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修车在青禾镇的主街上,有一家小小的修车店,
招牌上 “小张修车” 四个大字歪歪扭扭,却透着一股子实在劲儿。店门口,
一辆辆或破旧或崭新的车横七竖八地停着,像是一排等待检阅的士兵。此时正值晌午,
炽热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洒下来,给整个小镇披上了一层耀眼的金纱,
修车店门口的油渍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五彩斑斓的光。小张,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
身材壮实,脸上总是挂着憨厚的笑容,双手因为常年修车,布满了老茧和油污。他正猫着腰,
在一辆皮卡车底下捣鼓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滚烫的地面上,
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吱 ——”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打破了小镇的宁静,
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停在了修车店门口。车门打开,下来一个身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与不耐。此人正是镇上卫生院的王医生。
小张从车底钻出来,用满是油污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眯着眼瞧了瞧来人,
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哟,王医生,啥风把您给吹来了?” 说着,便快步迎了上去。
王医生皱了皱眉,看着小张那脏兮兮的手,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指了指车,
说道:“小张啊,你看看,这轮胎突然就爆了,我下午还有个重要的会诊呢,
你可得快点给我修好。”小张围着车转了一圈,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爆掉的轮胎,
点头道:“王医生,您放心,这换轮胎是小事儿,不过您这车子跑了这么久,
我得给您来个全面检查,保准让您的车跟新的一样,平平安安上路。”王医生一听,
眉头皱得更紧了:“全面检查?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就换个轮胎,赶紧的。
”小张却像没听见似的,一边自顾自地说着,一边已经打开了引擎盖,脑袋整个扎了进去,
屁股撅得老高,活像一只正在打洞的土拨鼠:“王医生,您这可就不懂了,车子和人一样,
得时常检查着,不然出了毛病,在路上抛锚了,那可就麻烦大了。您看这发动机,
要是哪个零件松了,跑着跑着突然熄火,多危险呐。就好比您给病人做手术,
手术刀要是突然断在病人肚子里,那后果,啧啧啧……”小张从引擎盖下探出脑袋,
脸上带着夸张的惊恐表情,随后又继续说道,“还有这电气线路,要是老化短路了,
说不定还会起火呢。您想想,要是您开着车,突然车屁股后面冒起熊熊大火,
您这白大褂可就变成火焰披风了,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啊!” 说着,
小张还夸张地比划了一个爆炸的手势,那模样像极了一个表演杂技的小丑,
逗得旁边路过的几个孩子咯咯直笑。王医生站在一旁,看着小张忙活,心里暗自着急,
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时不时地看看手表,嘴里嘟囔着:“这得多久啊,真是的。
” 那手表的表盘在阳光下闪着光,似乎也在焦急地催促着时间快些流逝。
小张这边可忙得不亦乐乎,一会儿钻到车底,在刹车装置那儿又是敲又是摸,
嘴里还念念有词:“王医生,您瞧这刹车,都快磨没了,再用下去,可刹不住车啊。
您说您要是在高速上,前面突然窜出一只羊,您一脚刹车下去,没反应,
那羊可就变成烤全羊,您这车啊,说不定就变成碰碰车,一路撞到底了。
”一会儿又爬到车上,检查油管的时候,故意倒吸一口凉气:“哎呀妈呀,王医生,
您这油管,都有点渗油了,要是遇到明火,那可不得了。您想想,您正开着车,抽着烟,
潇洒着呢,突然‘砰’的一声,您这爱车就变成一个大火球,您就只能灰头土脸地站在路边,
像个落魄的大侠,等着救援啦!” 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
脸上的表情丰富得像在演一场大戏。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渐渐西斜,
天边泛起了一抹绚丽的晚霞。小张终于直起了身子,拍了拍手,
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王医生,您的车检查好了,该修的修,该换的换,
现在保证没问题了。”王医生赶紧走上前,看了看车,又看了看小张,问道:“多少钱?
”小张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王医生,您这可是全面检查,
又是修又是换零件的,一共一万两千八,给您打个折,收您一万二就行。”“什么?
” 王医生瞪大了眼睛,差点跳起来,那模样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你这不是抢钱吗?
就换个轮胎,怎么要这么多钱?”小张不紧不慢地说道:“王医生,您可不能这么说,
我这可是给您的车进行了全面检查,里里外外都弄了个遍,
这钱可都是实实在在花在零件和人工上的。您想想,要是您在路上车子出了大问题,
那损失可不止这点钱啊。您看,这换的轮胎,那可是进口的超级耐磨款,
跑个十万八千里都不带磨损的;这修的发动机零件,都是从国外直接空运过来的顶级货,
贵有贵的道理嘛。就好比您给病人用的那些进口药,价格高,效果肯定好呀,对吧?
