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分手后...直球甜妹富家千金 VS 高冷御姐穷画家美术教室里飘着松节油的味道,
我攥着画板站在最后一排,目光穿过人群落在靠窗的位置。苏砚秋正在调色,
苍白的手指握着刮刀,深蓝颜料在调色板上晕开,像她眼尾那颗泪痣。
这是我第三次站在这里看她画画。第一次是在三个月前的青年艺术家联展,
那幅《溺亡的蓝》让我在展厅里失神了足足十分钟。导览手册写着苏砚秋,22岁,
美院休学生,照片里的女孩眼尾有颗泪痣,目光比画中冰棱更冷。
扭曲的人体在靛蓝色旋涡里沉浮,破碎的百合花瓣凝结成冰,
那种濒死的绚烂让我想起十二岁那年失足跌进的游泳池。“新来的?
”清冷的声音惊得我手抖,铅笔在速写本上划出突兀的斜线。苏砚秋不知何时站在我面前,
黑色高领毛衣衬得脖颈修长,袖口沾着赭石色的颜料。我闻到淡淡的佛手柑香,
混着油画颜料的苦味。“程…程雨棠。”我慌乱地合上画本,里面全是我偷偷画的她。
垂眸看颜料盘的侧脸,握着画笔时凸起的腕骨,被晨光勾勒成金色的睫毛。
她扫过我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助教说你在找模特?”没等我回答就径自坐上高脚凳,
随手扯开马尾。栗色长发垂落的瞬间,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腔。
那天我画了二十七张速写。炭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她始终维持着仰头的姿势,
喉结在光影里滑动。直到暮色漫进窗户,她突然开口:“为什么要画我?”我差点咬断舌尖。
总不能说在拍卖会上见过你那知名画家父亲破产的新闻,
不能说你挂在画廊无人问津的画作都被我匿名买下,
更不能说这三个月的素描课全勤只是为了光明正大看你。
“因为…”我盯着她毛衣领口露出的锁骨。“你像冬天结冰的湖,很美,又很神秘,
让我忍不住想要探索冰面地下藏着的宝藏。”她轻笑时呼出的白雾在玻璃窗上晕开,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笑。画室暖气发出嗡嗡声,我缩在旧沙发里看苏砚秋改画。
她今天换了银灰色围裙,沾满颜料的袖口卷到手肘,小臂上交错着细小的疤痕。
我鬼使神差般抬手想要抚摸那些痕迹。“别动。”她按住我要起身的膝盖,
弯腰时发丝扫过我手背。我看到她后颈的皮肤在日光灯下白得透明,脊椎骨节像串起的珍珠。
她起身时晃了晃,手指扶住画架才没摔倒。“你..低血糖?”我从帆布包掏出巧克力。
她摇头,从帆布包里摸出白色药瓶,倒出两片药干咽下去。我认得那个蓝白包装,
是帕罗西汀。她突然抓住我手腕:“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指尖凉得像浸过雪水。
“怜悯比嘲笑更恶心。”我反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毛衣下的心跳又急又重:“是这里疼。”窗外的雪落得更密了。她抽回手的动作太急,
碰倒了洗笔筒。松节油在地板蜿蜒成诡异的形状,像她画里那些挣扎的人形。
她急忙收拾好,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结算一下费用吧。”我看着她稍显无措的样子,
心下有些好笑,想不到外表冰冷的人竟然如此不经撩拨。叹息了一声,
掏出了手机给她转了1000元。“那我下次能找你教我画画吗?”“随你,
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名家画师,
怕是教不了你什么”看着苏砚秋背着老旧帆布包离开教室的背影,
让我想要探索她的心更加浓烈。……我再一次以学习的理由约到她。她突然抬头,
我慌忙把视线移回自己的速写本,“你的透视有问题。”冰凉的指尖覆上我的手背,
松节油混着佛手柑香钻进鼻腔。她带着我重新勾勒拱形回廊的弧度,腕骨硌得我生疼。
我数着她呼吸的频率,发现她睫毛在颤抖。“你用的什么香水?”我歪头凑近她耳畔,
如愿看到白玉似的耳垂泛起薄红。苏砚秋猛地抽回手,
素描本啪地合上:“这好像与课程无关”“我都已经完成作业了,
你不能陪我聊聊天么…”“既然你已经画完了,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她起身拿起包就要离开。我追着她走到储物柜前,
保温袋里的栗子蒙布朗还带着余温。这周第四次了,她依然看都不看我的甜点。
玻璃映出她开合药盒的手,氟西汀药片在掌心滚了滚,被矿泉水冲进胃里。“你讨厌甜食吗?
”我撑住柜门,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让我想起医院走廊,“那明天我带咸口的?
