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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静园山庄凶宅》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不爱码字小吴”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陈伯婉容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1 古宅惊魂我盯着手中那封泛黄的信邮戳显示它已经在路上漂泊了近两信封上用毛笔写着我的名字——林晓亲那字迹苍劲有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古仿佛每个笔画都在微微颤谁还会用毛笔写信啊...我小声嘀咕用裁纸刀小心翼翼地拆开封信封里只有一张薄薄的信同样是用毛笔写我展开信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飘了出不知为何让我的后颈一阵发晓晓:当你收到这封信我可能已经不在...
1 古宅惊魂我盯着手中那封泛黄的信封,邮戳显示它已经在路上漂泊了近两周。
信封上用毛笔写着我的名字——"林晓亲启",那字迹苍劲有力,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仿佛每个笔画都在微微颤抖。"谁还会用毛笔写信啊..."我小声嘀咕着,
用裁纸刀小心翼翼地拆开封口。信封里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同样是用毛笔写的。
我展开信纸,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飘了出来,不知为何让我的后颈一阵发凉。
"晓晓:当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静园需要一个新的主人,
而你是林家最后的血脉。请务必在七月十五之前赶到,否则一切就太迟了。钥匙在老地方。
姑婆 林素心"我盯着这封没头没尾的信,眉头紧锁。林素心是我祖父的妹妹,
我小时候见过她几次,印象中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太太,总是穿着一身素色旗袍,
眼神锐利得能看穿人心。自从十年前祖父去世后,我就再没见过她,甚至不知道她还活着。
"静园..."我轻声念出这个名字。那是林家祖传的老宅,位于邻省的山区,
据说有上百年历史。父亲生前曾提到过,但从未带我去过,只说那地方"不太干净"。
作为《都市奇闻》杂志的记者,我本能地嗅到了故事的味道。
也许这能成为我突破职业瓶颈的机会——最近主编已经暗示,如果我再拿不出有分量的报道,
就得考虑转岗了。三天后,我站在了静园的大门前。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这哪里是什么普通老宅?分明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古宅院落,
灰瓦白墙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大门两侧的石狮子一只完好,另一只却少了半个脑袋,
裂缝处呈现出暗红色,像是干涸的血迹。
我掏出从老宅门框上摸到的铜钥匙——父亲曾说那是林家祖传的"藏钥匙处",
没想到姑婆也知道——插入锁孔。钥匙转动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仿佛几十年没人打开过这扇门。门开的一瞬间,一股阴冷的风扑面而来,
夹杂着霉味和某种我说不上来的古怪气息。我打了个寒颤,拖着行李箱迈过高高的门槛。
院内杂草丛生,但奇怪的是,一条石板小路却干干净净,像是有人经常打扫。
我沿着小路向前,突然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大门自己关上了。"有人吗?
"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无人应答。2 静园惊魂2 月主屋的门没锁,
我推门而入。屋内出乎意料地整洁,家具上几乎没有灰尘,仿佛主人刚刚离开。
正厅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全家福,照片已经泛黄,上面的人面容模糊,
只有站在最边上的一位少女清晰可辨——她穿着民国时期的校服,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头,
那双眼睛...我猛地后退一步——那双眼睛竟然和我一模一样!"小姐,您终于来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我惊叫一声转身,看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者站在阴影处。
他至少有八十岁了,脸上的皱纹深得像是刀刻出来的。"我是陈伯,这里的管家。
"老人缓缓走近,我才发现他的左腿是瘸的,"老太太等您很久了。""姑婆...她在哪?
"我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陈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老太太三天前过世了,按照她的吩咐,
已经下葬在后山。她坚持要等您来了才闭眼。"我感到一阵莫名的悲伤,
虽然和姑婆并不亲近,但听到她临终前还惦记着我,心里还是酸酸的。陈伯带我参观了静园。
宅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大,有三进院落,几十间屋子,但大部分都锁着。
最奇怪的是西侧的一排厢房,不仅上了锁,窗户还被木板钉死了。"那里不能进。
"陈伯注意到我的目光,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老太太特别交代过,
尤其是西厢房最里面那间,绝对不可以打开。""为什么?那里有什么?
