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警用手电

捡到警用手电

作者: 有亿点怕生

言情小说连载

《捡到警用手电》中的人物昭昭谢无咎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有亿点怕生”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捡到警用手电》内容概括:疯批美学+古言甜虐+暗黑向救赎+双疯批双向驯养他是暗影阁最锋利的却甘愿伏在她膝头做她赐他锁他刻她入骨;她要他他笑着剜这场疯批与疯批的较量谁才是真正的驯养者?当记忆闭真相撕裂——原来早在乱葬岗相遇他就已经偷藏了她十二1 乱葬岗捡到美人犬我蹲在乱葬岗的腐尸堆里翻找证据月光正巧照在一截苍白的手腕那手腕骨节分指尖还沾着半干的像件被弄脏的玉顺着往上...

2025-04-08 09:51:56

疯批美学+古言甜虐+暗黑向救赎+双疯批双向驯养他是暗影阁最锋利的刀,

却甘愿伏在她膝头做犬。她赐他锁链,他刻她入骨;她要他死,他笑着剜心。

这场疯批与疯批的较量里,谁才是真正的驯养者?当记忆闭环,

真相撕裂——原来早在乱葬岗相遇前,他就已经偷藏了她十二年。

1 乱葬岗捡到美人犬我蹲在乱葬岗的腐尸堆里翻找证据时,

月光正巧照在一截苍白的手腕上。那手腕骨节分明,指尖还沾着半干的血,

像件被弄脏的玉器。顺着往上看,

是张即便染血也漂亮到扎眼的脸——剑眉下压着一双紧闭的凤眼,鼻梁高得能盛住月光,

唇色因失血泛着青,却莫名让人想咬一口试试软硬。有趣。我拔出插在他腹部的箭矢,

带出一股黑血。昭阳君,这怕是敌国探子……身后暗卫话音未落,

我反手将箭尖抵在他喉头。本郡主捡到的东西,轮到你多嘴?

尸体堆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喘息。垂死的美人突然睁眼,瞳孔里浮着一层血雾,

却精准地锁住我的脸。他喉结动了动,吐出的气音像砂纸磨过耳膜。……主人?

我怔住的瞬间,他竟挣扎着爬过来,额头抵在我靴尖上。月光突然大亮,

照见他后颈一块暗红胎记——蝶翅形状,与我幼时那个已死的救命恩人一模一样。

心跳漏了半拍。我扯下腰间金链缠在他脖子上,冰凉的锁扣咔嗒合拢时,他浑身一颤,

却仰起脸露出个驯顺的笑。给你两个选择。我用链子迫他抬头,当我的狗,

或者当具尸体。他睫毛上还挂着血珠,目光却干净得像初生幼兽,

指尖小心翼翼勾住我袖口。阿夜……选主人。后来我才知道,这声主人

是他恢复记忆前,说的唯一一句真话。——郡主府的地牢比闺房更像我常待的地方。

腿分开。我踹了踹铁椅,阿夜立刻顺从地膝行上前,任由我检查他腹部的伤。

药粉撒上去时他肌肉绷紧,冷汗顺着锁骨滚进衣领,偏生嘴角还挂着笑。疼不会喊?

我故意按他伤口。他呼吸骤然急促,却将额头贴在我手背上轻蹭:主人碰的……不疼。

烛火噼啪一响,我这才发现他右耳垂缀着枚红玉耳钉,内里似有血丝流动。伸手去碰的刹那,

他突然暴起将我扑倒在地,单手掐住我喉咙——然后僵住了。……阿夜?

我眯眼看他瞳孔里剧烈收缩的血丝。他像被烫到般松手,踉跄着后退撞翻刑架,

铁链哗啦声中突然开始干呕。等我揪着他头发拽起来时,他眼里血雾已褪,

只剩孩童般的茫然。主、主人?他颤抖着摸我颈侧红痕,阿夜……坏掉了?

我盯着他耳钉看了三秒,突然笑出声。不,你有趣得很。

我从袖中掏出玄铁匕首拍在他脸上,舔干净。他毫不犹豫低头,

舌尖卷过刀刃时划破唇瓣,血珠滴在我虎口上,烫得像熔化的铁水。——三更时分,

我被窗外的动静吵醒。阿夜跪在榻边替我掖被角,月光给他侧脸镀了层银边,

显得那枚红玉耳钉愈发妖异。我假装翻身,果然听见极轻的咔嚓

声——他捏碎了从梁上跌落的黑衣人喉骨。第三批了。我懒洋洋支起下巴,敌国探子?

