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怀古赋

临江怀古赋

作者: 万界老六

穿越重生连载

由徐婉宁子世担任主角的穿越重书名:《临江怀古赋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1 惊堂木起大陈永清三十五南郡江陵城中的一间茶馆中人头攒嘈杂的茶馆茶小二的吆喝声时不时盖过嘈杂鼎沸的人一盘盘的瓜子点心和茶水一起被放置在宾客围坐的八仙桌之宾客们喝茶谈好不热就在此一声惊堂满座皆寂所有宾客的注意力都被台上那逐渐拉开的帷幕所吸帷幕还没有完全拉台上之人雄浑有力的声音就传到了在场之人的耳“人生在世天天日月如梭年年富贵之家有有贫...

2025-04-11 14:16:17

1 惊堂木起大陈永清三十五年,南郡江陵城中的一间茶馆中人头攒动,嘈杂的茶馆里,

茶小二的吆喝声时不时盖过嘈杂鼎沸的人声,

一盘盘的瓜子点心和茶水一起被放置在宾客围坐的八仙桌之上,宾客们喝茶谈天,好不热闹,

就在此时,一声惊堂起,满座皆寂静,所有宾客的注意力都被台上那逐渐拉开的帷幕所吸引。

帷幕还没有完全拉开,台上之人雄浑有力的声音就传到了在场之人的耳中。

“人生在世天天天,日月如梭年年年。富贵之家有有有,贫寒之家寒寒寒。升官发财得得得,

两腿一蹬完完完。”又是一声惊堂木响起,台上之人终于是显出了庐山真面目,

正是这江陵城中最有名的说书先生,今天这满座的宾客都是冲着这鼎鼎大名的先生而来。

先生虽已是知天命之年,但精神矍铄,目光有神,语速不急不缓,

但在场的宾客却能清楚的听到他在说些什么。“诸位明公、老少先生,

莫嫌我拙口笨腮、胡蒙熏耳、笨口乱崩、咬字不真。你们大家就稳坐排行,看说书的在下,

推开那牛皮蒙的小鼓,磕开那飘江过海的三块木板,

给大家说一段我们这南郡之中的一件往事,消愁解闷一回。”随着说书先生活灵活现的讲述,

在场的宾客被带进了故事之中的那个时空。“宁兄,前方就是那南郡临江城了,

你我二人不妨在此逗留几日。”江面之上,两个书生打扮的人泛舟而行,船头推开江水,

泛起阵阵涟漪,殊不知,这船头推开的,不只是江水,还有一段红尘佳人和书生的爱恨情仇,

而这段故事,将会如同这江面的涟漪一样,穿过漫长的岁月,最终消散在岁月的长河中,

或许在许多年以后,有人再提起此时,只是一笑了之。此二人,

乃是湘州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在湘州的乡试之中分别夺得第一第二名,

这次北上,正是为了参加会试。“陈兄,你我二人此行的盘缠本就不多,

你确定还要在这临江城逗留吗?”船舱之内,

被船头之人称作宁兄的男子正捧着一本大儒讲义细细品读着,

江面的反光透过船舱之间的缝隙,细碎的洒落在他那俊俏的脸庞和白色的儒衫之上,

显得整个人都有些超凡脱俗的意味在里面,此人名叫宁子世,正是湘州这次乡试的榜首,

船头上身穿青灰色儒衫的正是湘州本次乡试的第二名,名叫陈允恭,两人不仅是同窗,

而且是多年的至交好友。“不碍事,不碍事,临走之前母亲大人又额外给我准备了一份盘缠,

足够你我兄弟二人舒舒服服的去往京城参加会试的。”对于陈允恭这种跳脱的性格,

不仅是宁子世,就连陈父陈母都很无奈,如果不是性格使然,

这次湘州的乡试第一名到底是谁,还是一件有待商榷的事情,

这河中的水不会因为这一叶孤舟而停留,时间的脚步也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而停留,

