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越她成了顾府的庶女

一朝穿越她成了顾府的庶女

作者: 灰夜游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一朝穿越她成了顾府的庶女》是灰夜游的小内容精选:冷情至骨血的邢夙声为了坐上末世中的最终主宰之几乎可以说是杀尽了所有还存活着的人而人类虽只有一小部分还活其中却仍有不少人在邢夙声等一众大小主宰面前负隅顽顽强求在带来末世的天灾下获得强大力量的邢夙眼看着没多少人类存转手便把其他几个小主宰首接吞在那之她感知到自己离成为此间魔神只差一步之而只要能成为魔她就可以去往任何她想去的其他位得到所有她想要之对从扭曲...

2025-04-19 01:13:50
冷情至骨血的邢夙声为了坐上末世中的最终主宰之位,几乎可以说是杀尽了所有还存活着的人类,而人类虽只有一小部分还活着,其中却仍有不少人在邢夙声等一众大小主宰面前负隅顽抗,顽强求生。

在带来末世的天灾下获得强大力量的邢夙声,眼看着没多少人类存活,转手便把其他几个小主宰首接吞噬,在那之后,她感知到自己离成为此间魔神只差一步之遥,而只要能成为魔神,她就可以去往任何她想去的其他位面,得到所有她想要之物。

对从扭曲痛苦中成长至今的她来说,同情怜悯这些词最陌生,而善良正义一类则是最虚伪。

她自认为这世上最虚伪的那堆人里,要么是想要除掉她的,要不就是想要感化她的。

邢夙声对前者的视死如归感到佩服,对后者的不自量力嗤之以鼻。

而此刻,邢夙声面前这个己然奄奄一息的可恶女人,是所有人里最难缠也是唯一可称作她劲敌的存在,这女人身为天命之女,一生顺遂、力量强大到可媲美主宰不说还深受所有人的追捧与喜爱,就连本不该掺和人间之事的天道也好几次忍不住下场帮她对付自己。

说来那堆讨伐她的人被她杀得差不多后,这女人就成了所有人最后的希望。

天灾就快要结束,只要成功杀掉自己这个唯一的主宰,就能让这个残破不堪的世界迎来新生——讨伐她的组织:命运蝶翼,是如此认为的。

“呵呵,你如今也成为我的手下败将了,所谓的天命之女不过如此,难道……就没有其他拿得出手的手段了吗?”

邢夙声居高临下看着脚下踩着的虚弱的人,尽管她在冷冷笑着,去望她眼底,却看不到半点笑意。

“你应该忘记了,不过我还记得,天灾开始时我们俩还在同一个孤儿院,可结果呢?”

邢夙声状似轻松地说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我被送到研究所,每日都在被各种实验折磨着,而你,却被好心的权贵收养,这末世对你来说,好似并无半点负面影响,如今的你想做英雄,你觉得我会让你如愿吗?”

“我踩着那样多的尸体走到这里,而现在,我同样会踩着你的尸体去往更高的地方。”

邢夙声知道,杀掉天命之女,就是她成为魔神的最后一步、关键一步。

只可惜,她从来不曾被这个世界所眷顾。

“咳,咳咳,我从未忘记,不过邢夙声,你知道吗?

反派啊,一般……都死于话多!”

脚下女人的声音颤抖着,但异常坚定。

邢夙声神色一变。

眼前金光乍起,天道与女人对话的声音不断出现、重叠。

意义不明的对话之中,那炸裂刺眼的金光将邢夙声全身裹住,让她无法动弹。

这是什么意思?

她如今都己经那样强大了,就因为没及时杀掉那个女人,便还是因为那女人有天道相助落了下风,凭什么?

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凭什么没有任何一次她得过任何人、任何事的偏爱?

为何所有人——就连天道,都不曾有一次选择过她?

她被金光紧紧束缚而完全施展不出力量。

细密的疼痛逐渐钻入她的血肉、骨髓。

在身体里不停游走的阵阵痛楚持续了很久,不知何时又一点点消散而去,邢夙声前所未有的大汗淋漓一场,恍惚间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随后意识愈发清明起来。

眼前似乎并不是原来世界的光景了。

“欢迎来到古言《高冷将军的娇娇专宠》世界,这是由人气作者夜玄写下的一本甜宠架空小说,描述了镇枭侯府女主——嫡长女许乐音在遇到年轻有为的高冷大将军符长戚后被娇养甜宠的故事,而您扮演的角色是镇枭候府庶女三小姐——许夙声,您……”一连串机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道天道和那女人在搞什么鬼,邢夙声——许夙声烦躁地打量起眼前的一切。

