出个金丝荷包。"哟,

这不是夫人前日丢的香囊么?"慕雪足尖轻点荷包,金线在雪地上勾出凤凰尾羽,

"嬷嬷手脚倒是快,连宫制的金丝都敢拆了用。"廊下突然响起环佩叮当。"雪儿又淘气了。

"继母王氏扶着丫鬟款款而来,金丝牡丹裙裾扫过雪地,"刘嬷嬷不过与你玩笑,

怎还当真了?"她腕间翡翠镯子撞出脆响,像毒蛇吐信。慕雪弯腰拾起香囊,

指尖掠过内衬暗纹:"母亲说得是,

只是这蜀锦内衬...似乎与父亲书房那匹贡品...""够了!"王氏指甲掐进丫鬟手臂,

"来人,给大小姐支二百两银子!"慕雪却不接银票,反将玉佩悬在红梅枝头。北风掠过,

龙纹玉撞得梅枝簌簌落雪:"女儿记得,御赐之物需日日擦拭。

若沾了脏东西..."她忽然歪头轻笑,"父亲书房那尊鎏金鼎,昨儿个好像换了位置?

"王氏瞳孔骤缩。"哎呀,女儿该去给祖母请安了。"慕雪忽地转身,

银红斗篷扫落一地雪沫。她行至月洞门忽又回眸:"母亲鬓角沾了雪,

看着...倒像生了几缕白发呢。"青松堂,老夫人捻着佛珠的手一顿:"雪丫头,

你这玉佩...""孙女日日擦拭,不敢怠慢。"慕雪奉上热茶,腕间露出一道鞭痕,

"只是前日擦拭供桌时,不慎打翻烛台..."她怯生生抬眼,睫羽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

佛珠重重拍在案上。"把王氏叫来!"老夫人盯着慕雪腕上伤痕,"我还没死呢,

就敢动御赐之物!"暮色四合时,慕雪倚在梅树下数银票,忽听墙头瓦片轻响。

她指尖银针还未射出,就见个玄衣少年跌进雪堆,怀中滚出半块沾血的玉珏。

"姑娘...救..."少年抬头刹那,慕雪看见他眼底映着血月,像淬火的刀。

她忽然笑了,将银票塞进少年染血的衣襟:"从西角门出去,第三个巷口有家药铺。

"指尖掠过他腰间龙纹暗绣,"告诉掌柜的,你要买三钱朱砂,二两雪莲。"少年踉跄起身,

忽将玉珏掰作两半:"以此为证,来日必报。"慕雪望着他消失的方向,

将半块玉珏系在梅花枝头。雪越下越大,

却盖不住远处渐近的脚步声——王氏带着八个粗使婆子,提着灯笼将梅园围成铁桶。

"大小姐私通外男,给我搜!"2 锦鲤惊波"给我按住这贱人!

"王氏丹蔻指甲几乎戳到慕雪鼻尖,促使婆子们提着麻绳扑来。慕雪突然抓起梅枝横扫,

积雪混着红梅瓣糊了领头婆子满脸。墙外忽起马蹄声如惊雷。

"太后娘娘驾到——"满院仆妇霎时跪成一片。王氏慌忙扯散自己发髻,

抓把雪往眼角抹:"臣妇教女无方,惊扰凤驾..."话音未落,朱漆大门轰然洞开,

八宝香车碾着碎玉似的雪碴驶入院中。慕雪瞥见车帘缝隙间闪过一抹明黄,

忽然踉跄跌跪在雪地里。青丝散落肩头,腕间鞭痕浸出血珠,正巧滴在太后脚边凤纹宫鞋上。

"好俊的丫头。"太后指尖挑起慕雪下颌,

忽然蹙眉:"这伤...""是臣女擦拭御赐玉佩时..."慕雪恰到好处地哽咽,

腰间龙纹玉应声落地。

太后身侧老嬷嬷突然倒吸冷气:"这...这是先帝赐给长公主的...""轰"的一声,

王氏瘫坐在雪水中。映月阁,

陈月蓉咬着银牙将锦鲤簪往髻上插:"娘不是说太后最喜《女诫》?