他跪着用衣袖擦净地上血迹:阿夜……不认识。撒谎。

我看着他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

忽然想起白日里查到的情报——暗影阁少主谢无咎月前失踪,特征正是红玉耳钉。而此刻,

这位传闻中杀人如麻的煞星,正乖乖替我暖着脚。上来。我勾勾手指。他瞳孔一缩,

却听话地躺到我身侧,僵硬得像块棺材板。我翻身跨坐他腰腹间,

匕首尖挑开他衣带:教你点新东西。刀锋划破里衣的瞬间,

他心口露出的纹身让我呼吸一滞——是柄与我手中一模一样的匕首图案,下方刻着昭昭

二字。我的闺名。什么时候刻的?我听见自己声音发哑。他眼神突然涣散,

仿佛在透过我看别人:……小主人……坠崖时……记忆如潮水涌来。十年前我坠崖被救,

那个戴面具的少年临走前塞给我一把匕首,说……活下去,昭昭。

阿夜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耳钉红得几乎滴血。我下意识去摘,却被他反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他眼底血雾翻涌,声音却温柔得可怕:抓到您了……我的小郡主。

锁链声惊醒了庭院里的寒鸦。2 驯养与失控阿夜那句我的小郡主像柄烧红的刀,

捅得我彻夜未眠。天亮时我踹开他跳下床榻,

铜镜里映出颈侧五道青紫指痕——昨夜他掐着我手腕说疯话,

最后却是我用金链绞住他脖颈才让人昏过去。现在这疯子倒乖巧,跪在屏风外替我熨烫朝服,

仿佛那声危险的宣言只是幻听。滚过来。我勾着锁链拽他。他膝行到我跟前时,

我猛地将染血的帕子甩在他脸上。帕子是昨夜从刺客心口拔箭时沾的,

血腥气混着我常用的冷梅香,熏得他睫毛颤了颤。解释。我踩住他撑地的手背,

谁派来的?阿夜低头嗅了嗅帕角,突然舔掉那块半干的血渍。……甜的。

他仰头时唇色艳得惊心,主人血的味道。我反手抽他一耳光。他偏着头笑,

血丝顺着嘴角滑到下巴,竟真的开始分析:箭簇淬了蛇骨粉,

是南疆死士……但混了北狄狼毒。舌尖慢条斯理舔过裂开的唇角,三皇子谢无宴的手笔。

我眯起眼。他昨夜还说不认识,现在倒连敌国皇子的名字都报得顺溜。昭阳君!

侍女惊慌的喊声从院外传来,兵部来查刺客案,说在酒窖发现——话音戛然而止。

我转头看阿夜,他正用我的发带缠手腕上的勒痕,

闻言无辜地眨眨眼:阿夜……帮主人藏好了。我冲进酒窖时,

十具尸体整整齐齐码在冰鉴上,每具心口都插着根银簪——我的银簪。

最绝的是尸体们被摆成跪拜姿势,朝着我常坐的那张紫檀椅。你干的?

我踢翻最前排那具尸体。阿夜从背后贴上来,下颌搁在我肩头:他们……弄脏主人的酒。

呼吸喷在我耳畔,阿夜擦了很久。我这才注意到每具尸体的指甲都被拔了,

伤口处裹着……我的帕子?疯子。我捏住他耳钉逼他吃痛低头,谁准你动我东西?

他任我施为,却在听见院外脚步声时突然搂住我的腰旋身。兵部侍郎带人闯进来的瞬间,

阿夜恰好被我按在酒桶上,衣襟大敞露出心口纹身,我的金链还缠在他腕间。

郡主好雅兴。侍郎盯着我们暧昧的姿势冷笑,刺客尸首——大人眼瞎?

我踹翻酒桶,陈年花雕淹没了最近那具尸体,本郡主在审男宠,你闯进来是想一起?

