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
由顾沉白月光担任主角的都市小书名:《结婚纪念日这天丈夫带着白月光回来了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第一次见顾沉的时他正躺在雪地上红着眼痛结婚五年他再一次笑着提起我们的初我以为他是好久没和我一起吃才想起了从直到结婚纪念日那他让乔渝坐在了他旁边她就和我们吃顿你不会介意吧?1顾沉站在门西装笔眉眼冷乔渝站在他身穿着一件红色大笑意明媚又刺“她就和我们吃顿你不会介意吧?”当然介明明我才是他顾沉明媒正娶的妻可顾沉却偏偏在今天带乔渝上了...
我第一次见顾沉的时候,他正躺在雪地上红着眼痛哭。结婚五年后,
他再一次笑着提起我们的初遇。我以为他是好久没和我一起吃饭,才想起了从前。
直到结婚纪念日那天,他让乔渝坐在了他旁边她就和我们吃顿饭,你不会介意吧?
1顾沉站在门口,西装笔挺,眉眼冷峻。乔渝站在他身后,穿着一件红色大衣。
笑意明媚又刺眼。“她就和我们吃顿饭,你不会介意吧?”当然介意。
明明我才是他顾沉明媒正娶的妻子。可顾沉却偏偏在今天带乔渝上了桌。今天,
是我和他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我攥紧门把手,指尖发白。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发不出声音。乔渝却已经侧身挤了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哇,
烛光晚餐啊,真浪漫。”她环顾四周,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顾沉,你太太真是用心呢。
”我站在原地,感觉浑身的血液一点点冷了下去。顾沉脱下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
看都没看我一眼:“坐下吧,别站着了。”我机械地走到桌边,拉开椅子坐下。烛光摇曳,
映在乔渝的脸上。她的笑容刺得我眼睛生疼。顾沉坐在她旁边,低头切着牛排,
动作优雅而冷漠。“林浅,你这牛肉炖得有点老了。”乔渝叉起一块肉,皱了皱眉,“顾沉,
你尝尝,是不是?”顾沉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下次注意点。
”我低头没说话。刀叉碰撞,乔渝轻快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倒显得我才是插足的第三者。
“砰——”一声闷响,乔渝的汤碗被打翻,热汤溅在她的手上。她惊呼一声,
顾沉立刻站起身,抓住她的手:“烫到了?我看看。”我慌忙抽了纸巾递过去,
却被顾沉一把推开。他的眼神冷得像冰:“我来就行。”我张了张嘴,没发出声。
乔渝靠在顾沉怀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原来顾沉几天前刻意提起我和他的初遇。
不过是在警告我。顾家的儿媳,随时可以换人。2我第一次见顾沉的时候。
他正红着眼躺在雪地上痛哭。浑身酒气,手腕带伤。我将外套盖在他身上,
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他双眼猩红,沙哑质问:“你也想看我笑话?”我没说话,
怕他想不开,第一次陪一个陌生男人坐到了天亮。后来我才知道,顾沉他,
被父亲逼迫放弃艺术梦想继承家业。我拿着画笔的手有些恍然。
想到当初背着爸妈偷偷改了高考志愿的自己。那之后,我和顾沉成为了画友。他很忙,
却总会抽时间来陪我写生。房间里都是他送我的画具。我画画时,他总爱靠在我肩膀上。
那天他又一次带我回了我们初遇的雪地。在空无一人的纷飞大雪中向我跪地求婚。
他将母亲留下的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那是他母亲留下的遗物,只传给顾家认定的儿媳。
我天真以为戴上了戒指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原来只是我没懂那天婚礼上乔渝跟我说的那句话。他选了你,但顾家永远不会选你。
3乔渝说的对。从顾沉第一次把我带回家。我结结实实地挨了他妈妈一巴掌的时候,
我就应该知道。我和顾沉的身份天差地别,我一个无名小画家,
怎么配和家大业大的顾家少爷在一起。你配不上顾沉,也不配做我顾家的儿媳。
在那之前,我还以为自己对顾沉的爱坚不可摧。可其实挨了那一巴掌后我就和顾沉提了分手。
我和他天差地别,我知道。就算在一起了也没办法长久。可我没想到他就是不肯放手。
挨了他爸妈好几个巴掌。那天他嘴角带血地吻我,铁锈味在我嘴中化开。尤为苦涩。
他当着他妈的面把只给顾家儿媳的戒指,戴在了我手上。妈,我这辈子只会娶林浅。
他将我的手在人群之中高高举起。一向胆怯的我第一次没有躲开那向我投来的,
顾家母亲针锋相对的视线。我对上了顾沉母亲的眼睛。我想我应该是真的爱上他了。
顾家的人都在用眼神驱逐我。可我不怕。4我知道顾沉的意思。
从那天他把乔渝带回家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在赶我走了。我看着离婚协议书上的日期,
觉得这五年的感情像个笑话一样。五年又怎样。总有男人觉得,
对空降白月光余情未了这件事是理所应当。我早就知道。
可我没想到顾沉也会在有一天变成这样的人。她在国外生活了七年,
回来和我们吃顿饭怎么了?就因为这种小事你就闹着要离婚?嗯。
我拿笔签了自己的名字,将离婚协议书放在顾沉书桌上。那桌上还残留着刺鼻的香水味。
闻着让人想吐。顾沉冷哼一声,低头看向离婚协议书的眼神有些不屑。林浅,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要不是我护着你,你怎么可能能在顾家待这么久?