"陈伯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小姐刚来,还是先休息吧。晚饭我会送到您房间。
"我被安排在二楼的一间卧室,据说是姑婆生前住的。房间布置得很简朴,一张雕花木床,
一个衣柜,一张书桌,还有一面古老的铜镜。铜镜的边框雕刻着复杂的花纹,
仔细看竟是无数纠缠在一起的人形,让人不寒而栗。晚饭后,我开始整理姑婆的遗物。
书桌抽屉里有一本皮面日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第一页写着"林素心,
1947年",那时她应该才十几岁。我随手翻到中间一页,
上面的内容让我浑身发冷:"1949年农历七月十五,大姐林素华失踪,
三天后在后山枯井中找到尸体,面容惊恐,
像是见到了极其可怕的东西...""1953年同一天,二姐林素贞在房中上吊,
留下字条'它在镜子里'...""1961年,
三姐林素芳..."每一页都记录着林家女性成员的离奇死亡,全部发生在七月十五,
也就是中元节这天。最后一页写着:"晓晓是最后一个了。必须阻止它,
否则林家血脉将彻底断绝。不要相信镜中人,不要回答夜里的呼唤,
最重要的是——永远不要打开西厢房的门!"我的手开始发抖。
今天...今天就是七月十五!就在这时,屋内的灯泡突然闪烁起来,随后彻底熄灭。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诡异的格子阴影。我屏住呼吸,
听到楼下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咔、咔、咔——缓慢而沉重,像是穿着硬底鞋的人在踱步。
陈伯说过,今晚宅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颤抖着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
光束照向房门,发现门缝下有影子晃动——有人...或者说有什么东西正站在我的门外!
突然,铜镜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我惊恐地转头,看到镜面竟然自己蒙上了一层雾气,
随后几行字迹缓缓浮现:"它来了 快跑"我几乎要尖叫出声,但理智告诉我必须保持安静。
脚步声停在了我的门前,门把手开始缓缓转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门外的动静戛然而止。几秒钟后,脚步声再次响起,
但这次是渐渐远离。我瘫坐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后背。直到天蒙蒙亮,我才敢稍微合眼。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黑眼圈下楼,发现陈伯正在打扫庭院。"陈伯,
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试探着问。老人的动作顿了一下:"静园老了,
木头会自己发出声响,小姐不必在意。""那西厢房里到底有什么?
为什么姑婆警告我不要打开?"陈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小姐,有些事不知道比较好。
老太太花了毕生精力才把它困在那里..."3 镜中诡影"它?什么东西?
"陈伯摇摇头不再说话,只是埋头扫地。我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
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护身符。接下来的几天,静园看似平静,
但我总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着我。夜里,铜镜经常无故起雾,
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身影在镜中一闪而过。我决定调查这个家族的秘密。
在书房里,我找到了一本发霉的族谱。翻到最后几页,
一个惊人的发现让我毛骨悚然——从民国开始,
林家每一代都会有一个女性成员在七月十五这天离奇死亡,
而她们的死亡方式...全都和姑婆日记中记载的一模一样!更可怕的是,
我发现这些死者全都是长女,而且...都长得和我十分相似。就在我深入研究族谱时,
一张旧照片从书页中滑落。照片上是年轻的姑婆和另一个女子站在静园门前,
背后写着"与挚友婉容,1937年"。那个叫婉容的女子穿着红色嫁衣,面容模糊,
但身形...和我在镜中看到的红衣女子一模一样!当天夜里,我被一阵哭声惊醒。
那声音细细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地钻入耳朵。我鼓起勇气循声找去,
发现声音来自西厢房方向。月光下,
西厢房最里面那间屋子的门缝里...正缓缓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我盯着门缝下渗出的暗红色液体,喉咙发紧。那液体浓稠得不像水,
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更可怕的是,它似乎在缓慢地...向我脚边蔓延。我后退两步,
心脏狂跳如擂鼓。理智告诉我应该转身就跑,但记者的职业本能却驱使我蹲下身,
用手指轻轻蘸了一点那液体。凑近鼻尖,没有预想中的血腥味,反而有一股陈旧的铁锈味。
我松了口气——可能只是老房子水管生锈渗出的水。但当我抬头时,
却发现门缝下的液体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哭声也戛然而止。
整座宅子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了西厢房的门把手。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轻轻一扭——锁着的。"小姐!