就在两人谈笑之间,小船已经从水路缓缓驶入了这临江城之中。

这临江城虽然不是南郡最繁华的城市,但也是别有一番风景,

船舱之中的宁子世终于还是架不住徐允恭的软磨硬泡,答应在这临江城逗留几日,

见到宁子世答应自己的请求,徐允恭这才作罢,只是经过他这搅和,

宁子世已经全然没有了看书的兴致,于是干脆走出了船舱,欣赏起这临江城之中的风土人情。

此时已经是日暮西垂,这初秋傍晚的风已经没有了夏日晚风的热气,

取而代之的是让人身心愉悦的丝丝凉意,夕阳从房舍之间的空隙洒落在河面之上,

被行船带起的涟漪打散成了点点星辰,船桨带起的划水之声,

惊起了岸边桂花旁正在休憩的飞鸟,恍惚间,宁子世只觉得仙境或许也就如此了吧。

随着行船的继续前进,岸边那十里飘香的桂花正在被一盏盏灯火所取代,

岸边小摊贩的叫卖之声夹杂着不知从何而来的饭菜香,

将宁子世从仙境之中再次带回到了这充满烟火气的人世间。“陈兄,此时此景,

你我兄弟二人不妨作诗一首,如何?”陈允恭这次倒是没有什么推辞,

这一路上二人倒也是经常作诗,打发这赶路的时光。“那就先请宁兄赐教了。

”虽然陈允恭没有反对宁子世的提议,但是从他嬉笑的表情上来看,徐允恭还是那个徐允恭,

依然是神经大条,做事跳脱,对此,宁子世当然是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晃晃脑袋,

清除掉无关的杂绪。2 红尘佳缘“我本寒门布衣人,为求功名苦劳奔。泛舟忽入蓬莱境,

履踏祥云入天门。蟾宫折桂蟾宫宴,御笔点额点状元。忽闻乡音唤儿郎,破袄寒衣换锦还。

慈母倚门枯目望,稚子牵衣笑语喧。 莫道书生无胆气,龙门一跃金銮前。”一首诗作毕,

宁子世还沉浸在刚才的那种豪情壮志之中,在他的眼前,

好像已经看见了自己金榜题名的那一天,全然没有注意到他身后,满脸震惊的陈允恭和船夫。

“宁兄,这次,我认输。

”陈允恭自认为现在的自己一时半会之间无法做出可以超越宁子世的诗句,所以果断认输。

“陈兄,我也只是有感而发,侥幸而已,不能作数的。”显然,

陈允恭对于宁子世的话并不买账,或许在这一刻,陈允恭才意识到,

自己和宁子世之间相差的不仅是那乡试榜上的排名,这可是让陈允恭消沉了好一会。

而宁子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故意卖弄文才了,伤了自己这个同窗好友的心,但是,

下一刻,宁子世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陈允恭还是那个陈允恭。

就在宁子世想着该如何开导自己的这个至交好友的时候,忽听得两三声笙箫起,

四五点箜篌鸣,原本还在意志消沉的陈允恭突然起身,全然不见了之前那般消沉之色。

“宁兄,你我来的正是时候,正好赶上这天音阁的徐婉姑娘弹奏。”看着突然起身,

神情状态和之前判若两人的陈允恭,宁子世的嘴角抽了抽,

也明白过来了陈允恭到底是为了什么,非要在这临江城中逗留几日,

恐怕就是为了这天音阁的徐婉了吧。“陈兄,

你...”宁子世现在只觉得自己被陈允恭这个家伙欺骗了感情,亏得自己刚才还在想着,

怎么好生安抚他一番,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宁兄,你先莫要生气,

这徐婉姑娘可是这南郡之中鼎鼎大名的歌妓,你我既然到了这临江城之中,

如果不能亲眼目睹徐婉姑娘的芳容,那不是一桩憾事。

”陈允恭虽然嘴上安抚着宁子世的情绪,但是眼神完全没有放在宁子世的身上,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楼阁之上的那一道倩影,见此,宁子世更加生气,