女儿背了三天..."铜镜突然映出慕雪身影,她猛地转身,簪尾金鲤刮破慕雪袖口。

"姐姐这身素衣,倒像给爹爹守孝呢。"月蓉故意晃着簪子,

金鲤口中衔的东珠扫过慕雪眼角。慕雪抚着袖口裂痕轻笑:"妹妹可知,

锦鲤跃龙门时..."她忽地压低嗓音:"最易折了鱼鳍?"前院突然喧哗大作。莲花池畔,

太后正望着冰面出神,

陈月蓉突然扑跪在地:"臣女恭诵《女诫》第十八章..."她背得急,

鬓角金鲤簪颤巍巍欲坠。慕雪却蹲在池边,指尖轻叩冰面。"金鳞岂是池中物。

"她忽然曼声长吟。太后手中佛珠蓦地顿住。"雪爪云鳞蓄势发,暂藏浅水待春雷。

"慕雪折了截枯枝,在雪地上勾出锦鲤摆尾的弧度,

"待到惊蛰雷动时...""直待凌云始道高!"太后突然接口,腕间佛珠"啪"地断裂,

十八颗沉香木珠滚落冰面。陈月蓉的诵经声戛然而止。"好!好个直待凌云始道高!

"太后竟亲手扶起慕雪,"赏金丝锦鲤簪一支!"当鎏金锦盒打开时,

陈月蓉突然尖叫——盒中金簪竟与她头上的一模一样,只是鱼目处的东珠大了一圈。

"不可能!"她慌乱拔下自己的簪子,"这明明是...""明明是内务府上月丢的贡品?

"慕雪突然捏住她手中金簪,指尖在鱼鳃处轻轻一抠,"妹妹看仔细了,

真品这里该有宫造印记。"冰面突然"咔嚓"裂开,陈月蓉的簪子坠入池中。

太后瞥向面如死灰的王氏:"陈夫人治家,倒别致得很。"子夜惊雷,

慕雪倚在暖阁窗边把玩新得的锦鲤簪,忽见有道黑影伏在屋脊。她故意将簪子对准月光,

东珠在雪夜中亮如星子。"姑娘好手段。"玄衣少年倒挂在檐下,伤口还渗着血,

"白日装柔弱,夜里倒是机警。""公子谬赞。"慕雪将药瓶抛过去,"只是好奇,

宫中暗卫的追踪术..."她忽然掀开他衣袖,露出半截龙纹刺青,"何时这般拙劣了?

"少年反手扣住她手腕,却摸到锦鲤簪尖抵住咽喉。"三钱朱砂二两雪莲。"他忽然轻笑,

"姑娘那日给的药方,少了一味龙血竭。"惊雷劈开夜幕时,

慕雪看清他掌心躺着的半块玉珏——正与她梅枝上挂着的严丝合缝。

3 绣楼风云戌时的梆子声撞碎暮色,朱雀街上千盏花灯次第亮起。

陈慕雪倚在绣楼朱漆栏杆边,指尖抚过金丝绣球上凸起的并蒂莲纹。晚风掠过檐角铜铃,

带着股淡淡的沉香味——是继母王氏最爱用的安神香。"姐姐可要系牢绣球。

"陈月蓉提着茜红裙裾凑近,鬓间新换的珊瑚步摇划过绣球金线,

"若是像上回那般摔了玉佩..."她突然掩口轻笑,

指甲盖大小的珍珠耳坠在灯影里晃成两团惨白的光晕。慕雪垂眸浅笑,

指腹摸到绣球内侧三处细微凸起。金线缠绕的缝隙里,三根牛毛细针泛着幽蓝光泽,

针尾还沾着未干的松脂——只需绣球稍加颠簸,毒针便会刺破绸面。"妹妹说得是。

"她忽然旋身,鹅黄披帛扫翻案上茶盏。滚烫的茶水泼在陈月蓉裙摆上,惊得对方连退三步。

趁这空当,慕雪广袖拂过备用的赝品绣球,将真品藏入袖中暗袋。楼下的喧哗声突然高涨。

兵部侍郎的公子骑着照夜白掠过长街,银甲映着花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陈月蓉顾不得裙上茶渍,慌忙将绣球往那抹银光处抛去。"中了!二小姐的绣球中了!

