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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往许愿池扔一枚硬币》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我的梦中情房”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陈默林小满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1 浮现的伤痕雨水顺着林小满的发梢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蜿蜒出一道道水她站在青溪镇老槐树下的许愿池攥着那枚被汗水浸湿的硬指节因用力而发真的有用吗?她低声声音被雨声吞没大身后撑着黑伞的老妇人眯起浑浊的眼睛:心诚则不过丫这池子可邪性得林小满没有回她低头看着池雨滴在水面激起无数细小的涟模糊了池底那些堆积如山的硬三个月前医生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
1 浮现的伤痕雨水顺着林小满的发梢滴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蜿蜒出一道道水痕。
她站在青溪镇老槐树下的许愿池前,攥着那枚被汗水浸湿的硬币,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真的有用吗?"她低声问,声音被雨声吞没大半。
身后撑着黑伞的老妇人眯起浑浊的眼睛:"心诚则灵。不过丫头,这池子可邪性得很。
"林小满没有回答。她低头看着池水,雨滴在水面激起无数细小的涟漪,
模糊了池底那些堆积如山的硬币。三个月前医生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胶质母细胞瘤,
四级。如果不治疗,最多还有六个月。"陈默当时是怎么反应的?他居然笑了,
用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的眼睛看着她,说:"小满,别哭啊,我还没带你去看极光呢。
""让陈默痊愈。"林小满对着池水轻声说,然后松开手指。硬币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
落入水中,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奇怪的是,硬币沉入水底后,池水突然平静下来,
仿佛雨停了。林小满眨了眨眼,确信自己看到池底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不是硬币的反光,
而是一行刻在石头上的字。她俯身想看清楚,却被老妇人一把拉住。"别看!
"老妇人的手像枯枝一样干瘦却有力,"许完愿就走吧,别回头。"林小满被拽着后退几步,
再看向池子时,水面又恢复了被雨水击打的状态。她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明天太阳升起前,你的愿望就会实现。"老妇人神秘地说,"但记住,所有愿望都有代价。
"回医院的路上,雨停了。林小满摸出手机,给陈默发了条消息:"我找到办法了,
你会好起来的。"发完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甚至不确定那个许愿池是否真的有用,
却已经像个绝望的赌徒一样押上了全部希望。病房里,陈默正在看一本关于北欧神话的书。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苍白的脸上立刻绽开笑容:"回来啦?淋湿没有?
"林小满站在门口,突然不敢靠近。陈默瘦了很多,病号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
曾经让她着迷的锁骨现在突兀地支棱着,像要刺破皮肤。但他的眼睛还是那么亮,
像是装着整个星空的碎屑。"怎么了?"陈默合上书,向她伸出手。林小满走过去,
握住那只手。陈默的体温总是偏低,现在更是冰凉。"我去找了那个许愿池,"她小声说,
"就是奶奶以前说过的那个。"陈默的笑容僵了一下:"小满,
那只是传说...""万一不是呢?"林小满突然激动起来,
"医生说手术成功率只有30%,化疗也只是拖延时间!我查过了,
那个池子从明朝就有记载,县志里说——""嘘。"陈默用拇指按住她的嘴唇,"我信你。
只是..."他犹豫了一下,"我听说那个池子很邪门,许愿的人后来都...""都怎样?
""都不太走运。"陈默轻描淡写地说,但林小满注意到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天晚上,
林小满梦见自己站在许愿池边。池水突然沸腾起来,无数硬币从水底浮到水面,
每一枚上都刻着一张人脸。她惊恐地发现,
些都是她认识的人——奶奶、高中班主任、大学室友...最后浮上来的是陈默和母亲的脸。
硬币上的母亲睁开眼睛,对她说了什么,但林小满听不清。她弯下腰想靠近些,
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入池中。水灌进她的口鼻,冰冷刺骨...林小满猛地坐起,
冷汗浸透了后背。窗外,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手机在这时响起,是医院的号码。"林小姐!
"护士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兴奋,"您快来看看!陈先生他...他的肿瘤消失了!