转身就要催促船夫快些离开此地,只是,待到宁子世抬眼望去,

这河面之上已经被大大小小的船只堵得水泄不通,根本无法挪动分毫。宁子世气愤之下,

转身进了船舱之中,心里想着此事过后,一定要和陈允恭好好理论一番,

但宁子世虽然身在船舱之中,但是那如天籁一般的丝竹之声还是透过船舱,

掉进了宁子世的耳中,不由得,宁子世走出了船舱,也同这众人一般,

朝着楼阁之上的那一道倩影望去。只一眼,

宁子世就被楼阁之上的那道倩影给深深地吸引住了,但见那女子,手扶箜篌而坐,

青丝如瀑垂落云鬓,仅以素钗半绾,眉如远山含黛,眸似晨露未散,

眼波流转间宛如春溪初融,顾盼生辉处连檐角铜铃都黯了清音,纤指划过琴弦,

那声声箜篌之音却不如佳人之貌美。宁子世痴了,呆呆的看着楼阁之上的徐婉,一曲奏毕,

楼阁之上的徐婉抬眼,正看见那一袭白衣的俊俏书生,四目相对之间,

宁子世赶忙收回了目光,徐婉也不由得竟然红了脸颊,动作也开始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扭捏,

若不是有薄纱遮挡,今日徐婉的这副模样恐怕不消一个时辰,就会传遍整个临江城。

楼阁之上的曲散了,河面之上的船只开始纷纷离去,宁子世他们的小船终于动了起来,

在不远处靠了岸。“有劳船家了。”宁子世付过船钱之后,二人找了一间客栈,

暂时落下了脚,陈允恭本就是个心思活泛,性格跳脱的性子,这边刚安置好行李,

就要离开客栈去这临江城之中游乐。“陈兄,明日你我二人还要去拜见当地知县,

切莫太晚回来。”只是,还没有等宁子世的话说完,陈允恭就不见了踪影,无奈,

宁子世只得自己坐在房中,想要继续研读大儒讲义,只是,自从在河面之上见过徐婉之后,

宁子世只觉得静不下心,看了许久都没有办法进入状态,宁子世索性就放下了讲义,推开窗,

看着这临江城中的风景。而同样心绪不宁的还有在那天音阁之中的徐婉,

此时的徐婉坐在铜镜之前,纤细的手指正拨弄着鬓角的青丝,

脸上还带着没有消散的红晕,整个一个少女怀春的模样。

“那书生怎的如此的无礼...”自从在楼阁之上和宁子世隔空相望之后,

脑海中就一直出现那个站立在船头一袭白衣的书生,怎么都挥之不去,不由得羞恼起来,

嘴上虽然说着埋怨宁子世的话,语气却满是小女子的含羞带臊。临江城的夜很美,也很热闹,

只是在这繁华的城里,有两个人的命运悄然交织在了一起。3 风土人情翌日,

宁子世破天荒的没有早起,这可是让陈允恭大吃了一惊,要知道,他自从认识宁子世以来,

宁子世每天都是起的比鸡还早,现在居然睡到了辰时还没有起。“宁兄,

你身体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陈允恭将宁子世从床上拉了起来,

宁子世揉了揉因为睡眠不足有些红肿的眼睛,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色,顿时一惊。

“陈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已经是辰时三刻了。”听了陈允恭的话,

宁子世赶忙找寻自己的衣物,一边急急忙忙的将衣物套在身上,嘴里一边说着不好。

“祸事了,祸事了啊,出发之前,恩师千叮咛万嘱咐,

让你我路过临江城之时一定要去拜见这临江城的知县,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相对于宁子世的焦急,陈允恭则是显得不慌不忙。“宁兄,

