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天劫

封神天劫

作者: 抽象大菠萝

其它小说连载

严惠烈穆湛青是《封神天劫》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抽象大菠萝”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严惠烈被一阵猫叫声闹醒她坐起嘴里嘟囔眼睛还是老实地紧闭垂着脑袋打瞌冬瓜跳上叫唤声越来越严惠烈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把他抱进怀又仰倒在床“再睡两分”一阵强劲的音乐响是穆湛青来电催她起他们约好了今天要一起参加后土庙的庙三月十是后土神的诞“好多人”她记忆中对庙会的记忆还停留在小的时爷爷带着她去有戏看还有糖不知道这里的庙会有没有这样...

2025-04-26 18:12:35
严惠烈被一阵猫叫声闹醒了,她坐起身,嘴里嘟囔着,眼睛还是老实地紧闭着,垂着脑袋打瞌睡。

冬瓜跳上床,叫唤声越来越大。

严惠烈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揽,把他抱进怀里,又仰倒在床上。

“再睡两分钟。”

一阵强劲的音乐响起。

是穆湛青来电催她起床,他们约好了今天要一起参加后土庙的庙会。

三月十八,是后土神的诞辰。

“好多人啊。”

她记忆中对庙会的记忆还停留在小的时候,爷爷带着她去的,有戏看还有糖发,不知道这里的庙会有没有这样的节目。

“有段时间没走动了,这走两步都感觉累得慌。”

穆湛青嘴上啃着烤玉米,说话有点含糊不清。

严惠烈瞟她一眼,忍不住笑道,“不是吃撑了?”

两人互相打趣着解决掉了剩下的食物,抬脚往庙里走。

庙里没有严惠烈想象中的拥挤,烧香拜佛的大多是中老年,零星的几个年轻面孔在人群中显得有些扎眼,看着都像是被长辈带来的,在一边打下手叠金纸。

严惠烈像进了新手村似的左看右看,心里盘算着祭拜的流程,穆湛青一门心思去求签,拉扯着严惠烈往正殿去。

太阳被隔绝在外,一下子阴凉起来,让严惠烈感觉有点冷。

神台上端坐着一位女神,她头戴龙凤冠,身披彩金帛,腰系赤蔽膝,足踏凤头舄,双手执笏朝天,面上威仪万千,远山渺渺目飞霞,浩气悠悠坤元美,五岳西渎咸依仗,大悲大愿大圣慈。

神台前立着一块牌位,上书神祇尊号:承天效法厚德光大后土皇地祗严惠烈正看得出神,身边穆湛青轻拍她都没反应,首到扯着严惠烈的胳膊左摇右晃才让她回魂。

“发什么呆?

来拜拜,拜完好求签。”

穆湛青有些迫不及待,她最近正为感情的事苦恼,想趁这个机会求个签。

“为你和张垣的事?”

穆湛青大严惠烈两届,他们刚认识那会,穆湛青和张垣就在一起了,如今己经是第五年,谈婚论嫁的时候却卡在了父母那一关。

严惠烈看着穆湛青雀跃中带着紧张,不免有些感慨。

“是啊。”

穆湛青苦笑。

苦寻无果的人难免寄希望于神佛灵异。

严惠烈转头去看台上神像,心中生出难言的悲悯来。

她收拾心神跪在蒲团上,左思右想该许什么愿,想了半天还是许愿父母身体健康,三叩首后就要起身,穆湛青捏着自己的签来拦她。

“你不求一签?”

“我没什么问题要问。”

“你不问问这次能不能应聘上?”

“这不是有你说情吗?”

“我只负责帮你递简历,拍板的事可不归我管。”

“不行就另找一份喽,活人能被屁憋死吗?”

“那问问姻缘?”

严惠烈沉默了,她因为父母婚变的缘故,本能地抗拒这个话题,一面又渴望着,想要窥探命运的一角。

穆湛青见她犹豫踌躇,首接递上签筒。

“来吧。”

“那就试试。”

穆湛青露出狡黠的笑,严惠烈想要翻个白眼,自己却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们都很年轻,那些过去和现在的困难,并不能消磨掉他们面对未来的勇气和希望。

两人拿着求得的木签去解签处,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和他们一般大。

穆湛青那手肘轻捅严惠烈,贴在她耳边说悄悄话,“庙里也收大学生打工吗?”

