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豆浆渝天骐,不过他更喜欢别人叫他阿卤辣骐。这是他的网名,
用它在网上冲浪了十几年。他的发小,步诚,自从小学初次见面之后,
就一下子认识了十七年。可惜小学毕业之后便去了不同的学校。
在天骐原世界中渝天骐还在高中的时候便恋爱了,对象是他的同桌。天骐的同桌对他很好,
她并没有倾国倾城的颜值,但是她看天骐的眼神一直温润如玉,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就这样渝天骐向她表白了。但是就在高三上学期的时候,天骐的她离她而去了。
高三开学第一天。父母知道天骐谈恋爱之后的消息,并没有对此感到反感,
反而父亲教导说要让着女孩子。在吃过早饭之后渝天骐便想早点去学校给她带杯热豆浆。
便火急火燎的换好衣服在门口准备换鞋出门了。父亲见状“嘿哟这小伙子要去谈恋爱咯,
走这么早肯定是想给人家带早饭吧!钱够不够啊我给你点。”“够了爸。
”“孩子他爸你也少说点,小骐谈个恋爱你还搁那瞎掺和。儿子谈恋爱可以别影响学习啊。
”“知道了妈,您忙着去吧,我出门了。”。。。“今儿天色这么差啊,
这云一层层的像是鱼鳞一样。”天骐心想,眉头不由得紧皱。来到学校门口的小吃车上。
“老板来两个包子一杯豆浆!要热的哈别给我整凉的!”“得嘞!
”-----------------来到班级,
渝天骐将早餐放进了她的抽屉中想给她一个惊喜。可是马上都上课了怎么还没来啊,
早上早读课的时间都快过去一半了还是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天骐看着窗户外的天,
双腿不停的晃着,心想今天着实不是一个好天气,暗沉沉的。
早读课快结束的时候看到她站在门口,向老师鞠了一躬之后便进来坐下了。她来的很匆忙,
一个马尾扎的很凌乱,坐下来之后便拿起了书早读了起来。“早饭吃了没?
”天骐小声的凑到旁边询问。“没呢,早上起来发现都七点半了我赶紧洗漱就出门了。
我爸妈这两天不在家,都忘记定闹铃了!”“抽屉里有包子和豆浆哦,不过可能已经凉了,
我下课给你拿去老师办公室打热了吃。”“嗯嗯,那我下课再吃吧。
”-----------------课间天骐三步两步跑下楼去老师办公室,
这个高中的老师办公室是每层楼一间,天骐班主任办公室在最下面一层,
所以每次班主任上楼的时候都会说整栋楼就我们班最吵。“老班!我来借用一下微波炉勒!
”“你小子,开学第一天就来我这用微波炉啊,是不是又没吃早饭。”“没呢,
我给我同桌热呢,我早上在家吃过了。”“过来过来,我跟你说事儿。”老班让天骐过去,
搬了个板凳坐下说。“你们现在是高中,注意力还是要放在学习上啊,你俩都是好学生,
上个好大学不成问题。不要因为这种事儿耽误了学习啊。”“知道了老班,
这不是吃好才有力气学习么!不吃饱怎么能行?”“你小子天天嬉皮笑脸的,不过也挺好,
现在小孩学习都学木讷了。热完东西快点回去,下一堂课是英语老师的课吧,
别在她课上吃东西奥。”“好的知道啦,我回去了啊老班。
”刚刚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上课铃便打响了。天骐匆匆忙忙跑上去。
心想:这第二节课也没有办法让她吃早饭了,这节课下课一定督促她吃完。
第二节课天骐坐在座位上,望着天空,天色好像更灰暗了。
-----------------学校旁边的写字楼楼顶。
嗡的一声一道蓝白色的圆形传送门竖着打开了,可惜周围没有人看到这一幕,
不然一定会引起热议。从门中出现了三个人。两个身着黑色军服,
手带白色丝绸手套的男人先出来。后面有一个中年人双手背在身后,上半身身着黑色唐装,
下半身一条休闲裤,好像平常在公园里遛弯的老大爷。“流哥,还有三分钟。”“哎,
多好的孩子们,咱们三分钟之后能救多少是多少,不能太影响这个世界的运转。
”“流哥为啥咱要来这个世界?楼房坍塌伤亡这种事情虽然令人悲伤,
但是每个世界都会发生啊。”“‘六观’需要新星的出现,如果他觉醒了的话,
那么‘六观’的实力就能更进一步。”“什么能力啊这么牛逼?”“瞬移。
但是他的小女朋友会离开他,这件事是一个事实,无论我们怎么改变过程,
最后的结果依然无法改变。”“男生?那她女朋友是哪位我注意一下。
”两个军官的能力分别是力大无穷和千里眼。“诺,
能不能看到三楼从左往右数第二间教室里面,靠窗第五排正在讲话的那那两个孩子。
”千里眼军官说。“诶,我拿望远镜看看哈。嗷嗷看到了。多好的小姑娘啊,可惜了。可惜。
”大力军官此时注意力完全的放在了学生上面。“要来了!