趁兵部的人慌乱退出去时,阿夜忽然咬住我耳垂:主人说谎……阿夜不是男宠。

湿热的舌刮过耳骨,是狗。——我原打算把他拴在院子里反省,

可刚入夜就听见窗棂轻响。阿夜像片影子滑进来,

手里攥着根沾血的发带——今早我用来抽他的那根。他跪在榻边替我系上脚踝时,

我才发现他左肩新添了道刀伤,皮肉翻卷着还在渗血。又去杀人?我踹他伤口。

他闷哼一声,却趁机握住我脚踝摩挲:主人发带……掉在刑房了。

从怀里掏出一把染血的银簪,这些也脏了……阿夜洗干净。烛光下我看清那些簪子,

全是近日失踪的贴身物件。最可怕的是每根簪尖都被重新打磨过,刻着细小的夜字。

你每晚……我喉咙发紧,都在偷我东西?阿夜歪头思考片刻,

突然从袖中抖出更多战利品:撕破的罗袜、喝过半盏的茶杯、甚至是我吐在帕子上的樱桃核。

不是偷。他认真纠正,是帮主人……收着。指尖抚过我惊愕的唇,

这里……也想收起来。我抄起烛台砸他,却被他顺势压进锦被。

挣扎间他耳钉刮破我锁骨,血珠滚落时他突然僵住,眼底血雾潮水般退去,

又变回那个温顺的阿夜。主人受伤了……他惊慌地舔我伤口,阿夜坏……阿夜去领罚。

我揪住他头发冷笑:装什么乖?昨晚掐我的时候——话没说完,窗外传来异响。

阿夜眼神骤变,抱着我滚到床底。三支毒箭钉在枕上,箭尾绑着的纸条被血浸透,

隐约可见暗影阁诛杀令六字。看来有人不想你恢复记忆。我捻着纸条冷笑。

阿夜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耳钉红得发亮。他掐着自己喉咙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直到我掰开他手指塞进自己一缕头发让他攥着。疼就咬着。我主动把腕子递到他唇边。

他果然一口咬下,却在尝到血腥味时松口,转而将脸埋进我掌心轻蹭:主人……香。

——子时更鼓响过,我溜进藏书阁翻找暗影阁的记载。情蛊,植于耳,痛则爱生……

指尖突然停在某页残卷上,我念出后半句,中蛊者见血狂躁,唯心上人之血可镇。

身后传来熟悉的铃音。阿夜不知何时跟来的,正用我的发带蒙住自己眼睛玩。听到情蛊

二字时,他忽然扯下发带绑住我手腕:主人……找到答案了?月光透过窗棂,

照见他衣襟下更多纹身——我的小像从心口蔓延到腰腹,

最新一幅竟是今早我抽他耳光的场景。什么时候刻的?我嗓子发干。

他牵起我绑着发带的手按在胸口:每次……想主人的时候。掌心下心跳快得惊人,

这里……装不下了。阁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阿夜迅速吹灭烛火,将我抵在书架间。

谢无宴带着侍卫破门而入时,我们恰好保持着他在我颈间种草莓的姿势。郡主夜读?

谢无宴目光扫过案上残卷,不如本王陪你?阿夜突然笑了。他贴着我的耳垂呢喃,

声音却能让所有人听清:主人……要阿夜现在杀了他吗?

