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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陈屿林晚的现代《举报老板出轨后,太子爷向我求婚》,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作者“懒仔呀”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本书《举报老板出轨后,太子爷向我求婚》的主角是林晚,陈屿,属于现代,大女主,爽文,职场类型,出自作家“懒仔呀”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0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6:32:5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举报老板出轨后,太子爷向我求婚
打印机像头得了肺痨的老黄牛,吭哧吭哧地,就是不肯痛快地吐出一张完整的纸。
空气里弥漫着纸张被反复摩擦加热的焦糊味,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属于新地毯的化学气味,
混杂着隔夜咖啡的酸腐。行政部办公室的空调嘶嘶作响,吹出的冷风带着点力不从心的微温。
林晚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盯着那台半死不活的机器,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她面前的电脑屏幕上,
一份耗费了她整整三个通宵、字字斟酌的年度行政预算优化方案正静静地躺着。
屏幕的光映在她眼底,映出两簇安静的、被强行压抑的火焰。
预算超支、效率低下、资源浪费……她几乎能想象到方案递上去后,
财务总监王总那张永远写着“预算紧张”的胖脸会如何扭曲。“啧,又卡了?
”旁边工位的实习生小李探过头,小声嘀咕,“后勤部那帮大爷,催了八百遍也不来修。
”林晚没应声,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喉咙口那股熟悉的、因熬夜和焦虑而泛起的铁锈味。
她伸手从笔筒里抽出一支钢笔。这支笔通体是沉静的深海蓝,
笔帽顶端镶嵌着一小圈温润的白金,笔握处有细微的磨砂感,
那是她工作五年、拿下最难啃的项目后,咬牙送给自己的一份奢侈的犒赏。
它不仅是书写工具,更是某种无声的宣告。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金属笔夹,
那点烦躁似乎被笔身沉稳的触感压下去一丝。就在这时,
办公室门口的光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骤然遮挡。一片低低的抽气声响起。
所有埋头工作的人都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
一个年轻男人斜倚在门框上。他穿着剪裁极好的浅灰色休闲西装,
内搭一件质地柔软的纯黑T恤,没打领带,领口随意地敞开着,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
他脸上挂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眼神像扫描仪一样在办公室里随意地扫视着,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居高临下的审视。那目光掠过众人头顶,最终落在林晚身上,或者说,
落在她手里那支深蓝色的钢笔上,停顿了那么零点几秒。“陈屿,陈总的儿子。
”小李几乎是用气声在林晚耳边迅速补充,声音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
“今天第一天来,据说是……来熟悉各部门业务的。”林晚心头猛地一沉。陈总,陈志强,
公司的掌舵人,一个手腕强硬、说一不二的商人。他的儿子?空降兵?
她几乎立刻嗅到了一股麻烦的气息。陈屿的目光掠过林晚,似乎对她没什么特别的兴趣,
径直走向那台还在垂死挣扎的打印机。他目标明确,动作带着一股被惯坏了的随意。他伸手,
大概是想看看卡住的纸,或者干脆把它扯出来。他的动作幅度很大,
手肘毫无预兆地向后猛地一甩——“啪嗒!”一声清脆到刺耳的碎裂声,
像玻璃杯摔在光洁的地板上,瞬间击穿了办公室里嗡嗡的低语和打印机的呻吟。
林晚只觉得手上一轻,紧接着是心脏被狠狠攥住的窒息感。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那支心爱的钢笔脱手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蓝色的弧线,
然后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砖上。笔帽和笔身分离,
那圈精致的白金装饰磕出了一个显眼的凹痕,深蓝色的笔杆上,一道细长而狰狞的裂痕,
从笔握处一直蔓延到笔尾。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
从打印机挪到了地上那支可怜的笔,又挪到了林晚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上。
陈屿似乎也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脚下。他脸上那丝漫不经心的笑意并未完全消失,
只是混合上了一丝被意外打断的、轻微的不耐烦。他弯腰,
两根手指极其随意地捏起那支摔坏的钢笔,像捡起什么无关紧要的垃圾。“哦,这个?
