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柳金金,你嫁朕,到底图什么?"皇后:"国库钥匙,私库账本,江南盐税,
边关商道……"皇帝:"就没点别的?"皇后:"哦,还有你那张龙椅——金丝楠木的,
值钱。"太监:"娘娘,您口水滴奏折上了……"1 铜钱之恋我,柳金金,十五岁,
平生最爱只有一样——钱。"小姐,这是上个月的账本。"钱庄掌柜恭敬地递上厚厚的册子。
我接过账本,手指沾了沾唾沫,飞快地翻动起来。
铜钱碰撞的清脆声响在我耳中胜过任何丝竹之乐。"城南米铺的利润又涨了三成,不错。
"我满意地点点头,指尖在一行数字上轻轻敲打,"但城北布庄的支出怎么多了二十两?
"掌柜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回小姐,
上月进了批新染料......"我抬手打断他:"我知道染料涨价了,但李掌柜,
你报的价比市价高出一成。"我眯起眼睛,"是你吃了回扣,还是觉得我柳金金不会算账?
"李掌柜腿一软,差点跪下。我叹了口气,从袖中掏出一个精巧的铜算盘,
噼里啪啦打了一通。"十五两六钱,这是实际差价。下不为例。"我头也不抬地说,
"再有下次,你就去城西王掌柜那儿领工钱吧。""是是是,多谢小姐开恩!
"李掌柜如蒙大赦,抹着汗退下了。我继续翻阅账本,忽然听到门外一阵骚动。
贴身丫鬟小翠慌慌张张跑进来:"小姐!宫里传出消息,要给太子选妃了!
"我手中的毛笔一顿,墨汁在账本上晕开一小片。太子妃?那不就是未来的皇后?
皇后的私库该有多少银子啊......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脑子里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太子今年八岁,按惯例十五岁大婚,我还有七年时间准备。
当了太子妃,将来就是皇后,整个国库都是我的......不对,是国家的。
但皇后的私库绝对可观!而且宫中用度、赏赐、贡品......"小姐?
您流口水了......"小翠小心翼翼地递上手帕。我猛地合上账本:"准备马车,
我要回府见父亲!"2 太子选妃三日后,我站在选妃宴上,一身素雅装扮。
父亲花了大价钱才把我塞进这场选拔。虽然我只是商贾之女,但柳家乃京城首富,
勉强够资格参加初选。"太子殿下到——"我随着众人行礼,抬头一看,
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那是个穿着明黄小龙袍的......小屁孩!
八岁的太子萧景琰粉雕玉琢,正板着一张包子脸装大人。
我瞬间心如死灰——我要等这娃娃长大还得多少年?我的青春啊!我的银子啊!"殿下,
这些都是经过初选的贵女,请您挑选伴读。"太监恭敬地说。小太子扫视一圈,
目光突然落在我身上。他迈着小短腿走过来,拽了拽我的衣袖:"这个姐姐好看,我要她。
"我嘴角抽搐——姐姐?我都能当你娘......不对,当长姐了!
太监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这位是柳家小姐,年方十五,怕是......""我就要她!
"小太子开始耍赖,眼看就要在地上打滚。皇帝宠这个老来子众所周知,没人敢违逆。于是,
我,柳金金,京城首富之女,莫名其妙成了八岁太子的伴读。3 金库迷情入宫第一天,
我死气沉沉地跟着引路太监往东宫走。忽然,小太子从假山后蹦出来,吓了我一跳。
"柳姐姐!"他兴奋地拉着我的手,"我带你看我的宝贝!"我被他拽着跑,
心想小孩子的宝贝无非是些泥人木马。谁知他带我来到一间守卫森严的库房,
掏出小钥匙打开门——金光差点闪瞎我的眼。满屋子的金银玉器、珍玩古董,
还有几大箱明晃晃的金元宝!"这都是我的!"小太子骄傲地宣布,
"父皇和皇兄们每年都送好多!"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职业病发作,
已经开始心算这屋子的总价值。"殿下......"我咽了咽口水,
"您知道这些值多少钱吗?"小太子歪着头:"钱?"我痛心疾首——暴殄天物啊!