手腕突然被顾沉压得生疼,我吃痛地叫出了声。我真没想到你和其他那些女人一样。
现在和我离婚,不就是为了分一部分钱出去逍遥快活吗?!我没说话,
只是把笔拿到了他面前。顾沉,我只是有点累了。家宴上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剥皮抽筋。名利场上那些尖酸刻薄的言语,从来都是向我而来。
刚开始顾沉在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我很安心。后来他说我是顾家的儿媳,不能总依靠他。
我得自己面对。所以他放手了。我望着那叠离婚协议书,上面的条款我一个个核对了很多次。
应该不会有错。签了吧。我明天就走,不会打扰你和乔渝。顾沉顿了顿,
忽然冷笑着松了手。拿笔,签字。他没再看一眼离婚协议书的内容,
只是径直扔进了最角落的废纸堆里。我看着离婚协议书散开,落入那堆废纸里。
上面的条款,你要不要再核对一下,毕竟……啪嗒。我还没说完,
桌上的茶水杯碎在了我的高跟鞋旁。热水洒在小腿上,我踉跄地摔倒在地。林浅,
字我已经签了,没有核对的必要了。还是说,你临走前还想再恶心我一下?
顾沉从座椅上站起,在桌上抽了张纸。抹去了手上被碎片擦出的血滴。我僵在原地,
只觉得脚踝生疼。脚扭的真不是时候。5我向来运气不太好。给顾沉煮面炸了新买的锅,
毁了一张他最爱的画作。搬新画室的路上出了车祸,打翻了他刚调好的色调。
我扶着额头的擦伤看着那片混乱的颜料,心底只有愧疚。顾沉却穿过人群拥住了我。
他抱着我大口喘息,双手在我肩上发颤。没事了……别怕……后来我才知道,
那天在死亡边缘的其实不是我。顾沉知道我出车祸后,第一时间暂停会议。一路狂飙,
把市内的红绿灯闯了个遍。还进了局子一趟。最后直接吊销驾照,还重新考了7次科目二。
后面我总爱拿这事取笑他。他用手捂着我下楼梯扭伤的脚,
挑眉轻笑:再笑我今天就不带你去吃烧烤了。顾沉总是嘴硬心软。
我最爱的烧烤店在老巷子最深处,车根本开不进去。最后是他把我背进去又背出来的。
平地也能摔?你运气还真是和以前一样烂。顾沉扯了扯领带,
用不耐烦的视线打量我。鼻尖没由来地一酸,我拿掉高跟鞋扶着桌子站起来。
跨过地上的玻璃碎渣,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这些话顾沉其实早就对我说过。
只是以前我好像从来没在意过。我也忘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今天累了,鸡汤倒了,
不想喝。林浅,你又把我的画放哪儿去了?!我妈不过说你几句,忍忍不行么?
我早就对他这些话免疫了。可关上门,我还是没忍住掉了小珍珠。摔倒的那一刻,
顾沉其实比我反应更快。他条件反射地起身想拉住我。却在下一秒毫不犹豫地收回了手。
冷眼看我摔在碎渣中。6哥,你和嫂子真要离婚啊?你俩以前不挺好的么,
怎么突然这样……是啊沉哥,我看嫂子对你挺上心,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顾沉掐灭烟,不耐地皱眉。这些话别让乔渝听到。婚都离了,误会算个屁!
似乎想到什么,顾沉忽地冷笑出声。我没了她照样逍遥快活。那林浅没了我,
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看着吧,过不了几天,她就得回来哭着求我和她复婚!我没犹豫,
推开v8的门闯了进去。将戒指重重砸在顾沉脸上。你的戒指,还给你!
现在我们两清了。说完我便准备转身离开。顾沉闷哼一声,
顺手起身抄起桌上的酒瓶砸烂。想走?飞舞的碎渣在空中乱窜,我转身。
冷眼看着顾沉拿着半截红酒刺对着我。林浅,你态度能不能好点?