”他挑了挑眉,语气轻飘得如同在谈论天气,目光掠过林晚紧绷的下颌线,
落在她死死盯着笔的、仿佛要喷出火的眼睛上。“挺脆的嘛。”他随手晃了晃那支残破的笔,
笔帽和笔身发出哗啦的轻响,那声音像小刀刮在林晚的神经上。他往前走了一步,
皮鞋踩在地砖上发出清晰的哒声,停在林晚的工位前。
那支伤痕累累的钢笔被他随手丢在林晚的桌面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深蓝色的笔杆在惨白的日光灯下,那道裂痕如同丑陋的伤疤,反射着冰冷的光。“下次,
”陈屿微微倾身,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竖着耳朵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带着一种施舍般的、理所当然的倨傲,“东西收收好,别碍手碍脚。
”他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像是在欣赏林晚极力压抑的怒火。
林晚放在桌下的手,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尖锐的刺痛感传来,
才勉强压住那股直冲头顶、想要将桌上那杯冷掉的咖啡泼到他脸上的冲动。
胸腔里翻涌着屈辱和愤怒,像滚烫的岩浆在寻找出口。她强迫自己低下头,
视线死死地钉在桌面上那支残破的钢笔上,仿佛要将它烧穿一个洞。喉咙里堵着一团硬物,
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质,
带着新地毯的化学气味和打印机残留的焦糊味,沉沉地压在她的肺叶上,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同事投来的目光——有同情,有惊愕,
有纯粹看戏的探究,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那些目光像细密的针,
扎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小李在旁边大气不敢出,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陈屿似乎很满意她这种沉默的“臣服”,轻笑了一声,那笑声短促而刺耳。他直起身,
双手插回西裤口袋,像巡视完自己领地的狮子,迈着悠闲的步子,转身离开了行政部办公室。
那股淡淡的、带着侵略性的须后水味道,在他身影消失后,还在空气中滞留了片刻。
办公室里的低气压持续了足足十几秒,才被几声小心翼翼的咳嗽和椅子挪动的吱呀声打破。
“晚姐……你、你没事吧?”小李的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试探。林晚猛地吸了一口气,
那口气带着冰渣,刮得喉咙生疼。她抬起眼,眼底的怒火已经褪去,
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她没看小李,
目光落在桌角那份摊开的、凝聚了她无数心血的项目方案上。
那是她准备提交给王总的季度优化提案,里面条分缕析地指出了采购流程的冗余和浪费点,
每一个数据都经过反复核查。“没事。”她的声音异常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她伸出手,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拿起那支摔坏的钢笔,指腹用力地摩挲过那道狰狞的裂痕,
感受着那粗糙的触感。然后,她小心地将它收进了抽屉最深处,仿佛在收敛一件破碎的铠甲。
接下来的几天,行政部成了陈屿的游乐场。他像一阵破坏力极强的龙卷风,
所过之处一片狼藉。打印机卡纸的频率陡然升高,因为他总是毫无预兆地按下“紧急停止”,
只为打印一张无关紧要的图片;饮水机旁时常留下可疑的褐色液体,
伴随着他“尝尝新买的咖啡豆”的宣告;他甚至会临时起意,
要求后勤立刻更换办公室所有绿植,理由是“看着太压抑”。
林晚成了他随传随到的“保姆”。他从不称呼她的名字或职位,
只用带着点轻佻的“喂”或者一个响指。他的要求总是突如其来,且不容置疑。“喂,
那个谁,”某天下午,陈屿的声音穿透办公室的隔板,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
“我办公室那盆绿萝,叶子黄了,看着心烦。立刻给我换掉。
”林晚正在核对一份加急的供应商合同,闻言,握着鼠标的手紧了紧。她抬起头,
隔着几排工位,看到陈屿靠在门框上,正用他那双好看却空洞的眼睛睨着她。“陈先生,
”她站起身,声音平静无波,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更换绿植需要走采购流程,
而且现在负责绿植维护的供应商今天……”“流程?”陈屿嗤笑一声打断她,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跟我提流程?我让你换,就立刻换。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行政部是干什么吃的?”他眉头不耐烦地蹙起,语气里的轻蔑毫不掩饰。“我爸花钱雇你们,
不是让你们来教我怎么走流程的。”一股血气直冲林晚的头顶,又被她强行压下。
她清晰地听到旁边工位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她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好的,
陈先生。我马上联系供应商。”她坐回位置,拿起电话,指尖因为用力按压按键而微微泛白。
电话接通,她语气平稳地沟通着加急处理,但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像吞下一块棱角分明的冰。
几天后,季度优化提案的汇报日终于到了。林晚特意提前半小时到了王总的办公室外。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一丝不苟的职业套装,将打印好的方案又检查了一遍,
才轻轻敲响了厚重的木门。“请进。”里面传来王总略显疲惫的声音。林晚推门进去,
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王总,关于下季度行政成本优化的方案,我整理好了,
想跟您汇报一下重点。”王总是个头发稀疏、常年顶着两个巨大眼袋的中年男人,
此刻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报表皱眉。他抬了抬眼皮,看到是林晚和她手里的文件,
脸上挤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哦,小林啊。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目光又回到屏幕上,“不过得快点,我待会儿还有个会。”林晚刚坐下,正要开口,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毫无预兆地推开。陈屿一手插着口袋,
另一只手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看也没看林晚,
径直走到王总巨大的办公桌前,将那杯咖啡随意地放在桌面上,
几滴深褐色的液体溅落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王叔,忙着呢?
