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霍凛,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他把我母亲苏婉囚禁在顶楼那个华丽却密不透风的阳光房里,美其名曰“金屋藏娇”。
喂她吃混着玻璃渣的精美点心,逼她穿着芭蕾舞鞋在滚烫的沙砾上旋转,
用冰冷的银质餐刀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刻下“爱”的印记。他说,这是独一无二的宠爱。
母亲靠着我偶尔偷偷送去的药物和干净食物,才没有彻底崩溃。我十八岁生日那天,
策划了一场“意外”火灾,想要趁乱带母亲逃离这个地狱。可消防车呼啸而至时,
本该虚弱不堪的母亲却死死抓住我的手腕,眼神狂热地望着火光中若隐若现的父亲身影。
她凄厉地尖叫:“霍凛!是沈月!她要烧死你,带我走!她嫉妒你只爱我一个!
”“我好不容易才设计让你相信我,沈月,你怎么能破坏我们之间的一切!你这个孽种!
”于是,母亲被父亲“救”出火场,重新纳入他扭曲的怀抱。而我,
被他亲手送进了精神病院,以“纵火”、“弑父未遂”、“精神分裂”的罪名。在那里,
我日夜忍受着电击和药物的折磨,最终在一次“治疗”中,心脏骤停。再次睁开眼,
我回到了十五岁那年,母亲第一次哭着求我,让她“透透气”的那一天。1“喝掉。
”父亲霍凛将一杯散发着浓郁腥气的深红色液体推到母亲苏婉面前。
他穿着手工定制的羊绒衫,袖口露出价值不菲的腕表,指尖夹着雪茄,
优雅得如同中世纪的贵族。可这间所谓的“阳光房”,四壁都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
里面却能清晰看到楼下的花园,像一个精致的鸟笼。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腐朽花朵混合的怪异气味。角落里,母亲穿着单薄的丝绸睡裙,
赤着脚,蜷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她抬起头,那张曾经艳冠群芳的脸庞如今瘦削苍白,
只剩一双大得惊人的眼睛,盛满了恐惧和哀求。“凛……我,
我今天不想喝……”霍凛慢条斯理地掸了掸雪茄灰,声音低沉悦耳,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婉婉,你在违抗我?”苏婉瑟缩了一下,
习惯性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我。“月月……”前世,
就是这声带着哭腔的“月月”,让我心软了无数次。她总是这样,从不直接求救,
而是用一种绝望又坚韧的语气说:“月月,妈妈没事,只要爸爸开心就好。为了你,
妈妈什么都能忍受。不过是一杯……补品罢了。”说完,她会颤抖着端起杯子,凑到唇边,
然后剧烈地咳嗽,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每一次,我的心都像被狠狠揪住,
觉得母亲所受的苦难都是因我而起——因为我是霍凛唯一的女儿,
是她留在这个男人身边的“价值”所在。然后,我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打翻那杯东西,
或者替她喝掉。前世的这一次,我替她喝了。那腥甜粘稠的液体滑过喉咙,
像是吞下了一团活物,让我连续三天高烧不退,噩梦连连。醒来后,
母亲难得被允许走出阳光房,来到我的卧室。她穿着干净的裙子,头发也打理过,
温柔地给我喂药,给我讲故事。“月月,你看,妈妈这不是好好的吗?只要你乖乖听话,
爸爸就不会生气了。”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懂事”,就能换来母亲片刻的安宁。
可后来我才知道,那杯东西,是父亲定期从外面弄来的,据说是某种稀有动物的胎盘混合物,
他坚信能让母亲“永葆青春”,永远留在他身边。而母亲,在喝下它之后,
会陷入一种病态的亢奋和依赖中,对父亲更加“痴迷”。我的反抗,只是徒劳地激怒了父亲,
并且让我自己承受了那恶心的东西。这一次,面对母亲投来的哀求目光,
我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甚至往后退了一步,冷冷地说:“妈,爸爸是为了你好,
你怎么能不领情呢?快喝吧,别让爸爸等急了。”我的话像一根针,
刺破了母亲楚楚可怜的伪装。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瞬间变得怨毒。
霍凛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转变很感兴趣。苏婉脸色几度变换,
