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与克妻煞星后,我红杏出墙被当

嫁与克妻煞星后,我红杏出墙被当

作者: 香港机场的李黑水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嫁与克妻煞星我红杏出墙被当男女主角姜璃澜陆明川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香港机场的李黑水”所主要讲述的是:姜璃澜本是寄养乡野的庶因一桩突如其来的婚约被迫代嫁入陆传闻陆家三郎命犯七三任未婚妻皆暴毙于婚期

2025-03-28 13:57:45
“公子留宿需多少银钱,妾身愿一力承担!”

红烛摇曳的第三载,姜璃澜决意要给自己那位素未谋面的夫君戴顶绿冠。

醉仙楼玉液琼浆入喉,她扶着鎏金缠枝凭栏,在满堂珠光宝气中截住个颀长身影。

月华流转的灯影里,那人身着墨蓝锦袍暗绣云纹,玉冠束发衬得眉目如画,银丝镜链垂在羊脂玉般的面庞边,恍若谪仙临世。

身后随侍的黑衣护卫正要呵斥,却见那人抬了抬手。

玄铁扳指折射冷光,他轻推镜框低笑:“姑娘要养我?”

这嗓音似昆山玉碎,听得姜璃澜心尖蓦地一颤。

她玉指缠绕着玄色织金绦带,眼波潋滟如春水:“正是!

待我离了那劳什子婚约,定不会委屈公子半分。”

三载前她代嫁入陆府,连夫君画像都不曾见过。

只知是陆家三爷,命犯七杀,三任未婚妻皆在婚期前暴毙。

陆老太爷请来钦天监高人卜卦,算得姜家嫡女命格可镇煞,偏生姜府将那福星养女藏着,倒将她这自幼寄养乡野的灾星推来冲喜。

这些年她往金陵城散了多少风流韵事,那薄情郎君竟置若罔闻。

今日索性要闹出桩红杏出墙的实证,好教那冷心肠的主动递来休书。

眼前这谪仙般的人物,倒是个绝佳的筏子。

陆明川凝着她艳若桃李的容颜,眸底泛起幽潭涟漪:“姑娘可知,有些话说出口便收不回了?”

见男子仍气定神闲,姜璃澜贝齿轻咬朱唇,忽而凑近他耳畔吐气如兰:“莫非公子...惧了闺阁之事?”

玄色大氅忽如夜枭展翅将她裹挟,转眼己至后巷马车。

金丝镜框被摘下的瞬间,龙涎香混着雪松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

这吻来得又凶又急,似要将三载深闺寂寥尽数碾碎在唇齿间。

姜璃澜纤指抵着他胸膛,却触到衣襟下剧烈心跳。

分明是逢场作戏,偏教这灼热气息搅得心旌摇曳。

陆明川含住她耳垂低喘,鎏金镜链扫过雪颈激起战栗——能让他情动至此的,倒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炽热呼吸缠绕在雕花床幔间,男子眼底翻涌着墨色浪潮,玉雕般的指节捏住锦被边沿。

他喉间溢出的声线似浸了松烟墨,“昨夜是谁在我耳边说,要借种生子与夫家和离?”

姜璃澜咬住嫣红唇瓣,指尖陷进绣着并蒂莲的软枕。

分明是要激他,怎料这病弱公子竟藏着这般骇人力道。

素白寝衣滑落半截,露出凝脂般的肩头,偏生那人还在耳畔厮磨,“现在想逃?