”陈屿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自家客厅,他身体微倾,手肘撑在桌面上,
目光扫过林晚放在桌角的那份装订整齐的方案,“这什么?一堆废纸?”他随手就抽了过去,
像翻一本无聊的杂志般哗啦啦地翻动起来。林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下意识地站起身:“陈先生,那是……”王总连忙打圆场,
脸上堆起近乎谄媚的笑容:“小屿啊,这是小林做的优化方案,挺花心思的。小林,
你继续说你的。”陈屿根本没理会王总的话,他的目光在方案上随意扫了几行,
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刺眼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优化?削减成本?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事情,嗤笑出声,“就凭这些纸上谈兵的东西?
裁撤两个清洁工名额?换更便宜的打印纸供应商?”他抬起头,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
直直射向林晚,那眼神里的鄙夷几乎凝成实质,“林总监,你是不是觉得,
省下这点鸡毛蒜皮的仨瓜俩枣,就能显得你很能干了?”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血液仿佛一下子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被抽空,留下刺骨的寒意。她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屈辱像冰冷的藤蔓,
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小屿,话不能这么说……”王总试图缓和气氛,
语气却软弱无力。陈屿却置若罔闻。他拿着那份方案,
几步走到办公室角落那台嗡嗡作响的大型碎纸机旁。机器上方红色的指示灯亮着,
像一个沉默的、等待吞噬的怪兽。“真正的垃圾,”陈屿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敲打在林晚的耳膜上,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就该待在垃圾桶里。”他语气平淡,
仿佛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真理。然后,他手一松。
…”那份凝聚了林晚无数个日夜心血、每一个字都反复推敲、每一个数据都力求精准的提案,
被无情地卷入碎纸机锋利的刀口。纸张被瞬间切割、粉碎,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白色的纸屑如同绝望的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出口飘落,堆积在碎纸机下方的透明收集箱里,
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小的、冰冷的坟冢。林晚站在那里,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血化为齑粉,耳朵里充斥着碎纸机单调而冷酷的嗡鸣,
盖过了王总尴尬的咳嗽声,也盖过了她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办公室里只剩下那台机器咀嚼纸张的、令人窒息的噪音。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斜射进来,
照亮了空气中飘浮的细微尘埃,
也照亮了碎纸箱里那堆刺眼的、宣告着她所有努力和尊严被碾碎的白色残骸。
空气里弥漫着碎纸纤维的微末气味,混着陈屿那杯咖啡残留的焦香,
形成一种怪异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林晚的手指在身侧蜷缩起来,指甲再次深深陷入掌心,
那点尖锐的痛楚成了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真实感,防止自己彻底坠入冰冷的虚无。
她甚至能感觉到王总那躲闪的、带着一丝歉疚又更多是无奈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
“小林啊……”王总的声音干涩地响起,带着一种试图挽救局面的徒劳,
“方案……内容还是不错的,就是方式方法上,可能还需要再斟酌,
适应公司的大环境嘛……年轻人,有冲劲是好的……”斟酌?适应?
林晚的舌尖尝到了铁锈味。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愤怒了,只剩下一种彻骨的疲惫和荒谬感。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目光没有看王总,
也没有看旁边那个仿佛只是随手丢掉一张废纸、脸上依旧带着漫不经心表情的始作俑者陈屿。
她的视线越过他们,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上。高楼林立,像冰冷的钢铁森林。
“知道了,王总。”她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像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任何涟漪,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她甚至微微欠了欠身,动作标准得如同教科书。
她没有再看那堆碎纸一眼,转身,脊背挺得笔直,一步步走向门口。
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被碾碎的心上。
她能感觉到背后两道目光,一道是王总复杂的、欲言又止的视线,另一道……来自陈屿。
那道目光带着点探究,或许还有一丝因她过于平静的反应而产生的、转瞬即逝的意外?
她不想分辨,也不在乎。推开厚重的木门,
外面格子间里若有若无的窥探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又在她冰冷的视线扫过时飞快地躲闪开去。她目不斜视,径直穿过办公区,走向消防通道。
那里是整栋大楼最安静、也最安全的地方,没有无处不在的监控探头,
只有冰冷的混凝土墙壁和盘旋向上的楼梯。推开沉重的防火门,
一股混合着灰尘和淡淡油漆味的、略显阴凉的空气扑面而来。通道里光线昏暗,
只有墙角的应急灯散发着幽绿的光。林晚背靠着冰冷的金属门板,
才允许自己紧绷的身体微微垮塌下来。她闭上眼,用力地、深深地吸气,再缓缓吐出,
试图将胸腔里那股几乎要炸裂的郁结和屈辱挤压出去。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地擂动,
撞得生疼。就在这时,通道上方,通往上一层的楼梯拐角处,
传来了刻意压低、却因为激动而显得格外清晰的对话声。那声音太熟悉了,像淬了毒的冰锥,
瞬间刺穿了林晚的神经。“爸!你疯了吗?”是陈屿的声音,
带着林晚从未听过的焦躁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怒意?
