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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将军的掌上明珠小说》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沙漏遗爱”的创作能可以将阎罗萧景琰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阎罗将军的掌上明珠小说》内容介绍:1 血色记忆五岁那我亲眼看着母亲被钉死在城门叛军将九寸铁钉一根接一根钉进她的手腕、脚最后是眉鲜血顺着城墙砖缝流在夕阳下凝成紫黑色的溪母亲至死都昂着发间那支白玉簪在风中纹丝不小崽子看清楚了?满脸刀疤的叛将掐着我的后将半个身子悬在城墙给你爹喊让他开城门!我死死咬住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母亲被拖走前最后那句话烙在耳畔:翎儿记燕家儿女宁可站着死...
1 血色记忆五岁那年,我亲眼看着母亲被钉死在城门上。
叛军将九寸铁钉一根接一根钉进她的手腕、脚踝,最后是眉心。鲜血顺着城墙砖缝流淌,
在夕阳下凝成紫黑色的溪流。母亲至死都昂着头,发间那支白玉簪在风中纹丝不动。
"小崽子看清楚了?"满脸刀疤的叛将掐着我的后颈,将半个身子悬在城墙外,
"给你爹喊话,让他开城门!"我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母亲被拖走前最后那句话烙在耳畔:"翎儿记住,燕家儿女宁可站着死——""燕北疆!
"叛将的吼声震得我耳膜生疼,"再不开门就把你女儿摔成肉泥!
"城墙下玄甲军的阵型忽然分开,父亲雪白的战袍像柄利剑刺破军阵。他摘下面甲那刻,
我看见这个曾单枪匹马冲散万人军阵的男人,脸上第一次出现裂纹。"翎儿。
"父亲的声音顺着北风飘上来,"怕不怕?"我摇摇头,又点点头。眼泪糊住视线前,
我看见父亲举起三根手指——这是我们狩猎时的暗号,意思是"相信我"。"不用管我!
"我忽然用尽全力尖叫,"杀光这些畜生!为娘亲报——"失重感骤然袭来。风声呼啸中,
我听见叛将的咒骂和弓弦震响。预想中的剧痛没有来临,反而落入一个带着铁锈味的怀抱。
意识消失前,有人在我耳边说:"小姐别怕,韩七接住您了。
"2 凶名远播我在三日后醒来,得知三件事:其一,父亲屠尽十城叛军,
把主谋的皮剥下来做成了战鼓;其二,
母亲的白玉簪插在了宰相嫡子的眼眶里——正是他给叛军开了城门;其三,
朝廷赐下"护国柱石"的金匾,百姓私下却称父亲为"燕阎罗"。"将军在祠堂。
"侍女青霜扶我起身时手腕在抖。这个新来的丫头总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就像府里其他人那样。祠堂里檀香浓得呛人。父亲跪在密密麻麻的牌位前,
最前端是才立的新碑:爱妻唐明珂之墓。他脚边躺着那面人皮鼓,
暗红色的鼓面在烛光下泛着油光。"翎儿。"父亲没回头,反手抛来个物件,"接住。
"我下意识抓住,掌心传来冰凉触感——是把镶红宝石的匕首。刀刃上映出我浮肿的眼睛,
像两团幽暗的火。"从今日起,你每日卯时来练武场。"父亲终于转身,
脸上新添的伤疤还在渗血,"燕家没有废物。"那年深冬,
花桩上摔断左臂时没哭;第一次杀人时没吐;甚至及笄礼上发现所有世家公子都称病缺席时,
也只是笑着掰断了手中的玉如意。"他们怕我。"我踢着满地碎玉,看父亲把请柬撕成雪片,
"就像怕您一样。"父亲突然大笑,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他揉乱我的发髻说:"傻丫头,
猛兽何必在意羔羊的想法?"3 惊马之遇永和三年春,皇家猎场。我策马冲进禁苑时,
侍卫的惊呼声被狂风撕碎。逐月是父亲从西域带回的汗血宝马,
