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哥哥护你周全

一句哥哥护你周全

作者: 五两钱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一句哥哥护你周全》是五两钱的小内容精选:天历十七年暮京都垂杨巷深处的绣坊飘着细苏挽月捏着半幅未绣完的并蒂指尖被银针戳出血染红了雪青缎面上的金缕纹指尖的血珠渗进雪青缎苏挽月盯着晕开的红忽然想起十二岁那沈砚秋教她习字时的场他的手覆在她手背檀香混着墨香萦绕在鼻尖:阿月的字像飞得用些力今案头还摆着他送的澄心堂却再没人会用指节轻敲她额头走绣绷上的并蒂莲只剩半金线在烛火下泛...

2025-04-23 08:43:59

天历十七年暮春,京都垂杨巷深处的绣坊飘着细雨。苏挽月捏着半幅未绣完的并蒂莲,

指尖被银针戳出血珠,染红了雪青缎面上的金缕纹路,指尖的血珠渗进雪青缎面,

苏挽月盯着晕开的红点,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沈砚秋教她习字时的场景。

他的手覆在她手背上,檀香混着墨香萦绕在鼻尖:"阿月的字像飞絮,得用些力。

" 如今案头还摆着他送的澄心堂纸,却再没人会用指节轻敲她额头说 "又走神"。

绣绷上的并蒂莲只剩半朵,金线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如同他昨夜说 "明日随我去庄子" 时的眼神。——这是她为沈砚秋准备的及冠礼信物,

却在昨夜听闻他即将迎娶邻国公主的消息。"姑娘可是又出神了?" 青瓦端着药碗进来,

目光落在她腕间那串羊脂玉璎珞上,"将军府的小厮今早送了新的雪缎来,

说...""不必说了。" 苏挽月将绣绷推至案角,玉璎珞随动作轻响,

这是养母临终前从腕上褪下的,十二颗羊脂玉皆刻着前朝皇族的缠枝纹。自她记事起,

养母便常对着璎珞垂泪,直到三年前病逝前才断断续续告诉她,她原是前朝端宁长公主之女。

暮色初合时,巷口传来车马声。苏挽月隔着雕花木门,看见沈砚秋的玄色衣摆掠过青石板,

腰间悬着她去年亲手编的银丝玉佩。"阿月," 他抬手欲碰她肩头,却在触及前一刻顿住,

声音里浸着夜露的凉,"明日随我去城郊庄子住些日子吧。

"她忽然想起半月前在西市遇见的乞儿:乞儿怀里的碎玉在记忆里闪着微光,

苏挽月盯着叶明珠腕间的金铃,忽然觉得那些清脆响声都成了催命符。

养母临终前的话在耳畔回荡:"莫信穿金戴银的人。" 可她曾以为最可信的人,

此刻正用带着歉意的目光看着她 —— 就像当年养父将她的玉佩扔进荷塘时,

也是这样欲言又止的神情。原来所有的呵护都像这绣坊的飞絮,看着轻柔,

实则藏着刺人的丝线。那孩子拽着她的裙角喊 "公主殿下",

怀里抱着与她璎珞同款的碎玉。那时沈砚秋恰好赶来,眼中闪过她从未见过的惊惶,

转身便打发暗卫去追那孩子。此刻望着他欲言又止的神情,

喉间突然泛起苦意:"砚秋哥哥是要软禁我么?"更漏声里,苏挽月翻出养母的檀木匣,

夹层里藏着半幅残卷。泛黄的宣纸上绘着京都舆图,朱砂圈住的太极殿东侧,

用小楷写着 "端宁殿旧址"。她指尖抚过卷末 "沈氏代守" 的落款,

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瓦片轻响 —— 是叶明珠的夜莺哨。"阿月可还记得,

我们在太液池初见时,你偷折我的白莲花?" 叶明珠着一袭茜纱裙,腕间金铃随动作叮当,

"那时我便觉得,这世间怎会有这般倔强的姑娘。" 她忽然凑近,

胭脂香里混着若有若无的药味,"砚秋哥哥要娶的是我,你可怨我?

"苏挽月望着她鬓间的东珠步摇,忽然想起三日前在将军府后园,曾听见她与沈砚秋的对话。

"北境二十万大军压境,唯有联姻可解。" 叶明珠的声音混着风声,"你若护她,

便是与整个沈氏为敌。" 此刻看着她眼尾的朱砂痣,忽然笑道:"明珠可还记得,

你送我的那瓶胭脂,原是掺了百日醉?"夜莺哨声突然尖锐起来。叶明珠的指尖掐入掌心,

金铃坠地发出清响:"你果然知道了。" 她后退半步,

袖中露出半幅与苏挽月手中相似的残卷,"端宁殿的秘宝,不仅能证明你的身世,

还藏着前朝遗孤的名册。沈叔叔当年为护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副将。"更鼓敲过三声,