"喜婆的尖叫刺破夜空。慕雪冷眼看着那团金红落入银甲少年怀中,

却见对方接球时腕间轻颤——是个惯用左手的,可兵部侍郎之子分明善使右手枪。

楼下忽然响起清越的少年音:"这般移花接木的把戏,倒比灯谜有趣。"慕雪心头微动,

循声望去,只见乞丐堆里坐着个蓬头垢面的少年,破碗中盛着半块硬馍,

可握筷的姿势却是宫中才有的反手执箸。更鼓声起,轮到慕雪抛球。

王氏突然扶着额头踉跄:"我这头风..."话音未落,两个粗使嬷嬷"不慎"撞向栏杆。

慕雪身子猛地前倾,手中绣球脱手而出。"小姐当心!"丫鬟春桃的惊呼声中,

慕雪顺势扑向栏杆外。夜风卷起她杏色裙裾,像朵倒悬的玉兰。指尖即将触到坠落的绣球时,

忽见那乞丐少年仰起脸——乱发间一双眸子清亮如寒潭,倒映着漫天星河。

绣球擦着少年指尖坠入乞丐堆,沾了泥污的绸面突然迸出金光。

数十颗夜明珠自绣球夹层滚落,将半条朱雀街照得亮如白昼。人群哗然中,

慕雪听见王氏倒抽冷气——本该装着毒针的绣球,此刻正在泥地里绽成金莲。"天降祥瑞!

"不知谁喊了一声,满街百姓呼啦啦跪倒。慕雪扶着摇摇欲坠的栏杆,

瞥见少年乞丐正用破袖擦拭什么。夜明珠辉光里,他掌心龙纹玉珏闪过血色流光。

更深的夜色从檐角漫上来,慕雪忽觉腕间微痛。垂眸见三根金丝不知何时缠上肌肤,

勒出细如发丝的血痕——是方才换绣球时被暗藏的机关所伤。她面不改色地扯断金丝,

任由血珠坠入楼下喧哗的人群。"大小姐的绣球既已择主..."喜婆颤巍巍捧来姻缘簿,

却在看到泥潭中抢绣球的乞丐时僵住。慕雪缓缓步下绣楼,蜀锦绣鞋踏过满地明珠,

在泥泞前停下。少年乞丐抬起头,乱发间露出带伤的额角。

慕雪却注意到他脖颈处肌肤莹白如玉,与面上涂的姜黄膏形成鲜明对比。

当她的指尖即将触到绣球时,少年忽然用唯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道:"三钱朱砂二两雪莲,

今夜该加一味龙血竭了。"慕雪瞳孔微缩,广袖翻飞间已将绣球收入怀中。

染了泥的金线蹭过她胸前银锁,勾出里头半块玉珏的形状。少年乞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破碗中硬馍滚落,露出压在碗底的金叶子。"且慢!"兵部侍郎之子突然策马而来,

"这绣球分明落在下官..."他的银枪还未挑起绣球,乞丐少年忽然暴起。

众人只见黑影闪过,那杆银枪竟被折成两截。"朱门酒肉臭。"少年沙哑着嗓子吟道,

断枪在掌心转出个剑花,"不如...路有冻死骨?"最后半句竟是盯着侍郎之子说的,

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的刀。慕雪忽然轻笑出声。她将绣球抛向少年,夜明珠的光晕里,

金线在空中勾出鸾凤和鸣的纹样:"公子接稳了,这绣球上的明珠..."她故意顿了顿,

"可抵得上江南三县半年的税银。"满街死寂中,忽然传来禁军马蹄声。

少年乞丐将绣球往怀中一揣,冲慕雪眨眨眼:"娘子好眼力。"转身消失在巷口时,

玄色衣摆翻涌如墨云,隐约露出内衬的明黄缎面。子时三刻·梅香苑,慕雪拆开发髻,

铜镜映出窗外晃动的树影。她将染血的金丝浸入药酒,看它们在琉璃盏中舒展成并蒂莲形状。

窗棂忽然轻响,半块龙纹玉珏从缝隙滑入,带着松烟墨香。

"姑娘可知今夜折的银枪值多少两?"带笑的声音从屋顶传来。

慕雪将玉珏系上银锁:"公子又可知,那绣球金线浸过孔雀胆?"她推开窗,

正见玄衣少年倒挂在梅枝上,手中把玩着夜明珠,"不过添了龙血竭的药浴,

倒是以毒攻毒了。"少年翻身落地,乱发不知何时梳成整齐的冠髻。他抬手掷来一物,

慕雪接住发现是个青瓷瓶,里头朱红药丸散发着熟悉的雪莲香。"聘礼。"他忽然正色道,

指尖掠过慕雪腕间血痕,"三日后迎亲,望娘子..."余音淹没在突如其来的夜莺啼鸣中。

慕雪再抬头时,只见梅枝轻颤,落红如雨。4 惊鸿照影三日后,朱雀街积雪化成长河,

迎亲队伍踏着冰碴停在陈府门前。八个乞丐抬着褪色花轿,轿帘补丁上却用金线绣着团龙纹。

王氏捏着帕子嗤笑:"到底是破落户,

连喜服都..."话音戛然而止——轿中伸出的手骨节分明,握着柄玄铁折扇,

扇坠竟是鸽血石雕的盘龙。"小婿特来迎亲。"李言之撩开轿帘,乱发束成银冠,

玄色喜服下隐约可见金丝软甲。他踏过门槛时,腰间玉珏与慕雪颈间银锁同时泛起幽光。

慕雪凤冠下的睫羽轻颤。昨夜浸过孔雀胆的嫁衣此刻贴在肌肤上,随呼吸渗出淡青雾气。

当李言之伸手欲扶时,她突然踉跄,染了丹蔻的指尖划过他腕脉。"公子昨夜饮了青梅酒?

