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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荷包蛋爱写故事”的优质好文,《被金钱操控的爱》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宁舟言祁闻,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小说《被金钱操控的爱,能否寻得救赎》的主要角色是祁闻,宁舟言,这是一本现实情感,大女主,先虐后甜,爽文,破镜重圆小说,由新晋作家“荷包蛋爱写故事”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32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4-14 01:39:09。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被金钱操控的爱,能否寻得救赎
包厢里,灯光昏黄而黯淡,像是被一层浓稠的阴霾所笼罩,让人透不过气。
墙壁上夸张的抽象画在这压抑氛围下,仿佛扭曲成了狰狞的模样,
肆意地嘲笑着屋内众人的局促。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紧紧拉拢,密不透风,
将外界的生机隔绝在外,更添了几分死寂。真皮沙发上,
众人的身躯像是被无形的重力狠狠压制,动弹不得,唯有轻微的呼吸声,在这死寂中挣扎着。
祁闻如一尊冰冷的雕像,坐在沙发正中,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眼神中燃烧着嫉妒与不甘的怒火,
仿佛要将屏幕里那个陌生又耀眼的身影 —— 宁舟言,生吞活剥。
周围的人都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
就点燃了他这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这个新转来的宁舟言,也太帅了吧!
感觉比祁闻还要出众几分呢。”“可不是,听说他成绩厉害得逆天,参加了好多竞赛,
每次都毫无悬念地拿第一名。”“今天我还亲眼看见隔壁学校的林艾去找他要联系方式了呢。
”众人压低声音的议论,如同细密的针,一根接一根地刺进祁闻的心窝。提及林艾,
祁闻的眼神猛地一缩,手中的手机险些滑落。林艾,那个曾与他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如今却被宁舟言吸引目光的女人,成了他心中最敏感的刺。这时,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
林艾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修身的黑色连衣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踏在祁闻的心上。林艾径直走向祁闻,
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疏离。她伸出手,轻轻搭在祁闻的肩头,
娇嗔道:“阿闻,生日怎么都不叫上我,还得我自己找过来。” 祁闻扯了扯嘴角,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握住林艾的手,那动作却僵硬得如同木偶。我的心猛地一揪,
看着这曾经无比亲密的两人,如今这般别扭的互动,心中五味杂陈。
我与祁闻在一起的日子里,从未有过这般亲昵的时刻,他似乎从未真正将我放在心上,
我不过是他生活中的一个点缀,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而此刻,林艾的出现,
更是将我心中那点微不足道的期待,击得粉碎。祁闻冷不丁地阴恻恻笑了一声,
那笑声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让人脊背发凉。他缓缓抬眸,目光如锋利的刀刃,扫视着众人,
最后,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我身上。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仿佛有一片乌云,正缓缓笼罩过来,将我吞噬。果不其然,祁闻将手机递到我面前,
屏幕上正是宁舟言的照片。他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诡异笑意,
可那眼底却满是令人胆寒的冰冷寒意,仿佛我只是他手中一个随意摆弄的棋子。“郁林,
你觉得他好看吗?喜欢他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是愤怒与嫉妒交织的颤抖。我慌乱地摇了摇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我嗫嚅着,闷声回答道:“不好看,我不喜欢。” 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
连我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祁闻步步紧逼,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带着致命的压迫感凑近我。他那带着丝丝凉意的指尖,轻轻扣住我的下巴,微微用力,
迫使我抬头与他对视。他的声音低沉得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郁林,你得喜欢他才行。”我瞪大双眼,满心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涌,
一脸茫然地望向他。心底的不安悄然蔓延,使得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惊恐,
恰似一只在暗夜中突然遭遇猛兽的小鹿,无助又彷徨。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可双腿仿若被灌了铅,身体也似被无形的力量禁锢,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半分。
祁闻微微前倾,又缓缓贴到我的左耳旁,温热的气息毫无遮拦地喷洒在我的脖颈,
带来一阵酥麻的异样感。他的声音低沉,虽轻却透着无比决然的意味,
清晰地命令道:“去追求他,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爱上你,之后再毫无保留地彻底毁掉他。