” 他一边说着,一边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着检查的项目,
试图让王医生相信他的收费是合理的。王医生气得满脸通红,
指着小张的鼻子说道:“你这是讹人,我要去投诉你!” 那根手指在小张眼前晃来晃去,
像一根随时会发射的火箭。小张也收起了笑容,冷冷地说道:“王医生,您要投诉我,
我也不怕。不过,您难道就忘了,上次我去您那儿看病的事儿了?”王医生一听,
心里 “咯噔” 一下,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你…… 你说什么?
” 他的眼神开始闪烁,就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兔子。第二章:看病小张冷笑一声,
挺直了腰杆,开始详细讲述起来:“上次我就一个伤寒感冒,刚开始就是有点头疼、发热,
浑身没力气。我想着去您那儿,开点感冒药,百八十块钱,吃个几天也就好了。结果呢,
我一进卫生院,那场面,好家伙,跟菜市场似的。挂号窗口排着老长的队,
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才挂上号。好不容易轮到我见您了,您那模样,可真是让人过目难忘。
您那件白大褂,说是白大褂,可更像是一块被涂鸦过的画布。上面污渍的形状千奇百怪,
有的像抽象画里扭曲的人脸,五官错位,
仿佛在无声呐喊;有的像地图上随意勾勒的神秘岛屿,四周被杂乱的线条环绕,
仿佛随时会迷失在这片污渍海洋;还有的像是被泼了五彩颜料的调色盘,
各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完全看不出原本的白色。白大褂的领口处,一圈黑黄的污渍,
好似一圈坚硬的盔甲,将领口紧紧锁住,领口的扣子掉了两颗,剩下的几颗也摇摇欲坠,
像战场上受伤后即将倒下的士兵,随时准备罢工。衣角一边长一边短,
短的那边像是被老鼠咬过,参差不齐,仿佛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
管子像是被无数次暴力扭曲过,弯弯曲曲,上面还沾着一些不明来历的黏糊糊的东西,
活像一条被抽干了灵魂的死蛇,瘫软地挂在那里。您的头发,
那简直就是一个微型的生态系统。油腻腻的发丝一缕缕地黏在一起,仿佛在互相抱团取暖,
像极了一群在泥泞中挣扎求生的蚯蚓。上面似乎还夹杂着一些细碎的纸屑和不明纤维,
像是刚从垃圾场里钻出来,宛如垃圾山上杂乱的废弃物。几缕头发顽强地竖着,
像极了被雷劈过的枯树枝,在头顶上张牙舞爪,仿佛要向世界宣告自己的 “独特”。
鼻梁上那副眼镜,镜片上的划痕纵横交错,就像是被无数支箭射过的盾牌,
透过那镜片看东西,估计整个世界都像是被打碎后重新拼凑起来的拼图,模糊又荒诞。
我跟您说我感冒了,您头都没抬,就冒出一句‘先去做检查’。我小心翼翼地问,‘王医生,
我就一普通感冒,用得着检查这么多吗?’您这才抬起头,我一看,您那眼睛,布满了血丝,
红得像两颗熟透了却开始腐烂的樱桃,散发着一种病态的气息。眼袋耷拉着,
厚得像两个装满沙子的大布袋,沉甸甸地都快垂到脸颊上了,
仿佛承载着无数个无眠的荒诞夜晚。您打了个哈欠,那张大的嘴巴像是要吞下整个世界,
露出一口参差不齐、黄得发亮的牙齿,牙缝里似乎还残留着上一顿饭的残渣,
像极了被岁月侵蚀得千疮百孔的古老城墙,破败又邋遢。
回我一句‘现在的感冒可没那么简单,不查清楚,万一出了事,我可担待不起’。那口气,
就好像我得了什么绝症似的,我心里直犯嘀咕,以前感冒可没这么复杂啊,
咋到您这儿就成疑难杂症了。我拿着单子去缴费,一看金额,我都傻眼了。
验血、验尿、心电图、胸透、核磁共振,还有一堆我听都没听过的检查项目,
加起来好几千块。我跟收费的护士说,‘妹子,我就一个感冒,这检查是不是太多了些’。
那护士眼皮都没抬,白了我一眼说,‘这是医生开的,我也没办法,你要不做,
去跟医生说’。我能去说吗?我怕您不给我好好看病啊,只能咬咬牙交了钱。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检查过程。验血的时候,那护士拿着个大针管,在我胳膊上扎了半天,
找血管找得那叫一个费劲,我感觉都快被扎成筛子了,才抽出几管血。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妹子,你这是在勘探石油呢,这么难寻’。那护士还挺有理,回我,‘你血管细,
怪我咯’。验尿更离谱,给我一个小杯子,让我去厕所接尿。那厕所又脏又臭,
我在里面憋了半天,才挤出那么一点。出来的时候,碰到个大爷也去验尿,
大爷瞅着我手里的小杯子,苦笑着说,‘这杯子这么小,还不够我漱漱口的’,您说逗不逗。
做心电图的时候,那医生一边跟旁边的人聊天,一边在我胸口贴电极片,贴得歪七扭八的,
我都怀疑这结果能准吗?我忍不住问,‘医生,您这贴得位置对不’。那医生头都没回,说,
‘放心,贴哪儿都能测出来,这机器可灵着呢’。我心里直犯怵,这能行吗?