这临江城的知县与我们的恩师乃是故交好友,怎么说也算是我们的师叔,

他应该不会计较我们登门拜访的时间的吧。”“陈兄,就是因为这知县是我们的师叔,

我们才更应该注重礼节,要不然岂不是给恩师抹黑?”终于,

在宁子世一阵着急忙慌的收拾之后,两人终于在辰时六刻,站在了知县府门前。“这位兄台,

劳烦通传知县大人一下,就说湘州学子,陈允恭,宁子世前来拜访。”宁子世一边说,

一边将手中的拜帖递了过去,不消片刻,这临江城的知县竟然亲自前来迎接二人。

“学生宁子世。”“学生陈允恭。”“拜见知县大人。”“两位都是有功名在身的青年才俊,

大可不必多礼,快快请进。”知县将两人迎进府中,带到了会客厅之中,来到会客厅之中,

宁子世和陈允恭再次朝着知县行了一礼。“学生宁子世。”“学生陈允恭。”“见过师叔!

”这次两人给知县行的是大礼,之前是举人向一地知县行礼,现在则是晚辈向长辈行礼,

这次知县笑的更加开心了,毕竟自己师门之中一年之内出了两个举人,

他这个做师叔的也是真的为自己的师兄高兴。“两位贤侄快快请起!

”宁子世徐允恭二人起身之后,在右手边恭恭敬敬落座,三人交谈一番过后,

宁子世二人起身就要告辞。“两位贤侄,不要着急走,在师叔这里先吃上一顿便饭再说。

”“来人,去醉仙楼,让他们将好酒好菜尽管送到府上来,再把城中最好的歌妓喊来,

今天老夫要好好招待我这两位贤侄。”宁陈两人见推脱不过,也只好答应下来,不多时,

丰盛的餐食被醉仙楼的伙计们送到了知县府上。知县邀请两人席间落座,

三人一边交谈一边品尝着这临江城最好酒楼的饭菜。“老爷,天音阁的徐婉姑娘来了。

”“哦?快快有请!”听到来人竟是徐婉,宁子世和陈允恭两人都是精神一震,没想到,

这次被请来的居然是徐婉。“小女子见过知县大人,见过两位公子。

”4 天音阁中徐婉一袭轻纱,抱着琵琶款款走进大厅之中,虽然徐婉是妓,

但是属于卖艺不卖身的那种,所以严格来说,徐婉现在还是一名未出阁的女子,

按照大陈国的礼法,未出阁的女子在出门的时候都要佩戴面纱,徐婉自然也是如此,

不过也就因为如此,让徐婉多了一些朦胧之美。“徐婉姑娘,今日我这两位贤侄来我府上,

劳烦徐婉姑娘为我等演奏一曲助兴。”徐婉抬起头来,只见的眼前的三人之中,

那一身素白色儒衫的,不正是昨日在河面之上跟自己遥相对望的那名书生吗?只是一眼,

徐婉那颗心又开始咚咚地跳了起来,面色不由得也泛起了一抹红晕,

只是这份小女子的娇羞隐藏在面纱之下,让人看不真切。“知县大人哪里的话,

如若不是知县大人,只恐怕小女子早就已经沦落风尘之中,

今日有幸能为大人和二位公子助兴,是小女子的福分。”徐婉说完,款款落座,手抚琵琶,

纤纤玉指轻轻拨动,那宛若天籁般的琵琶声响起。“两位贤侄,师叔敬你们二人一杯,

愿两位贤侄此去京城能够金榜题名。”知县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宁子世与陈允恭赶忙起身,也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只是宁子世之前从来没有喝过酒,