作为补偿,我会给你转一笔丰厚得超乎想象的报酬,足以改变你的人生轨迹。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怎么能提出如此荒谬、如此残忍的要求?我望着祁闻那冰冷的眼神,
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悲哀。在他眼中,我究竟算什么?一个可以随意驱使的工具,
一个为了满足他私欲而存在的玩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因为我知道,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眼泪毫无用处。周围的人听闻祁闻这番惊世骇俗的话,
就像平静的湖面被猛然投入一颗石子,瞬间泛起了形态各异的涟漪。“可怜啊,
这女孩又要被祁闻当枪使了。” 一位身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微微侧过身,
对着身旁的同伴轻声说道,他的语气里满是无奈与感慨。“嘘,小声点,别被听到,
祁闻可不好惹。” 同伴赶紧伸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警惕地在四周扫了一圈。
细碎的窃窃私语,如同夏日里恼人的蚊子嗡嗡作响,在包厢那隐蔽的角落里肆意蔓延。
我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有人投来同情的目光,
那怜悯就好似在看待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等待着被屠宰的羔羊,可在我看来,
这不过是廉价且虚伪的施舍罢了;有的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恰似饥饿已久、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证这场闹剧开场;还有人满是轻蔑地打量我,鼻孔微微上扬,
脸上写满了不屑,仿佛我是微不足道的蝼蚁,能够被他们随意踩在脚下。这时,
祁闻的前女友林艾,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暗笑,那笑声虽轻,却似尖锐的针,
刺得我耳膜生疼。她故意提高音量,对着身旁的人说:“瞧瞧,祁闻这一招可真妙,
也只有这傻姑娘会答应。” 说罢,眼神挑衅地扫向我,那眼神里的嘲讽毫不掩饰。
我紧攥着衣角,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屈辱,告诫自己不能冲动,
在这复杂的局势里,冲动只会让自己陷入更糟糕的境地。作为祁闻的好兄弟,
他们都清楚我对祁闻的爱,那是爱到了骨子里,对祁闻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们以为我是飞蛾扑火,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可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
我对祁闻的那些体贴关怀,那些深情爱意,全都是精心伪装出来的。
我的内心就像一个黑暗的深渊,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只因祁闻家境优渥,出手阔绰,
家里又有权有势。我急需他的钱财,渴望借助他的势力,就像在黑暗中渴望光明的溺水者,
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所以,我根本不在乎他是否爱我,也不在意他让我去爱谁,
在我眼里,他不过是我逃离困境的工具。不过,戏还是得演得逼真些。当下,
我眼眶瞬间泛红,宛如被触动了伤心事,那是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委屈与不甘,
此刻正好借机宣泄。一滴泪水夺眶而出,划过脸颊,恰好落在祁闻的指尖。我心里暗自想着,
希望这滴泪能让他相信我的演技,也希望借此能换取更多利益。他盯着指尖的那片湿润,
目光瞬间变得深沉如渊,深邃得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我猜不透他究竟在思索着什么,
是在怀疑我的真心,还是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随后,他那原本用力扣住我下巴的手,
陡然间松开,动作转换得极为突兀。紧接着,他的手掌轻柔地抚上我的头顶,
手指仿若带着丝丝缕缕的电流,缓缓地、一寸一寸地穿过我的发丝。
这本该是充满亲昵与爱意的举动,可在这阴谋四伏的当下,于我心中,却恰似寒风吹过,
只激起一阵彻骨的寒意。他微微倾身,将嘴唇凑近我的耳畔,用那仅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
仿若呓语般低语道:“郁林,他是我名义上的哥哥。”我不禁大为震惊,双眼瞬间瞪得滚圆,
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这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心中轰然炸开。
我表面上是被惊到,可内心却在飞速盘算,这背后的关系说不定能为我所用。
祁闻似乎已有几分醉意,抚摸着我的发丝,声音愈发低沉,
隐隐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怨愤:“他是我爸原配的儿子,那女人去世后,他爸娶了我妈,
他就成了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但后来他犯了错,被家里打发到别的地方,
断了他大部分经济来源,只派了一个管家跟着他。家里也不让他再姓祁,他便随了他妈姓。
这只丧家犬如今又回来了,郁林,我心里很不痛快。所以,你去让他爱上你,
然后再让他像条狗一样匍匐在你脚下,彻底毁掉他,好不好?你不是最爱我了吗,
不是爱到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我在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句 “疯子”,
这个男人的嫉妒心和报复心竟如此可怕。可面上却装出一副心疼难过的模样,
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声音轻柔得近乎谄媚:“阿闻,你别不开心,我答应你。
”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虚伪,可现实的困境让我不得不如此。
祁闻满意地摸了摸我的脸,夸赞道:“真乖。” 我看着他那得意的样子,
