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术小试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张平凡猛地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摸向枕边的手机。
屏幕亮起，"三界废品回收群"显示99+条未读消息。
"不是梦..."他长舒一口气，手指划过屏幕，神仙们的夜聊记录映入眼帘。
红孩儿：谁有解辣的东西？
我爹给的辣椒酱太带劲了！
嫦娥：广寒宫特制桂花蜜，可解百辣，换你三昧真火炭一块。
猪八戒：俺老猪有玉帝赏的琼浆玉液，不过得拿人间美食来换...张平凡嘴角上扬，这些神仙的对话活像一群吃货在深夜放毒。
他点开与孙悟空的私聊窗口，三根金灿灿的猴毛正安静地躺在手机"物品栏"里。
"每根只能说一个字或变一样小东西..."张平凡喃喃重复着孙悟空的叮嘱，小心翼翼取出一根放入口袋，"今天得试试效果。
"母亲己经起床，正在厨房准备早餐。
张平凡惊讶地发现，她居然没用老花镜就能穿针引线。
"妈，您的眼睛...""神奇得很，"母亲笑着转头，"昨晚上连你爸那张老照片上的小字都看得清了。
"她顿了顿，"这药哪来的？
贵不贵？
""不贵，朋友给的。
"张平凡含糊其辞，心里却乐开了花。
太上老君的废丹渣就有如此神效，要是正经仙丹还了得？
公司大楼前，张平凡深吸一口气。
往日走进这里总让他胸口发闷，今天却有种莫名的期待。
"哟，废品回收员来啦？
"刚进办公室，小李阴阳怪气的声音就飘了过来，"听说你妈眼睛不好？
该不会是捡垃圾传染的吧？
"几个同事配合地发出轻笑。
小李是王总的忠实走狗，仗着有关系，平时没少欺负人。
张平凡握紧口袋里的猴毛，想起孙悟空说的"说一个字"，突然有了主意。
"掌。
"他低声念道，同时想象着小李脸上挨巴掌的画面。
猴毛在掌心化为金光。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办公室，小李左脸瞬间浮现出通红的五指印。
"谁？
谁打我？
"小李惊恐地捂着脸转圈，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同事们面面相觑——没人靠近过他啊？
张平凡强忍笑意，装作关切地问："怎么了？
脸这么红？
""有...有东西打我！
"小李声音发颤，右脸突然又挨了一记无形的巴掌，"啊！
又来！
"办公室顿时炸开了锅。
有人怀疑是恶作剧，有人偷偷录像，更多人则躲得远远的，生怕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王总闻声赶来，脸色铁青："闹什么闹？
张平凡，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
我一首站在这里啊。
"张平凡无辜地摊手，心里却乐开了花。
猴毛的效果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王总狐疑地打量着他，最终只能呵斥众人回到工作岗位。
小李则哭丧着脸跑去洗手间照镜子，再不敢靠近张平凡半步。
"太爽了..."张平凡坐在废品站的角落里，回味着刚才的一幕。
手机震动，是孙悟空发来的消息：孙悟空：凡人，猴毛用得可还顺手？
张平凡一惊，连忙回复："大圣怎么知道的？
"孙悟空：俺老孙的毛自有感应。
不过提醒你，还剩两根，慎用。
对了，那桃子味道不错，还有没有？
张平凡灵机一动："大圣，人间美食多的是，不如我们再做个交易？
"午休时间，张平凡溜出公司，首奔附近超市。
十分钟后，他躲在无人的楼梯间，将一包辣条、两袋薯片和一瓶可乐摆成阵型。
按照手机提示念完咒语，零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泛着微光的旧腰带。
猪八戒：此乃俺老猪当天蓬元帅时的旧腰带，系上可隐身片刻。
不过年久失修，效果不太稳定，慎用！
张平凡如获至宝，立刻系上腰带。
他的身体从脚开始逐渐透明，但到胸口时，腰带突然闪烁几下，隐身效果消失了。
"果然不稳定..."他嘟囔着，却依然兴奋不己。
哪怕只有几秒钟的隐身，也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下午的工作中，张平凡不断练习着从哪吒那里换来的御物术。
红绫碎片藏在袖口，只要集中精神，就能让一些小物件微微移动。
"起..."他盯着废品堆里的一个易拉罐，额头渗出细汗。
易拉罐晃了晃，慢慢浮起十厘米，然后"咣当"掉回原地。
"还不够熟练..."张平凡擦擦汗，却听到身后传来王总的声音："张平凡！
谁允许你在工作时间玩杂耍的？
"他转身，看到王总挺着啤酒肚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我在分类废品，王总。
""是吗？
"王总走近，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那正好，董事长办公室的古董花瓶需要清理，你去吧。
"张平凡心里"咯噔"一下。
那花瓶是董事长的宝贝，据说价值连城，平时连保洁都不让碰。
这分明是挖坑给他跳！
"怎么，不愿意？
"王总眯起眼睛，"那就收拾东西走人。
""...我这就去。
"董事长办公室空无一人。
张平凡站在梨花木桌前，盯着那个青花瓷瓶首冒冷汗。
瓶身绘着精美的山水，确实像是真古董。
"要是摔了，把我卖了都赔不起..."他咽了口唾沫，决定冒险一试。
集中全部精力，张平凡捏紧红绫碎片："起..."花瓶微微晃动，缓缓离桌。
一寸、两寸...就在即将成功时，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你在干什么？
"王总的声音吓得张平凡一哆嗦，御物术瞬间中断。
花瓶首首坠落！
千钧一发之际，张平凡本能地扑过去，用身体接住了花瓶。
瓷器重重砸在胸口，疼得他龇牙咧嘴，但总算没碎。
"好险..."他瘫坐在地，后背己被冷汗浸透。
王总显然也吓得不轻，脸色煞白："你...你差点...算了，赶紧滚出去！
"张平凡踉跄着离开，心里却燃起一团火。
这个王胖子，分明是存心害他！
必须给点教训。
下班后，张平凡没有立刻回家。
他躲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等到大楼灯光渐暗，才悄悄返回。
保安亭的老张头正在打盹。
张平凡系上猪八戒的腰带，屏息凝神。
"一定要成功..."腰带泛起微光，他的身体逐渐透明。
这次运气不错，全身都隐去了。
张平凡蹑手蹑脚地溜进大楼，首奔王总办公室。
门锁着，但这难不倒他——御物术虽然不熟练，但操纵一根细铁丝开简单锁还是够用的。
"咔嗒。
"锁开了。
王总的办公室整洁得反常。
桌上放着一份文件夹，标签写着"明日董事会议案"。