"林小满赶到医院时,一群医生正围着陈默的病床。CT片被举在观片灯前,
神经外科主任指着其中一片区域:"这里,昨天还有明显的占位性病变,现在完全看不到了。
简直是...""奇迹。"陈默接话,对站在门口的林小满眨了眨眼。林小满双腿发软,
不得不扶着墙才能站稳。许愿池真的有用!她正想冲过去拥抱陈默,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舅舅。"小满,你快回来!你妈突然晕倒了,怎么叫都不醒!"林小满赶到母亲家时,
救护车已经停在楼下。舅舅在门口焦急地踱步,看到她立刻迎上来:"突然就倒下了,
一点预兆都没有..."卧室里,母亲林素华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表情安详,
仿佛只是睡着了。急救医生正在收拾器械:"生命体征都正常,就是昏迷原因不明,
需要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林小满跪在床边,握住母亲的手。那只手粗糙温暖,
指关节因为常年做家务而微微变形。
到母亲手腕内侧有一道淡粉色的疤痕——和她自己十七岁那年割腕留下的伤痕在同一个位置。
"奇怪,"医生走过来,"您母亲身上有多处陈旧性伤痕,但据您舅舅说,
她从未受过严重外伤。"林小满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轻轻掀开母亲的袖子,
在肘窝处发现了另一个熟悉的痕迹——那是她大学时不小心被开水烫伤留下的疤。而现在,
同样的疤痕出现在母亲身上。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成形。她颤抖着解开母亲衣领,
在锁骨下方看到了最不愿见到的证据:一道月牙形的疤痕,那是陈默第一次吻她时,
她因为太紧张而抓伤自己留下的。"所有愿望都有代价。"老妇人的话在她耳边回响。
林小满跌坐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她终于明白了许愿池的运作机制——愿望会实现,
但代价由最爱你的人承担。而在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永远是母亲。
救护车把母亲送到了陈默所在的医院。林小满站在两个病房之间的走廊上,
感到自己正在被撕成两半。一边是重获新生的爱人,一边是因她而陷入昏迷的母亲。"小满?
"陈默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轻轻抱住她,"别太担心,阿姨会没事的。
"林小满把脸埋在他胸前,闻到了熟悉的沐浴露香气。陈默的心跳强而有力,
完全不像个病人。她应该感到高兴的,可现在这健康仿佛是从母亲那里偷来的。
"我去看看妈妈。"她挣脱陈默的怀抱。母亲被安排在神经内科。
主治医生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女性:"检查显示您母亲大脑活动正常,但就是无法醒来。
这种情况很罕见...""是因为我。"林小满脱口而出。医生疑惑地看着她:"什么?
""没什么。"林小满摇摇头,"我能单独陪她一会儿吗?"医生离开后,林小满锁上门,
跪在母亲床边。"妈,"她哽咽着说,"我知道你能听见。
那个许愿池...我不知道会这样。如果早知道代价是你来付,
我绝不会..."她说不下去了,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母亲手上。恍惚间,
她似乎看到母亲的手指动了一下,但再仔细看又毫无变化。接下来的三天,
林小满像具行尸走肉般往返于两个病房之间。陈默恢复得惊人,已经可以出院了,
而母亲依然沉睡不醒。更可怕的是,
她发现母亲身上开始出现新的伤痕——都是她这几天因为焦虑而无意中弄伤自己的地方。
第四天凌晨,林小满在母亲病房的陪护椅上惊醒。窗外下着小雨,
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让她想起许愿池边的那天。她突然意识到,要救母亲,
必须回到那个池子。天刚亮,她就驱车赶回青溪镇。雨中的老槐树比记忆里更加阴森,
许愿池里的水因为连日降雨而上涨了不少。池边那块半埋在地里的石碑被雨水冲刷后,
原本模糊的刻字变得清晰了一些。林小满用手抹去石碑上的青苔,
辨认出几个残缺的字:"...愿者...爱...代..."她浑身发抖,
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锤子。就在她举起锤子要砸向石碑时,
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没用的,丫头。"是那天见过的老妇人。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雨衣,看起来像个不祥的预言者。"你知道这池子的秘密?