3 血吻与封印谢无宴最终没敢在藏书阁动手。他走后,阿夜仍抵着我,

呼吸喷在颈侧像烧红的针。我扯开他衣领检查纹身——最新那幅竟是我跨坐他腰间的场景,

连衣襟散开的弧度都分毫不差。什么时候画的?我掐他腰侧。他喉结滚动,

抓住我的手按在腹肌上:昨夜……主人睡着时。指尖引导我抚过那些线条,

这里……还有这里……我猛地抽手,却被他攥住腕子按在书架上。竹简哗啦啦砸落,

惊飞檐下夜鸦。松手。我冷声命令。阿夜睫毛颤了颤,

突然低头舔我虎口结痂的牙印:主人的血……止疼。红玉耳钉在暗处泛着妖光,

再给阿夜……一口?我抄起砚台砸向他太阳穴。他竟不躲,砚台擦过额角溅开墨汁,

顺着高挺的鼻梁滴落。那滴墨将坠未坠时,他突然前倾,鼻尖蹭过我唇角。脏了。

他伸出舌尖舔掉我脸上墨痕,帮主人……擦干净。我反手甩他一耳光。

清脆声响在藏书阁回荡。阿夜偏着头笑,血丝从唇角蜿蜒到下巴,被他用指腹抹去,

转而涂在我唇上。这样……好看。他痴迷地盯着我的唇,

像阿夜那天……在乱葬岗见到的主人。我浑身发冷。那日我确实涂了胭脂,

但绝不该是一个濒死之人能注意的细节。你当时是清醒的?阿夜歪头装傻,

耳钉却骤然发亮。他猛地抱住我翻滚到梁上,下一秒我们方才站立处钉满毒镖。

谢无宴的影卫在阴影中现身,刀刃全部淬着蓝汪汪的毒。三息。我掰着手指数,

杀不光他们,你就滚回乱葬岗。阿夜笑了。他跃下房梁时像片黑雾散开,

第一个影卫的喉骨在他指尖碎裂的声响还未传远,第二个的心脏已被他徒手掏出。

我支着下巴看他在血雨中穿梭,突然发现——他在模仿我的杀人手法。

我惯用右手拧断敌人脖子,他便不用左手;我喜欢在最后一刻割喉见血,

他就偏要捏碎心脏让人死得更慢。最可怕的是他每杀一人,都会回头看我一眼,

仿佛在等一句夸奖。漂亮。我朝第七具尸体抬抬下巴,留活口。

阿夜正拧到第八个影卫的脖子,闻言乖巧地松手,转而卸了那人四肢关节。

影卫瘫在地上嘶吼时,阿夜蹲下来,用我的发带堵了他的嘴。主人要问什么?

他仰头看我,脸上溅的血像红梅落雪。我踩住影卫胸口:谢无宴派你们来找什么?

影卫眼球凸出,却死死盯着阿夜耳钉。我心头一跳,

突然想起藏书阁那页残卷——情蛊宿主若弑血亲,耳钉碎裂,记忆全复。

阿夜显然也想到了。他摘下发带塞回袖中,突然捏开影卫的嘴:你主子有没有说……

指尖探入喉管,碰到主人的东西……会怎么死?影卫的惨叫声被血肉闷在胸腔里。

阿夜抽出手时,指尖勾着截血淋淋的舌头。他说……谢无宴在耳钉里下了蛊。

他将那截舌头摆在尸体眉心,摆成个诡异的图腾,碰了……会疯。

我冷笑:你本来就是个疯子。阿夜突然扑过来抱我,血腥气混着冷松香笼罩而下。

他心跳快得吓人,声音却轻得像叹息:那主人……要不要让阿夜更疯一点?

——我带阿夜去了冰窖。十具尸体在寒雾中保持跪姿,最前排那个还戴着我的银簪。

阿夜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趁我查看尸体时突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主人好凉。