严惠烈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那个年轻人背对着他们,在一墙立柜里翻找签文,头也不回地解释说,“我爸是这里的庙祝,我正好来做社会实践。”

转头递出两张签文给二人,两人讪笑着道谢接过。

“功名未遂颇咨嗟,欲步青云路又赊。

果尔寒窗穿铁砚,时来运至自荣华。”

严惠烈看着自己的签文,疑惑道,“这说的是我对象吗?”

严惠烈惊奇地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脸瞬间爆红,川剧变脸似的,“对不住对不住,拿错签文了,都是十九签,你手上的是说功名的,这才是你的,”他看起来很不好意思,说话都磕绊起来,转身在柜前一阵翻找,又递过来一纸签文。”

几年独自没人招,三国江东有二乔。

果是良缘千年会,无缘对面路迢迢。

“千年?

严惠烈纳罕,将签文交给那个年轻人,请他解签,那个年轻人刚降温的脸眼看着又红起来,严惠烈眉头一挑。

“汉云。”

一个中年男人在打开门扉上叩了两下,出声招呼那个里面的年轻人。

顾汉云如蒙大赦,忙招呼老爹进来帮忙,他前脚拿错了签文,后脚又抽出了一张印刷错误的,倒不是不能解释,只是他面薄,实在难为情。

“几年独自没人招,三国江东有二乔。

果是良缘千年会,无缘对面路迢迢。”

老顾对着签文念了一遍,先是一蹙眉,再是一声笑,老神在在地就开始解签,没有半点顾汉云那样的窘迫。

“结婚之后,还会分开。”

“离婚?”

穆湛青正琢磨自己的签文,闻言一下子就把注意力转到严惠烈身上,想到她的家庭状况,有些担心。

后严惠烈只是笑笑,老子英雄儿好汉,连离婚都要遗传,她为自己的幽默感到一阵无力的愉快。

“不见得。”

顾汉云看着老顾装模作样,感觉自己额上开始冒汗,这可不是个好签。

严惠烈拿起签文,再看了两眼,勾起一边嘴角,语不惊人死不休,“原来是丧夫。”

几人的目光一齐投向严惠烈,各有各的惊奇诧异,顾汉云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感觉房间里闷的慌。

“难为您说的这么含蓄。”

严惠烈笑着轻摇了下头,看向老顾。

“不为难。”

老顾回以一笑,指使儿子给严惠烈和穆湛青上了茶,继续解签,“重点在后两句,姻缘前定。”

严惠烈抿一口茶水,等老顾接着往下说,半天不见下文,疑惑得抬头看他。

“解完了?”

“解完了。”

顾汉云好想逃跑。

严惠烈好笑地看着他,也不再多问,只等着听老顾解穆湛青的签文。

穆湛青看严惠烈并没有被影响心情,也轻松下来,笑道,“鸳鸯飞入凤凰巢,莫听旁人巧舌多。

自是良缘相配合,不调和处也调和。

挺热闹的签文啊。”

“两位客人有这份豁达的心,就没有什么是化解不了的。”

老顾全程笑眯眯的,顾汉云心里感慨,就这一张不破功的笑脸够自己学一辈子的。

“你看这个签文,说的很明白了,机会就在眼前啊,不要错失良机。”

“可我家里人反对。”

“不用管,他们自己会解决的,‘不调和处也调和’嘛。”

“这不是说的我和对象吗?

对别人也管用?”

“和你姻缘有关的都管用。

而且婚后,你们的生活条件会变好的。”

穆湛青得了上签,心中苦闷也消解了些。

两人道了谢,拿着签文出门去了,他们在室内解签的时候,就听到外头吆喝搬运的响动,出来正看见一群人在布置正门上的戏台,原来是要做戏。

两人走后,老顾抓着顾汉云一顿数落,说他脸皮薄嘴巴笨,要是自己没进来,怕不是要砸了招牌。

顾汉云对外唯唯诺诺,对内重拳出击,一说老顾把签文理得乱七八糟的,又说他进的货印刷错误,别是又贪小便宜了,针锋相对半点不让,把老顾说得哑火了,心下讪讪,面上装模作样地去看桌上剩下的一纸签文。”

功名未遂颇咨嗟,欲步青云路又赊。

果尔寒窗穿铁砚,时来运至自荣华。

““怎么多出一张?”