这么多宝贝就这么堆着?它们能生多少利息啊!"殿下,我教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我露出自认为最和善的笑容,"叫'钱生钱'......"从那天起,
我成了太子最亲近的"柳姐姐"。我教他认识货币价值,教他简单的账目管理,
甚至用糖果当教具讲解借贷关系。小太子学得津津有味,不出一个月,
就能用算盘做简单运算了。"柳姐姐好厉害!"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比太傅讲的都有趣!"我表面谦虚,心里暗喜。只要把这小祖宗哄高兴了,
将来他当了皇帝,指缝里漏点都够我吃一辈子。但我没注意到,每次我教太子算账时,
总有双眼睛在暗处观察着我们。4 皇帝暗察那日,我正在凉亭教太子如何计算田赋,
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景琰,今日的功课做完了吗?"我和太子同时回头。
太子欢快地跳起来:"父皇!"我的膝盖一软,
直接跪在了地上——皇帝萧昱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身后。"平身。"皇帝淡淡地说,
目光却落在我身上,"你就是柳家的女儿?"我低着头不敢直视:"回陛下,民女柳金金。
""听说你教太子算账颇有方法。"皇帝拿起石桌上的账本翻看,眉毛微微挑起,
"这记账方式倒是新颖。"那是我改良的复式记账法,比传统的单式记账清晰多了。
"回陛下,只是些民间小伎俩......"我谦虚道。皇帝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又问了太子几个问题。小太子对答如流,甚至提出了几个关于节省宫廷开支的建议。"不错。
"皇帝点点头,临走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是要嘉奖我,还是发现我觊觎太子财产要砍我头?当晚,
我辗转难眠,脑子里全是国库的金山银山和断头台的画面交替闪现。
5 年少誓言五年后"柳姐姐,你看这道奏折!"我放下账本,看向已经十三岁的萧景琰。
五年前那个会在地上打滚的小太子,如今已长成清俊少年,
只是看向我的眼神依然亮晶晶的像只小狗。"江南水患,请求减免赋税?
"我扫了一眼奏折内容,"殿下觉得该如何处理?"萧景琰皱眉思索,
手指轻轻敲打桌面——这动作不知何时学了我的习惯。"减免是必须的,但不能全免。
"他拿出我教他的算盘,噼里啪啦打起来,"去年江南丰收,各州县都有存粮。
可命开仓放粮,同时减免三成赋税,这样既赈灾又不至于国库空虚。"我欣慰地点点头。
这孩子已能将我教的理财之道灵活运用了。"殿下英明。"我笑着拱手,
"看来民女可以功成身退了。"萧景琰的算盘啪嗒掉在地上,珠子散落一地。"柳姐姐要走?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的稚气。我整理着桌上的账册:"殿下已开始参政,
不再需要伴读了。况且..."我顿了顿,"我已二十岁了,该出宫谋个前程了。
"其实我早有计划。这五年借着太子伴读的身份,我结识了不少宫中的采买管事,
摸清了皇商的门路。出宫后开间商行,专供宫中货物,这买卖稳赚不赔。
萧景琰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柳姐姐不能走!我...我要娶你!"我一口茶喷了出来。
"殿下别说胡话。"我慌忙用袖子擦嘴,"您才十三岁...""再过两年就能大婚了!
"萧景琰执拗地说,耳根通红,"我知道什么是娶妻。柳姐姐教我'投资要趁早',
我...我要早点定下柳姐姐!"我哭笑不得。这孩子把我教的商业理论用在什么地方啊!
"殿下,民女比您大七岁...""那又怎样!"萧景琰不服气地昂着头,"父皇说,
年龄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心意!"我的心猛地一跳。皇帝?萧昱知道这事?