最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月月说得对,是妈妈不懂事了。”她端起杯子,
闭上眼睛,像是喝毒药一样猛地灌了下去。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溢出,留下暗红色的痕迹,
她捂着嘴干呕,身体剧烈地颤抖。霍凛走过去,像安抚宠物一样拍了拍她的背,
语气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宠溺”:“婉婉真乖。只有你,才值得我费心准备这些。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苏婉靠在他怀里,眼神迷离,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看着他们“深情”对视的场景,我胃里一阵翻滚。疯子。两个都是疯子。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母亲压抑又带着一丝异样满足的啜泣声。2从记事起,
我就知道我的家和别人不一样。别的孩子有母亲接送上下学,我只有司机和保镖。
别的孩子周末去游乐园,我周末要去学马术、学油画、学各种“淑女”该懂的礼仪。
我很少见到母亲。她住在顶楼的阳光房,像一株脆弱的,见不得光的植物。偶尔父亲心情好,
会允许我去“探望”她。七岁那年,我第一次独自溜进阳光房。看见母亲穿着洁白的长裙,
赤着脚,踮着脚尖,在铺满碎水晶的地板上跳舞。她的脚底已经血肉模糊,每一步落下,
都在光滑的地板上印下一个小小的、凄艳的血印。
可她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近乎圣洁的笑容。她看见我,停了下来,
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月月?你怎么来了?”她踉跄着想朝我走来,
脚下的剧痛让她跌倒在地。“妈妈!”我冲过去想扶她。她却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惊人,眼神狂乱:“你穿的什么?裙子!谁让你穿裙子的?你想勾引你爸爸吗?!
”“滚出去!你这个小贱人!想抢走我的凛?!”她狠狠地推开我,
抓起地上的碎水晶朝我扔过来。我吓得跑了出去,躲在走廊拐角,
听见里面传来她时而哭泣时而尖笑的声音。后来,我被送去国外读了几年书。再回来时,
我已经是个少女,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面对霍凛时,我乖巧顺从。面对苏婉时,
我保持距离。我知道,我必须活下去,而且要活得比他们都好。母亲对我的态度时好时坏。
有时她会拉着我的手,温柔地叫我“月月”,给我梳头,说我是她唯一的希望。
有时她会突然发疯,指责我穿着暴露,眼神不干净,骂我是想取代她位置的“狐狸精”。
而父亲,则像一个冷漠的观众,欣赏着我们母女间的“戏剧”。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对我的教育投入了大量资源,
却又时常流露出一种评估货物的眼神。“沈月,记住,你是我霍凛的女儿,
你的价值在于你能为霍家带来什么。”“联姻,或者……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你自己选。
”前世,我选择了前者。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嫁出去,就能摆脱这个家,
或许还能带走母亲。我努力学习,让自己变得“有用”,希望父亲能看在“价值”的份上,
放我们一条生路。高考结束,我拿到了国外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也联系好了一个愿意“娶”我的、家世相当的男人。我以为自由就在眼前。生日那天,
我设计了那场火灾。我算好了一切,时间,风向,逃生路线。我把母亲从阳光房里背出来,
穿过浓烟。“妈,我们快走,去机场,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可就在看到消防车灯光的那一刻,她背叛了我。她紧紧抓住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向她的“神明”告发我这个“叛徒”。霍凛冰冷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沈月,
你太让我失望了。”然后,就是精神病院无尽的黑暗。3死过一次,才明白。在这个家里,
亲情是最廉价的东西。拯救?呵,他们根本不需要。
他们沉溺在彼此折磨和依赖的变态关系里,乐在其中。我那所谓的母亲,不是受害者,