顾沉另一只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用眼神瞟了眼旁边的酒瓶。你想走没人拦你。
戒指先从酒里拿出来。这戒指你赔得起吗,林浅?差点忘了,我和顾沉已经离婚了。
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包容嚣张跋扈的我了。我没回应他,只是默默拿起酒瓶,想敲桌打碎。
却被顾沉抓住了手腕。你要做什么?我对上他不耐的视线,淡淡说到:摔碎酒瓶,
把戒指取出来。顾沉顺着我的手腕,漫不经心地将我手上的酒瓶压在桌上。
酒撒了多浪费。喝完这瓶酒,戒指不就出来了么。我愣了愣,没料到顾沉会这样说。
沉哥,这可是52度的酒,还是别让嫂子喝了吧……咱们平时喝一小瓶就醉的不行,
更别提……顾沉斜了旁边的人一眼,那人瞬间噤了声。都离婚了,别叫嫂子了。
顾沉松开我的手腕,双手抱在胸前地看着我。你以前不是能自己干完一整箱啤酒么?
这一瓶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林浅?7喝!老板,再来一箱啤酒!
说完我就又从箱子里拿出一瓶啤酒,就着顾沉递过来的羊肉串一口下肚。爽!
顾沉脸色暗沉地看着我,拖走了老板刚上的一箱啤酒。喝多了对胃不好。
说着将木凳拖到我旁边,揪了揪我的脸蛋,笑着说:多大了,还像个小孩一样。
你陪我喝,不陪我你是小狗!我闹着,顾沉却只是把我的手笑着放在了他头上。汪汪。
在顾沉出现之前,画画在我的人生里排第一。酒排第二。因为每次喝完酒,
就能忘记所有的烦心事。后来喝酒把胃喝伤,顾沉说什么都不许我再碰酒。
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一些零碎的记忆,身体没站稳晃悠倒地。才喝多少就站不稳了?
装什么呢,林浅?以前喝那么多都没见你醉过。顾沉双手撑着沙发,
用脚踢了踢我的手腕。酒瓶子勉强支撑着我的身体,给我留有一丝最后的体面。呀!顾沉,
你太太怎么来了……我是不是该走了?乔渝踩着小高跟推门而入,嘴上这样说着,
却故作慌乱地关上了门。顾沉看我喝完最后一口酒,将掉出的戒指稳稳当当地放在桌子上,
脸色阴沉地开口:从今天开始,我和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
别让我再从你们口中听到关于她的事。我没看向顾沉,只是提着酒瓶走到门口。
本就头晕,路过乔渝时,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更是熏得我想吐。出门前,
我将那酒瓶稳稳当当地放在了旁边的墙角。毕竟现在和顾沉离婚了。带走的酒瓶,
说不定他都得找我收费呢。8第二天我是被物业的敲门声给吵醒的。打开门的时候,
乌泱泱涌进一群测量家具的人。林小姐,这边合同上显示您是今天搬出去。
我们也是按照合同办事,请您谅解。我揉着快要炸裂的头,才想起来离婚合同上的事。
昨天一气之下把所有东西都还给了顾沉,习惯性地回了这个家。我点了点头,
想回屋收拾东西。进门时却又不知从何收起。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和顾沉的回忆。婚纱照,
相册,还有他从国外给我带回来我最爱的画作《麦田》。我想我大概是疯了。
我把顾沉给我的一切东西都留在了那个小屋里。离开时,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
联系人的称谓是老公。是我还没来得及改的昵称。下周六家宴,记得准时到场。
离婚的事我还没和家里说,奶奶年纪大受不了刺激。别闹小脾气,收到记得回复。
我回了个1。那边突然弹出来一句真乖。却又在下一秒马上撤回。我熄了手机屏,
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摔碎了手机旁的挂着两人亲密合照的相框。关门,打车上火车站。
小姐,您要去哪儿?等站在进站口时,我才反应过来。我以为离婚后,我是飞鸟。
天大地大,任尔纵横。可我现在更像是马上要离开大海的鱼。离开了顾沉,
到任何地方我仿佛都会马上死掉。我垂死挣扎。坐上了去往亚布力的火车。
9亚布力的冬天还是和以前一样冷。我裹了裹身上的羊毛大衣,
望着身边穿着羽绒服穿流而过的人群。吸了吸鼻涕。和顾沉在南城待久了,
我都快忘了亚布力的冬天。是零下会冷死人的温度。出了火车站,
坐上挤着大爷大妈的老旧公交车。在第七个站下了车,拖着行李箱沿着堆满雪的路往东走。
在小巷拐了五六个弯,我看到不少木屋上都挂上了新年的祝福。今年过年比往年早了十多天。
顾沉家在南城,每年都过南方小年。明天是家宴的话,今天,亚布力也该过小年了。
拐到街角的最深处,门口挂着两串红色辣椒的地方。是我以前的家。我站在屋门口,
望着木门有些踌躇。和顾沉一去南城,一待就是七年。我抬起手想敲门,
里面却率先响起匆忙的声音。快快快,我都听到门口行李箱的声音了!
肯定是深深回来了,你个老不死的快去开门!敲门的手还停滞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