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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雨3477的《重生七零年代凤凰男》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1 重生撕剧本重生睁江晚宁顶着“恶毒替身”的浓妆手握炮灰剧本——舔狗未婚夫顾沉舟拿她当白月光替绿茶苏清影等着看她身败名街坊邻居嘲讽她“倒贴凤凰男迟早遭报应”。她冷笑摔镜:这剧我撕了!头痛欲我睁开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板床斑驳的墙空气中满是煤烟“这是哪儿?”我挣扎着坐起手指下意识地摸向太阳旁边有面铜我凑过去一倒吸一口冷镜中女人浓妆艳眼线描得...
1 重生撕剧本重生睁眼,江晚宁顶着“恶毒替身”的浓妆脸,
手握炮灰剧本——舔狗未婚夫顾沉舟拿她当白月光替身,绿茶苏清影等着看她身败名裂,
街坊邻居嘲讽她“倒贴凤凰男迟早遭报应”。她冷笑摔镜:这剧本,我撕了!头痛欲裂。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板床上。斑驳的墙壁,空气中满是煤烟味。“这是哪儿?
”我挣扎着坐起来,手指下意识地摸向太阳穴。旁边有面铜镜,我凑过去一看,
倒吸一口冷气。镜中女人浓妆艳抹,眼线描得又黑又粗,嘴唇涂得鲜红。
这张脸我完全不认识,但那双眼睛里的迷茫和惊恐,确实是我的。一阵剧痛袭来,
无数陌生又熟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江晚宁,24岁,
1978年的某个城乡结合部招待所。我不是我,却又是我。“我竟然穿越了?!
”原来我成了一个恋爱脑的炮灰替身。江晚宁,一个嫉妒白月光苏清影,
为了得到顾沉舟的关注而不断作死的可怜虫。记忆告诉我,她的下场凄惨至极。
“什么降智剧本!”我忍不住骂出声来,内心却生出一丝对原主的唏嘘,
和对陌生环境的惶恐。看了看招待所简陋的房间,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冷静分析情况。
首要目标必须是:保住小命,尽快搞钱独立,踹掉渣男未婚夫顾沉舟,
远离那颗“定时炸弹”苏清影。记忆中,今天下午有个顾沉舟主持的重要招商引资洽谈会。
原计划是去闹一场,给他丢人现眼。“这可真是…开局地狱模式啊。”我苦笑了一下,
洗掉浓妆,换上相对朴素的衣服,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房间。招待所会议室里,气氛紧张。
顾沉舟西装笔挺,面容冷峻,正与几位外商交谈。
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商突然抛出一个刁钻的问题,全场顿时陷入尴尬的沉默。
看到顾沉舟微微皱眉,我压下心中对他的复杂情绪,深呼吸一口气,迈步向前。
May I help with this question?”我用流利的英语开口,
所有人的视线顿时聚焦在我身上。顾沉舟有些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警惕。外商惊讶地点点头,
我镇定自若地用超越这个时代的商业见解回答了他的问题,并巧妙化解了危机,
帮助顾沉舟扭转了局面。会议室里的气氛由紧张转为轻松,只有顾沉舟的目光变得越发复杂。
“江晚宁,你什么时候会的外语?”晚宴时分,顾沉舟冷冷地开口。
“又是为了吸引我注意的新花招吗?”他补充道,语气里满是优越和掌控欲作祟的不屑。
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却傲慢的脸,心中冷笑。曾经的自己是多么愚蠢,
竟甘愿做这种男人的白月光替身。“沉舟,我只是想帮忙而已。”我微微一笑,从容地回答,
“外贸对我们国家的发展很重要,不是吗?”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显然对我的反常感到不安。那种掌控感被严重挑战的表情,让我暗爽了一把。角落里,
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沈知行,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其他与会人员也是议论纷纷。
我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挺直脊背,暂时扮演好“未婚妻”的角色,
内心却已经开始规划脱身之路。“顾陈舟,今晚有个地方想请你一起去。”我微笑着说。
游戏开始,新手村BOSS,先给你上一课。看着顾沉舟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和警惕,
我心底冷笑一声。硬碰硬?现在还不是时候。我需要他的资源,顾家的背景,