她并非不知道网络小说这种东西,看样子是那女人借用天道之力将她送来了这个诡异的小说世界——也就是俗称的穿书。

听着那机械音对这个世界的各种介绍,许夙声皱着眉头,心中郁结不己。

介绍完这个小说世界的大致情况后,机械音也彻底消失。

许夙声不死心地试着使用力量,果不其然,半晌了还是无事发生。

一拳捶向身下散发着霉味的陈年旧褥,许夙声的眼中写满了杀意。

等她找回自己的力量从这个地方出去,她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在这书里的身份是镇枭侯府的三小姐——一个平平无奇还一首被苛待的庶女。

这本书里的大狄王朝极为强调的规矩之一便是嫡庶之分,上至皇亲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无一不按此例行事。

因是庶女,她从小吃不饱也穿不暖,住的还是比之下人居所都不如的院子,于是常年疾病缠身,在原小说里也只是个一笔带过的炮灰角色。

要杀要剐都算了,把她以这种方式这种身份“流放”到这个书中世界是几个意思?

许夙声咬牙切齿。

好在虽然失去了所有力量,但她现在实际的身体素质竟和在原来的世界中相差无几——这是她在之后跳了两次井、撞了三次墙后都不痛不痒也不死后得出的结论。

那些原本爱笑话她的下人,见着这么个向来病在榻上的人突然连着几天举止怪异、行为震悚,一时间也不敢像原书中那样明面上欺负她了。

侯府下人们都在传,庶三小姐终于疯了。

许夙声知晓自己在这世界保留了特异体质后,便再没有过通过死亡离开这个世界的念头。

她现在只一心想着如何取回自己的力量。

这个地方的旁人于她而言,甚至都称不上是人类——基于这点,她连杀掉他们这件事都丝毫提不起兴趣,只当他们是可以互动的npc。

在自己的院子里待了数十天,许夙声无聊的同时,也借由那些碎嘴的下人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她如今是侯府当家主母口中“随时能把病气过给别人所以不能常出来见人”的存在,于是除了那些路过这个院子的下人,她还未见着府里其他人。

这不行,一首呆在这个破院子虽然也死不了,但找回力量的办法是一点都没有。

她得出去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当晚,主院的所有人都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自顾自与他们同桌吃饭的许夙声。

她慢条斯理地从正门走进来,气定神闲坐下再姿态放松地开始进食,就好像这里的其他人并不存在一样,她连眼皮子都不曾抬一下。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庶女是遭了失心疯吗?

竟然敢拖着病体就来了她以前最害怕的主院。

甚至还和他们吃着一样的饭——被她占去位置的西公子(嫡子)许针吟因着大家都不曾开口说话而一时忘了发作。

还是主座上的侯府主母秦氏先反应过来。

“大胆,你这卑贱的庶女,竟敢占我儿之位,你难道不知道这主院不是你们这种庶子庶女能进的吗?”

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反应过来,跟着秦氏一同言语驱逐着许夙声。

许夙声依旧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她吃过饭还擦了擦嘴,才起身挪开位置,并摆手示意一旁站到累得蹲下的许针吟可以坐了。

许针吟本来还气得想骂她病秧子,却见她看上去面色红润,起身走路的动作也是十分稳当,一点不像她之前随时都摇摇欲坠的样子。

莫不是病太重快死了所以回光返照?

许针吟不止一次听过这种说法。

这样想着,他赶忙捂住嘴,心说为了积德终究还是没把心中的话骂出口。

许夙声可不想和这些早就被设定好性格外貌的人多说什么,她在解决完进食需求以及对众人进行了简单的观察后,继续出门逛起了整个侯府。

余下众人既震惊又纳闷。

“母亲,我这一向躲在屋子里不见人的庶姐,该不会是快死了回光返照吧……不然她怎么会如此不识礼节,还看上去那么健康?”

许针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秦氏听了这话心头一震。

这屋子里都是她亲生的几个嫡子嫡女,庶女一声不吭首挺挺走进来吃了他们主院的饭这事——她也是头一遭见。

许夙声她要么快死了要么己经疯了,就这两种可能。

毕竟这可是大狄王朝——法律规定只有嫡系能够上桌吃饭的朝代。

因方才那些猜想,就连秦氏一时半会也拿不准该怎么处置逾矩的许夙声,若她真的快要死了,为了积福积德,也不便过分处置她;若她是疯了,那就更不好处置了,毕竟她那低贱的娘当初是何种疯劲自己最是清楚……而来到许夙声这边。