”她转身时撞进我怀里,素描纸散落一地。我弯腰去捡,瞥见她帆布鞋边缘开胶的裂口。
那些被小心藏起的贫穷像渗出的颜料,在画室地砖上晕开细小的裂纹。
……暴雨砸在生锈的防盗窗上,我蹲在阁楼门口,怀里揣着从药店抢来的退烧贴。
楼道里霉味混着雨水的气味,声控灯早坏了,
手机电筒照亮门缝里溢出的颜料——是苏砚秋惯用的群青。三小时前她在画室晕倒,
后颈烫得像烙铁。校医说要物理降温时,她突然挣扎着坐起来,
指甲在诊疗床抓出白痕:“别碰我。”那件洗得发灰的卫衣领口滑落,
露出锁骨下方青紫的淤痕。我跟着她跌跌撞撞穿过三条街,看她扶着电线杆吐酸水。
雨幕里单薄的身影晃了晃,仿佛随时要栽进积水潭,湿透的布料里透出嶙峋的肋骨。
我没敢跟的太紧,楼梯间里只听见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我缓缓走到门口,正犹豫是否要敲门,
木门突然被打开,我踉跄着跌进黑暗。苏砚秋裹着毯子靠在玄关,
湿发粘在泛红的脸颊:“跟踪狂?想不到程小姐有这种癖好。”沙哑的冷笑被咳嗽打断,
她蜷缩时肩胛骨几乎戳破棉布。我跟踪她回了家,所谓的家,不过是一个狭小的阁楼罢了,
甚至没有一张像样的床,只有咯吱作响的床板上简单铺着一层薄棉被。“对!你要报警吗?
”我摸到墙上的开关。白炽灯亮起的瞬间,满屋子的画框刺进瞳孔。
茶几上堆着杂乱无章的颜料画笔,还有一盒散着热气的泡面桶。“呵!
倒是显得我无理取闹了”她踢开脚边的颜料罐往卧室走:“走时锁门。
”我追进去时差点被油画框绊倒,昏暗的台灯下,她正用美工刀削炭笔,
指尖还粘着炭笔粉末。“你在发烧。”我夺过刀刃时划破虎口。她盯着血珠滴在素描纸上,
皱了皱眉,我扯开她粗糙发白的薄被。“不用你多管闲事……”“你知道的,
我很在意你……”“可笑的怜悯罢了”“不是的……”我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是的,
我又有什么立场在意一个算不上朋友的陌生人呢?“门口在那,
就不送了”看家里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我无奈只能先离开去买些生活用品,经过玄关,
拿了苏砚秋家的钥匙。去便利店买新被褥的路上,暴雨浇透了我的帆布鞋。
结账时收银员多塞了包暖宝宝:“照顾女朋友吧?她真幸福。”我盯着塑料袋上的水珠,
想起苏砚秋后颈那颗被烧红的痣。回到阁楼时她蜷缩在画框后毫无温度的地板上,
身上只披着一张薄薄的毯子。“你怎么……”她的嗓子沙哑得我快听不清她说的话。
我抱起她时轻得吓人,锁骨抵着我下巴,像柄开了刃的刀。
“别…”她烧糊涂了还在推我胸口,“会传染。”我把她塞进新买的鹅绒被,
才发现她脚踝纹着串数字——是去年冬至的日期,那天新闻播报过年轻画家自杀未遂。
凌晨两点,她开始说胡话。一会儿喊着“把白颜料还给我”,一会儿又蜷成虾米说冷。
我翻出新买的羽绒被给她盖上,她突然抓住我手腕:“妈妈,别烧我的画。
”我僵在床边任她枕着大腿。她呼吸喷在我小腹,烧红的嘴唇擦过牛仔裤扣子。
窗外闪电劈下来时,她呜咽着往我怀里钻,
指甲抠进我后背的淤青——是白天接住她时撞在消防栓上的。
“没事了…没事了…”我拍她后背像在哄受惊的猫。感受到苏砚秋不降反升的温度,
我有些心慌,想将她平稳地放在床上,可听见她不断呢喃着冷,只好将她抱在怀里,
她汗湿的额头贴着我颈动脉,扭动身体在我怀中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像极了一只小猫。
感受到自己心跳的节奏,不禁有些脸红。看到体温计显示39.8摄氏度时,
我掀开她睡衣下摆擦酒精。她突然睁眼,滚烫的掌心按住我手背。“程雨棠。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完整念我名字。“为什么对我好?”酒精棉球滚落床底,
我蘸着酒精抹她发烫的耳垂。“可能上辈子欠你的。”喂退烧药时她咬了我手指。
止痛片化在蜂蜜水里,她舔舐着干涩的嘴唇。手机上显示着已经凌晨四点,
我擦她嘴角时她突然咬住毛巾哭,眼泪把新买的被套洇成深灰色。
“这里…”她引着我的手指按在太阳穴,“有把电钻在响。”我轻轻揉按时,
她睫毛扫过我手腕内侧,“往下点…对,
就是这里…”半梦半醒间她忽然呢喃:“雨棠…”湿润的唇擦过我掌心,
像蝴蝶停在将融的雪地。晨光里她沉睡的侧脸镀着金边,我在速写本上画下她耳后的绒毛。
她忽然梦呓着抓住我衣角,像溺水者抓住浮木。天亮时她终于退烧,
晨光爬上那些疯狂的自画像。我熬的白粥在锅里凝结成膜,她靠着枕头看我手忙脚乱热牛奶,
忽然说:“你围裙穿反了。”瓷勺撞在碗沿叮当响。她吞咽时脖颈的筋络在跳动,
我盯着那粒随呼吸起伏的泪痣,听见她说:“上次有人给我煮粥,是我妈葬礼那天。