她是心甘情愿的共犯。我父亲说得对,天真和仁慈,是要付出代价的。重生的第一步,
就是彻底斩断那可笑的母女情分。从那天起,我不再偷偷给母亲送东西,
不再对她的“痛苦”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同情。甚至,当父亲变着花样折磨她时,
我会站在旁边,冷漠地观看,有时还会“贴心”地递上工具。比如,
父亲让她跪在碎玻璃上“忏悔”时,我会提醒他:“爸,这块玻璃不够锋利,效果不好。
”比如,父亲用皮鞭抽打她,嫌声音不够“悦耳”时,我会建议:“爸,鞭子沾点盐水,
声音会更清脆,伤口也更‘深刻’。”我的转变让霍凛非常满意。“这才像我的女儿。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神里带着赞许,“冷血,理智,懂得欣赏真正的‘美’。”而苏婉,
则对我充满了恐惧和憎恨。她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怪物,一个比霍凛更可怕的存在。
我不再去想什么联姻,什么逃离。我要留下来。我要夺走霍凛最在意的东西——霍氏集团。
我知道,霍凛一直没有确定继承人。他似乎在寻找一个能完美继承他“意志”的人。前世,
他最后选择了一个叫陆风的年轻人。陆风,表面上是霍凛资助的贫困生,谦逊有礼,
才华横溢。暗地里,他是霍凛一手培养的影子,手段狠辣,心机深沉。前世在精神病院,
陆风来看过我一次。他站在铁窗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被绑在病床上,
眼神怜悯又带着一丝快意。“沈小姐,真可怜。”他递给我一块看起来很诱人的蛋糕。
我饿极了,狼吞虎咽地吃下去,然后尝到了里面掺杂的、磨得细碎的镇定剂和……毛发。
是母亲的头发。他笑着说:“霍总说,让你尝尝背叛的滋味。
这是苏女士……心甘情愿贡献出来的。”那一刻,我彻底死了心。这一世,
我必须赶在陆风出现之前,坐稳继承人的位置。我开始疯狂地学习金融、管理、法律,
利用霍家的一切资源武装自己。我不再参加那些无聊的淑女聚会,
而是跟着父亲出入各种商业场合,像海绵一样吸收着信息。
我的“懂事”和“冷血”让霍凛对我越来越“器重”。他开始带我接触公司核心业务,
甚至让我列席一些非正式的股东会议。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评估货物,
而是带着一种审视同类的玩味。4转眼到了我十七岁。陆风,如期而至。
他以霍凛私人助理的身份出现在霍家。年轻,英俊,眼神清澈,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和崇拜。
苏婉第一次见到他,眼睛就亮了。
她似乎从这个年轻人身上看到了某种“希望”或者“工具”。她开始频繁地走出阳光房,
借口各种事情接近陆风。给他送点心,关心他的起居,甚至在他被父亲“训斥”时,
柔声安慰。陆风表现得受宠若惊,对这位“善良”的霍夫人感激涕零。呵,演戏。
两个都在演。我知道苏婉打的什么算盘。她想利用陆风,牵制霍凛,或者,
培养一个新的“玩伴”?而陆风,则是在利用苏婉,博取霍凛的信任和……另类的“关注”。
前世的悲剧,很大一部分源于我没能看清他们三人之间这种病态的依存和利用关系。这一次,
我决定,推波助澜。我开始“无意”中在父亲面前提及母亲对陆风的“关心”。“爸,
今天看到妈妈给陆助理炖了汤,她好像很喜欢陆助理呢。”“陆助理真是年轻有为,
难怪妈妈会对他另眼相看。”霍凛的眼神果然变得阴鸷。他对苏婉的占有欲是病态的,
哪怕只是精神上的“靠近”,也足以让他警惕。同时,我也开始“关心”陆风。
我利用职务之便,给他安排一些“有挑战性”的任务,让他有机会在父亲面前展示“才华”。
也会在他遇到“困难”时,不动声色地提供一些“帮助”,
让他觉得我是个可以“亲近”的盟友。但私下里,
我让林薇——我安插在公司里的一位远房表亲,
也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收集陆风的一切资料。他的过去,他的弱点,
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林薇效率很高。原来陆风并非什么家境贫寒的励志青年。
他出身于一个没落的旁系家族,为了往上爬,不惜一切代价,
甚至……涉及一些不干净的交易。他接近霍凛,是有备而来。
5霍凛对苏婉的“敲打”开始了。不再是简单的肉体折磨,而是更加阴险的心理摧残。
他会当着苏婉的面,称赞陆风的“体贴”和“懂事”。
他会故意让陆风处理一些本该由“女主人”操心的家事。他甚至开始减少去阳光房的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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