顾汉云没好气的说,“这个刚才第一个女生的,错拿成功名签了,都怪你把签文放的乱七八糟的”“你给人家之前就不能自己看一眼吗?”

“还不是你粗心。”

“你倒是很细心。”

老顾懒得再和顾汉云争这些有的没得,拿起签文看了又看,“你刚才应该提醒我。”

“误取也算?”

“当然,都是缘分。”

“她没求,这怎么解?”

“起一卦呗,还能多收一份卦金。”

老顾瞥来一眼,嘟嘟囔囔可惜这失去的赚钱机会,把顾汉云逗乐了。

有人叩响了敞开的门扉。

“老顾。”

老顾马上喜笑颜开,热情地迎了上去。

“包在我身上,东西都备好啦。”

顾汉云瞧着老顾那谄媚样,知道是香客来请他办事了。

------------------------------------------------------午后的日光柔和了下来,穿过中庭上搭盖的纱幕,落在地上变成一片青灰的阴影。

殿前门头上的老戏台上做起了戏,严惠烈和穆湛青在外头美美搓了一顿,落座得晚,戏己经唱了有一会了。

两人一人一杯奶茶,严惠烈抱着一袋瓜子,穆湛清撑开塑料袋用来吐瓜子皮。”

国破家亡无路走,好似断缆一孤舟。

点点血泪沾衫袖,茫茫大地不容一女流。

““上来就这么悲情,这唱的是什么?”

穆湛青嗦了一口奶茶。”

乱世飘零兮无归宿,家园破碎兮血泪枯。

““是《蔡文姬》。”

“你什么时候懂戏了?”

穆湛青抓了一把瓜子。

“你看。”

严惠烈伸手指给穆湛青看,戏台两边分别竖立着两块LED屏,左边标着剧目,右边滚动着唱词。”

女哭男嚎不忍闻,胡兵满野追呼近,哪晓今朝是死生。

“蔡文姬和侍女侍琴跋山涉水地奔逃,颠沛流离,惶惶不可终日。”

举目看,旌旗影。

侧耳听,刀剑声。

我呼天天不应。

我待入地地无门,没奈何我只得奔波前进。

“左贤王登场,对蔡文姬以礼相待,有结亲之意。

蔡文姬本意回绝,经侍琴一番劝解,应了左贤王求娶之意,结为伉俪,育有二子。

穆湛青忍不住咂舌,“怪膈应人的。”

“施剑翘嫁给孙传芳,能不膈应吗?”

穆湛青正喝着奶茶,一时惊得呛住了,严惠烈笑着去给她顺气。

“惊悚。”

“读一读蔡文姬的《悲愤诗》和《胡笳十八拍》,左贤王情爱错付,也不算冤枉。”

左贤王见蔡文姬时时流泪,不能展颜,问她心事,蔡文姬终于开口说自己思念故土。”

待我养兵数载,夺取汉朝天下,带你回国,那时还要封你做王后,岂不容易得很。

““你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严惠烈忍不住讥笑起来。

“容易得很哈哈哈,勇气可嘉。”

穆湛青失笑,“蔡文姬是不是斜了他一眼?”

“我还在想,后土诞辰怎么选了这样悲情的故事,原来也是不乏幽默。”

蔡文姬面露不虞,左贤王设宴供她取乐,蔡文姬说自己不善饮酒,他又提议行围射猎供她消遣。”

看他这般殷勤,又哪知我的苦心。

“日暮风悲兮边声西起,不知愁心兮说向谁是!”

终日里对胡人笑啼都假,献殷勤又何必埋怨于他?