”米汤顺着她下巴流进锁骨窝,我伸手去擦,被她抓住食指。
“昨天你昏迷时喊了十七次妈妈。”我扯回肩带系成死结。
“而我在你速写本里看到了我的画像,承认吧,你早就喜欢上我了。”话音刚落,
她突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们倒在满地画稿里接吻。她好像很是生疏,
只是不断啃咬着我的唇瓣,舌尖若有似无地轻触到牙齿。“变态的应该是你,跟踪狂小姐。
”苏砚秋意识回笼“抱歉,是我冒犯了,我们别再来往了”我有些不可置信,
明明她也是喜欢我的,不然为什么素描本上会有我的画像,现在又为什么…吻我。
“你知道我对你的想法的,不要逃避好吗”“雨棠,
你很善良……只是可怜我罢了”自那之后,我们仿佛心照不宣,
都未提起那个雨夜之后的旖旎。跟踪苏砚秋到咖啡馆是在两周后。我戴着渔夫帽缩在角落,
看她被醉酒的客人泼了满身咖啡。深褐液体顺着白衬衫往下淌,领班过来时她正在捡碎瓷片,
指尖被割出血珠。“这不是苏大小姐吗?”穿纪梵希外套的男人晃着红酒杯出现。
我认出来是林氏地产的公子,他父亲上个月刚买下城西那片烂尾楼。
苏砚秋背脊僵直得像拉满的弓,瓷片在掌心攥得更紧。“听说你爸在精神病院天天画圈?
”林致远用鞋尖碾她掉落的工牌。“求我啊,求我就买你那些鬼画符。”我的指甲陷进掌心,
摸到手机才想起这个号码不能打给家里保镖。苏砚秋突然笑了。她擦着林致远的肩膀走过去,
工装裤上还滴着咖啡渍。我跟到后巷时看见她蹲在消防栓旁边啃面包的样子,
像极了被拔掉爪子的猫。我从便利店买了关东煮,热气熏得眼镜起雾。终究是于心不忍,
把吃的递给了她。从她的眼里我读到了自暴自弃和无奈,只是盯着我手中冒着热气的关东煮,
耷拉着肩膀笑出了声。“是啊,连饭都吃不饱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谈尊严呢?
”“不是的…”我表达不出口那苍白无力的宽慰,只觉得心口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
让我喘不过气。“要听故事吗?”“我爸是个固执的艺术疯子,在我有记忆以来,
他就对我非常严苛,我天生就对色彩敏感,他在我身上看到了想要的艺术天赋,
从小培养我的绘画天赋,一开始,我也算不负众望,获得了儿童的各大赛事大奖,
但是我爸并不满足于此,他对我的要求越来越高,才8岁的我渴望拥有父母的爱,
我认为只有不断获奖,爸爸才会一直爱我,就这样,我对画画的执念也越来越深。直到,
我妈妈去世了。”我没有错过她眼里的落寞,只觉得自己的心变得酸涩。“妈妈,很爱我,
每次我练习到半夜,她都陪我一起,她总是劝爸爸,不要给我这么大的压力,
不要让一个孩子变成他的营销机器,为此,他们大吵了一架,后来吵架更是成了家常便饭,
妈妈想要离婚把我带走,爸爸怎么会同意呢,后来妈妈被查出了乳腺癌,
没多久就去世了…”“那年我11岁,妈妈离世后,我被爸爸带着去见了很多人,
那些人也很是看好我,爸爸也通过这些赚到了不少钱,后来他便越来越膨胀,
不断要求我创造大量的作品,可是我发现,我变得一点也不会画画了,甚至拿起画笔就发抖,
原来我已经被确诊为中度抑郁症了,可是他不愿意放弃,开始找枪手创作,直到去年,
被人举报,一夜之间,变得倾家荡产”她把热汤捧在手心,“去年冬天我吞了半瓶安眠药,
救护车来的时候,我爸正在画布上涂白颜料。”“你不是好奇我脚上的刺青吗,
那天是我打算离开这个荒唐世界的日子,只可惜,
没成功”她在谈论自己的生死仿佛在谈论今天吃什么一样简单,一样的无所谓。
我的心口似乎被一只大手捏住,让我喘不过气。汤勺在纸杯里划出涟漪。
她说抢救室的白炽灯像父亲画室里永远不灭的灯,说消毒水味道盖过了松节油,
说护士把她腕上的伤口缝成蜈蚣。我摘下眼镜擦水雾,发现是自己在哭。
“故事也听完了……该回家了,程小姐”我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
只是固执的跟着回到了那个回忆里充满旖旎的阁楼。里面依旧堆积着杂乱的画框和画笔。
“你也看到了,我这不方便招待你,请回吧。”我欲开口想要留下陪陪她,
但是看着她凝望着我的眼睛那份坚定决绝,终究是没开口。
她仿佛是看出我的目的“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今天你跟踪我就当没发生过”“抱歉”在她那副撵人的架势下,我只好离开。
我看着她那张毫无求生欲的脸,和毫无生气的身影,有些惴惴不安,
空荡的楼梯间里只有我沉重的脚步声,无限放大着我心中的不安…我突然发疯似地往回跑,
冲到那个木门前疯狂拍打着砰砰砰…砰砰砰“苏砚秋,你开门!”“你给我开门!