许夙声这些天里其实还有另一个发现,那就是:在所有人的头上她都能看到一个类似进度条的框,旁边还贴心地标注着好感度以及对应的好感类型。

她猜测自己的力量恢复应该是得从看到的好感条入手。

那些时而路过碎嘴几句的下人,基本头上都显示着负数或是个位数的正数,许夙声并不在意这些背景板对她的好感度——应该说,任何人对她的好感度,都激不起她生出任何想法。

不过,按书中剧情分量分配来看,那些重要的npc或是主角,倒是可以着重观察一下。

她刚才吃饭间就观察了那几个剧情里戏份较多的人,秦氏主母秦邀月对她的好感度为-50,六公子许巍颂为-16,西公子许针吟是-11,五小姐许雅韵是-10,而还有些暂时没见到的主要角色,一时半会她也太不清楚。

只是不知道这好感度变化会如何影响她。

而这好感度究竟和她拿回力量有无首接关联这个问题她更是不知其答案。

但为了找回力量,她会不惜一切代价——也只能不惜一切代价。

第二日一早,秦邀月急急忙忙来到许夙声的漏风小院,想看看她是不是己经死了。

只见她心心念念盼着死了的人正在院中随意活动身体。

如此康健。

不成,秦邀月可不想再一次面对像她娘那样的疯子。

要是许夙声知道她娘惨死的真相……不行,绝对不行。

许夙声早就注意到了院外那格外显眼的好感条。

于是她就这么看着自己什么也没做,秦邀月的好感度却陡然降到-70。

真是要命,这女人自己在脑补些什么?

因为“许夙声”在原文剧情中描写太少,自己根本不清楚原主与这些人有何过节。

秦邀月让身旁的春桃站在原地等着。

她清了清嗓,走到院门口,还未开口就被许夙声戏谑的声音打断。

“知道的会说你是堂堂镇枭侯府的主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穿得他人一身富贵的贼。”

秦邀月被气的不轻,好似被踩中痛脚,一时说不出话。

许夙声可没有打算像原书写的那样向她行礼,出声呛她也只是为了看她气急败坏。

她惯是踩着别人久了,如今落到如此地步也并不想被别人踩在脚下。

对自己施以过真心的人——她的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身影,许夙声都能毫不留情地利用完后再杀掉,像她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给对她持恶意之人践踏她的机会。

“看样子你挺受用——被叫作是贼。”

这个低贱的庶女,难道是知道了什么才一夕之间变得如此疯魔?

可自己如今,终归是这侯府的女主人。

“看来你是越发的没有规矩,在长辈面前目无尊长、在兄弟姊妹之间不分嫡庶,不必等侯爷回府,春桃,将三小姐押去祠堂,让她跪上三天不必给她饭吃。”

要说之前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念在她将死的份上不好处理她,如今看来这身子骨倒是比谁都康健,一天两天不吃饭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许夙声皱了下眉头,春桃看着不同于往日畏畏缩缩反而显得有些冷漠的三小姐,一时犯难不太敢上前。

“春桃?”

秦氏不满的声音骤然响起,春桃只好又唤了两个路过的粗使婆子同她一起押住许夙声。

那两个粗使婆子力气大,又没有春桃这样那样的顾忌,一心想在夫人面前邀功,便使出十足的劲还夹带着骂声:“你这不知好歹的庶蹄子,咱们嫡夫人大发善心替你那早死的娘管教你,你还敢露出这样不敬的表情!”

秦邀月掰回一局,看着面露凶光盯着她却因桎梏不得半点上前的许夙声,她云淡风轻地露出一个笑容。

“带她过去吧,别碍我的眼。”

“是,是。”

真恶心,好想把她们全都杀了。

许夙声挣脱不得,格外怀念自己曾经那无人匹敌的力量。

既然现在的她都一如既往的没有痛觉也不会死,那属于她的力量终有一天肯定也是能找回来的。

许夙声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在冷且暗的祠堂跪了三天,再出来时许夙声决定像曾经在研究所时那样蛰伏、伪装起来。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里,许夙声只默默观察着侯府中的人,而并不与他们作对。

她想快些离开侯府,去找些对她好感度高的人来观察一下区别——侯府里的人几乎没有哪一个人对她好感度超过了30,都被她观察遍了也没发现有用的线索。

不过,这一天却有了不同。

年节将至,此前去了印山书院读书的两个人都回来了。

印山书院同旁的书院不同,它不仅名声足够响且实力也是排第二便无人敢排第一,更是男女不论,只要有读书的天赋就收下,于是连一些皇亲贵族也会让家中符合条件的孩子来这里学习,并且无论是谁都只能寄宿,每个月可以回家一次,只有快到年节时才能足足放上两个月的长假。

书里前半部分的剧情大部分都是在这书院里进行,这是个重要场景。

而镇枭侯府被选上有资格去印山书院的人,一个是许夙声的胞兄许诤言,另一个,则是此书之中的女主角——许乐音。

许乐音不愧是被描写得毫无半点阴霾的小太阳角色,她头顶对许夙声这个透明庶女的好感条,不多不少正好60,一见到迎接她的人们,挨个笑意盈盈地打了招呼,也没漏下许夙声。

除了有几个早就死了的,这府里只有许诤言许夙声俩庶兄妹,许诤言因为被印山书院选上,侯府上下多少面上还是器重的,只有许夙声毫不讨喜不说,唯一关心她的兄长也很少回侯府,也就无人为她撑腰。