正当我不知如何回应时,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陛下口谕,宣柳氏即刻前往御书房觐见!
"我腿一软,差点跪下。难道皇帝以为我勾引太子?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6 金钥匙的秘密御书房内,龙涎香袅袅。我跪伏在地,额头紧贴冰凉的金砖,大气不敢出。
"平身。"萧昱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辨喜怒。我战战兢兢地站起来,仍不敢抬头。
五年过去,这位四十出头的帝王威严更甚,只一个眼神就能让朝臣噤若寒蝉。
"听说景琰要娶你?"我膝盖一软又要跪下,被萧昱抬手制止。"回陛下,
太子殿下童言无忌..."我声音发颤。萧昱轻笑一声:"景琰从小就有主见。
他五岁时说要养狮子,朕没同意,他就绝食三日,最后朕不得不让人寻了只小狮子狗哄他。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笑。萧昱忽然话锋一转:"柳氏,你教导太子五年,
朕都看在眼里。你虽爱财,却取之有道。景琰的私库经你打理,翻了三倍不止。
"我心头一喜,忍不住抬头。萧昱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手里把玩着一把金钥匙——那是国库钥匙!我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怎么也移不开。
"想要吗?"萧昱晃了晃钥匙,金属反光在我脸上跳跃,"朕可以给你比太子妃更大的富贵。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那把钥匙仿佛有魔力,吸引着我全部心神。国库啊!
那里面的银子能堆成山...但下一秒,萧景琰倔强的脸庞浮现在我脑海。那孩子信任我,
把私库全权交给我打理,从不过问...我艰难地移开视线:"陛下说笑了,
民女...不敢妄想。"萧昱挑眉:"哦?朕听说你柳金金为了钱,连阎王殿都敢闯。
""民女爱钱,但更惜命。"我勉强笑道,"况且...太子殿下待我以诚,我不能辜负。
"萧昱沉默良久,忽然大笑:"好一个'不能辜负'!柳金金,你倒让朕刮目相看了。
"他收起钥匙:"去吧。朕准你出宫,但每月初一十五,景琰可微服出宫半日。
"我如蒙大赦,连忙叩首谢恩。转身要走时,萧昱又悠悠道:"记住,朕给的承诺长期有效。
"我脚步一顿,没敢回头,快步离开了御书房。7 商行崛起三日后,我站在新买的宅院前,
仰头看着匾额上"金玉商行"四个烫金大字,心潮澎湃。"小姐,第一批货已送到宫中,
王公公说品质上乘,以后每月都要订呢!"小翠欢天喜地地跑来报告。我摸着算盘,
笑而不语。这五年在宫中没白待,什么人脉关系都摸透了。宫中的采买油水最足,
而我有太子伴读这层身份,自然近水楼台。不到半年,金玉商行就成了京城新贵。
我专做宫中生意,从丝绸茶叶到珍玩古董,只要宫里需要的,我都能弄来,
而且品质最好、价格公道——当然,我的"公道"里藏着三成利润。每月初一十五,
萧景琰都会准时出现在我商行后院。十三岁的少年每次来都带着礼物,
有时是宫中御制的点心,有时是稀罕的海外珍宝。"柳姐姐,这是暹罗进贡的象牙算盘!