苏挽月跟着叶明珠潜入将军府西跨院。月光照着满墙藤蔓,她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

沈砚秋曾在这里为她捉流萤,却被养母罚跪整夜。"到了。" 叶明珠指着藤蔓后的暗门,

门楣上刻着半朵残损的缠枝莲 —— 与她璎珞上的纹路分毫不差。暗室里堆满陈年卷宗,

最上层的黄绫上盖着 "天历三年" 的朱砂印。苏挽月展开一看,

瞳孔骤缩:密折上的朱砂字在眼前跳动,苏挽月忽然想起去年除夕,

养父对着沈砚秋的背影叹气:"砚秋该娶亲了。" 那时她躲在廊柱后,

看沈砚秋握剑的手背上有道新伤 —— 是为了替她追回被抢的玉璎珞。如今才知道,

这道伤本可避免,就像他本该不必承受这些年的疏离。指尖划过 "臣当以命相护",

忽然明白为何每次雷雨夜,他都会守在她房门外,原来从不是怕她怕黑,

而是怕这秘密提前破土。那是养父沈修远向当今圣上呈递的密折,

里面详细记载着端宁长公主薨逝当日,有宫人抱着襁褓从侧门逃出。

"原来... 原来父亲不是仇人..." 她声音发颤,

指尖划过密折末尾的 "臣当以命相护",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剑鞘轻响。

沈砚秋提着长剑立在门口,握着剑柄的手在发抖。暗室里飘着经年陈腐的气息,

苏挽月身上浅淡的沉水香 —— 这味道从十二岁那年她抱着被雨淋湿的小猫闯进他书房时,

就刻进了他的骨血。他看着她腕间崩裂的玉璎珞,想起三天前在吏部后巷,

看见她蹲在地上给乞儿擦伤口的模样,那时他藏在街角阴影里,听见乞儿喊她 "公主",

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月光从他肩甲缝隙漏下,映得面容如同霜雪:"阿月,你可知这暗室里,

还藏着你生母的尸身?" 他缓步上前,剑刃在石壁擦出火星,"当年端宁殿走水,

姑母将你托付给父亲,自己却被乱军所杀。这些年父亲装出严厉模样,

不过是怕你卷入朝堂纷争。"叶明珠忽然冷笑:"沈砚秋,你以为瞒住她,就能保她平安?

北境的密使今早已到,他们要的是前朝血脉的人头。" 她抬手扯下鬓间步摇,

露出耳后三簇火焰刺青 —— 那是北境狼族的图腾,"我根本不是什么邻国公主,

不过是借了叶明珠的身份来取她性命。"剑刃相击的火星中,苏挽月看见沈砚秋左肩中箭,

鲜血染红了她绣的银丝玉佩。

她忽然想起养母临终前的话:"若有一日你看见砚秋哥哥的玉佩破损,

便带着残卷去端宁殿旧址..." 玉璎珞突然发出脆响,十二颗羊脂玉同时崩裂,

露出里面刻着的密文 —— 那是开启端宁殿地宫的钥匙。地宫石门开启的瞬间,

叶明珠的匕首已经抵住苏挽月咽喉。沈砚秋不顾肩上箭伤扑过来,剑刃刺入血肉的瞬间,

沈砚秋却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血珠滴在苏挽月发间,像极了那年元宵节她偷抹胭脂时,

不小心蹭在鬓角的一点朱砂。他想起十五岁冬夜,她发着高热还非要给他绣平安符,

指尖冻得通红却笑着说 "砚秋哥哥戴上这个,就能平安归来"。此刻喉间腥甜翻涌,

他想告诉她,其实每次出征前,他都会把那枚绣歪了的平安符贴胸藏好,

哪怕上面的 "平安" 二字写成了 "平女"却被她反手刺中右胸。"砚秋!

" 苏挽月的泪滴在他衣襟,忽然听见地宫深处传来机括转动声,

石壁上缓缓浮现出端宁长公主的画像,怀中抱着的襁褓上,绣着与她璎珞相同的缠枝莲。

"原来... 我不是公主..." 苏挽月望着画像下的碑文,声音如同碎冰,

"端宁长公主只有一子,而我... 是沈将军的亲生女儿。" 她转身看向沈砚秋,

却见他靠在石壁上笑,血从指缝间流出:"阿月,你可记得,我们幼时总说要做兄妹?

其实... 你本就是我嫡亲的妹妹。"叶明珠的匕首 "当啷" 落地。

她盯着碑文上 "沈氏幼女挽月" 的字样,忽然狂笑起来:"原来我们都被耍了!

北境要的是端宁血脉,而你根本不是!" 她踉跄着后退,撞上开启的石门,"但沈砚秋,

你杀了我族二十个暗卫,今日总要拿命来抵 ——"箭弩破空声响起时,沈砚秋突然扑过来。

苏挽月感觉有温热的血溅在脸上,血腥味混着沈砚秋惯用的松烟墨香,

苏挽月看着他胸前的银丝玉佩被血浸透。那是她熬了三夜绣的,针脚歪歪扭扭,

他却日日戴着。此刻玉佩裂开的纹路,像极了他每次看她时欲说还休的神情。

七岁那年他替她挨的那顿板子,十五岁替她挡的那道剑疤,此刻都化作胸前温热的血,

一滴一滴,把 "哥哥" 二字烫成了心口的烙印。低头看见他胸前插着三支弩箭,

却仍用身体护着她。

"阿月... 别怕..." 弩箭入肉的剧痛比不上看见苏挽月眼泪的万分之一。

沈砚秋望着她被血染红的裙摆,忽然想起七岁那年,她在荷花池摔破膝盖,

也是这样哭着扑进他怀里。那时他举着荷叶替她遮太阳,发誓要护她一世周全。

如今肩甲下的旧疤与新伤重叠,他才明白父亲临终前说的 "沈家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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