”2 天灾此时的我还在听着英语老师的课。嗯,我知道,嗯嗯我也晓得,嗯嗯,嗯?
一种不好的感觉在我的心头弥漫开来。咚隆隆。我突然感觉到我的座位轻微地震动。起初,
我以为是同桌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所以没有太放在心上。但震动很快加剧,
从轻微的摇晃变成了无法忽视的摆动。课室内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原本清晰的讲课声被越来越多的惊呼和尖叫声所取代。我抬头四望,
只见天花板上的灯具开始剧烈摇摆,书包和书本从桌上滑落,发出撞击地面的声音。
老师的声音试图在混乱中维持秩序,让大家蹲下身子,用书包保护头部,并靠近课室内部,
远离窗户。尽管老师的声音尽可能保持镇定,但从她紧张的表情中,
我能感受到事态的严重性。我的心跳加速,手心出汗,尽管身体下意识地遵循了老师的指示,
但内心深处充满了不确定和恐惧。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摇晃,包括地面,墙壁,甚至是空气。
在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面对自然的力量,
所有的人类建筑和日常生活似乎都显得如此脆弱。我紧紧地抓住同桌的手,
在这种情况下给她一点信心是我目前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在那场突如其来的地震中,
学校建筑不堪重负,最终在震动中坍塌。废墟之中,尘土弥漫,一片混乱和绝望。我,
作为那个幸存的学生,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我的恋人,我的同桌,
那个在日常琐碎中与我共享欢笑与梦想的人。震后的第一刻,我的心几乎是空白的。
四周尘土仍在空中飘扬,能见度极低。我呼吸困难,
每一次深呼吸都像是吸入了一股泥土的味道。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我寻找她的决心。
尽管身体多处擦伤,腿部也感觉异常疼痛,但那种心心相印的感觉告诉我,我必须找到她。
等待,对于我来说,是煎熬,但也是必要的。直到尘土稍稍落定,
我开始蹒跚地在废墟中移动,呼唤着她的名字,
每一次呼唤都伴随着深深的恐惧和不安——我害怕听到的不是她的回应,而是一片死寂。
当尘土渐渐落定,压在我身上的碎石不多,可以稍为移动之后我就开始寻找她的身影。
每翻开一块碎石,每推开一堆废墟,心中的焦急和恐惧就加深一分。然后,
就在一堆破碎的教室桌椅中,我看到了她。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身边是我们的书包,
当我看到豆浆在课桌中渐渐的在流淌的时候我的心仿佛被紧紧揪住。我跪在她身边,
轻轻呼唤她的名字,但她没有回应。她的脸上还留有尘土的痕迹,
那平日里充满笑意的眼角此刻紧闭着。我趴在她胸前,耳朵紧贴着她,
试图捕捉一丝她的呼吸声,那怕是最微弱的一丝。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我和她,
以及我心跳的声音。在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自己拥有超能力,能够抱起她,
瞬间移动到安全的地方。要是我可以瞬移出去救她,就好了。
这个念头反复在我脑海中回响,但无奈的现实是,我只能在原地等待救援。
时间仿佛变得漫长,每一秒都像是折磨。我试图和她对话,告诉她要坚持住,
救援很快就会来。我讲述我们的未来计划,我们还没一起去的地方,
还没尝试的美食……我希望我的声音能给她带去一丝温暖,
哪怕她在昏迷中也能感受到我的存在。终于,救援队伍的声音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我大声呼救,他们迅速挖掘,小心翼翼地将我们周围的碎石和破损的家具移开。
当救援人员到达我们身边时,我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只为了让她能有一线生机。然而,