好不容易做完了所有检查,我拿着一堆检查报告去找您。您看了两眼,
就说我这感冒有点复杂,需要进一步治疗。然后就开始开药方,那笔在纸上划拉得飞快,
跟不要钱似的。开了一大包药,什么进口的消炎药、止咳糖浆,还有一堆我都叫不上名字的。
我拿回家一看,好多药的功效都差不多,感觉就是在凑数。最后去结账,一万多块钱!
我一个月辛辛苦苦修车,也就挣那么点钱,就这么一个感冒,把我一个月的收入都搭进去了。
您说,这事儿怎么算?” 小张说完,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直直地盯着王医生,
那眼神仿佛要把王医生看穿。第三章:整顿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
引得周围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几个大妈买菜路过,停下脚步,手里还拎着滴着水的青菜,
脸上满是好奇。一个大妈伸长脖子,像只好奇的鹅,
对旁边的同伴小声嘀咕:“这小张平时看着挺老实,修车咋要这么多钱,不过这王医生,
听说给人看病也不咋靠谱。”旁边的同伴忙点头,手里的菜晃悠着,水珠溅到了地上。这时,
人群中挤出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男子,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大家都别吵了,
我是镇上工商所的老李,这事儿我管了。小张,你先把收费明细给我看看。还有王医生,
关于你乱收费的事儿,我们也会调查清楚的。” 老李眉头紧皱,
眼神在小张和王医生之间来回扫视,带着几分威严。小张和王医生都愣了一下,
没想到事情会闹到工商所。小张赶忙回店里,在一堆杂乱的票据中翻找,
好不容易找出了收费明细,递给了老李,手还因为激动微微颤抖。
王医生则在一旁不停地解释着:“李所长,您听我说,我那都是按照规定进行的检查,
费用也是按照医院的标准收的。”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帕擦着额头上冒出的汗珠,
那手帕在他颤抖的手中显得格外苍白,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试图为自己辩解。
老李仔细地看了看收费明细,又看了看小张和王医生,表情愈发严肃:“这样吧,
你们俩先别吵,跟我去工商所,把事情说清楚。” 小张和王医生无奈,
只能跟着老李去了工商所。一路上,两人都黑着脸,谁也不理谁。小张走在前面,脚步匆匆,
像是在逃离什么;王医生跟在后面,低着头,嘴里还时不时地嘟囔着。到了工商所,
老李让小张和王医生分别坐下,然后开始询问事情的经过。
小张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还拿出了自己看病时的发票作为证据,
发票在他手中被捏得皱巴巴的。王医生则在一旁不停地狡辩,说什么小张的病比较复杂,
需要全面检查才能确诊,额头上的青筋都因为激动暴了起来。
“我看小张这感冒再普通不过了,怎么就复杂了?你说说,哪一点复杂?” 老李皱着眉头,
紧紧盯着王医生问道。王医生张了张嘴,
支支吾吾地说道:“这…… 这感冒有时候会引发其他并发症,我们得提前预防。
” 他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老李的目光。“预防?那也不用做这么多不必要的检查吧?
还有这药,你开的这些药,有些根本就不对症。” 老李拿起发票,指了指上面的药名,
声音提高了几分。王医生的脸涨得通红,
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我…… 我这都是为了患者好,万一出了问题,谁负责?
”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恼羞成怒。“为患者好?那你怎么不提前跟患者说明白,
这些检查和药的必要性?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让人家花了一万多块钱,这说得过去吗?
” 老李的眼神中透露出不满。王医生低下了头,不再说话,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老李叹了口气,说道:“王医生,你作为一名医生,应该秉持着救死扶伤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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