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世的第十年，温斯年还是没有原谅我的妹妹。
他故意叫错她的名字，把她辛苦准备好的礼物扔进垃圾桶，并警告她，只是我的替身。
他说：“你害了你姐姐，这辈子都应该为你的罪行忏悔。”
他告诉儿子：“小姨是害你妈的凶手，你永远都不要原谅她。”
儿子指着空中飘着的我：“那我可以问妈妈，要不要原谅她吗？”
1
温斯年生日那天，李晚将晚饭热了一遍又一遍。
我坐在她对面，觉得浪费了一桌好菜。
“斯年，你回来了！”
玄关传来的声音让她惊喜转身。
温斯年喝醉了，他趔趄着在李晚的搀扶下，回到卧室。
热腾腾的醒酒汤端来，被温斯年一脚踹翻在地。
李晚的头垂在一旁，无声落泪。
她的侧脸很像我，也知道只有这样，温斯年才会有一丝怜悯。
他捧起李晚的脸，又狠狠的甩在一边。
“你不是她，不许这么哭！”
“斯年，我是她的亲妹妹，又怎会不像她呢！”
李晚抿紧嘴唇，故作坚强的起身，“也对，我不过是她的替身，像或不像，都得你说了算。”
砰的一声，椅子倒地，温斯年紧抓着李晚的手腕，“那就做好你一个替身应做的事。”
他冰冷的看着她，慢条斯理的解开衣扣，坐在床边，“跪下。”
“爸爸小姨，你们在玩儿什么游戏呢？”
一颗毛绒绒的小脑袋从门缝露出，清澈的瞳孔倒映着二人丑恶的嘴脸。
李晚一个激灵，连忙从地上起来，走到孩子身边低声诱哄：“阳阳乖，爸爸喝多了，小姨在收拾，这里脏，你回去睡吧。”
阳阳笑嘻嘻的看了一眼屋内的狼藉，“是啊，真的好脏呢，小姨你快点儿收拾。”
这么一闹，温斯年也没了兴致，他端起严父的架子，问起了阳阳的功课。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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