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但为了能得到我想要的,只能强忍着,脸上还得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夜幕沉沉,华灯初上,我在街头等待着祁闻。远远地,就瞧见他脚步踉跄,
身形歪歪斜斜地朝着我走来。待他走近,
那股浓烈刺鼻、混杂着酒精与傲慢的气味瞬间将我笼罩,直往鼻腔里钻,刹那间,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不适。我紧咬着牙关,
强忍着内心如汹涌潮水般快要将我吞噬的厌恶情绪,伸出手,机械地搀扶起微醺的他。此刻,
他的身体仿佛有千斤重,沉甸甸地全然倚靠在我身上,每艰难地迈出一步,
我都感觉像是拖着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头,双腿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
他嘴里时不时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那温热又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
毫无遮拦地喷在我的脖颈处,瞬间,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皮肤上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那种感觉,恰似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上面缓缓攀爬,
让人浑身不自在。我努力扯出一抹微笑,耐心地哄着他,
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温和的微风,可这不过是我精心伪装的面具罢了。
在这层温柔的表象之下,心底的不耐烦正熊熊燃烧,好似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
随时都可能喷发,将一切都烧成灰烬。每一个温柔的字眼从我的口中吐出,
都像是在吞咽一剂又苦又涩的汤药,令我从心底泛起一阵恶心。终于,历经波折,
到了他家门口。我轻车熟路地打开门,径直走进厨房,熟练地取来锅碗,
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看着他将那碗汤喝下,在整个过程中,我一直紧攥着拳头,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月牙印,只为竭尽全力克制自己,
不要在这一刻当场发作。一待他喝完,
我便如同一个在地狱中受尽折磨、终于获得解脱的灵魂,匆匆逃离了这个让我压抑的地方。
坐在返程的出租车上,车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恰似我此刻的心境。
我下意识地反复擦拭着脸上被祁闻触碰过的地方,动作近乎疯狂,仿佛那是恶魔留下的印记,
我要用尽全身力气将其抹去。每擦一下,心中对他的厌恶便增添一分。车窗上映照出的少女,
面容憔悴,眼神空洞,褪去了在祁闻面前佯装的柔情笑容,此刻的我,
就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然而,当手机提示音响起,
看到祁闻转账的消息时,我对着镜子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满意却又苦涩的微笑。至少,
他转钱的速度还算迅速,这让我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稍稍感受到了一丝慰藉,
可这慰藉也无法掩盖我对他深深的厌恶。刚打开家门,昏暗的灯光下,
一个身影突兀地出现在眼前,吓得我差点叫出声。定睛一看,原来是继母,
她正提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站在客厅中央,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她满脸惊恐地盯着我,
双眼瞪得滚圆,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嘴唇微微颤抖,
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你、你怎么…… 我以为这么晚了你不会回来了。
”我这才有机会好好瞅瞅她,灯光下,她脖子上那块淤青还没消,
跟条张牙舞爪的大虫子似的,太扎眼了。上次被那男人揍都过去老久了,
本以为时间能把这伤痛冲淡,结果这伤痕就跟牛皮糖一样,死死黏在她皮肤上,
活脱脱一个丑陋的烙印,默默吐槽着曾经遭受的暴力和数不清的痛苦。
我心里 “咯噔” 一下,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眼眶也有点发热。
我麻溜地走上前,动作轻得像捧着个稀世珍宝,生怕稍微重点就弄疼她,
小心翼翼把她拉进房间。“林林,你听我解释,我就是回娘家看看,真不是想逃跑。
” 继母声音又急又抖,跟只折了翅膀还强装镇定的小鸟似的。她一边说着,
一边紧张地搓着手,眼睛乱瞟,根本不敢看我。我没有回应她的解释,内心五味杂陈,
脚步不自觉地迈向衣柜。我在衣柜前缓缓蹲下,身子前倾,手臂伸长,
艰难地在衣柜最深处摸索。终于,指尖触碰到那个冰冷且熟悉的上了锁的盒子。
我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咔哒” 一声,盒子打开了。盒子里,
一张银行卡安静地躺着,那是我这段时间从祁闻那里得到的一部分钱,
每一分都承载着复杂难言的过往。我郑重地拿出卡,起身,走到继母面前,
动作轻柔地将卡轻轻放在她手中。“给你,里面的钱不算多,
但也足够你换个地方好好生活了。你拿着它,跑得远远的,别再像之前那几次一样。
” 我平静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的眼神紧紧盯着她,
试图让她感受到我的决心。继母原本低垂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
那光芒里满是对自由和新生活的炽热渴望,如同久旱逢甘霖时干裂土地对雨水的急切期盼。
可这光芒恰似夜空中稍纵即逝的流星,很快,她的眼神再度黯淡下去,
像是被一层阴霾重重笼罩。她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我,眉头微微皱起,
那褶皱里填满了担忧,随后满是忧虑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你哪来的这些钱?
