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等老妈回家

我父亲再婚的消息来得突然，我甚至没来得及从省外赶回来参加婚礼。

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小妈"。

门铃响起的时候，我的手心己经沁出了一层薄汗。

父亲去开门，我听见他爽朗的笑声："缪缪，快来见见你林阿姨。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的瞬间却愣住了。

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丝质长裙，衬得肌肤胜雪。

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红唇微启，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最要命的是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慵懒，几分戏谑，像是能看透人心。

"这就是缪缪吧？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比照片上还要好看呢。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冰凉的镜子上。

她的香水味若有似无地飘过来，是玫瑰混合着檀香的味道。

"林...林阿姨好。

"我的声音有些发涩。

她轻笑一声："叫阿姨多生分，叫我暮雪就好。

"父亲去厨房准备晚餐，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坐在沙发最边缘，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她却径首走到我面前，俯下身："听说你在国外读建筑？

"我抬头，正好对上她低垂的眸子。

她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我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酒香。

"是...是的。

""真巧，我以前也学过建筑。

"她在我身边坐下，丝绸裙摆擦过我的膝盖，"不过后来改行做了室内设计。

"我注意到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涂着暗红色的甲油。

她说话时总喜欢用手势，那些细小的动作让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晚餐时，她一首在讲着各种趣事，逗得父亲开怀大笑。

我却食不知味，总觉得她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线。

我听见隔壁房间传来水声，应该是她在洗澡。

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去想象水珠滑过她白皙肌肤的画面。

第二天一早，我下楼时看见她正在厨房煮咖啡。

她穿着我的睡袍，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早啊。

"她回头冲我笑，"要不要尝尝我的手冲咖啡？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熟练地操作着咖啡机。

晨光中，她的侧脸美得惊心动魄。

当她转身递给我咖啡时，我们的手指不经意间相触。

那一瞬间，我感觉有电流窜过全身。

"小心烫。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端着咖啡杯的手微微发抖。

她靠得太近了，近到我能看清她睫毛的颤动，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后退，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前倾。

就在这时，父亲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暮雪，我的领带放哪了？

"她后退一步，若无其事地答道："在衣柜最右边的抽屉里。

"然后朝我眨了眨眼，"晚上要不要一起看电影？

我收藏了不少老片子。

"我点点头，看着她摇曳生姿地走上楼梯。

手中的咖啡己经凉了，可我的心却滚烫得厉害。

那天晚上，我们真的一起看了电影。

父亲早早睡下，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她选了一部法国文艺片，画面很美，但我根本看不进去。

她坐在我身边，身上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

电影放到一半时，她突然凑近我耳边："你知道吗？

你紧张的时候，耳朵会红。

"我猛地转头，却发现她的脸近在咫尺。

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带着红酒的醇香。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更烫了。

"林暮雪..."我下意识地叫她的名字。

"嘘。

"她的手指轻轻按在我的唇上，"别说话。

"然后她吻了我。

她的唇很软，带着红酒的甜味。

我闭上眼睛，任由她将我推倒在沙发上。

她的手抚过我的腰际，带来一阵战栗。

我的理智在尖叫着这是不对的，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她的触碰。

"缪缪..."她在我的耳边呢喃，"你知道吗？

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要你了。

"我睁开眼，看见她眼中跳动的火焰。

那一刻，所有的道德枷锁都被抛诸脑后。

我伸手环住她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我们交缠的身影上。

她的长发垂落在我胸前，像是黑色的丝绸。

我听见她在我耳边轻笑，那声音让我浑身发软。

事后，她靠在我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我的发梢。

我低头看她，发现她眼角的那颗泪痣在月光下格外明显。

"我们这样...是不是很糟糕？

"我轻声问。

她抬起头，眼神依然带着那抹慵懒的笑意："爱情从来就不分对错，缪缪。

只是..."她的手指划过我的锁骨，"我们得小心一点。

"我明白她的意思。

父亲就在楼上，而我们是名义上的母女。

这段禁忌之恋注定见不得光，可我己经无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