"陈伯的声音突然在背后炸响,我惊叫一声转身,手电筒的光束照出老人惨白的脸。
他双眼圆睁,嘴唇颤抖,看起来比我还要惊恐。"您不能来这里!
"他几乎是扑过来拽我的手臂,"快回去!""我只是听到哭声..."我辩解道,
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拉离西厢房。回到主屋,陈伯给我倒了杯热茶,他的手抖得厉害,
茶水洒了一半在桌上。"那间屋子..."我试探着开口。"不能开!"陈伯突然提高音量,
随后又像被自己吓到似的压低声音,"小姐,那间屋子开了,会死人的。
""到底里面有什么?"我追问。陈伯的眼神飘忽不定,最后落在自己手腕上。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手腕除了佛珠外,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像是被什么野兽抓过。
"二十五年前,"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老太太的侄女,
您的表姑林雨晴...她不信邪,非要打开那扇门。""然后呢?""七月十五那天,
我们在井里找到了她。"陈伯的瞳孔扩大,"她全身没有伤口,
但...但所有的血都不见了。"我的胃部一阵绞痛。茶水在嘴里突然变得苦涩难咽。
"为什么都是七月十五?这个日子有什么特殊意义?"陈伯摇摇头站起来:"天快亮了,
小姐该休息了。记住我的话——别靠近西厢房。"他离开后,我辗转难眠。
窗外的天色渐渐泛白,但宅子里的寒意却丝毫未减。
我决定趁白天再去探查西厢房——鬼怪应该不会在白天出没吧?正午时分,
阳光勉强穿透厚重的云层,给静园镀上一层病态的灰黄色。我假装在庭院散步,
实则悄悄靠近西厢房。那把铜钥匙还挂在我脖子上——姑婆说"钥匙在老地方",
而我昨天在主卧的枕头下发现了它。钥匙看起来年代久远,柄部雕刻着复杂的符文。
西厢房的门锁已经锈迹斑斑,但钥匙插入后却顺滑得不可思议,仿佛经常有人使用。
随着"咔嗒"一声,锁开了。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这扇被严令禁止开启的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陈腐的气息,混合着霉味、尘土和某种我说不上来的甜腻气味。
屋内昏暗如夜,我打开手机照明,光束照出飞舞的尘埃。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家具上覆盖着厚厚的白布,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最引人注目的是正对门的一面巨大穿衣镜,
镜面出奇地干净,与满屋的灰尘形成鲜明对比。我掀开最近的一块白布,
下面是一张雕花梳妆台。抽屉里摆满民国时期的化妆品,还有一把银质梳子,
上面缠绕着几根长发——乌黑发亮,仿佛主人昨天才刚刚用过。梳妆台上放着一个相框,
照片中的女子穿着红色嫁衣,面容模糊,
但身形与我在族谱中发现的那张照片里的"婉容"一模一样。
相框背面用褪色的墨水写着:"吾爱婉容,永结同心——林世安,1937年秋"。
林世安...这不是我曾祖父的名字吗?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后颈。
如果婉容是曾祖父的爱人,那她为什么会...我的思绪被突然响起的"吱呀"声打断。
穿衣镜的镜面泛起涟漪,就像被石子打破平静的水面。我惊恐地后退,
却看到镜中反射出的不是我,而是一个穿红衣的女子!她背对着我,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际。
"婉...婉容?"我颤抖着呼唤。红衣女子缓缓转身——镜面却突然恢复如常,
只剩下我惨白的脸。我转身就跑,却在门口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抬头一看,是陈伯。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我说过不要进来。"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现在它知道你了。
""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声音发颤。陈伯没有回答,只是强硬地把我拉出房间,
重新锁上门。这次,他在门框上贴了一张黄符,又挂上一个小铜铃。"回屋去,"他命令道,
"天黑后不要出门,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回应。"回到主屋,我浑身发抖。
梳妆台上的东西证明婉容确实存在过,而且与曾祖父关系密切。但为什么她的房间会被封锁?