”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握紧那张卡,指尖都微微泛白,
仿佛那不是一张承载着希望的银行卡,而是一个随时可能烫伤她的烫手山芋 。
我不愿多做解释,随口敷衍道:“给同学补课赚的,还有一些是奖学金,
以及参加其他比赛的奖金。” 我一边说着,一边避开她的目光,心里有些发虚。
继母的目光在银行卡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她显然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话。过了半晌,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眉头微微皱起,内心的纠结如同一团乱麻,在她的眼神中尽显无遗。
犹豫了许久,她还是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动作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她伸出双手,
指尖微微颤抖着,将卡推回给我。此时,她的眼神里满是纠结与不舍,那不舍之情如同深潭,
一眼望不到底:“这钱我不能拿。你还在上学,往后要买书本、参加活动,
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说着,她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哽咽,
像是强忍着内心的情绪。我看着她,眉头皱得更紧了,再次将卡塞到她手里,
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就当是我还你的人情。这么多年,要不是你护着我,
我也撑不到现在。你拿着这些钱,去过自己的生活吧。”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
让她无法再推辞。继母的眼眶瞬间红了,像是被一层薄纱轻轻蒙上,泪水在其中打着转,
随时都可能滚落。她缓缓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我,嘴唇微微颤动,
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哽住,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了片刻,她像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伸出手,
将那张承载着希望的卡紧紧攥在手中,仿佛握住了一生的救赎,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
继母是在我 13 岁那年嫁进来的。她身形瘦小、面容干瘪,没读过多少书,
就像一棵在风雨中飘摇、缺乏养分的野草。那时,
我妈妈因不堪忍受爸爸烂赌又酗酒的暴力行径,毅然决然地离家出走了。没过多久,
继母就被她那重男轻女的父亲,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强行推给了我爸,
如同一件被随意丢弃的物品。她刚进门时,和我并不亲近。起初,爸爸打我时,
她会害怕地躲在一旁,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后来,或许是实在看不下去了,
她会鼓起勇气冲上来护着我。于是,挨打就从原本我一个人,变成了我们两个人一起。
她尝试逃跑过几次,可每次都被无情地抓了回来。我们之间的关系,
依旧只是在挨打时她护着我,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交集,宛如两条平行的线。直到有一次,
爸爸嫌弃我读书浪费钱,想要我辍学。继母偷偷卖掉了她珍藏的一枚金戒指,
那戒指轻得可怜,仿佛承载着她一生的悲伤。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妈妈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再后来,我渐渐长大,开始学着反抗爸爸。爸爸打得更凶了,但我也总能让他尝到苦头。
人就是这样,当意识到自己占不到便宜,还可能受伤时,就会有所顾忌。爸爸收敛了一些,
我和继母的日子也稍稍好过了一点,仿佛黑暗中透进了一丝微光。我上高中后,
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等我上大学,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到时候你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 只是没想到,这个计划需要提前实施了。那天,许久未曾露面的爸爸,
在学校外的巷子里拦住了我。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巷子深处拖,
那双手仿佛是恶魔的爪子:“乖女儿,你就帮爸爸这一次。放贷的人就在前面,
只要把你送过去,我欠的债就一笔勾销了。养你这么大,你也该回报老子了吧。
” 我用书包里新买的美工刀划伤了他,然后拼命逃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慌乱中冲进学校时,正好撞到了刚从教学楼出来的祁闻。我认识他,或者说,
这所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他。他有钱有势,长得帅气,却脾气暴躁,
得罪过他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可那次,他并没有发脾气,只是冷冷地将我轻轻推开,
随后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了,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我望着他的背影,
一个危险而又阴暗的念头在脑海中悄然浮现,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祁闻平时很少来学校,
不过他家给学校捐赠了大量资金,所以老师们对他的缺勤也并未过多干涉,
仿佛他有着特殊的豁免权。我焦急地等了好些日子,终于在一个下午等到了祁闻。
他和几个男生正在球场上打篮球,身姿矫健,如同一只灵动的猎豹。等他下场休息时,
我拿着刚买的水走上前去,心中既紧张又期待。“刚运动完,别喝冰的,对身体不好。
” 我将常温的水递到他面前,声音轻柔,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
宛如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朵。祁闻动作微微一顿,侧头看向我。
他那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神情,仿佛在打量着一件新奇的玩具:“你看了多久了?