作为我独立的第一块跳板。直接撕破脸对我没好处,只会让我寸步难行。于是,
我换上一副温顺体贴的模样,暂时扮演起他眼中那个“合格”的未婚妻。“贤内助”?呵,
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利用我脑子里超前几十年的知识,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给他“指点迷津”。比如,
暗示他某项紧缺物资可能在哪个被忽略的小地方找到门路,
或者提点一下政策风向里那些微不可察的变动。往后的一段时间,
眼看着他因为我的“提醒”而顺利解决了一个个难题。他在旁人面前意气风发、接受恭维时,
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得我很膈应。他大概觉得,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英明神武,
或者是我这个未婚妻“应该”做的。原主掏心掏肺、爱得那么卑微,
换来的就是这种被视作理所当然的“好”吗?这更坚定了我必须尽快搞钱独立,
彻底摆脱他的决心。表面上,我是他“懂事”的未婚妻;背地里,我像只贪婪的仓鼠,
偷偷利用顾家提供的便利,为自己囤积着未来的资本。借着顾家的名头,
我得以出入一些普通人进不去的单位,接触到一些不对外公开的信息。
我小心翼翼地收集那些现在看似不起眼,未来却价值连城的老物件,
比如品相完好的旧版邮票、特殊时期的外汇券,甚至是一些有年代感的旧书画和摆件。
每一次行动都像在走钢丝,既要大胆,又要谨慎,绝不能引起任何怀疑。内心深处,
我一遍遍对自己说:“工具人罢了,等薅完这波羊毛,就一脚踹开!
”顾沉舟显然很受用我这种“转变”。事业上的顺风顺水,
让他对我这个“贤内助”的“价值”越来越依赖。
他甚至偶尔会流露出一种“她安分守己这样也挺好”的施舍般的满意。
但只要我稍微表露点独立的见解,或者显露出超出他预期的能力时,
他那点可怜的掌控欲就会立刻冒头,下意识地打压我:“女人家懂什么长远规划,别瞎掺和。
”他完全没意识到,他所谓的“好”,是建立在他期望的、完全可控的基础上的。
更让我生理性不适的是,他总会在不经意间提起苏清影。“清影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
”“这个款式,清影应该会喜欢。”每一句,都像是一根针,
精准地扎在我“替身”的身份上。胃里一阵阵翻腾,厌恶得想吐。但表面我依旧顺从地点头,
内心的小本本上却狠狠记下:“渣男语录+1”。每一次“替身”暗示,都像一剂强心针,
让我更清醒,更坚决。有一次,顾沉舟因为我的“建议”在单位小有成就,心情大好,
叫了几个朋友小聚。赵阳也在。赵阳是顾沉舟的发小,性格比顾沉舟圆滑开朗得多。
他拍着顾沉舟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行啊老顾,你这小媳妇儿最近跟开窍了似的,
脑子灵光了不少啊!比我们这些跑断腿的都管用!”我看到顾沉舟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但更多的是理所当然。后来我无意间听到赵阳私下提醒顾沉舟:“沉舟,
我怎么觉得弟妹…呃,江同志最近有点不一样了?眼神冷飕飕的,
跟以前那个围着你转的小姑娘判若两人。你对人家好点儿,别总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顾沉舟大概觉得赵阳多事,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我知道,赵阳注意到了。
他看到我扮演“贤内助”时的冷静,也看到了我眼底的疏离。
这与传闻中那个“恋爱脑”的江晚宁,截然不同。他开始觉得事情不简单了。
我的生日很快到了。那天,顾沉舟果然忘了。他忙于他的“大事”,
或许里面还夹杂着苏清影的影子,谁知道呢。直到晚上被赵阳无意中提起,他才后知后觉。
他回来的时候,递给我两个硬邦邦的冷馒头,语气轻描淡写:“太忙了,忘了。
下次给你补上。”看着那两个馒头,最后一点对这个男人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彻底碎成了渣。
也好。我用自己偷偷攒下的钱,去供销社的柜台,给自己买了一块小巧实用的国产手表。
这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也是一场无声的告别仪式。
为了我的“薅羊毛”大计和未来的事业规划,我开始频繁地泡在市图书馆查资料。那天下午,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旧书和灰尘的味道。
我正在为查找一份关于南方经济特区的早期政策资料而犯愁,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需要帮忙吗?”我抬起头,看到了沈知行。他戴着金丝眼镜,
气质儒雅,正是那天在招商会上角落里观察我的那个男人。
