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趣事哈尔滨猫脸老太太

奇闻趣事哈尔滨猫脸老太太

作者: Anmomo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奇闻趣事哈尔滨猫脸老太太》是作者“Anmomo”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老马周明远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1 雪夜探秘东北的冬天来得刚进十一第一场雪就已经覆盖了林场村的每一寸土周明远踩着咯吱作响的积呼出的白气在眼镜上结了一层薄他摘下眼镜擦了再次打量这个被群山环抱的小村这就是猫脸老太太传说的发源地?周明远喃喃自从背包里掏出录音笔和笔记作为《民间奇谈》杂志的记他对这个流传了三十多年的恐怖传说早有耳闻——据说有位老太太死后被黑猫跳过尸结果复活变成了半人半猫的怪...

2025-04-14 08:35:27

1 雪夜探秘东北的冬天来得早,刚进十一月,第一场雪就已经覆盖了林场村的每一寸土地。

周明远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呼出的白气在眼镜上结了一层薄霜。他摘下眼镜擦了擦,

再次打量这个被群山环抱的小村庄。"这就是猫脸老太太传说的发源地?"周明远喃喃自语,

从背包里掏出录音笔和笔记本。作为《民间奇谈》杂志的记者,

他对这个流传了三十多年的恐怖传说早有耳闻——据说有位老太太死后被黑猫跳过尸体,

结果复活变成了半人半猫的怪物,专抓不听话的小孩。村口的老槐树下,

几个裹着棉袄的老人正围着一堆篝火取暖。周明远走近时,他们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几双浑浊的眼睛警惕地盯着这个陌生人。"大爷们好,我是省城来的记者,

想了解一下咱们村的...风俗传说。"周明远堆起笑脸,从兜里掏出香烟散了一圈。

老人们接过烟,却没人搭话。最后是一个缺了门牙的老头开口:"后生,打听那些做啥?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对民间文化特别感兴趣,

尤其是关于...猫脸老太太的传说。"周明远故意压低声音。一瞬间,

老人们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篝火噼啪作响,映照出他们阴晴不定的表情。"找老马去吧。

"缺牙老头最终说道,用烟袋指了指村子东头,"他家以前是村支书,知道的多。

"周明远道谢后离开,背后传来老人们压低声音的议论。他不用回头也知道,

那些目光正追随着他的背影,充满不安。村东头有栋比其他人家更气派些的砖房,

院墙上还残留着"农业学大寨"的褪色标语。周明远敲了敲包着铁皮的大门,

等了约莫一分钟,才听到里面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开门的是一位七十来岁的老人,花白头发,

脸上沟壑纵横,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他上下打量着周明远,目光锐利得像能看透人心。

"马支书?我是《民间奇谈》杂志的记者周明远,想跟您了解一些关于猫脸老太太的事。

"周明远递上名片。老人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进来吧。

"他侧身让出一条路,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屋内比外面暖和不少,但光线昏暗。

老马给周明远倒了杯热茶,茶水上飘着几片粗糙的茶叶梗。两人在堂屋的八仙桌旁坐下,

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发出沉闷的滴答声。"为什么现在来问这个?"老马开门见山,

"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周明远注意到老人说"事"而不是"传说"。

"因为最近又有人声称在附近见过类似猫脸老太太的生物,我们杂志想做一期专题报道。

"2 猫影惊魂老马的手指在茶杯边缘来回摩挲,沉默良久。"那不是传说,"他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至少不全是。"1988年的冬天比往年更冷。

林场村的马老太太独自住在村西头的老屋里,她丈夫早逝,唯一的儿子张德贵在县城安了家,

很少回来看她。"张德贵不是东西,"老马啐了一口,"娶了城里媳妇就忘了娘。

老太太病了半年,他一次都没回来看过,连钱都不寄。"腊月二十三,小年那天,

村里有人发现马老太太死在炕上,身子都僵了。按规矩,得等儿子回来才能下葬。

可张德贵拖到第三天晚上才露面,还带着一脸不耐烦。

"那天晚上..."老马的眼神变得恍惚,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恐怖的夜晚,

"我在村委会值班,听到西头传来惨叫声。"当时二十多岁的老马提着煤油灯赶到马家时,

看到的场景让他至今噩梦连连——张德贵瘫坐在院子里,裤裆湿了一片,而堂屋里,

本该躺在门板上的马老太太正佝偻着背,蹲在供桌上。

"她的脸..."老马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茶杯,"一半还是人脸,另一半长满了黑毛,

眼睛变成了竖瞳,嘴里伸出尖牙。最可怕的是她的手,指甲变得又长又弯,像猫爪子一样。

"据张德贵哭诉,他正和几个朋友给母亲守灵,一只通体漆黑的大野猫突然从房梁上跳下来,

正好落在马老太太的尸体上。就在那一刻,尸体猛地坐了起来,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