” 我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轻声回应道:“从你上场我就在偷偷看了。
”祁闻嗤笑了一声,眼底满是戏谑,仿佛在嘲笑我的幼稚:“怎么跟老鼠似的,还偷偷看。
” 我佯装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祁闻挑了挑眉,
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怎么把头低下去了。” 我声音压得很低,
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秘密:“因为我喜欢你,喜欢很久了。
”祁闻轻轻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这样的话我听得太多了,没什么新意,
大多数人都是图我的钱和圈子,你呢,你图什么?” 我垂下眼眸,心口一阵发紧,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我图什么呢,其实我也一样,甚至我图的更多。我图他的钱,
图他能给我提供庇护,图他能帮我解决爸爸这个大麻烦,那是我心中难以言说的痛。
我咬了咬嘴唇,随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等着我回答的祁闻,
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说道:“祁闻,我图你,只图你。你选我吧,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 祁闻紧紧盯着我,目光逐渐变得深沉,仿佛是无尽的黑色深渊,要将我吞噬进去。随即,
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手指缓缓摩挲着我的脸颊,
那触感让我感到一阵厌恶:“那你可一定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我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任由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乖巧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满是无奈和悲哀。和祁闻在一起后,
他并没有像对待之前的恋人那样,将我们的关系大肆宣扬,仿佛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
或许在他内心深处,根本就瞧不上我,不愿意让太多人知晓我的存在。不过,
我对此并不在意,只要他能帮我解决眼前的困境就足够了,
我如同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这天放学后,祁闻的车停在学校不远处,
如同一只蛰伏的野兽。我乖巧地坐上车,司机熟练地朝着我家的方向驶去。我刚下车,
正隔着摇下的车窗,乖巧地和祁闻挥手道别时,一个人影突然冲上来,猛地扯住我的头发,
我整个人狠狠撞在了窗框上,一阵剧痛袭来。鲜血顺着额角缓缓流下,滴落在黑色的车身上,
如同盛开的红梅。消失了几天的爸爸,脸上带着伤,想必是被债主打的,模样十分狼狈。
他的手狠狠掐住我的后脖颈,嘴里骂骂咧咧:“小贱人,不要脸地找了个金主,
还跟我说你没钱?你是这小贱人的相好?那我就是你老丈人,赶紧给我钱,
这人我就卖给你了……” 爸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保镖击中了后脑勺。
他吃痛,立刻松开了手,在几人的围攻下,抱着头苦苦求饶,如同一只丧家之犬。
祁闻下了车,将有些眩晕的我抱进车内。“去医院,开快点!” 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凶狠,
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碎。恍惚中,我这样想着。“郁林,不准睡,听到没有。
” 他的声音愈发严厉,隐隐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焦急,仿佛在害怕失去什么。
在医院处理好伤口,又休息了一个下午后,我渐渐清醒过来。从那之后,
我再也没有见过爸爸。伤口虽然疼痛难忍,但我的心里却无比开心,
因为计划又成功推进了一步,我仿佛看到了一丝逃离黑暗的曙光。
我努力扮演着深爱着祁闻的角色,如同一个敬业的演员。他说想吃蛋糕,
凌晨两点我也会从医院匆匆赶过去,为他精心制作好几个不同口味的蛋糕,
每一个蛋糕都倾注了我的 “心血”;他生病不肯吃药,嫌药太苦,我就耐心地哄着他,
等他吃完药,马上掏出水果糖放进他嘴里,还会用手指轻轻在他脸颊上点一下,
仿佛这是世间最甜蜜的互动;他喝醉了给我打电话,我会立刻抱着煮好的醒酒汤去找他,
一点点哄着他喝完,再用毛巾轻柔地擦拭他的嘴角,如同照顾一个易碎的宝贝。那段时间,
我的生活基本就是学校、家、祁闻这三点一线,如同一个永不停歇的陀螺。
祁闻依旧没有公开我们的关系,只有他的几个兄弟知道我的存在。他们曾当着祁闻的面调侃,
问他是不是对我动了真感情,不然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身边一直是我。祁闻只是笑着,
没有说话,眼神却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让我捉摸不透。随着时间的推移,
他们越发觉得祁闻对我是认真的。直到今天,祁闻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引诱另一个男生,
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祁闻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他只是享受我对他的言听计从、乖巧懂事,
沉醉于我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把我当成了一个满足他需求的工具。与他们的震惊相比,
我显得格外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毕竟,我从一开始就不奢望祁闻的爱,
我只想要他的钱。先用这些钱让继母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然后我自己再找机会逃离,
永远都不再回来,我渴望着自由的天空。—— 叮!手机的提示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把卡直接塞进继母手里,语气坚定地说:“就当是这些年你护着我,还供我读书的回报。
拿着这些钱,远远地离开这里,去做你想做的事,过你想过的生活,别再被这泥潭给吞噬了。
” 爸爸现在虽然消失了,但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突然出现。他动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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