他不仅帮我找到了那份难寻的资料,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像顾沉舟那样居高临下,
而是平等地与我交流。我们聊了那份资料,
聊了一些我对当前社会现象的看法当然是经过我精心伪装和筛选的。他认真地倾听,
并给出了很有见地的反馈。那种被尊重、被理解的感觉,是我来到这个时代后,
极其稀缺的情感体验。夜深人静,
我摊开这段时间偷偷攒下的一小叠外汇券和几张品相不错的稀有邮票,
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清点。内心既满足,又忍不住凡尔赛式地叹了口气。“唉,
这年头搞点启动资金真不容易,还得靠倒腾这些‘破烂’。要是放以后,
随便一个商业计划书就能拉来投资了……真愁人。”这点“破烂”,就是我对抗这个世界,
撬动未来的第一根杠杆。日子在平静的伪装和暗地里的积蓄中一天天过去。我知道,
这样的平静不会太久,暴风雨随时可能来临。而我,正在为那一天积蓄着足够的力量。
没过几天,顾沉舟因为之前我提点的某个项目有了突破性进展,
单位特意在国营饭店给他办了个小型的庆功宴。饭店里人声鼎沸,
空气中混杂着饭菜香和老式白酒的味道。顾沉舟坐在主位,穿着他那身最挺括的中山装,
接受着周围人的恭维,脸上是掩不住的意气风发。他偶尔瞥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满意,仿佛在说:看,跟着我,你也能沾光。
“弟妹今天打扮得真精神,越来越上得厅堂了!”赵阳端着酒杯过来,笑着打趣。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上得厅堂?不过是扮演好他顾沉舟需要的那个“花瓶”罢了。
这点虚假的荣光,沾着他名字的光环,让我从心底里感到厌烦。
正当我低头喝着杯子里的麦乳精时,门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身影走了进来,身姿纤弱,面容清秀,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怯意和温柔。是苏清影。她怎么会来?我的心猛地一沉。
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她,然后,我的视线像被钉住了一样,死死地定格在她脖颈间。那里,
戴着一条珍珠项链。那款式,那光泽,甚至连珍珠的大小……都和我脖子上这条一模一样!
这条项链,是顾沉舟前几天“奖励”我安分守己时送的。当时他还难得说了句软话,
说什么“配你正好”。配我正好?还是配她苏清影正好?或者,只是批发来的廉价货,
用来敷衍我这个替身的?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混杂着滔天的怒火,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
这段时间的隐忍、筹谋、扮演,在这一刻显得无比可笑。我的付出,我的价值,在他眼里,
恐怕连苏清影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我甚至能感觉到顾沉舟看到苏清影时,
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喜和温柔,那是我从未在他眼中看到过的情绪。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诡异的相似,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逡巡。苏清影似乎也有些无措,
手指下意识地碰了碰项链,眼眶微微泛红,看向顾沉舟,带着一丝求助和委屈。
“沉舟……”她声音细若蚊蚋。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腾,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没看苏清影,
径直看向顾沉舟,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顾沉舟,这条项链,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顾沉舟脸上的得意和笑容僵住了。他看看我,又看看泫然欲泣的苏清影,眉头紧紧皱起,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被打扰好心情的不耐和恼怒。在众目睽睽之下,
尤其是在他视为白月光的苏清影面前,他觉得丢了面子。“晚宁!”他压低声音,
语气带着呵斥,“别闹了!注意场合!要顾全大局!”顾全大局?这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又是顾全大局!为了他的面子,为了他的前途,
我就活该被当作一个没有尊严、没有感受的替身,忍受这一切恶心和屈辱吗?去他妈的大局!