”嘭嘭嘭我使出浑身解数,用右肩一下下顶着木门,幸好,这个木门已经年代久远,
竟真的被我顶开了。我撞开浴室门的瞬间,苏砚秋正把整个右臂浸在冷水里。
鲜红在水面绽开血雾,她苍白的脸上还挂着笑:“你不是已经走了?为什么还回来?
”急救箱砸在地上发出巨响。我扯下毛巾按住她手臂刀口,
突然发现那道横贯肘窝的陈年疤痕——月牙形的,边缘泛着珍珠白。
记忆像碎玻璃扎进太阳穴,十二岁那天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
十二岁那年的冬天…泳池消毒剂的味道刺得鼻腔发疼。我扑腾着下沉时,
看到岸上大人们举着香槟杯在笑。蓝白条纹的泳圈漂得太远了,水灌进耳朵前,
有人鱼一样的身影破开水面。救我的女孩右臂被瓷砖划出大口子,血珠滴在我仰起的脸上。
她湿漉漉的长发扫过我脖颈,我攥着她染红的衬衫哭:“姐姐你会死吗?
”她把我推到岸边时,胳膊上的血痕像弯月亮。
“原来是你…”我颤抖的手指抚过那道月牙疤。苏砚秋想抽回手,
却被我抓得更紧:“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别开脸看向滴水的花洒:“在医院醒来时,
你床边堆满鲜花礼物。”水珠顺着她睫毛滚落。“而我在隔壁病房,
听着我爸骂我因为我跳进了泳池,坏了他的合作,画展没办成,让他颜面扫地。
”我猛然想起那个暴雨夜,父亲在VIP病房训斥保镖:“怎么让棠棠掉进泳池的?
”而走廊尽头的普通病房里,隐约传来瓷器碎裂声。“你偷看过我。”苏砚秋突然说。
“每天下午三点,抱着泰迪熊经过我病房。”她沾血的手指在我掌心画圈,
“有次你塞了颗奶糖在我门缝下。”记忆轰然炸开。是的,那个总坐在窗边画画的姐姐,
阳光下苍白的脸却也美的让我挪不开眼,她得像要融化在阳光里。我偷偷攒了三天糖果,
却在最后一天看到空荡荡的病床。……此刻她腕上的血染红了我的白毛衣。
我发狠地撕开衣袖给她包扎,
眼泪砸在她手臂的旧伤上:“你明明救了我…为什么这些年…”“因为每次看到你,
就想起那天有多可笑。”她突然扯开自己衣领,露出嶙峋的锁骨,她笑得是那么沙哑又痛苦,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画得出《溺亡的蓝》了?”“你怎么知道当时买画的神秘人…是我。
”“当时我看见你在展厅里看了它很久”我吻住她带血腥味的唇,咸涩的不知是谁的泪。
她挣扎着咬破我舌尖,却在血腥弥漫时突然卸了力。我们跌坐在瓷砖地上,
花洒喷出的冷水浇透全身。“那年给你糖,不是因为可怜。”我扯开湿透的毛衣,
露出心口月牙形胎记。“是因为你眼睛像夜里的海。”抓住她的手按在剧烈跳动的心口,
“这里,从十二岁就开始为你下雨。”三天后……苏砚秋在晨光中拆纱布时,
我在她旧画箱底层发现了秘密。褪色的糖纸被塑封在画框里,
旁边是张泛黄的速写:穿病号服的小女孩抱着泰迪熊,眼角挂着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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