为什么姑婆的日记里从没提过她?我决定去书房查找更多线索。静园的书房藏书惊人,
大部分是线装古籍。在一个隐蔽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本1937年的报纸合订本。
泛黄的报纸上,一则小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本地林姓乡绅婚礼前夕,未婚妻投井自尽,
疑为情所困"。新闻配图虽然模糊,但依然能认出是静园的大门,
门前站着一位穿长衫的男子——应该就是曾祖父。所以婉容是自杀的?为什么?
如果她爱曾祖父,为何要在婚礼前...我的思绪被一阵清脆的铃声打断。
是西厢房的那个铜铃!它在响,而且越来越急。我冲到窗前,看到西厢房的门纹丝不动,
但铜铃却疯狂摇晃着,好像有无形的手在拨弄它。更可怕的是,
门缝下再次渗出那种暗红色液体,这次更多,几乎形成一小滩。突然,铜铃"啪"地断裂,
掉在地上。与此同时,书房里的温度骤降,我呼出的气变成了白雾。
"林...晓..."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唤,冰冷的气息拂过我的脖颈。
我僵在原地,不敢回头。书房的镜子映出我的身影——以及我身后,一个模糊的红色影子。
"你...回来了..."那声音继续说道,每个字都像冰锥刺入我的骨髓。
我鼓起勇气猛地转身——身后空无一人。但书桌上的钢笔突然自己立了起来,
在摊开的报纸上缓缓移动,
写下几个血红色的大字:"我 等 你 很 久 了"墨水明明是蓝色的,
纸上却呈现出刺目的红,就像...就像血一样。我再也受不了了,拔腿就跑。冲出书房时,
我撞翻了走廊上的花瓶,瓷器碎裂的声音在空荡的宅子里格外刺耳。陈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拦住了我的去路。他的表情比之前更加凝重:"它现身了?"我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七月十五快到了,"他喃喃自语,"它一年比一年强...""陈伯,求你告诉我真相!
"我抓住他的手臂,"婉容是谁?为什么她要缠着林家?"老人深深叹了口气,
领我来到厨房。他倒了杯烈酒一饮而尽,才缓缓开口:"婉容小姐是老爷的未婚妻,
但婚礼前三天,她被发现...怀着别人的孩子。老爷大怒,取消了婚约。第二天,
婉容小姐穿着嫁衣跳了井。"我倒吸一口冷气:"所以她是冤死的?
"陈伯摇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婉容小姐死后第七天,
老爷的第一个妻子就离奇死亡了——全身血液干涸,就像...就像被什么东西吸干了一样。
""然后每代都会有一个林家女性这样死去?""是的,"陈伯的声音低不可闻,
"而且都长得像婉容小姐。"我如坠冰窟。难怪姑婆的日记里说"晓晓是最后一个了"。
我是林家最后的血脉,而明天...就是七月十五。4 井底真相夜幕降临后,
我按照陈伯的指示,用朱砂在卧室门窗上画了奇怪的符号,
又在床头挂了一串大蒜——虽然我觉得这对付吸血鬼的东西未必有效。
陈伯给了我一个护身符,说是从山上寺庙求来的。我把它挂在脖子上,却感觉它出奇地沉重,
像是有无形的力量在向下拉扯。躺在床上,我神经紧绷,留意着每一个细微的声响。
宅子安静得可怕,连虫鸣都没有。
只有我的手表指针走动的声音:滴答、滴答...不知何时,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
我站在井边,井里传来女人的啜泣声。我俯身向下看,
一张惨白的脸突然从水中浮现——那是我自己的脸,却带着诡异的笑容..."啊!