当我看到救援人员将一块白色的布单覆盖在她身上时,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那一刻,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空气中弥漫的尘土和废墟的气味变得如此刺鼻。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我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她,我的爱人,我的生命中那么重要的人,就这样离我而去。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喧嚣仿佛与我无关,我只感到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日子,没有了她,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3 计划地震发生三小时后。“长官所以为什么会发生这次地震?”大力军官很不解的问道。
确实这个也太过奇怪了,只有学校和周围的一圈房屋倒塌,
震中就是学校下面2.1公里的地下。
但是除了这些之外稍为远处的房屋也只有玻璃裂了好几栋而已。流星此时面露凝重的氛围,
在目睹了这天灾之后还是会让人感到揪心。“你们联系一下这边的六观分部,
多派人手来帮忙。”“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地震波如此奇怪么?我带你去。
”流星说完便使用了他的星辰带大力军官飞速的向地下飞去。
“根据我台消息于早上9:17,我市xx高中倒塌,现已造成78人死亡,
三百余学生受伤,据了解伤者已经被送往医院。。。
”此时的渝天骐已经被转移到了周边最近的临时帐篷,地震让周围的高层多数都坍塌了,
学校这块地方已经是相对开阔的了。天骐躺在靠窗的一侧,看见帐篷外乌泱泱的人群。
医生此时被抓着衣领,那个民众不停的摇晃。“又有同学没有被抢救过来么?
”艰难的撑起身体,渝天骐看见自己的腿部已经被临时的固定住了,
腿部在废墟里面的时候就已经骨折,但是当时天骐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天骐目光无神的看着外面不停走过的人群,爱人的离去让变得麻木,不知过了多久,
天骐才觉得有些疲惫。4 救她?咚咚,敲门声传来。门帘被掀开,
透进一道混着尘土的阳光。站在逆光中的身影轮廓修长,脚步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请进。"渝天骐的嗓音沙哑得像是被废墟里的粉尘呛伤了喉咙。
来人停在门口三秒——这个刻意保持的社交距离让渝天骐想起某个已经葬身瓦砾的礼仪老师。
当对方终于迈进帐篷时,天骐看清这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
黑色冲锋衣的领口还沾着救援时留下的灰渍。"打扰了。"男人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金属,
礼貌里带着天然的疏离。他左手拎着医疗包,右手却戴着格格不入的皮质半指手套,
"临时医护志愿者,流星。"渝天骐试图撑起身体时,骨折的左腿传来尖锐的刺痛。
这个自称流星的男人立即做了个下压的手势:"椎体固定器会移位。
"说着从医疗包里取出镇痛针剂,动作熟练得不像志愿者。"你不是医生。
"天骐盯着他手套边缘露出的陈旧疤痕。"但比现在的你专业。"流星将针剂推入输液管,
突然问道:"看见新闻了?"帐篷角落的收音机还在循环播放伤亡名单。
天骐的视线掠过窗外——那里有个母亲正徒手刨着混凝土碎块,指甲缝里全是血。
"第七次余震时,"流星顺着他的目光说,"救援队从二楼中又搬出20具尸体。
"他调整滴速的动作丝毫未变,"你女朋友当时在几楼?"输液管突然被天骐攥得变形。
流星平静地迎上他充血的眼睛,从冲锋衣内袋取出一张照片:焦黑的校牌旁,
半张学生证在血泊里依稀可见同桌的名字。“如果,我是说如果,
”流星的声音突然有了温度,像冬夜里突然擦亮的火柴,"你想拯救她吗?