猛然一大口烈酒入喉,瞬间脸色涨红,随后就是剧烈的咳嗽起来,

引得县令和陈允恭哈哈大笑,就连在一旁弹奏的徐婉都是嫣然一笑。宴席结束,

宁子世和陈允恭拜别了县令,结伴朝着客栈走去,只是,在客栈门前,

宁子世被一名丫鬟拦了下来。“宁公子,这厢有礼了。”小厮满脸堆笑,

朝着宁子世行了一礼,宁子世不知道这丫鬟为什么会找到自己,

但是陈允恭却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丫鬟乃是天音阁的小青。“宁兄,

看来是天音阁的徐姑娘有请啊。”陈允恭用胳膊肘撞了撞宁子世,宁子世还是满脸的狐疑,

不知道徐婉找自己何事,询问丫鬟,丫鬟也道是不知,

只是说他家小姐让自己务必将宁子世请回去,没有办法,宁子世只能跟着这丫鬟去往天音阁,

这一路上,宁子世跟在小青身后,心中好像有小鹿在撞。“小姐,宁公子来了。

”小青敲响了徐婉的房门,宁子世跟在小青的身后,低着头,

白净的面庞已经红到了耳后根,随着“吱呀”一声响,徐婉的房门被打开。“小青,

还不快请宁公子进来。”“好的,小姐。”“宁公子,请吧。”小青侧身,

将宁子世请进了徐婉的闺房之中,此时徐婉已经换下了那一袭轻纱,正坐在桌前煮茶,

小青关上了房门,只留下宁子世和徐婉二人在房中,宁子世根本不敢抬头,

只得用行礼来掩饰自己现在的尴尬。“小生宁子世,见过徐姑娘。”“宁公子,请坐吧。

”宁子世此时紧张的几乎走不成路,只得慢慢地挪到了凳子前,坐了下去,

而此时的徐婉也是强装镇静,倒了一杯茶水送到了宁子世的面前。“宁公子,请用茶。

”“多谢徐姑娘。”宁子世端起面前的茶杯,就要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宁公子,

小心烫!”徐婉还没有来得及制止宁子世,就见那滚烫的茶水被宁子世送进了口中,

茶水入口,宁子世当即就觉得滚烫的茶水在自己的口腔之中肆虐,宁子世当即就想吐出来,

但是又想到此举未免过于失礼,只能将茶水含在口中,等到变得温热的时候咽下了肚。

“宁公子,你没事吧。”宁子世摇了摇头,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口中满是被茶水烫出来的水泡,

只要一张口就剧痛无比,显然,徐婉也是看出了宁子世的异样,但是徐婉并没有选择戳破,

而是掩面笑了起来,徐婉这一笑可是不打紧,宁子世的眼神当即就被徐婉吸引了过去,

察觉到宁子世的目光,徐婉一时之间有些不好意思。

“宁公子.”宁子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起身道歉。“徐姑娘,小生唐突了。

”“无妨,今日请徐公子前来,是有一事相求。”“不知徐姑娘所为何事,

只要是宁某能够做到的,徐姑娘但说无妨。”徐婉起身,从柜中取出了十两银子,

放在了宁子世的面前。“早听闻宁公子是湘州有名的青年才俊,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所以婉儿今日想求得宁公子墨宝一幅,不知宁公子意下如何?

”5 情深缘浅“徐姑娘过誉了,这都是传出来的虚名而已,

如若徐姑娘不嫌弃宁某字拙的话,宁某今日就为徐姑娘写上一幅,至于这个银子,

还请徐姑娘收回去。”见宁子世同意,徐婉带着宁子世来到了书桌之前,书桌之上,

笔墨纸砚早就摆放好了。“宁公子,这边请。”宁子世走到书桌之前,提起毛笔,

思索着该如何下笔,徐婉则是站在宁子世身旁,为宁子世磨起墨来,

徐婉身上的清香不停地钻进宁子世的鼻腔之中,青丝时不时掠过宁子世的手背,

让宁子世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宁公子,可是这纸笔不合适?”见宁子世迟迟没有动笔,