此刻它雪白的鬃毛几乎与我的银甲融为一体。围栏近在咫尺,
我反而狠狠夹紧马腹——"拦住她!"羽林卫的绊马索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逐月前蹄扬起的瞬间,我听见看台上茶盏翻倒的脆响。身体腾空时,
余光瞥见明黄色身影倏然站起。后背撞地的闷响与骨骼碎裂声同时响起。
我躺在草地上数心跳,盘算这出戏是否足够轰动。直到阴影笼罩下来,
龙涎香混着血腥味钻入鼻腔。"燕家女儿。"年轻帝王的声音像淬了冰,
"朕的猎场不是演武场。"我眯起眼睛。二十二岁的萧景琰比传闻中更锋利,
绣金箭袖下的小臂线条紧绷,仿佛随时会拔出腰间那柄名为"承影"的宝剑。
据说先帝临终前特意为他铸此剑,寓意"君子藏器,待时而动"。"陛下恕罪。
"我躺着没动,指间转着刚摘的野蔷薇,
"臣女听闻鹿苑有白狐出没...""所以擅闯禁苑?"他冷笑时眼尾泛起细纹,
像剑刃上的寒芒,"燕北疆就是这么教女儿的?"我忽然翻身跃起,
逐月恰在此刻挣脱束缚冲来。抓住马缰的瞬间,我贴着萧景琰耳畔轻声道:"家父只教过,
想要的就该亲手猎取。"白狐当然是我放的。当那团银光从御驾前窜过时,
我搭箭拉弓的动作行云流水。箭矢破空声里,萧景琰的佩剑突然出鞘。
金属碰撞的铮鸣惊起满山飞鸟。我的箭被劈成两半,白狐趁机窜入林海。
逐月不安地踏着步子,我盯着地上断箭的切口——平整得像镜面。"可惜了。
"萧景琰还剑入鞘,"狐裘本该很衬你。"后来青霜说,当时看台上的太后打翻了胭脂盒。
没人料到大周最年轻的帝王会为只畜生出手,更没人明白那句暧昧的评价究竟是何用意。
4 替身入局父亲在七夕那晚带回个绿眼睛的姑娘。"沈瑶光,南疆巫女的后人。
"父亲将人推到我面前,"从今日起,她是燕府二小姐。"烛火在少女眸中跳动,
映出与我八分相似的轮廓。她行礼时露出后颈的蝴蝶刺青——那是南疆人的奴隶标记。
"你要送她入宫?"我捏碎手中的葡萄,紫红汁液顺着指缝滴落。
父亲上月刚拒绝皇上提出的选秀,满朝文武都在猜测燕氏女的归宿。
父亲用绢布慢条斯理擦着我染血的指尖:"太后想要燕家女,老夫就给个燕家女。
"瑶光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掌心有厚厚的茧,是常年握刀留下的。"小姐。
"她声音像浸了蜜,"奴婢会让皇上再也看不见别人。"我抽回手,
在裙摆上蹭掉黏腻的触感。窗外传来打更声,梆子敲了三下。
父亲临走前留下句话:"秋猎你随驾,该给瑶光铺路了。"5 雨夜对弈秋猎前夜暴雨倾盆。
我提着食盒闯进御书房时,萧景琰正在批阅军报。烛光下他眉心的褶皱像道小型峡谷,
墨汁从悬停的笔尖滴落,在奏折上晕开个黑洞。"陛下尝尝?"我掀开食盒,
蜂蜜蒸酥的甜香立刻弥漫开来,"南疆的新做法。"萧景琰的笔尖又悬停片刻,
最终轻轻搁下。他拈起块糕点时,我注意到他小指有道新鲜的割伤。
"燕卿近日在查永州军饷案?"他突然问。我心头一跳。父亲确实在查旧部贪腐案,
但此事极为隐秘。"陛下明鉴。"我笑着推过茶盏,"家父常说,蛀虫不除,战甲生脓。
"雨点砸在琉璃瓦上如擂战鼓。萧景琰忽然起身,玄色龙袍扫落几本奏折。他弯腰去捡时,
我清楚看见最上面那本写着"燕北疆私调边军"。"令尊的匕首很特别。
"萧景琰将奏折放回案头,状似随意道,"红宝石里藏着毒囊?"我后背渗出冷汗。
父亲贴身匕首的秘密,连韩七都不知道。"陛下。"我按住他翻奏折的手,
"您可知当年母亲临终前说了什么?"闪电劈亮半个夜空。在雷声降临前的寂静里,
萧景琰的眼睛像两口古井:"她说,让你活着。"雨声忽然远去。
多年前城楼上的血腥味又涌上喉头,我这才惊觉皇帝的手如此温暖。
母亲确实说过这句话——但当时城墙上只有叛军。"瑶光姑娘的绿眼睛很美。
"萧景琰突然抽回手,"可惜太像毒蛇。"食盒翻倒在地上,蜂蜜酥滚落满殿。
我撑着案几俯身,发梢扫过奏折上未干的墨迹:"那陛下觉得,臣女像什么?