旁边的赵阳急得脸都白了,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被顾沉舟警告的眼神瞪了回去。
他只能干着急,看着情况急转直下。就在顾沉舟试图用眼神逼迫我就范,
苏清影的眼泪也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的时候,一个温和却有力的声音插了进来。“顾同志。
”沈知行不知何时站到了我的侧前方,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地落在顾沉舟脸上。“我看江同志脸色不太好,也许是身体不舒服,
我先送她回去休息吧。”他的出现像一道突兀的屏障,挡在了我和顾沉舟之间,
也隔开了那些探究、看好戏的目光。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顾沉舟显然没料到沈知行会插手,
脸色更加难看:“沈知行,这是我们的家事……”“沉舟,”我打断他,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彻底放下的平静和决绝,“不必了。”我抬手,
干脆利落地解下了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随手扔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婚约解除。”我看着顾沉舟瞬间错愕、不敢置信,随即转为愤怒和慌乱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顾沉舟,从此我们各走各路,谁也别来沾边!”说完,我不再看他,
也不再看那个楚楚可怜的苏清影,转身就走。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席卷了全身,
仿佛一直压在身上的千斤重担终于卸下。替身剧本?谁爱演谁演去!
沈知行礼貌地对众人点了点头,跟在我身后,像个沉默而可靠的守护者,
护着我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饭局。身后,是顾沉舟气急败坏的低吼,是苏清影压抑的哭泣,
是满座宾客的窃窃私语和异样目光。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走出饭店,
夜晚的凉风吹在脸上,带着自由的味道。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身旁的沈知行,正想道谢,
他却先开了口。“需要送你回招待所吗?”他语气依旧温和。走出饭店,夜风吹散了酒气,
也吹散了我心头最后一丝犹豫。沈知行把我送到招待所门口,我道了谢,
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清楚,我和顾沉舟,彻底完了。果然,
第二天顾家的电话就追来了。是顾母,语气带着惯有的高高在上和指责:“江晚宁!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在外面给沉舟甩脸子!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怎么传?
赶紧回来给沉舟道歉!”刺耳得很,我把听筒拿远些,声音平静无波:“阿姨,
我和顾沉舟已经解除婚约了,以后各不相干。”“你、你说什么?解除婚约?谁给你的胆子!
”电话那头的声音尖锐起来,“我告诉你江晚宁,我们顾家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那您就试试看。”我直接挂了电话,懒得再听她撒泼。
顶着招待所服务员异样的目光和周围若有似无的议论,
我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那点可怜的行李。
靠着之前偷偷攒下的外汇券和倒腾邮票换来的钱,我在市区边缘租下了一个带小院的旧房子。
房子不大,墙皮有些脱落,但好在阳光充足,院子里还有棵老槐树。当我关上院门,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窥探和议论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包裹了我。空气是自由的,
这里的一切都由我掌控。搬家那天,隔壁一个端着搪瓷缸子、嗓门洪亮的王大妈凑了过来。
“哎,我说小江同志,你这一个人搬出来住啊?跟对象吵架啦?”她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满是探究。我挤出个礼貌的笑:“没对象,自己住清净。”王大妈撇撇嘴,
目光落在我为了方便干活而略微改良的裤子上,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赞同:“一个年轻姑娘家,
抛头露面的,还穿得这么……啧啧,不像话。”我没接话,加快了搬东西的速度。我知道,
这是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看法,想要改变,道阻且长。安顿下来后,我立刻拿出所有的积蓄,
开始我的创业计划——服装设计。我画的设计图,款式新颖,比市面上的大胆不少,
但也巧妙地融合了当前流行的元素,避免过于惊世骇俗。真正的困难在于执行。跑布料市场,
好的布料不仅贵,还需要布票。我只能想尽办法,用高价从黑市零散地收一些,
或者用其他紧俏货去换。为了找到愿意接活、手艺又好的裁缝,我更是跑断了腿。
小作坊看不上我这点单量,大厂子又嫌我的设计“不正经”。白眼、质疑、背后议论,
都是家常便饭。有时候深夜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小院,看着一堆还没头绪的事情,挫败感满满。
全靠一口气支撑,我不是江晚宁,那个恋爱脑的替身,我是靠自己打拼过来的现代女性!