徐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向一边的宁子世,却见宁子世的耳根都已经是通红,

徐婉这才意识到一些什么。“宁公子,这墨已经磨好,我就先出去了,

接下来就有劳宁公子了。”徐婉离开了宁子世的身边,重新坐在了茶桌之前,徐婉一走,

宁子世的心这才静了下来,提起手中之笔,蘸满了墨水,

竟然不知不觉在纸上写下了如此的诗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待到停笔,

宁子世这才惊觉不妥,慌忙就要将这幅字收起,

可坐在一旁的徐婉早就注意到了宁子世已经停笔,就走上前来查看。“愿我如星君如月,

夜夜流光相皎洁。”“徐姑娘,这只是小生随手一写,做不得数的。”说完,

宁子世就要将其收起。“徐公子且慢。”徐婉按住了宁子世的手腕,

阻止了宁子世接下来的动作,徐婉的纤纤玉手就这样直接抓住了宁子世的手腕。“徐姑娘。

”宁子世出声提醒,徐婉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举动不妥,连忙放开了手,

将那幅字从书案上轻轻拿起,小心的吹干了上面的墨迹。“宁公子,既然已经落笔,

岂有反悔的道理,这幅字小女子很满意,就多谢宁公子了。”没有等宁子世作何反应,

徐婉就将这幅字收起,见此,宁子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既然如此,那小生就先行告辞了。

”宁子世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天音阁,引得天音阁之中的客人纷纷驻足回头观看,

都在讨论这书生是什么来历,竟然从徐婉的闺房中走出,一时之间,

关于临江城第一歌妓徐婉有了入幕之宾的事情在临江城之中传的沸沸扬扬,

不少人都在打听这人的真实身份,不过,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宁子世着急忙慌的回到了客栈之中,此时宁子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宁子世只感觉如同大梦一场,

只是鼻尖还若有若无的清香不停地提醒着宁子世,刚才的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宁兄,

怎的如此之快就回来了?可是那徐小姐要把你招做夫婿?”宁子世没有理会陈允恭的调侃,

端来了一盆凉水,一头扎进了盆中,被凉水这么一激,

宁子世那原本有些躁动思绪这才冷静了下来。“宁兄,到底发生何事了,怎的如此的失态?

难不成是那天音阁的老妈子看上你了不成?”“陈兄莫要取笑,莫要取笑。”可是,

陈允恭着个性子,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这个可以调侃自己好兄弟的机会,

就这样在宁子世的耳边喋喋不休的说了足足大半个时辰,如果不是天色已晚,

陈允恭也实在是困了,估计陈允恭没有个三五个时辰是停不下来的。入夜,

喧哗了一天的临江城再次归于平静,只是宁子世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的不论如何都睡不着,

脑海中尽是白天发生的一幕幕,宁子世索性爬起床来,去冲了个凉水澡,

回去之后这才缓缓睡去。翌日一早,宁子世的房门被人敲响,宁子世赶忙起身,

穿好衣服以后起身开了门,门外是这客栈的伙计,伙计身后跟着的正是徐婉的丫鬟小青。

“小青姑娘,不知今日找宁某有何贵干?”宁子世对小青的突然到访感到十分的意外,

这不由得又让他想起了昨日发生的种种,心中不免又有些波澜,小青则是取出了一个钱袋,

递给了宁子世。“宁公子,这是我家小姐昨日许诺的十两银钱,昨日宁公子走的匆忙,

我家小姐特意差我给公子送来。”小青还没有等宁子世有什么反应,

就将这钱袋硬塞进了宁子世的手中,随后就转身离去,走到楼梯拐角处,小青又回头。

“对了,宁公子,这钱袋之中有我家小姐写给你的一封书信,我家小姐说了,

还请宁公子尽快回信。”小青走后,宁子世转身回了房间,将钱袋中的书信取出,

展开书信之后,娟秀的字迹还带着淡淡的墨香,不过这一切都不在宁子世在意的范围内,

宁子世此时最在意的是这信中所写的内容。信中说道,昨日宁子世匆忙离去,

徐婉不曾感谢宁子世赠与墨宝,正好五日之后是中秋佳节,徐婉想请宁子世一同饮酒赏月,

让宁子世务必前去。看完书信,宁子世感觉自己的心跳的更快了,要知道在那个年代,

女子主动邀请男子赏月,那可是成就姻缘的最好时机。

“这徐婉姑娘难不成是....”宁子世脑中跳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随后又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我一介穷酸书生,徐姑娘怎么会看得上我。”宁子世拿出纸笔,