"他的手指抚上我颈侧动脉,体温穿透皮肤直抵心脏:"像淬了毒的蔷薇。
"6 猎场惊变秋猎当日,瑶光穿着我的骑装出现在猎场。她策马经过观礼台时,
满朝文武发出惊叹。那身银丝软甲确实衬得她腰肢纤细,
连太后都忍不住向父亲夸赞:"燕卿养的好女儿。""陛下。"瑶光在御驾前勒马,
绿眼睛含着水光,"臣女可否邀您共猎白狐?"我藏在面具后的嘴角抽搐。
这丫头把我编的谎话说得如此自然,倒是个演戏的好料子。萧景琰把玩着马鞭,
目光却越过她看向我——今日我扮作侍卫跟在韩七身后。"准。"皇帝突然指向我,"你,
随驾。"瑶光脸色霎时惨白。我低头跟上御驾时,听见父亲捏碎酒杯的脆响。密林深处,
萧景琰突然挥退左右。他策马逼近,承影剑挑飞我的面具:"燕翎,好玩吗?
"枯叶在我们脚下碎裂。远处传来瑶光的尖叫,接着是野兽的嘶吼。我调转马头就要冲去,
却被萧景琰拽住缰绳。"陛下!"我急得眼眶发烫,"那丫头不会武——""朕知道。
"他眼底闪过一丝玩味,"所以呢?"逐月扬蹄长嘶时,我看见瑶光被黑熊逼到断崖边。
她的骑装撕裂,露出肩头狰狞的伤疤——那是父亲为让她更像我,用烙铁烫出的燕家徽记。
箭囊在颠簸中滑落。我拔出靴中匕首掷出,刀刃擦过黑熊眼球没入树干。野兽吃痛狂吼,
利爪扫向瑶光面门——金色箭影破空而来。黑熊轰然倒地,咽喉插着支雕龙箭。
萧景琰收弓的姿势行云流水,仿佛刚才那箭只是随手而为。"陛下!"瑶光扑跪在御前,
衣领滑落露出更多伤疤,"求您为臣女做主..."萧景琰用弓梢抬起她下巴:"谁伤的你?
"我攥紧缰绳。父亲说过,瑶光是自愿受的烙刑。"是..."瑶光突然扭头看我,
绿眼睛里淬满毒汁,"是燕大小姐!她说奴婢不配用她的脸!
"7 真心陷阱猎场风波三日后,父亲被急召入宫。我趴在御书房檐下偷听时,
瓦片硌得肋骨生疼。萧景琰的声音透过气窗飘出来:"...燕卿可知欺君何罪?
""老臣惶恐。"父亲的声音比平时低沉,"那丫头确是外室所生..."瓦片突然碎裂。
我坠落的瞬间看见韩七惊骇的脸,接着整个人砸进御书房。墨汁泼了满身,
我抬头正对上萧景琰似笑非笑的眼睛。"燕姑娘的出场总是别致。
"他屈指弹去我发间的碎瓦,"朕与令尊在聊...家事。"父亲扶我的手青筋暴起。
我注意到案上摊着瑶光的卖身契——南疆奴隶不得入宫,这是太祖定下的铁律。"陛下明鉴。
"我抹了把脸上的墨汁,"瑶光肩上的伤...""是臣所为。"父亲突然跪下,
"臣教女无方,请陛下降罪。"萧景琰摩挲着承影剑柄,忽然问:"燕翎,
你觉得该如何处置?"暖阁里静得可怕。我盯着父亲紧绷的后颈,
想起他这些年为我挡过的明枪暗箭。瑶光确实可怜,但燕氏满门更重。"瑶光姑娘受了惊吓。
"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不如送去江南将养。"父亲猛地抬头。萧景琰却笑了,
他伸手拂开我额前碎发:"燕姑娘可知,你每次说谎,右眼会眨三下?
"8 夜雨对弈瑶光离京那晚,暴雨淹了半座皇城。我闯进乾清宫时,萧景琰正在烛下摆棋。
黑白玉子在他指间翻转,像两军对垒。"陛下好算计。"我浑身滴着水,
"瑶光根本不是什么南疆巫女——她是前朝余孽!"萧景琰落下一枚黑子:"继续。
""她肩上的烙伤是旧伤,结痂程度至少三年。"我拍在案上的玉佩溅起水花,
"这是从她行囊里找到的——前朝长公主的凤纹佩!"雨声忽然变大。
萧景琰拾起玉佩对着烛光,龙涎香混着潮湿水汽萦绕在我们之间。他衣领微敞,
锁骨处有道陈年箭疤——五年前父亲平定前朝叛乱时,曾误伤过微服出巡的太子。
"朕很好奇。"他突然扣住我手腕,"燕姑娘为何要揭穿自己的替身?"棋枰被掀翻时,
黑白子如星子坠落。我反手将他压倒在龙纹毯上,
湿发贴着他颈侧动脉:"因为我要陛下看着真正的燕翎——不是温顺的替身,
是会咬人的狼崽子!"萧景琰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翻身将我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