"他献宝似的捧给我,"知道你最爱这个!"我接过算盘,手指抚过精致的象牙珠子,
心里暖洋洋的。这小祖宗倒记得我的喜好。"殿下,这太贵重了...""叫我景琰。
"他撅着嘴,"出宫时我不是太子,你也不是伴读。"我无奈地笑笑:"景琰,
这些贡品你不能随便送人,陛下会怪罪的。"萧景琰满不在乎:"父皇说了,
我的私库随我处置。"他忽然凑近,少年清亮的眼睛里满是认真,"柳姐姐,
我说要娶你是认真的。等我十六岁,一定娶你!"我心头一跳,
慌忙低头打算盘掩饰慌乱:"小孩子胡说八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萧景琰不服气地挺直腰板,"我都开始参政了。上月江南赈灾的方案就是我提的,
父皇都说好!"这倒是事实。萧景琰天资聪颖,加上我这些年有意无意地灌输他经济之道,
他在政务上常有出色表现。"好好好,殿下...景琰长大了。"我敷衍道,转移话题,
"来看看这个月的账本..."8 小箱子的承诺转眼又过两年,萧景琰十五岁了,
个子窜得比我还高,声音也变得低沉。每月两次的会面,他依然雷打不动,
只是带来的礼物越来越贵重。"南海珍珠,一共一百零八颗,正好串条项链。"他打开锦盒,
珠光宝气晃得我眼花。我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板起脸:"景琰,这些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为什么?"萧景琰皱眉,"以前你都收的。""以前你小,
现在..."我看着他棱角分明的少年脸庞,喉头发紧,"现在不一样了。"确实不一样了。
十五岁的萧景琰已是个翩翩少年郎,走在街上常惹得姑娘们脸红偷看。而我已二十二岁,
在旁人眼里早该是几个孩子的娘了。萧景琰突然抓住我的手:"柳姐姐,下月我就十六了,
可以娶妻了。"我心头一震,慌忙抽回手:"别说傻话!你是太子,
将来要娶名门闺秀...""我不管!"萧景琰执拗地说,"我只要柳姐姐!
这三年我读了很多书,也请教了父皇。年龄根本不是问题,晋武帝的皇后就比他大十二岁!
"我哑口无言。这孩子居然连历史典故都查了?"柳姐姐,"萧景琰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
"你不喜欢我吗?"我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心一下子软了。这五年来,
我看着他从小豆丁长成挺拔少年,说没有一点感情是假的。可是..."景琰,
你喜欢我什么?"我叹气道,
"我贪财、市侩、斤斤计较...""我喜欢柳姐姐认真打算盘的样子,
喜欢你看账本时发亮的眼睛,喜欢你教我'钱生钱'时神采飞扬..."萧景琰一口气说道,
"而且柳姐姐最诚实,从不掩饰自己喜欢钱。宫里那些人,明明贪得无厌却装清高,
恶心死了!"我哭笑不得,这孩子把我的缺点当优点夸呢!"景琰,你还小,
将来会遇到更好的姑娘...""不会的!"萧景琰斩钉截铁,"我只要柳姐姐!
"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放在我手心,"这是我的私库钥匙,以后都交给柳姐姐保管。
我知道柳姐姐最喜欢这个。"我盯着手心沉甸甸的钥匙,呼吸都停滞了。
这可是太子私库钥匙啊!里面珍宝无数,价值连城...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
可我的手却不听使唤地攥紧了钥匙。萧景琰见状,眼睛弯成了月牙。
"我就知道柳姐姐会喜欢!"他得意地说,"下月我十六岁生辰,父皇说要为我选妃。
但我要当众宣布,只要柳姐姐!"我吓得钥匙差点掉地上:"不行!""为什么?
"萧景琰不解。我急得团团转。这事若闹大,不仅我的商行完蛋,恐怕连脑袋都保不住!
皇帝虽然看似纵容儿子,但怎么可能同意太子娶一个商贾之女,还是大七岁的"老姑娘"?
"景琰,你听我说..."我正色道,"你若真...真对我有意,就暂且不要声张。
等你真正掌权时,若心意未改,再...再说。
"萧景琰眼睛一亮:"柳姐姐这是答应等我了吗?"我红着脸,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少年欢呼一声,差点抱起我转圈,被我慌忙制止。"钥匙你先收着。"我把钥匙塞回他手中,
"被人发现我拿着太子私库钥匙,十个脑袋也不够砍。"萧景琰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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