他把脸埋在我后颈蹭,阿夜……暖暖。我肘击他腹部,他却就势握住我手腕,

将什么东西套了上来——是那根染血的发带,此刻编成了精巧的手环,末端缀着颗红玉珠子。

赔给主人的。他低头吻我腕骨,比他们的命……干净。我甩开他去看尸体,

终于在第七具的指甲缝里发现了异常——金屑,和我锁阿夜那条链子同源的西域精金。

谢无宴想偷我的链子?我踢翻尸体。阿夜突然从背后贴上来,

掌心覆住我手背:不是偷……带着我的手划开尸体衣襟,是换。

尸体内襟缝着条一模一样的金链,内侧刻着暗影阁的蛇纹。

我猛然想起这两日阿夜总摆弄锁链,原来是在辨认真假。什么时候发现的?阿夜不答,

反而咬住我耳垂轻喃:主人猜……他们为什么非要换链子?舌尖滑过耳廓,

因为真的那条……手突然探入我衣领勾出金链,在阿夜心上拴着。

我拽过链子勒紧他脖颈:说人话。他因窒息仰头,

喉结在我指腹下滚动:西域精金……克情蛊。嘴角溢出鲜血却还在笑,

主人拴紧些……阿夜喜欢疼。冰窖突然剧烈震动!阿夜猛地将我扑倒在尸堆上,

用身体挡住坠落的冰锥。碎冰划破他后背,血滴在我脸上温热粘稠。我下意识去摘他耳钉,

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冰面上。别碰……他瞳孔血雾翻涌,这次……真的会疯。

谢无宴的声音从冰窖顶端传来:七弟,你还要装狗到几时?阿夜浑身一僵。趁他分神,

我猛地扯下那枚红玉耳钉——世界在尖啸声中碎裂。4 弑血亲耳钉碎裂的声音像冰面开裂。

阿夜——不,现在该叫他谢无咎了——僵直的身体猛然弓起,喉间滚出野兽般的低吼。

我攥着半截红玉残片,看那里面渗出的血丝像活物般缠上我手指。

谢无宴在冰窖顶端狂笑:七弟,弑父时都没见你这么——话未说完,

谢无咎已经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冰窖穹顶炸开血雾。谢无宴的右臂齐肩断裂,

断肢还保持着举剑的姿势。而谢无咎站在他身后,指尖滴着血,瞳孔完全被血雾吞没。

你刚才……他歪头看着惨叫的兄长,叫谁七弟?我吹掉掌心的玉屑。有趣,

暗影阁少主杀人时,用的居然是我教阿夜的那招锁喉手法。冰窖在厮杀中崩塌。

我踹开碎冰往外走,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骨骼碎裂声。有个影卫想偷袭,

被我反手用金链勒断脖子时,正巧看见谢无咎徒手撕开第三个刺客的胸膛。

他捏着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望向我,突然笑了:昭昭要不要?

我甩着链子上的血冷笑:脏。谢无咎怔了怔,竟真的把心脏扔了。

他踩着满地残肢走来时,身上暗纹黑袍已被血浸透,每走一步都在地上印出鲜红的脚印。

你骗我。他掐住我下巴迫我抬头,明明早就认出我是谁。

我舔掉溅到唇上的血:认出又怎样?你现在不还是我的狗?他眼底血雾翻涌,

突然低头咬我锁骨。疼痛炸开的瞬间,

我听见他含混不清地呢喃:当年你也是这样……咬我这里……记忆突然闪回。

十年前我坠崖被他救下,昏迷前确实在救命恩人肩上留了个牙印。想起来了?

我揪住他头发逼他抬头,那记不记得你说过什么?谢无咎呼吸骤乱。趁他恍惚,

我猛地将金链缠上他脖颈。西域精金碰到皮肤的刹那,他浑身绷紧,

耳根后浮现出暗红色的诡异纹路——是情蛊在挣扎。谢无宴的断肢突然抽搐起来。小心!

我拽着谢无咎翻滚避开,那截断肢竟自爆成毒雾。

谢无宴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七弟啊七弟,你以为父王为什么把情蛊种给你?

谢无咎突然抱住头嘶吼。我这才发现他后颈的蛊纹在疯狂蔓延,很快爬满全身。

更可怕的是那些纹路所过之处,皮肤下仿佛有活物在蠕动。……弑血亲者,蛊毒反噬。

谢无宴的狂笑越来越远,好好享受万蛊噬心的滋味吧!谢无咎跪在地上,

十指深深插进头皮。我掰开他手时,看见他指甲缝里全是自己的头发和血肉。听着。

我抽出发带捆住他手腕,想活命就回答我——当年悬崖边,你最后对我说了什么?

他瞳孔剧烈收缩,突然呕出口黑血。血泊里浮着细小的虫卵,看得我胃部痉挛。说啊!

我扇他耳光,不是说要做我的狗吗?主人让你——手腕突然被攥住。谢无咎抬头看我,

眼底血雾居然褪去几分。他染血的唇轻轻开合,

吐出的气音和十年前重叠:活下去……昭昭。我扯开衣领,露出从不离身的玄铁匕首。

认得这个吗?他瞳孔骤缩。很好,看来没全疯。我拔出匕首划开掌心,

将血抹在他心口的纹身上。蛊纹遇到我的血,竟真的停止蔓延。现在。

我把匕首塞进他手里,给你两个选择。冰窖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听动静至少来了三百精兵。谢无咎握着匕首的手在抖,眼神却越来越清明。第一,

杀光他们继续当暗影阁少主。我贴近他耳畔,咬字轻得像叹息:第二,

跟我回家……阿夜。——谢无咎的选择是把我推到安全处,然后单枪匹马冲进了敌阵。

这疯子甚至没带武器。我蹲在屋檐上观战,看他徒手拆了七架弩车,

把谢无宴剩下的左腿拧成麻花,最后用敌军旗杆串了十几个将领插在城门口。留活口!