"那猫不是普通的猫,"老马压低声音,"它跳上老太太肩膀就不见了,

像是...钻进了她身体里。"复活的马老太太第一个扑向了她儿子。张德贵侥幸逃脱,

但他的两个朋友就没那么幸运了。老马带着几个壮小伙赶到时,只看到堂屋墙上溅满鲜血,

地上散落着被撕碎的衣物和...一些无法辨认的肉块。"我们拿着铁锹、镰刀冲进去,

她...它就从我们头顶跳过去了,轻得跟片叶子似的。"老马描述时,

周明远能清楚地看到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它跳到院墙上,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那双眼睛...闪着绿光,根本不是人的眼睛。"接下来的一个月,林场村笼罩在恐怖之中。

先是张德贵被发现吊死在自家房梁上,舌头伸得老长,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笑容。

然后是那几个参与守灵的年轻人,

一个接一个以各种离奇方式死去——有的被发现在结了冰的河面上,

胸口被掏了个大洞;有的死在自家炕上,浑身没有伤口,却像被抽干了血。"最邪门的是,

"老马的声音几乎变成了耳语,"每个死者脸上都留着几道爪痕,就像...被猫挠过一样。

"村民们试过各种方法——请道士做法事,在门窗上挂镜子,

甚至有人提议烧掉马老太太的老屋。但每当有人靠近那栋房子,

就会听到里面传来"咯咯"的笑声和爪子挠木板的声音。

"后来是我爹——当时的村支书想出了办法,"老马说,"他翻出一面祖传的铜镜,

在正月十五月圆那天,独自进了那栋房子。"老马的父亲在屋里待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晨出来时,手里拿着那面已经裂成两半的铜镜。他说马老太太"暂时安息"了,

但留下话:只要世上还有不孝之人,她就会回来。"那之后确实消停了,"老马长出一口气,

"但我们村里人都知道,她没走远。每年腊月二十三到正月十五,村里没人敢不孝顺父母,

孩子们天黑前必须回家。"周明远飞快地记录着,录音笔的红灯在昏暗的屋子里格外显眼。

"那么您认为,最近出现的目击事件是..."老马突然站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照进来,在水泥地上投下一片血色。"你看到村西头那棵歪脖子树了吗?

"他指着远处,"树后面就是马家的老屋,三十年来没人敢靠近。"周明远眯起眼睛望去,

只见暮色中一棵形状怪异的老树孤零零地立在雪地里,树干扭曲如同痛苦挣扎的人体。

更远处,隐约可见一栋低矮的土房,屋顶已经塌了一半。"上个月,

"老马的声音变得异常平静,"村里李家的二小子喝醉了酒,非要证明猫脸老太太是骗人的。

他半夜跑到老屋前撒尿,还往门上泼了酒。""然后呢?"周明远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第二天早上,我们发现他跪在老屋门前,"老马转过身,脸上的皱纹在阴影中显得更深了,

"整张脸都被抓烂了,但嘴角却向上翘着,像是在笑。法医说他是被吓死的,心脏破裂。

"挂钟突然敲响六下,老马像是被惊醒一般。"天快黑了,你该走了。

"他不由分说地收起茶杯,"记住,别往西头去,别一个人走夜路,还有..."他顿了顿,

"如果你听到猫叫,千万别回头。"周明远还想再问些什么,但老马已经打开门,

刺骨的寒风卷着雪花灌进来。他只好道谢离开,走到院门口时,

突然听到老马在背后说:"对了,张德贵死的那天,也是腊月二十三...今天刚好是。

"周明远的血液瞬间凝固。他僵硬地转过身,却发现老马已经关上了门。暮色中,

整个林场村安静得可怕,只有远处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猫叫,像是婴儿的啼哭,

又像是老人的笑声。他加快脚步往村口的招待所走去,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自己。

路过一棵老榆树时,树梢突然传来"沙沙"声,几片积雪落下。周明远猛地抬头,

恍惚间似乎看到一双闪着绿光的眼睛在枝叶间一闪而过。3 午夜惊魂当晚,

周明远在招待所简陋的房间里整理笔记,窗外风声呜咽,像无数冤魂在哭泣。凌晨两点,

他被一阵抓挠声惊醒——那声音不是来自门外,而是...天花板。他屏住呼吸,

眼睁睁看着天花板上的电灯泡开始摇晃,灰尘簌簌落下。抓挠声越来越近,

最后停在了他正上方的位置。紧接着,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他的额头上。

周明远颤抖着用手摸了一下,借着月光,他看到指尖上是一片暗红色。与此同时,

天花板的缝隙中,一双绿色的眼睛正透过裂缝,直勾勾地盯着他...周明远僵在床上,

冷汗浸透了背心。那双从天花板缝隙中窥视的绿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瞳孔在黑暗中缩成一条细线。他喉咙发紧,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想逃跑却动弹不得,