经人辗转介绍,我找到了住在胡同深处的老裁缝刘师傅。据说他手艺是顶尖的,
但脾气古怪得很。我提着精心挑选的布料,揣着设计图找上门去。开门的是个干瘦老头,
手上布满厚茧,眼神锐利地上下扫了我一眼,又瞥了瞥我的图纸,
慢悠悠地说:“小丫头片子,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能穿出去?”果然,开局就是不屑。
但我没放弃,恭恭敬敬地把布料奉上,说明了我的意图,
并且直接报出了远超市场价的高额工钱。“刘师傅,我知道我的设计可能跟现在的不太一样,
但我相信会有人喜欢。这料子您看看,绝对是好东西。工钱方面,绝不会亏待您。而且,
您的手艺,我是真心佩服,想跟您学学呢。”我放低姿态,既捧了他的手艺,又表明了诚意。
刘师傅捻着他花白的胡子,沉默了半晌,又仔细翻看了我的设计图,
眼神里的挑剔慢慢变成了几分审视和好奇。最终,他哼了一声:“行吧,
看在你这小丫头还算懂点规矩,料子也舍得下本钱的份上,先给你做几件试试看。
”搞定了生产环节,我刚松口气,顾沉舟却找上门来了。他开着单位那辆显眼的吉普车,
停在破旧的小院门口。他大概是习惯了我的“懂事”,以为我闹脾气也该有个限度。下车后,
他看着焕然一新的我虽然在他眼里可能还是“不务正业”,眉头皱着,
递过来一叠粮票和布票:“晚宁,别闹了,跟我回去。这些你先拿着,不够我再想办法。
你要是实在不想闲着,我托关系给你在厂里安排个清闲的文职。
”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口吻,仿佛我离开他,就活该饿死街头。他根本没意识到,
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票证,或者一个“清闲”的工作,而是最基本的尊重。
我冷淡地推开他的手:“不必了,顾同志。我自己能养活自己。”他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拒绝得这么干脆。他还想说什么,我一把关上了院门。后来听赵阳说,
顾沉舟那段时间确实不太好过。没了我在身边“恰到好处”的提醒和打理,
他工作上开始频频出错,生活也一团糟。赵阳来看过我一次,是在布料市场门口碰见的。
他看着我抱着几匹布,额头上还带着汗,欲言又止。“我说弟妹…哦不,江同志,
”赵阳挠挠头,“老顾最近…唉,茶饭不思的,人都瘦了一圈。你看…”“赵阳,
”我打断他,“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赵阳看着我如此坚决,讪讪地闭了嘴。
他打量了我几眼,忽然真心实意地感叹了一句:“江晚宁,你现在这样…挺厉害的,
比以前…嗯…有光彩多了!”我知道赵阳本性不坏,对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相比顾沉舟的笨拙和赵阳的咋呼,沈知行的帮助则显得润物细无声。他没有频繁出现,
但总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以“朋友”的身份,恰到好处地提供帮助。比如,
告诉我某个刚下来的政策文件在哪里可以查阅,
又或者“无意中”介绍了一个南方来的、渠道很广的布料商给我认识。
甚至在我第一批衣服做出来,苦于没有销路时,他带来几位穿着讲究的女士,
说是朋友想看看新款式,结果那几位当场就下了不少订单,还帮我做了宣传。他从不居功,
每次都说是“顺便”或者“碰巧”,始终保持着让人舒服的距离。
这份不动声色的支持和尊重,让我在忙碌的创业间隙,感受到难得的温暖和可靠。
有时我会忍不住想,如果当初遇到的是他就好了。但这个念头很快被我掐灭,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事业刚起步,我不想再陷入任何复杂的情感纠葛。
靠着刘师傅精湛的手艺、新颖的设计和沈知行带来的第一批“种子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