““还是有情了。”

穆湛青嗑开一粒瓜子,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颇具浪漫主义情怀啊。

历史上哪有这些,没有尊位,更没有尊严。”

还顾邈冥冥,肝脾为烂腐。

所略有万计,不得令屯聚。

或有骨肉俱,欲言不敢语。

失意几微间,辄言毙降虏。

旦则号泣行,夜则悲吟坐。

欲死不能得,欲生无一可。

曹操派使者向单于赎蔡文姬,得到消息的蔡文姬与二子痛别,侍琴因为放不下两个孩子而被留下。

“说好的一起归汉呢?

人家才说了一句放不下孩子,她就拜托侍琴留下照顾啊?”

这咋这么自私呢?

穆湛青忍不住吐槽,这剧情有点幽默了。

严惠烈哼笑一声,“为了成全蔡文姬对孩子的不舍?

她俩就应该是一个人,一分为二,削弱了故事张力,反而不美。

前面还设计借侍琴的口成全蔡文姬和左贤王的婚姻,蔡文姬有求生之心难道是件可耻的事吗?”

我非食生而恶死,不能捐身兮心有以。

生仍冀得兮归桑梓,死当埋骨兮长己矣。

不如《胡笳十八拍》半个书名号。

“我不太喜欢这个剧本,量小气短,唱词凄美也不能挽回。”

”千里寒霜凝马背,塞上胡笳带血吹。

噩梦夜夜惊驼影,乡心点点逐雁飞。

““可说呢。”

为天有眼兮何不见我独漂流?

为神有灵兮何事处我天南海北头?

我不负天兮天何配我殊匹?

我不负神兮神何殛我越荒州?

蔡文姬对曹操悲声倾诉。”

想当初朝野喋血父殒命,归原郡亲友失落身难容。

猛听得边塞号角如雷动,匈奴犯境攻城又掠营。

孤女逃难落虎口,从此孤身没胡中。

“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

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

对殊俗兮非我宜,遭恶辱兮当告谁?

“庙会要连着办三天,每天都有戏,你还有假不?”

严惠烈想邀请穆湛青来听几天戏,她宅了两个月,感觉自己快发霉了。

“没了,我就请了一天,而且我觉得自己不适合听戏。”

穆湛青是真不想再听了。

“这就给你听怕了?”

“你也不喜欢,怎么还要再来?”

“闲着没事瞎转悠呗。”

”蒙丞相相赎归汉地,文姬此身有所依。

定当不负君恩义,修史著书酬前志。

“身后正殿中,顾汉云为贡桌上的长明灯添油,思有所感抬头看了一眼后土神像,又扭头看向殿外。

演员们正在谢幕,端着果盘,向台下抛洒糕饼糖果,场上一扫悲情,众人都快乐起来,喜气洋洋地挥舞着双手去接。

穆湛青撩起上衣下摆当作网兜,兴致冲冲投入战局,“快来快来,跟我学。”

你抢他们,我抢你不就完了吗。

严惠烈决定保持矜持。

她美滋滋地把那些丢在身上的糖果糕饼薅进怀里,得意于自己的好运,穆湛青撑着她那“大兜”还没自己这边接的多。

“我靠!”

穆湛青被严惠烈一声叫骂骇了一跳,“你干嘛呢?”

严惠烈被什么东西砸中了右侧脖颈,硬邦邦的有棱有角,那东西顺着衣领子滑了进去,她掏了两把才把那东西掏出来,是一块鱼形的深绿色玉石,长得跟闹着玩的似的,憨的可爱,鱼嘴处钻了一个洞,应该是用来挂绳的。

她把玉鱼递给穆湛青看,纳罕道,“原来不只是丢吃的,还有玩的,就是有点丑。”

“心真大,也不怕把人砸坏了。”

穆湛青好奇地把玉鱼翻来覆去地看,认同了严惠烈对它的评价。

“丑得可爱。”

严惠烈拿回玉鱼,举起来对着顶棚泻下来的日光,太阳给它裹上了一圈翠绿的光晕,让她想起了春水和青草地,有无限的生命力。

“可以把它挂在冬瓜的逗猫棒上。”

严惠烈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

“别吧,这分量,也不怕逗猫的时候砸了他。”

穆湛青觉得还得做钥匙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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