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在百乐门的彩绘玻璃上投下迷离光晕，林静书踩着细高跟穿过旋转门，玫瑰金旗袍在琉璃吊灯下泛起流水般的光泽。
她将珍珠手包放在吧台，余光扫过角落里几个戴帽子的男人——军统情报处的人正在监视这场日伪要员的聚会。
"白玫瑰小姐？
"带着苏州口音的男声在耳畔响起，林静书转身时发间玉簪险些扫过来人的下颌。
沈砚之含笑后退半步，银灰西装上别着矢车菊襟针，镜片后的目光却像手术刀般锐利，"听闻百乐门新来的头牌舞女，探戈跳得比老上海还要地道。
"林静书指尖拂过鬓边卷发，指甲盖里藏着氰化钾胶囊。
她早该认出这张脸——特工培训时反复研读的照片上，这位新任日伪特务机关长沈砚之，正是三年前南京大搜捕中亲手处决十二名军统同僚的刽子手。
"沈先生谬赞。
"她将戴着黑纱手套的手搭上对方肩头，能清晰感受到西装下紧绷的肌肉。
"要说地道，倒是您这口吴侬软语..."话语停顿间，林静书眼波流转，红唇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随着舞池灯光幽幽转为暧昧的昏暗，留声机里飘出《假正经》的靡靡之音。
林静书突然发力，十厘米细跟精准踩向沈砚之的脚背。
男人却像早有预料般旋身，带着她在天鹅绒帷幔的阴影里划出锐利弧线。
林静书嗅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广藿香，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能完美避开所有监视目光。
沈砚之的拇指正按在她后颈要穴，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林小姐的蝴蝶骨，倒让我想起上个月在虹口码头逃走的那个女共党。
"音乐骤停的瞬间，林静书袖中刀片已抵住沈砚之腰侧。
四周掌声雷动，她借着谢幕的动作，躬身看清二楼包厢里黑洞洞的枪口——三把南部式手枪正对着舞池中央。
"明日午时，霞飞路23号。
"沈砚之突然用日语低声说，指尖在她掌心快速划出摩尔斯电码。
林静书还未来得及分辨，男人已经松开手退入人群，西装后摆隐约露出枪套形状。
次日阴雨绵绵，林静书撑着油纸伞来到指定地点时，发现这是家裁缝铺。
檀香混着硝烟味扑面而来，柜台后戴着老花镜的裁缝正是军统接头人。
林静书眼神微动，随后垂下眼眸，但
她将珍珠手包放在吧台，余光扫过角落里几个戴帽子的男人——军统情报处的人正在监视这场日伪要员的聚会。
"白玫瑰小姐？
"带着苏州口音的男声在耳畔响起，林静书转身时发间玉簪险些扫过来人的下颌。
沈砚之含笑后退半步，银灰西装上别着矢车菊襟针，镜片后的目光却像手术刀般锐利，"听闻百乐门新来的头牌舞女，探戈跳得比老上海还要地道。
"林静书指尖拂过鬓边卷发，指甲盖里藏着氰化钾胶囊。
她早该认出这张脸——特工培训时反复研读的照片上，这位新任日伪特务机关长沈砚之，正是三年前南京大搜捕中亲手处决十二名军统同僚的刽子手。
"沈先生谬赞。
"她将戴着黑纱手套的手搭上对方肩头，能清晰感受到西装下紧绷的肌肉。
"要说地道，倒是您这口吴侬软语..."话语停顿间，林静书眼波流转，红唇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随着舞池灯光幽幽转为暧昧的昏暗，留声机里飘出《假正经》的靡靡之音。
林静书突然发力，十厘米细跟精准踩向沈砚之的脚背。
男人却像早有预料般旋身，带着她在天鹅绒帷幔的阴影里划出锐利弧线。
林静书嗅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广藿香，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能完美避开所有监视目光。
沈砚之的拇指正按在她后颈要穴，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林小姐的蝴蝶骨，倒让我想起上个月在虹口码头逃走的那个女共党。
"音乐骤停的瞬间，林静书袖中刀片已抵住沈砚之腰侧。
四周掌声雷动，她借着谢幕的动作，躬身看清二楼包厢里黑洞洞的枪口——三把南部式手枪正对着舞池中央。
"明日午时，霞飞路23号。
"沈砚之突然用日语低声说，指尖在她掌心快速划出摩尔斯电码。
林静书还未来得及分辨，男人已经松开手退入人群，西装后摆隐约露出枪套形状。
次日阴雨绵绵，林静书撑着油纸伞来到指定地点时，发现这是家裁缝铺。
檀香混着硝烟味扑面而来，柜台后戴着老花镜的裁缝正是军统接头人。
林静书眼神微动，随后垂下眼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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