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钉在了床上。"咯咯咯..."一阵似笑非笑的声音从天花板传来,

像是老妇人嘶哑的笑声,又像是猫在满足时发出的呼噜声。紧接着,更多的血滴落下来,

有几滴直接落在周明远的眼皮上,温热的液体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嘹亮的鸡鸣。天花板上的抓挠声戛然而止,

等周明远颤抖着擦掉眼皮上的血迹再次睁眼时,那双绿眼睛已经消失了,

只剩下一道新鲜的、长长的抓痕横贯整个天花板。周明远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跌跌撞撞地冲向房门。走廊上空无一人,昏黄的灯泡因电压不稳而忽明忽暗。

他顾不上拿任何东西,赤着脚就冲出了招待所,直到撞上村口那棵老槐树才停下来,

大口喘着粗气。天色微明,雪已经停了,但寒气刺骨。

周明远这才发现自己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双脚冻得发紫。

他犹豫着是否该回招待所拿衣服和装备,但一想到那双绿眼睛,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后生,

起这么早?"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周明远差点跳起来。

是昨天村口那个缺牙老头,正抱着一捆柴火,眯眼打量着他。"我...我出来透透气。

"周明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老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招待所方向,

又看了看周明远冻得发青的脚。"去我家暖和暖和吧,"他出人意料地说,

"我老伴熬了姜汤。"老头的家是一栋低矮的土坯房,屋内昏暗但温暖。

老太太沉默地给周明远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姜汤,他感激地接过,热气熏得他眼睛发酸。

"看见什么了?"老头突然问,一边往火盆里加柴。周明远的手一抖,差点打翻姜汤。

"您...您指什么?""昨晚上是腊月二十三,"老头自顾自地说,

"三十年前马老太太回魂的日子。这些年每到这天晚上,村里总会出点事。

"他浑浊的眼睛盯着跳动的火焰,"前年死了只狗,去年有户人家的鸡全被咬死了,

今年...""今年怎么了?"周明远追问。老头摇摇头没回答,

反而问:"你知道为什么老马愿意跟你说那些?"周明远一愣。确实,

相比其他村民的讳莫如深,老马昨天出奇地配合。"因为他认出了你,"老头神秘地说,

"或者说,认出了你身上带着的东西。

"周明远下意识摸向胸前——那里挂着一枚老旧的铜钱,是他外婆留给他的护身符。"这个?

"老头凑近看了看,突然瞪大眼睛,连退两步。"马家的东西!"他惊呼,

"这是马老太太当年给她孙子的长命锁上的铜钱!""这不可能,"周明远皱眉,

"我外婆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

外婆确实从未提过这枚铜钱的具体来历,而且...外婆姓张。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他脑海中成形:张德贵,马老太太的儿子,也姓张。

"张德贵...有孩子吗?"周明远声音发颤。老头和老太太交换了一个眼神。

"有一个闺女,"老太太第一次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很小就被送到外地亲戚家了。

听说后来嫁到了省城..."周明远的外婆正是从省城搬来和他们同住的。他感到一阵眩晕,

手中的碗差点掉落。这意味着他可能是张德贵的外孙,马老太太的...曾外孙。

"我得去找老马问清楚。"周明远放下碗,匆匆起身。"等等,"老头叫住他,

从墙上取下一串大蒜和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带上这些,天还没大亮。

"当周明远再次敲响老马家的门时,开门的老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竟没有丝毫惊讶。

"进来吧,"老马叹了口气,"我猜到你会来。"屋内,

老马的妻子——一个瘦小的老太太——默默给周明远拿来一双布鞋和厚棉袄。穿戴整齐后,

周明远直接掏出那枚铜钱:"您认识这个吗?"老马的眼神变得复杂,他接过铜钱仔细端详,

最后在边缘处找到几个几乎被磨平的刻字:"长命百岁"。

"这是马老太太给她孙子打的银锁上的,"老马确认道,"锁早就不知所踪,

没想到还留着一枚铜钱。"他抬头直视周明远,"你是张家的孩子?"周明远点点头,

简要说明了自己的猜测。老马听完后沉默良久,最后起身走向里屋,

捧出一个落满灰尘的木匣子。"三十年了,"老马抚摸着木匣,

"我一直等着有人来结束这一切。"他打开匣子,里面是两面裂开的铜镜,

"这是我爹当年用来镇住马老太太的法器,如今他走了,我也老了,没人知道怎么用它了。

"周明远小心地触碰铜镜,指尖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静电打到。"昨晚...那是真的吗?

"他声音嘶哑,"猫脸老太太真的来找我了?""不是找你,"老马摇头,

"是找所有和张德贵有血缘关系的人。这些年它被铜镜束缚着,只能在特定时间出来活动。

但随着镜子力量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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