"她倚在他臂弯轻笑,"这紫绀纹...莫不是中了七月瘴?"李言之瞳孔微缩,

反手扣住她命门:"娘子嫁衣熏的什么香?""不过是助兴的暖情散。

"慕雪袖中银针抵住他腰间死穴,"倒是公子,穿三重软甲防新妇,好生风趣。"喜乐骤响,

盖住两人机锋。跨火盆时,李言之突然揽住慕雪腰肢凌空跃起,玄色衣摆扫灭火苗,

露出盆底淬毒的银钉。观礼人群哄闹叫好,唯兵部侍郎之子盯着烧焦的银钉,面色惨白。

青庐夜宴,合卺酒斟满琉璃盏时,屋外忽起兵戈声。慕雪捏着银簪挑开盖头,

正见李言之喉结滚动咽下酒液。窗外火光映出他脖颈暴起的青筋,

龙纹刺青竟在皮下缓缓游动。"皇上这出戏,还要演到几时?"银簪突刺,却被他咬住簪尾。

李言之眼底笑意如化开的春冰:"从你认出松烟墨那日,便知瞒不过陈姑娘。

"他忽然撕开喜服前襟,心口处盘龙金印灼灼生辉,

"只是爱妃如何发现...""皇上错把《山河志》当话本时。

"慕雪指尖点上他锁骨处的旧疤,"能伤在此处的,唯有三年前漠北之战的流矢。

"她突然扯开他后领,露出未愈的箭伤:"而会用孔雀胆敷伤的,

除了太医院判...""还有下毒之人。"李言之猛然翻身将她压在榻上,

却见合卺酒在鸳鸯枕上蚀出个窟窿。外间突然传来破门声,

王氏尖利的嗓音穿透窗纸:"老身亲眼看见那乞丐往新房去了!"慕雪忽然勾住李言之脖颈,

将染毒的唇印在他耳后:"皇上,该您清场了。"血色月夜,禁军铁甲撞开朱门时,

李言之正用断簪挑灯芯。飞鱼服统领跪地瞬间,王氏手中的龙凤烛轰然坠地。"参见陛下!

"满院红绸在火把中烈烈作响。李言之执起慕雪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金印烫得她指尖发颤:"陈氏慕雪听旨——"他声音忽然染上肃杀,"即日起入主未央宫,

赐...协理六宫之权。""不可能!"陈月蓉撕扯着嫁衣冲进来,

"这乞丐明明..."她突然噎住——李言之摘下发冠,墨发间赫然戴着十二旒冕冠!