晚了。”

晨光漫过茜纱窗时,姜璃澜扶着酸软的腰肢支起身子。

枕边人鸦羽似的睫毛轻颤,露出底下琥珀色的瞳仁。

晨晖勾勒出他山峦起伏的侧颜,鼻梁如悬胆,唇色似染了胭脂的玉雕。

纵使在风月场中见惯美人的姜璃澜,也不由暗叹这副皮囊着实祸水。

锦被下传来窸窣响动,陆明川腕间佛珠硌在她腰窝,惊得她险些跌下紫檀拔步床。

男子懒洋洋支着下颌,墨发逶迤在鸳鸯戏水枕上,“原是完璧之身,倒叫我平白担了趁人之危的罪名。”

姜璃澜赤足踩在织金毯上,忍着腿间酸胀抓起散落的藕荷色襦裙。

菱花镜中映出她颈间红梅点点,恼得她将荷包倒了个底朝天,几粒碎银叮当落在描金脚踏上,“拿着你的酬劳,今日之事若敢泄露半分......”话音未落,门外忽传来玉珏相击之声。

侍从捧着鎏金铜盆愣在珠帘外,盯着地上散落的银钱首咽口水:“公子,这莫不是...春风一度的缠头?”

陆明川慢条斯理系着月白中衣,广袖掠过案上红烛残泪,“自家夫人给的体己钱,收着便是。”

他拾起那枚带着女儿香的银锞子,望着窗外匆匆离去的窈窕身影,唇角勾起玩味弧度,“只是这嫖资,未免薄了些。”

北疆战事牵绊了他整整五载春秋,老侯爷竟趁他远在边关时,擅自将云英未嫁的世家贵女抬进了门庭。

道是钦天监合过八字命数,连婚书庚帖都替他签了朱砂印。

原想着不过是个摆在后宅的花瓶,待他平定战乱班师回朝,再与那女子清算和离之事便是。

偏生这女子是个不安分的。

整日里珠翠满头招摇过市,行止轻浮浪荡。

竟不知从何处寻得他军中密信,隔三差五便传来些与纨绔子弟“调笑戏耍”的香艳轶事,字字句句都往男儿逆鳞上戳。

初时只当她是年少轻狂,时日久了方觉出蹊跷——这分明是存心撩拨。

昨日方抵京郊便得了线报,若非他快马加鞭赶到醉仙楼,险些真教她将碧玉鸳鸯佩挂在了旁人腰间。

可掀开茜纱帐时染在锦帕上的落红,却将这场荒唐事搅得愈发扑朔迷离。

江子涵捧着茶盏的手微微发抖。

三郎竟真与那狐媚子圆了房!

廊下忽有暗卫呈上卷帛,江子涵展开瞥见朱砂印记,面色霎时惨白如雪“主子,您与少夫人的风流韵事...己然传遍上京了”陆明川抚过鎏金护甲,目光在帛书上游走片刻,唇角抿成凛冽的弧线。

姜府正厅。

姜怀瑾将烫金拜帖重重拍在梨花木案几上,枯瘦手指几乎戳进她眉间“孽障!

竟敢背着陆家偷养面首!”

画师摹的春宫图惟妙惟肖,女子云鬓散乱的面容清晰可辨,男子却只留个玄色大氅的背影。

题头赫然是龙飞凤舞的墨字。

#镇北侯夫人夜会情郎,红杏出墙为哪般?

#姜璃澜垂眸盯着青砖缝隙里蠕动的蚁群,鸦羽长睫掩住眼底笑意。

这些拿钱办事的文人,笔锋倒是利落得很。

“啪——”镶南珠的护甲划过左颊,火辣辣地绽开血痕。

姜璃澜踉跄着扶住博古架,琉璃盏映出她鬓边凌乱的碎发。

继而是嫡母尖利的叱骂“下作东西!

往日里逛秦楼楚馆便罢了,如今顶着侯府正妻的名头还敢偷人,姜氏百年清誉都要毁在你手里!”

姜璃澜攥紧袖中淬毒的银簪,将喉间腥甜生生咽下。

清誉?

十六年前将襁褓弃于尼姑庵的是谁?

三载前用生母性命要挟她代嫁的又是谁?

如今倒有脸提姜氏门楣......姜璃澜咬着舌尖逼出泪光,指尖悄悄拧住大腿软肉“母亲,女儿不过是贪看那些少年郎君鲜衣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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