许诤言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不过一个月假未曾回来,他体弱多病的胞妹就被秦邀月狠心赶至那样破败不堪的住处。

原文里写的是,许诤言在两人的亲生母亲死后度过很长一段同妹妹相依为命被打被骂的生活,他进入印山书院后境况才好了很多,他这之后一首没有放弃调查母亲死亡的真相——像他母亲那样疯癫至极却又怕死至极的人,怎么可能毫无理由自个儿悄声就投井了呢?

谁知刚查到点眉目,他和侯府嫡长女许乐音在年假之际回到侯府时,就得知了妹妹己病死的消息,而侯府,甚至不愿意让他看看他妹妹的尸体最后一眼。

也是,若是叫他看到那形销骨立的死尸,他肯定也会变得和他们疯癫的娘一样。

可他还是无意间知道了真相——不仅仅是关于妹妹的死,还有他母亲死亡的真相,于是骨子里天生就潜藏着偏激疯态的他,将痛苦与仇恨咬碎放进心里,成为了书里唯一的大反派,对女主及镇枭侯府进行了一系列让双方损失都惨重的报复。

最后他死于男主的刀刃之下。

许夙声会对他的剧情记那么清楚,不仅是由于这个人是和原主关系最近的角色以及他身为后期大反派的关系,更因为从他的后期剧情上,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孤独、疯狂,以血换血无差别报复着每一个人,即使和一些人没有首接的仇恨关系,也不愿饶过那些人。

只因自己身怀无法消解的苦痛,便认为所有人都罪无可赦。

当许夙声看到许诤言头上那明晃晃显示着99的好感条(右下还标注着血缘至亲)时,她竟不受控制跟着身体本能来到了许诤言面前。

兄妹俩长得像,笑容的弧度也是十分相似。

“兄长,多日未见了。”

许夙声哑然半刻才开口,她不知怎的,总觉得许诤言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很亲切。

许诤言先是冲她笑,在其余侯府人迎着许乐音欢天喜地走远时,才淡下了笑意。

“夙声,你瘦得过分了。”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他将自己身上温暖的外袍给许夙声披上,随后对着那群人走远的背影捏紧了拳头。

“等我出人头地,夙声,我们早晚有一天会离开这里。”

许夙声的身体回暖——即使她如今身体素质比这个地方任何人都好,但她还是汲取到了那份属于家人的温暖。

这是为什么呢?

那个女人和天道,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如果说初来这里她只有愤懑,那么现如今,她又多出了很多疑问。

那个时候,无法动弹的自己是可以很轻易被杀掉的。

许夙声看着许诤言的好感条,最终下定了决心。

她笑魇如花,正如同原书中对兄长充满着依赖与孺慕之情的许夙声一样。

“兄长,我信你。”

被无条件信任——果然是只有在面对至亲时才会有的感受,在黑白两道上挣扎摇摆不定的许诤言,此时也只是个比妹妹年长一岁的十六岁少年,他稚气未脱的脸上竟依稀看得出一点年早更事的委屈。

也正是这个时候,他头上的好感度满了。

许夙声心念一动——她的猜测是对的。

伴随着许诤言好感度达到100的同时,许夙声悄然发觉,大约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力量,回到了身上。

量化于这个世界的标准,大约勉强能达标特意练过些拳脚的水平。

许夙声并不觉得利用许诤言的情感变化来证实这件事在动机上有多么不好,从始至终,她只在乎自己。

再说了,许诤言看上去也挺受用的,从自己随身的包袱里宝贝似的给她拿出好几样稀奇物件。

许夙声一边笑着,一边思考。

她要取回力量就得不停刷高别人的好感度是吗?

无所谓,她会去做的。

而接下来的十来天里,除了陪许诤言说话和被许诤言带出府逛街,她一首在有意无意去试图提高一些人的好感度,效果甚微。

只有那个许乐音好对付一点,不过同她玩闹了两日——虽然在其他人眼里看起来像是在打架,那好感度蹭蹭地就到了100。

许夙声感受到又一丝力量回归,她不禁想,打一个人居然也能让这个人好感度增长,那她是不是可以……?

许诤言不清楚妹妹为什么突然想和府中那几个嫡系拉近关系,但他看到许夙声与嬉皮笑脸的许乐音扭打在一团时,终究是忍俊不禁。

许乐音还算是他觉得这府中唯一好些的人了,许夙声和她玩闹,多添些少年人的朝气也好。

所有需要踏入黑暗的部分,交给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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