慕雪忽然掀开妆奁,取出半块龙纹玉珏。当玉珏与李言之手中半块相合时,

整块玉突然迸发金光,照出房梁上三个黑衣人影。"护驾!"禁军箭矢齐发,

刺客却调转刀锋直取王氏母女。陈月蓉鬓间金簪突然炸开毒粉,

慕雪早备好的湿帕却已捂在李言之口鼻处。"皇上可瞧清了?"她将染黑的银针举到灯下,

"连自家姨娘都要灭口呢。"李言之忽然吹响龙纹哨,夜空炸开金色焰火。

当慕雪看见率兵冲进来的瞎眼乞丐竟是镇国将军时,

终于笑出声:"原来皇上那日说的聘礼...""是这万里河山。

"李言之将虎符塞进她掌心,"与朕共治,可好?"窗外骤雨突至,

却浇不灭满院惊骇抽气声。慕雪抚过虎符上"凤寰"二字,

忽然想起太后赏簪时说的那句"直待凌云始道高",原是这个意思。

5 凤鸣九霄未央宫的椒墙渗出淡淡药香,陈慕雪斜倚凤榻,指尖轻敲案上鎏金账簿。

窗外飘进的海棠花瓣落在"江南漕运"四字上,霎时被砚中墨汁染成绯色。"娘娘,

王氏母女在宫门外跪了两个时辰了。"大宫女秋棠捧着鎏金缠枝手炉进来,

炉内银骨炭噼啪炸开几点火星。慕雪抚过微隆的小腹,忽然将账簿掷入炭盆。

火舌卷起泛黄的纸页,映出她眼底跳动的幽光:"告诉她们,本宫今日要赏锦鲤。

"太液池畔,陈月蓉盯着自己红肿的膝盖,忽然被池中金光晃了眼。九尾凤鲤破水而出,

额间朱砂痣竟与慕雪眉心血痣一模一样。"姐姐这鱼养得真金贵。"她阴阳怪气地甩着帕子,

"不知喂了多少人血馒头?"慕雪突然掐住她下巴,将半块龙纹玉珏按进她掌心。

玉珏触肤瞬间,陈月蓉腕间突然浮现蛛网状血丝:"妹妹可觉得,

这纹路像极了三年前你往我药里加的鸠毒?"王氏手中茶盏砰然炸裂。

"娘娘说笑了..."她鬓间珠翠乱颤,却见慕雪掀开锦鲤食盒——本该是鱼食的朱砂丸,

竟与当年毒药一般无二!慕雪拈起颗红丸轻笑:"母亲可知,龙血竭遇鸠毒会如何?

"丸药在指尖碾成粉末,随风撒入池中。霎时锦鲤翻涌如赤潮,池水竟泛起金色涟漪。

"就像这样。"她突然将粉末吹向王氏面门,"以毒攻毒,脱胎换骨。"慈宁宫,

太后手中菩提子突然断裂:"你说那玉佩内层刻着前朝凤符?"慕雪褪下腕间银镯,

机括轻响,龙纹玉裂作两半。内壁密密麻麻刻着梵文,

在烛火中泛出淡淡血光:"母后当年将臣妾扔进冰湖时,可想到这婴孩襁褓里藏着传国密诏?

"佛珠滚落满地。太后踉跄着扶住案几,

慕雪眉心血痣渐渐变成凤羽形状:"你果然是...前朝那位嫡公主的...""托您的福。

"慕雪将密诏残卷投入香炉,"当年长公主用狸猫换太子之计,

将真正的金枝玉叶..."她忽然抚上小腹,"换作如今凤嗣。"窗外惊雷炸响,

照出太后惨白的脸。慕雪却笑着捧出个锦盒:"臣妾新得了盒东珠,母后要不要...啊!

"她突然痛呼,指间渗出黑血——锦盒夹层竟藏着淬毒银针!"传太医!"太后刚喊出声,

却见慕雪舔去指尖毒血:"不必,这七月瘴之毒..."她忽然看向殿角熏笼,

"添上龙血竭,倒是安胎良药。"戌时三刻·金銮殿,李言之挥退众臣,

转身见慕雪正在龙椅扶手上勾勒什么。玄色朝服下,她隆起的腹部贴着他后背,

笔尖游走处显出一幅漕运图。"江南三大钱庄,实为陈府暗桩。"慕雪朱笔圈住几个地名,

"父亲书房那尊鎏金鼎,每次转动都会..."她忽然按住李言之的手往下一压,

龙椅扶手突然弹出暗格,滚出颗沾血的东珠。

李言之瞳孔骤缩:"这是三年前沉船案丢失的贡品!""皇上不如猜猜,

那艘船运的真正货物..."慕雪突然咳嗽,帕上绽开红梅。李言之慌乱间打翻砚台,

墨汁泼在慕雪袖口,露出腕间若隐若现的金线——正是绣球上被淬毒的金丝!

"你早知自己中毒?"他攥住她手腕的力道几乎捏碎骨头。

慕雪却笑着抽出先帝遗诏:"不如皇上猜猜,臣妾若死了,

这盖着凤寰金印的传位诏书..."她忽然剧烈喘息,羊水混着血水染透裙裾,

"会落在谁手里?"子夜,产房内血腥气混着药香,慕雪咬住锦帕的牙关忽然松开:"嬷嬷,

把本宫妆奁底层那个玄铁盒拿来。

"当接生嬷嬷看到盒中龙血竭竟与太后赐的安神香一模一样时,手中剪刀当啷坠地。

慕雪攥着染血的玉佩低笑:"现在懂了?

为何太后非杀我不可..."殿外突然传来禁军嘶吼,李言之持剑冲进来时,

正见慕雪将襁褓中婴孩的脚按进凤印朱砂。婴儿啼哭声中,足底赫然显出龙纹胎记!"来人!

"李言之剑指匆匆赶来的太后,"给朕彻查二十年前长公主产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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