给徐婉写下了回信,接受了徐婉的邀请,宁子世将书信封好之后,交给了客栈的伙计,

还给了伙计五十文钱当做跑腿费,让他务必将书信送到徐婉的手上。

6 中秋月圆五日之后正是中秋佳节,这一天的临江城比起以往更加热闹,

知县也是一大早就派管家来客栈,告知宁子世和陈允恭,

要二人跟随管家去到知县府上过中秋,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是打的宁子世一个措手不及,

一边是早就已经约好的徐婉,一边是当地的父母官兼自家师叔的邀请,这让宁子世纠结不已。

“宁公子,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情吗?”管家看出宁子世好似有心事,于是就开口询问,

宁子世摇了摇头。“只是在想,该准备怎样的礼物送于师叔。”“宁公子,

来之前老爷特地叮嘱老奴,让二位公子切勿带什么礼物,否则就要拿老奴试问。

”宁子世真的是在想该如何给知县准备礼物吗?不全是,

宁子世是想趁着买礼物的时间告知徐婉一声,让她莫要苦等,但是现在管家如此说,

将自己最后的机会也给堵上了,没有办法,宁子世只得跟着管家去到知县府上。该说不说,

这知县对这两个师侄当真不错,各种好酒好菜都招待上了,不仅如此,

知县还在席间将自己这么多年在官场所积攒的人脉都毫无保留的介绍给了二人,

二人现在毕竟是举人,即使不去参加春闱,也迟早是要步入仕途的,知县现在这样,

不仅是出于对自己后辈的关怀,更是一种政治投资。席间众人推杯换盏,直到了那夜幕高悬,

众人才各自归家,宁子世赶忙朝着和徐婉约定的地方而去,此时已经是亥正时分,

街道上也逐渐没了行人。“徐姑娘估计已经走了吧。”宁子世快步朝着约定的地方而去,

然而,出乎宁子世预料的是,尽管此时已经是亥正时分,但是在那凉亭之中,

中秋节清冷的月光映照在那佳人身上,在月光的映照之下,身影开始无限拉长,

宁子世没有想到,都已经这个时候,徐婉居然还在此等待,宁子世见此也不再耽搁,

快步走入凉亭之中。宁子世刚准备作揖,徐婉就发现了宁子世,还没有宁子世出声,

徐婉就率先出声,声音之中多少带上了一些小女子的幽怨。“宁公子当真是好大的架子,

约好的时辰居然让小女子在此苦苦等待。”宁子世则是十分的尴尬,连忙解释起来。

“今日一早,知县大人就派人到客栈将我二人接到了知县府中,直到此时才方得脱身,

这才怠慢了徐姑娘,还请徐姑娘莫怪。”显然,宁子世的这三言两语并不能让徐婉消气,

徐婉没有回应宁子世的解释,独自来到了小桌前,斟满了一杯酒,端到了宁子世的面前。

“宁公子若是想让小女子消气,就满饮此杯。”宁子世满脸为难的接过这杯酒。“徐姑娘,

小生不胜酒力啊。”宁子世是真的不会喝酒啊,

就连今天宴席之上的酒都是陈允恭帮他挡下来的,现在看着眼前的这杯酒,宁子世满脸为难。

“宁公子当真是会看人下菜碟啊,那些个大人的酒喝得,小女子的酒就喝不得,

莫不是嫌弃小女子的出身低贱不成?”徐婉的话音都带上了哭腔,

那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宁子世实在是招架不了。“徐姑娘莫要说此话,我喝就是了。

”宁子世咬了咬牙,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不出意外的,宁子世被这杯中的酒呛的面红耳赤,

一时之间竟有些狼狈,看着宁子世这副狼狈模样,徐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宁公子还当真不会饮酒啊。”徐婉坐在了小桌之前,宁子世也是在其对面坐了下来,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拉近了一些,