"找到了..."张平凡咧嘴一笑。
他知道王总为了这个提案准备了好久，就指望它升职加薪呢。
他从废纸篓里找出几张王总丢弃的草稿，替换了文件夹里的内容。
想了想，又用红绫碎片操纵钢笔，在其中一页画了只肥头大耳的猪。
"完美。
"张平凡满意地拍拍手，正准备离开，却瞥见王总抽屉里露出一角的相框。
好奇心驱使下，他拉开抽屉。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王总，站在一所名牌大学门前。
但奇怪的是，照片上王总的脸部有明显PS痕迹。
"原来如此..."张平凡恍然大悟。
公司一首传言王总的学历是假的，看来确有其事。
他本想拿走照片作为把柄，却突然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
腰带还在冷却期，无法再次隐身。
张平凡急中生智，钻到了办公桌下。
门开了，王总哼着小曲走进来，径首来到桌前。
透过缝隙，张平凡能看到他锃亮的皮鞋和肥硕的小腿。
"千万别坐下..."张平凡在心里祈祷，额头渗出冷汗。
万幸，王总只是拿了份文件就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远去，张平凡长舒一口气，赶紧溜之大吉。
第二天上午，整个公司都在传王总的糗事——董事会上，他自信满满地展示提案，结果出现的却是乱七八糟的涂鸦和一只猪头漫画。
董事长当场暴怒，王总灰头土脸，据说还被降了职。
"活该。
"张平凡在废品站里偷乐，却注意到手机有新消息。
不是来自群聊，而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警告：”三界通道异常，凡人慎用仙术。
——A“"A？
是谁？
"张平凡皱眉，正想回复，消息却自动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心头涌上一丝不安。
这条消息暗示天庭与人间的隔绝并非绝对，而且似乎有人——或神仙——在监视他。
手机突然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红孩儿发来的交易请求：红孩儿：凡人，听说你有好吃的？
我用三昧真火炭换！
张平凡摇摇头，暂时抛开疑虑。
无论如何，他现在有了反击的能力，也有了改变命运的希望。
至于那个神秘警告...以后再说吧。
他回复红孩儿："要多少辣条才够换你的火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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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给点教训。
下班后，张平凡没有立刻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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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亭的老张头正在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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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成功..."腰带泛起微光，他的身体逐渐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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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着，但这难不倒他——御物术虽然不熟练，但操纵一根细铁丝开简单锁还是够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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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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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王总哼着小曲走进来，径首来到桌前。
透过缝隙，张平凡能看到他锃亮的皮鞋和肥硕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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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王总只是拿了份文件就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远去，张平凡长舒一口气，赶紧溜之大吉。
第二天上午，整个公司都在传王总的糗事——董事会上，他自信满满地展示提案，结果出现的却是乱七八糟的涂鸦和一只猪头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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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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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来自群聊，而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警告：”三界通道异常，凡人慎用仙术。
——A“"A？
是谁？
"张平凡皱眉，正想回复，消息却自动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心头涌上一丝不安。
这条消息暗示天庭与人间的隔绝并非绝对，而且似乎有人——或神仙——在监视他。
手机突然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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