"流星的话语像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刺进渝天骐麻木的神经。他猛地抓住流星的衣领,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说什么?!你能救她?!
”但下一秒,理智如冷水浇下。“……人死了是不能复活的。” 他松开手,颓然跌回病床,
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流星静静地看着他,嘴角浮现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
他缓慢而坚定地将渝天骐的手指从自己衣领上掰开,
声音低沉而神秘:“我可没说……拯救的就是这个世界的她。”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
在渝天骐混沌的脑海中劈开一道裂缝。他猛地抬头,想要追问,可流星已经转身走向门口,
只留下一句:“明天我还会来的……我们需要你。”门轻轻合上,病房再次陷入沉寂。
几秒后,房门再次被推开。“儿子!”渝天骐的父母冲了进来,母亲的眼眶通红,
父亲的手上还缠着救援时留下的绷带。他们扑到床边,紧紧抱住他,仿佛害怕一松手,
他就会像那些被掩埋的学生一样消失。“你吓死我们了……” 母亲的声音颤抖着,
手指抚过他脸上的擦伤,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父亲站在一旁,沉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同样写满了后怕。渝天骐怔怔地看着他们,
脑海中却仍回荡着流星的话——“不是这个世界的她……”这是什么意思?平行世界?
时空穿越?还是某种更疯狂的东西?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抓住流星衣领时的触感。“明天……他还会来。”父母离开后,
病房终于安静下来。渝天骐盯着天花板,
反复咀嚼着流星那句谜一般的话——“明天……他还会来。”什么意思?是承诺,
还是某种暗示?晚风从半开的窗户渗入,带着初秋的微凉,轻轻拂过他的脸颊。
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他缓缓闭上眼睛,坠入混沌的梦境。梦里,他站在一片漆黑的废墟中。
耳边回荡着同桌痛苦的呻吟,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得仿佛就在身旁。
他想要呼喊,却发不出声音;想要奔跑,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突然——“唰!
”一道冰冷的触感划过他的脖颈,像是刀刃,又像是谁的指尖。他猛地惊醒,
冷汗浸透了病号服。窗外,月光惨白,树影婆娑。“……梦?”他抬手摸了摸脖子,
什么也没有。可那种寒意,却真实得令人毛骨悚然。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再次躺下。
“明天……一切都会揭晓。”第二天的夜晚,如期而至。病房的挂钟指向午夜十二点,
走廊的灯光早已熄灭,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渝天骐没有睡。他靠在床头,
目光紧盯着房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单。“嗒。”一声轻响,窗户被推开。夜风涌入,
窗帘翻飞,一道修长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落在窗台上——流星。他依旧穿着那件黑色唐装,
下半身的闯大更像是靠大爷遛弯的休闲裤,半只手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准时赴约。
” 他淡淡地说道,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渝天骐的呼吸一滞,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现在,告诉我——” 他直视流星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不是这个世界的她’……又是什么意思?”流星没有立即回答。他轻轻跃下窗台,
走到病床前,从怀中取出一枚银色的怀表,缓缓打开——表盘上,没有时针和分针,
只有一片旋转的星河。5 觉醒“我问你,我昨天穿的衣服?”流星问道。
“一件黑色的冲锋衣,”渝天骐肯定的回答道。“不对,我穿着是这件黑色的唐装。
”流星指出了渝天骐的错误。渝天骐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死死盯着流星身上的黑色唐装——立领盘扣,袖口绣着暗纹,和昨天那件冲锋衣截然不同。
“这不可能……”记忆在脑海中翻涌,他清晰记得流星拉开医疗包时,
冲锋衣袖口蹭到的消毒水痕迹,甚至能回忆起对方弯腰时拉链在月光下的反光。
“你篡改了我的记忆?” 他声音发冷,手指下意识摸向身边的呼叫铃。流星却笑了。
他忽然抬手打了个响指,病房的灯光骤然熄灭。月光从窗口斜切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