完全不同于他平日里那种玩世不恭的腔调。爸?林晚猛地睁开眼,屏住了呼吸。紧接着,
一个更低沉、更威严、同样压低了却充满不容置疑的掌控感的声音响起,
正是公司董事长陈志强!“小声点!”陈志强的声音带着警告,“我跟你说了多少次,
在公司注意点!林晚那女人,就是个不识抬举的绊脚石。她那个优化方案,哼,裁撤冗余?
她动的是谁的利益?王胖子那边能答应?你以为行政部那些采购猫腻她不知道?
她知道了还捅出来,就是想搏出位!”林晚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她死死咬住下唇,
身体僵硬地贴在冰冷的门板上,一动不敢动。原来如此……原来她的提案,
触动的不仅是王总的颜面,更是背后盘根错节的利益链。而陈志强,他什么都知道!
他甚至知道王总的那些猫腻!“那也用不着……”陈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挣扎,
带着一种林晚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用不着?”陈志强冷笑一声,打断了儿子的话。
那笑声在空旷的消防通道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酷。“宝贝儿,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黏腻,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等我把那碍眼的总监弄走,
行政部这块肥肉,还不是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到时候,整个后勤采购的油水,够你玩儿的!
何必在乎她那点小打小闹?”林晚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弄走?碍眼的总监?
行政部的油水?每一个词都像重锤砸在她的神经上。原来陈志强纵容儿子,
甚至默许他对自己的羞辱和打压,不仅仅是因为溺爱,更是为了扫清障碍,
方便他们父子……不,方便陈屿和他的“宝贝儿”侵吞利益?那个“宝贝儿”是谁?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头顶,比消防通道的墙壁还要冰冷刺骨。
“可是……”陈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似乎还想说什么。“没什么可是!
”陈志强粗暴地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听我的!她蹦跶不了几天了!下周的董事会,
我会提议调整她的职位,理由嘛……现成的,工作方式激进,破坏部门团结!到时候,
你……”后面的话,林晚已经听不清了。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退潮,留下冰凉的麻木。
愤怒、屈辱、被彻底玩弄和算计的寒意,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死死罩住。
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脚步声从楼梯上方响起,是陈志强准备离开了。
林晚猛地一个激灵,几乎是凭着本能,她像一只受惊的壁虎,
无声而迅疾地滑向旁边消防栓的金属箱。那箱子嵌在墙壁里,
外面罩着一层“消防器材使用说明”的透明亚克力板。
她颤抖的手指飞快地摸索着亚克力板边缘的卡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
幸运的是,卡扣似乎有些老化松动。她屏住呼吸,用指甲抠住边缘,用尽全身力气,
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将亚克力板撬开一条不易察觉的缝隙。
就在陈志强的脚步声即将到达下一层平台时,林晚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将一直握在掌心里、原本用来记录会议要点的那支小巧的录音笔,塞进了那条缝隙深处,
紧贴着冰冷的消防水带卷盘。然后,她迅速将亚克力板推回原位,
身体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阴影里,整个人几乎融入了黑暗中。陈志强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他整理了一下昂贵的西装领口,脸上带着一丝志得意满的阴沉,大步流星地推开了防火门,
消失在办公区的光亮里。消防通道里恢复了死寂。只有林晚自己沉重而急促的心跳声,
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咚咚作响,像擂鼓般敲打着她的耳膜。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衬衫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刚才塞进消防栓缝隙里的录音笔,成了她手中唯一的、冰冷的武器。那支笔里,
清晰地记录着足以掀翻一切的证据——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亲昵称呼,
一个老板对下属的恶意构陷,一场赤裸裸的利益交换和权力倾轧。弄走她?林晚缓缓抬起头,
幽绿的应急灯光映在她眼底,那里面不再是愤怒的火焰,
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淬了冰的决绝。冰冷的墙壁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刺骨的寒意,
她背靠着它,像靠着唯一的支撑。
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脏渐渐被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理智取代。愤怒还在,但不再灼烧,
而是凝成了坚冰。她慢慢地、无声地退后一步,离开了那冰冷的依靠。
高跟鞋踩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她推开通往办公区的防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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