"我惊叫着醒来,发现全身被冷汗浸透。窗外,月亮被乌云遮蔽,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咔、咔、咔——硬底鞋走路的声音,从走廊尽头缓缓接近。
我屏住呼吸,紧握护身符。脚步声停在了我的门外。门把手开始转动。护身符突然变得滚烫,
我差点叫出声来。门把手停止了转动,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是渐渐远离。我刚松了口气,
却听到另一个声音——梳子划过长发的声音,从我的梳妆台方向传来。
月光恰在此时穿透云层,透过窗棂照进屋内。借着这微弱的光线,
我看到铜镜前坐着一个红衣女子,正慢条斯理地梳着那头乌黑长发。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
停下了动作,缓缓转头——我死死闭上眼睛,用被子蒙住头,全身发抖。
梳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更慢、更轻柔,仿佛在享受我的恐惧。不知过了多久,
声音终于停止。我鼓起勇气掀开被子一角——镜前空无一人。但梳妆台上,
那把银梳子静静地躺在那里,上面缠绕着几根乌黑的长发。
而我的护身符...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就像被血浸透了一样。
护身符在我掌心散发出铁锈般的血腥味。我颤抖着把它扔到地上,
暗红色的液体从布缝中渗出,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诡异的痕迹。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
却驱散不了屋内的寒意。我盯着那把银梳子——上面的黑发绝不是我的,我的头发没那么长,
也没那么黑得发亮。我强迫自己起床,双腿软得像棉花。梳妆台的镜子里,我的脸色惨白,
眼下挂着浓重的黑影。更可怕的是,当我凑近镜子时,
发现自己的瞳孔边缘...竟然泛着一丝诡异的红色。
"不可能是真的..."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那抹红色已经消失不见。
我捡起地上的护身符,用纸巾包好塞进口袋。必须找到陈伯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打开房门,我就愣住了——走廊的地板上,
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从我的门口一直延伸到楼梯口。脚印很小,像是女子赤足留下的,
每一步都带着淡淡的红色水渍。我顺着脚印下楼,发现它们最终消失在厨房门口。厨房里,
陈伯正在煮粥。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说:"小姐起得真早。""陈伯,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昨晚...""七月十四了。"他打断我,终于转过身。
老人眼里的血丝比我还要多,像是整夜未眠,"今晚子时,就是七月十五。
"我掏出那个变色的护身符:"这个...它变成这样了。"陈伯的脸色瞬间灰败,
他接过护身符,手指微微发抖:"它碰到你了...比我想的还要快。""什么碰到我了?
婉容?"陈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橱柜深处拿出一个小木盒,
打开后取出一块青玉吊坠:"戴上这个,山上的老道士给的。能保你一天平安。""一天?
那之后呢?""就看造化了。"陈伯叹了口气,"小姐,今天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靠近井。
""井?什么井?""后院的古井,婉容小姐..."他话没说完,
突然瞪大眼睛看向我身后。我猛地回头——厨房门口空无一人。"怎么了?
"陈伯摇摇头:"没什么...老眼昏花了。"但我注意到他的右手悄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早餐后,我决定彻底搜查姑婆的房间。如果有什么线索,一定藏在那里。
姑婆的卧室比我想象的还要简朴,几乎没有什么个人物品。我检查了每一个抽屉,每一本书,
甚至掀开了床垫——一无所获。正当我准备放弃时,手指无意间碰到了床头的一块雕花木板。
木板微微松动,我用力一按——"咔嗒"一声,床头的整面墙轻轻移开,
露出一个隐蔽的密室。密室不大,只有两三平米,墙上贴满了发黄的报纸剪报和照片。
正中央摆着一张简陋的祭台,上面放着一个小木盒。我走近查看,
发现墙上的剪报全是关于各种离奇死亡事件的报道,时间跨度近百年。
而照片...全是林家女性的遗照,每张照片下面都标注着名字和死亡日期。
最中间的一张照片让我浑身发冷——那是我母亲。
照片下的日期正是她车祸身亡的那天:2005年七月十五。"不..."我双腿发软,
扶住墙壁才没有跌倒。母亲一直告诉我她的车祸是意外,是在下班路上被酒驾司机撞上。
但如果姑婆的记录是对的...祭台上的木盒上了锁,但我脖子上的铜钥匙恰好能打开它。
盒子里是一本更古老的日记,封皮上写着"林世安,1937"。这是我的曾祖父的日记!
我颤抖着翻开已经脆弱的纸页,跳读到七月的那部分:"七月十二日:婚礼在即,
却发现婉容不贞。她腹中孽种已三月有余,却一直瞒我。林家颜面何存?父亲震怒,
命我处置...""七月十三日:婉容哭求原谅,说那人是被迫。谎言!
我在她房中搜出情书数封,字迹相同。决定按祖制处置...""七月十四日:子时,
将婉容带入祠堂。按祖训,不贞女子当活葬。给她穿上嫁衣,绑上石块,推入废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