我朝下面扔了块瓦片。谢无咎接住瓦片,反手拍进某个副将天灵盖。他浑身浴血地仰头看我,

突然笑了:主人要不要下来玩?我翻个白眼:脏。他竟真的停手了,

还从尸体堆里扒出桶酒冲洗自己。水流冲开血污时,

我看见他心口纹身变了——原本孤零零的匕首图案旁,多了个挽发执剑的小人。

什么时候添的?我跳下去戳那图案。

谢无咎抓住我手指含进嘴里:刚才……想主人的时候。舌尖卷过指尖伤口,

昭昭的血……比酒还烈。我抽出手指甩他一脸血珠:再叫昭昭就阉了你。

他低笑着把我按在染血的战鼓上:那叫小郡主?膝盖顶进我腿间,还是……主人?

我正要踹他,突然听见微弱的破空声。谢无咎反应更快,抱着我旋身时,

那支暗箭已经穿透他肩膀。七弟真是情深义重啊。谢无宴被亲兵抬着出现,

断肢处缠着渗血的绷带,可惜情蛊发作时,越是动情越痛——我拔下谢无咎肩头的箭,

反手甩进谢无宴剩下的那只眼睛。废话真多。惨叫声中,谢无咎突然从背后抱住我。

他浑身滚烫,呼吸喷在我耳畔像着了火:主人……阿夜好疼。

我掰开他箍在我腰上的手:活该。不是伤口疼……他咬住我耳垂轻喃,是这里。

带着我的手按在他心口,昭昭碰过的……都疼。城楼下突然传来整齐的跪拜声。

我探头一看,大周铁骑不知何时包围了战场,为首的正是我皇兄。昭阳。

皇帝似笑非笑地看我,你男宠闹出的动静……有点大啊。谢无咎突然把我藏到身后,

沾血的手指在颈间金链上摩挲:不是男宠。当着三军的面单膝跪地,

仰头咬开我腰间玉带,是主仆。5 囚笼与纹身皇兄把谢无咎关进了玄铁笼。说是关押,

倒不如说是供人观赏——三丈高的铁笼悬在演武场中央,笼外守着八百弓箭手,

笼底铺满我昨夜睡过的锦被。谢无咎盘腿坐在笼中,腕上缠着那条染血的金链,

正用匕首在臂上刻新纹身。第七天了。我踹开笼门,还没疯够?谢无咎抬头,

耳根后的蛊纹已经蔓延到颈侧。他舔掉臂上渗出的血珠,突然伸手拽我裙角:主人……冷。

我俯身掐他下巴:冷不会喊?喊了。他指向笼外瑟瑟发抖的侍卫,

他们……不敢进来。确实。笼外三丈内横七竖八躺着几十具尸体,

都是试图给囚犯送饭的倒霉鬼。我踢开脚边一颗人头,

发现致命伤全是喉骨碎裂——我的招牌手法。学得挺像。我蹲下来与他平视,

但下次记得补刀。谢无咎歪头看我,

突然从袖中抖出根发带——正是那日我绑他眼睛的那条。他慢条斯理地缠住自己手腕,

打了个漂亮的死结。阿夜……学不会。他拽着发带另一端系在我腰间,

要主人……手把手教。我甩开他起身,却被他用金链缠住脚踝。铁链哗啦作响间,

他猛地将我拽倒在锦被上,鼻尖抵着我颈动脉轻嗅:昭昭今天……用了新香。松手。

我冷声命令。谢无咎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咬开我衣领。锁骨传来刺痛时,

我摸到枕下的匕首抵住他心口:想死?他胸膛迎着刀尖前倾,

让匕首刺破皮肤:主人舍得?血珠顺着刀锋滚落,滴在我唇上。谢无咎眼神骤暗,

突然低头舔掉那滴血:甜的。指尖摩挲我腰间玉带,比桂花糕……还甜。

我膝盖猛击他腹部,趁他吃痛时翻身压住他:谁准你——话音戛然而止。

谢无咎的衣襟因挣扎散开,露出心口那片纹身的最新进展——原本孤零零的昭昭

二字周围,密密麻麻刻满了小像。有我在书房批奏折的侧影,有我在演武场挽弓的英姿,

甚至有我睡梦中翻身时散发的弧度。最可怕的是,

角落里还藏着幅明显年代久远的画面:约莫六七岁的小女孩踮脚给少年戴花环,

背景是悬崖边的夕照。那是我坠崖前最后的情景。什么时候……我嗓子发紧,

刻的这些?谢无咎抓住我握匕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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