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窦初开的那些事,几十年了都忘不了。现在的我觉得那个时候的人才是真的我,
每每心情不好都会回忆往昔。是真的到了更年期了吗?老婆又要和我吵架了。天,阴蒙蒙,
牛毛细雨绵绵。昨天中午她一回家,脸色就雷电交加,双眼的火都能把菜给炒来吃。
我就预感要出事了,她没有说任何情况,就是目光锋利,面部肌肉僵硬,动作又快又狠,
我和孩子们就时候保持警惕。我,坐在房间向外望,心如乱麻;很烦躁很烦懆;做人,
怎么这么累啊?老婆,又怎样了?我这老婆,虽说是大学文凭,父亲是军转干部,
自小就在城里长大,也算是城里人,也算是大家闺秀出生,但也就这个样。当初,
人家给我介绍时,我就不怎么感冒。对她说,我是一个农村人,身上带着很多不好习惯。
她说,不在乎,就是对我有感觉;还说,
她一眼就看出我是个实在人;她就喜欢实在还重感情的。
我想尽了借口也不能阻止她对我的认可,她尽一切办法得以达到目的。我想想,算了算了!
人就是这样,又何必太认真了?也许,是我错了呢?吃了午饭,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我,
说:“过几天国庆节,你回不回家看你爸妈?”她没有发怒,语气很僵硬,
就像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神情出卖了她。我看一眼满满油腻的脸,松驰的皮肤,
血红的嘴唇,就想吐。不敢想像以前是怎么和她有亲吻等亲密行为!
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以前,都是怎过来的?莫名其妙!我说:有啊!
有几次国庆没回老家的?我也装作不经意的问,怎么样啦?突然间问这个问题?听说,
国庆你们那人都会回家看父母?是啊!我说,这不是很正常吗?心里想,这是什么意思?
这里难道还有玄机?听说,你们村和你的女同学是女生都很漂亮的!是不是这样啊?
她这样问我。哦!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啊!我嘴上说一句,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走开这进了自己的卧室。还听到她在喃喃自语:心里有鬼了,一说就逃避问题。
我心里猜到了个大慨了!早几天,我们刚刚通了微信,也就聊了几句生活上的事,
和以前一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又是怎样知道?有些事,
可能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也是不能忘的。这是19岁的事。不知道怎么了,
现在每每还想起来。有时,甚至想,如果换成现在,这环境条件,我会怎么做?
结果又会怎么样?那是一个夜晚,和昨晚一样,月朗星稀,但昨晚很平常。
那是夏天的一个夜晚,我记得很牢很牢!就要30年了,还记得情楚,
就像是昨晚发生的一样。夏末的这段时间,是抢收抢种的季节,是农村人说的双抢。
只要你是个农村人,都怕这个双抢。什么是双抢?抢收,抢种。老爸对我说,夏天里,
早一天收好稻谷,就早一天种下秧苗,早一天种下的秧苗比晚一天种下的都是不一样的,
收成都会更好;上半年,有好收成,下半年的有没有个好收成,现在是丰收的关键。这时期,
是三伏天中的二伏和末伏,天热的要命,重要的是还要干活,
做体力劳动极限的运动;还更要人命的是,没有菜吃。这个季节,天太热了,
蔬菜都不能生长,也是疏菜换季时期。记忆中就是空心菜和八角瓜,空心菜有大小种分别。
小种也是到尾期,如同吃树皮,大种正长的旺盛,还是可以接受。
这时期古话说是好汉不赚六月钱。每到这个时候,人人都会瘦了十斤八斤。也是每到这时候,
父亲最频繁说,当初给你们说了,要好好读书,好好的读书,读书了就能考上单位,
就不要受这份罪;那时不听,现在怕累?没有机会了!现在的人,
是不能理解和体会那个时代。虽然很苦很累,但那时的我们纯洁,没有现在人的心眼,
我们有实话有真情。这,也是我还时时怀恋过去的原因。
夏天早上五点不到天就翻起了鱼肚白,我们三兄弟就起床了,我都没有刷牙洗脸,
我们就挑着里面放着割稻谷镰刀的篓框,乘着早上天气的清凉,
先在稻田里割上几挑水稻才回家吃早饭。越早越好干活,中午也就越有休息时间。天太热了,
许多泥鳅都烫死了,是被稻田的水給烫死的。你不会说,这泥鳅不是好东西吗?纯天然的,
很有营养,怎么说没菜?这是你现在的认识,实际上那时是大热天,很快变质的,能吃吗?
脚一直在水里泡着还不觉得,刚入水的那个时候,就深有感触!烫人的啊!
和冬天洗脚水那样烫人。做农民,干农活,不是讲道理的地方,能接受也得接受,
不能也得接受,由不能你。谁让你是农民?我们不仅仅是勤劳,还有很多的智慧。
现在的人不能理解,我也不想说。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是不能理解和体会的。
那天回来的早点,在家里吃了晚饭,洗了澡,也都是快九点。虽说要早起,但也刚刚吃完饭,
也睡不着,于是就出来遛遛了。这次的遛嗒……不知不觉中,
走向一发小兄弟家方向.在途中,遇到和我相反方向而行,我们碰到了,互相问候一下,
停下来说了几句话我就朝前走。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前面没听到,
后面听到意思是她妈叫她去取什么东西,女孩不知道在哪里,要怎样取,
听到她妈妈说_这个女儿白养了!我看到她从里面走出来,朝我这样看,我也看到她,
就收回了目光。当我再次看她时,她站在门口,那双眼如同夜里的猫眼,闪闪发光,
目光如火;眼睛里清澈见底,我就这样被她盯着,
眼睛充满着爱怜和期盼;眼光像夜晚的猫一样有神。走路的我差点把脚踢到了石头上。
她是我们村的村花。她家办了个碾米厂。这类厂都是在路边,这样便于来碾米的人。
那时候的农村,人还是很多的,村上不仅有碾米厂,还有小学,老师是正规师范毕业的,
这类一般都是教高年级。还有一类,是家人是村长书记,凭关系上,这类人教一二低年级。
村上还有供销社,和老师一样,也是拿工资的。他们这些人,比村长书记还有身份,
是村里的上层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编制内的人。村花的父亲,那时还是村长。
她们在我村里也是名门望族。我朝着她越走越近,她的眼光也随着我而移动,
当我和她面对面时,眼睛都能流出水,似有千言万语,预言又止,满脸通红。
灯光造在她身上,像个水晶雕塑,就是呆呆着看着我,双眸发亮。我霍然惊呆,
也一直看着她,心中一片空白,没了思想,丢了灵魂,在走过了她身边好几米远,
还一直扭头看望。我好奇!这神情………?我突然间明白了什么,我在想,哪天要这样…!