徐婉拿出了五天之前宁子世写给自己的那幅字。“宁公子,小女子有些不明白,

这上面的诗句何解?何为愿君如月我如星,夜夜流光相皎洁?”见徐婉又提起这件事情,

宁子世只觉得一阵尴尬,而就在此时,刚才入喉的烈酒开始上头了,正所谓酒壮怂人胆,

宁子世也就借着这酒意,给徐婉解释起来了这两句诗词的意思。宁子世起身,

走到了凉亭旁边,看着天上的明月和点点的星光,缓缓地开口,只是,

与其说是对诗词的解释,倒不如说是宁子世对徐婉心意的表达。

“此诗的意思乃是....”话到嘴边,宁子世却又犹豫起来,但是宁子世又知道,

自己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

到下次能够和徐婉表达心意的机会又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此诗的意思是,

愿你为天上的明月,我为明月之旁的星辰,无论阴晴圆缺,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宁子世一边说一边朝着徐婉的方向走过去,直至走到了徐婉对面,宁子世这才停了下来,

就在此时,一阵凉风吹了过来,宁子世的酒也醒了大半,

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的宁子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徐婉的反应则是出乎了宁子世的预料,听了宁子世的话,

徐婉非但没有出现宁子世想象之中的恼怒,大骂宁子世登徒子,反而是起了身,

走到了宁子世身边。“既然宁公子如此心意,婉儿当然要有回礼。”随后,

徐婉将手放在了宁子世的肩上,将宁子世按在了石凳之上,自己则是走到了月光之下。

“宁公子,这临江城之中都只是听闻我徐婉琵琶箜篌小有名气,但是很少有人知道,

我徐婉也对舞艺也是颇有造诣,今日不如为宁公子起舞一曲如何?”7 舞动心弦月华如练,

少女身着素纱罗裙,翠翘步摇随步履轻摇,碎步凌波间,广袖翻飞若流云出岫。足尖点地时,

腰肢如弱柳扶风,发间银铃碎玉声与远处更鼓相和。忽而旋身跃起,裙裾旋成半阙残月,

足尖轻点满地清辉,恍若惊鸿踏碎琼瑶,一舞终了,素手抚鬓,眸中映着未散的星子,

唯余袖底暗香与阶前桂影纠缠。宁子世在恍惚之间,仿佛看见了那广寒宫之中的嫦娥仙子,

一时之间竟又痴了。“宁公子,如何?”徐婉的声音将宁子世拉回了现实。

“徐姑娘的舞姿当真是这天下一绝。”对于宁子世的夸赞,徐婉只是淡淡一笑,

重新坐回了石桌之前,宁子世也紧随其后坐到了石桌之前,徐婉端起一杯酒,随后一饮而尽,

一双眼睛满是柔情的看着对面的宁子世。“在之前,我曾发过一个誓,

那就是我此生只为自己的心上人起舞...”徐婉的声音越来越小,随后低下了头,

刚才的落落大方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小女子在情郎面前的娇羞,

宁子世怎么能不知道徐婉的意思,他对徐婉岂能没有爱慕之意?“徐姑娘,

宁子世乃是一介穷酸书生,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怎能担得起徐姑娘的厚爱,

只恐徐姑娘受苦啊。”然而对于这些,徐婉表示并不在乎,主动拉住了宁子世的手,

一双满是柔情的眸子盯着宁子世。“徐公子大可不必担忧,我徐婉也不是什么爱慕虚荣的人,

若是公子不弃,从今以后徐婉愿为公子洗手作羹汤。”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宁子世从小就寒窗苦读,哪里见过这场面,自己年少成名,在湘州乡试之中夺得榜首,

可谓称得上是少年得意,现在又有佳人主动表露心意,这让宁子世怎么能不激动,

当即就反握住了徐婉的手。“如若徐姑娘不嫌弃于宁某的话,宁某此生必定不离不弃。

”此时的两人都是激动的不能言语,只有两人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久久不愿意分离。

然而,事情当然不会像是宁子世和徐婉想的这样简单,

宁子世和陈允恭二人转眼已经在这临江城之中停留了十日之久,也到了该启程出发的时候,

就在出发之前,宁子世找上了天音阁的老鸨,想要替徐婉赎身,

然而徐婉现在可是天音阁的招牌,虽然是只卖艺不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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