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林杰……”
就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忽然，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将我往上拽。
我听见了林杰的声音，那声音带着颤抖、带着哭腔：“姐姐，别睡！别放弃啊！”
1
我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准确地说，从我有记忆起，我就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存在，似乎是多余的。
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但家里没有一点点特殊的氛围。
饭桌上，妈妈只给弟弟林杰夹菜，一边叮嘱他好好学习，一边笑着问他今天学校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柔，仿佛只要林杰存在，整个家就会变得热闹而幸福。
“姐，你今天不是生日吗？”林杰低头扒拉着饭，突然小声问我。
我抬头，看了一眼父母。他们像是没听见林杰的话，只是自顾自聊着弟弟的期末成绩和未来的补习班安排。
爸爸抽着烟，时不时点头，满脸赞同。
“嗯，是啊。”我笑着回答弟弟，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别告诉爸妈，他们忙呢。”
林杰的手停了一下，像是想说什么，可又低下头继续吃饭。
饭后，我习惯性地去收拾碗筷。妈妈皱着眉头看我，“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等下还要给你弟弟煮宵夜。”
“知道了。”我低头回应，把碗放进水槽里，动作麻利却又心如死水。我早就习惯了，妈妈总是能找到理由骂我。
小时候摔碎一个碗，骂；考试没考到班级前十，骂；就连穿校服没熨平整，她都能骂我一个小时。
这些年来，我学会了怎么快速道歉、怎么保持沉默。反正争辩没有用，只会让妈妈更生气，让爸爸也来一起骂我。
厨房的灯光昏黄，我用力搓洗着碗，想把盘子上的油渍擦掉。水声哗哗地响着，掩盖了我心底的苦涩。
就在这时，林杰突然跑了进来，手里藏着什么东西，“姐，快，伸手！”
我愣了一下，顺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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