她很美,是我们村村花。长的太像温碧霞。我们背后都叫他温碧霞,也有人叫村花。
反正随着自己喜欢的叫,只要自己和对开心高兴就可以。今天,我依然记得她的相貌。当然,
这种话,只能在这里聊聊,是不能让方我老婆知道的,更不能和她说的。小声一点 ,
我老婆她又在生气了。生什么气?多数是说我不会赚钱,不会哄她高兴开心,
她做死累活的就为了这个家,她过生日都没给她送东西。这次生气,可能不一样。
她什么时候看了我的手机?跑题了。我机械的进了发小家,他很大声的叫了我一句,
把我的魂都吓出来。原来,我神智不清,他和他家人给我打招呼,我都没有回答,昏沉沉的,
掉了魂了啦。他比我还迟,还在吃饭。他让我坐坐,说吃饭了再洗澡。
我现在哪还有心情听这些?心里在嘀咕,现在返回去和村花说话,她还在不在?在了,
要怎样做好?乡里乡亲平时见面说话都正常的不行,今天怎么会纠结?自己都觉好笑。
应该是没在哦!不是老远听见说要回家拿东西吗?乖乖!那眼睛真的很水灵啊!清澈见底啦!
那眼神真出神啊!有没有把我看透?不对,应该是没在了!就是在也不敢搭腔啊!
人家妈妈不是在身边吗?“黄龙!你干嘛?神不守舍的?”发小问。“没有!没有!
这不是累了吗?”我解释说;“你还要割几天稻谷啊?”我心里还在想这事,
也没心情听他说什么话,胡乱应付几句,以要休息为由回来了。出来时,
听到身后发小父亲声音;“他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村花碾米厂还在运行。
我快速接近目标,接近门口,又很慢起来,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朝里面看,贼头贼脑,
当然那时的行为没有现在说的这样自然,果然要找的人没在。我心情若有所失。村花妈问我,
怎么了?有事吗?我吓的一啰嗦,逃跑似的离开,紧张的出了汗,哪里还敢回答。边走边想,
就这个样子,还想和人家女儿说话?不把你当神经病才奇怪!在我身后,
我听到村花妈妈的说话声:”这孩子,平日里老实的出了名的,今天是怎么了?鬼鬼祟祟的?
”从此后,就特别特别想经过她的家,又很怕经过,就是这样矛盾,神经兮兮的。
一没事就想着她现在做什么?割稻谷还是在插秧?那热死人的天气,又是怎样熬过来的?
那烫人的水她受的了吗?长时间在田上的人,脚上都被水泡的发黄,
那个细皮嫩肉的皮肤会黄成什么样?从那晚开始,到暑假结束,我都没有开心过。
不开心就想,大半月时间,还有一块田没割,来回都要经人家家门,结果那块田都插上了秧,
也没遇见到人家一次,心里想好的话都成了废话了。心若有所失,人就精神恍惚,
家里人还以为我生病了。必竟,这季节是人都受不了。就在我要信心全失的时候,
又让我开心了一次。这是我没有想到的。那天傍晚5点左右,这个点,
对这个季节是堪比黄金,又凉又爽。我一处田结束了,要转到另一处,离现在这又比较远,
也想休息休息,就回的比较早。我拉着板车,上面是收割下来的稻谷,我浑身泥,
在回家路上的小渠洗下衣裤。流动的水,比起家的水洗的干净,也更好洗,
还能让妈妈减少事。再有,那清清凉凉的渠水,也是很舒服的让我消魂啊!我只剩下个裤衩,
把脱了的衣裤都洗干净放在路边,就躺在水里享受,一声清脆的“讴虚”土音声,
让我像打了气的球,瞬间鼓起来,这声音太熟悉了!这不就是那个吗?又看看自己这个样,
穿衣来不急,就这样又不行,这可咋整啊?我又只能装了。静静躺着,顺着声音看去,
这声音太熟悉了!听声音,就知道是哪只不听话的鸭子要逃出她的控制,
她而向这只鸭发出来的警告声。我咪着眼,猛的抬头朝村花看去,不想和她四目相对。
她顺间笑起来!我觉得这笑里含着关爱,也是几份嘲讽!哈哈!你就这个样吗?
应该是她早就看到我了!我赶紧把身子又泡在水里,只露出嘴以上部位。她今天真漂亮!
很干净的白色连衣裙子,长发披肩,脚下一双白色凉鞋,双手合拿一小竹枝,
有事没事晃荡着。安闲自在。晚霞照在她身上脸是红的。我估计是她家的农活忙结束了!
突然间,我感觉失去了什么…。我也满脸通红。我不敢看她,回过头来,又挡不住那种诱惑,
再次回过神看去,和她的眼神再次相遇,这次,美女村花嘴角上扬两次,算是和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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