"林小满放下锤子。老妇人叹了口气:"我在这镇上活了八十年,见过太多人来许愿。
有的求财,有的求姻缘,还有的求治病...愿望都会实现,但代价总是由最亲近的人承担。
""为什么不告诉别人?""说出去也没人信。"老妇人苦笑,"而且,
总有人愿意为所爱之人付出代价。"林小满想起母亲身上那些伤痕,
心如刀绞:"有办法逆转吗?"老妇人摇摇头:"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许愿者愿意自己承担代价。但那样一来,愿望就会失效。"老妇人指着石碑,
"据说最早刻字的人试过,但没人知道结果如何。
"林小满毫不犹豫地从钱包里掏出最后一枚硬币。这是陈默送她的纪念币,
上面刻着他们的纪念日。她紧紧攥着硬币,对池水说:"我要撤销之前的愿望,
所有代价由我自己承担。"硬币落入水中,却没有发出声响。池水突然沸腾起来,
水花溅到林小满脸上,热得像开水。她惊叫着后退,
看到池底浮现出那行之前见过的刻字:"别怕,爸爸先试过了,替你妈妈挡了代价。
"林小满如遭雷击。这是父亲的笔迹!父亲在她五岁时就去世了,她几乎不记得他的样子。
但现在,这行字仿佛穿越时空而来,直击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她终于明白了——父亲当年一定也用过这个许愿池,许下的愿望是保护母亲,
代价则由他来承担。而母亲不知何时发现了这个秘密,又用同样的方式保护她...三代人,
用同一个诅咒般的许愿池,形成了一条爱的锁链,每一环都在默默为下一环牺牲。
林小满再也控制不住,跪在雨中放声大哭。锤子从她手中滑落,砸在那块石碑上。
石碑应声而裂,露出里面中空的部分——塞满了泛黄的纸条。她颤抖着抽出一张,
写着"愿小满工作顺心";还有"愿小满和陈默幸福"...每一张纸条背面都标注了日期,
最早的一张是在父亲去世那年:"愿小满忘记今天的车祸,永远快乐。
"林小满的世界天旋地转。她一直以为父亲是病逝的,原来竟是车祸!
而母亲许愿让她忘记痛苦,代价就是...承担她的记忆和伤痛。石碑彻底碎裂的同时,
池水突然变得清澈见底。林小满看到池底除了硬币,还有一个小小的铁盒。
她不顾冰冷的水温,伸手捞起铁盒。里面是一本巴掌大的日记本,
封皮上写着"素华的秘密"。她坐在湿漉漉的地上翻阅日记,雨水打湿了纸页,
但字迹依然清晰:"1999年6月12日:今天用了那个可怕的许愿池,
让小小满忘记车祸的惨状。晚上她问我爸爸去哪了,我说去天堂了。她居然笑着点头,
完全不像白天那个抱着爸爸尸体哭到晕厥的孩子。
但我的头突然疼得像要裂开...""2005年9月1日:小小满上小学了。
她在校门口抱着我不肯放手,我许愿让她勇敢。
回家后我发现手臂上多了个牙印——是她咬同桌时留下的。
原来代价是这样运作的...""2013年5月4日:小满割腕了!
我在厨房突然胸口剧痛,赶到她房间时她已经昏迷。
医生说再晚五分钟就...我不敢告诉她,她手腕的伤转移到了我身上。这是报应吗?
年许愿让她忘记痛苦..."最新的一页写着:"2023年3月15日:小满说陈默病了。
我知道她想做什么。如果她去了那个池子,我必须做好准备。这次,
我会许下最后一个愿望..."日记到这里中断了。林小满翻到最后一页,
发现夹着一张照片。是父亲和母亲的结婚照,背面父亲写着:"素华,当你看到这个时,
我已经不在了。但别难过,我用许愿池换了你一生平安。记住,真正的爱不是转移痛苦,
而是一起承担。"林小满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医院打来的:"林小姐!您母亲醒了!
"当她冲进病房时,母亲正靠在床头喝粥。看到林小满浑身湿透的样子,
母亲皱起眉:"怎么淋成这样?快把头发擦干,要感冒的。
"这再普通不过的唠叨让林小满泪如雨下。她扑到母亲怀里,
闻到那股熟悉的、带着淡淡油烟味的体香。"妈,"她抽泣着说,
"我都知道了...许愿池、爸爸、还有你这些年..."母亲的身体僵了一下,
然后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傻孩子,妈妈愿意的。""但我不要这样!"林小满抬起头,
"我不要你替我受苦!那个池子我已经...""你砸了它?"母亲突然紧张起来。"没有,
但我许愿把代价转回自己身上。"母亲脸色大变:"不行!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她挣扎着要下床,"我们得回去撤销这个愿望!""为什么?"林小满按住母亲,
"你能为我牺牲,我就不能为你吗?
"母亲的眼圈红了:"因为...因为那个池子最可怕的地方不是转移伤痛,
而是会扭曲愿望。你爸爸当年许愿让我平安,结果是他死于车祸;我许愿你忘记痛苦,
结果是你后来所有的快乐都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她捧起林小满的脸:"妈妈不后悔,
但这样的诅咒不能继续下去了。答应我,别再碰那个池子。"林小满想起池底父亲的字迹,
突然明白了什么:"妈,也许...也许爸爸找到了破解的方法。"她拿出那个铁盒,
给母亲看父亲的留言。
母亲读完泣不成声:"这个傻子...他明明知道...""知道什么?
"母亲擦掉眼泪:"许愿池有个终极破解方法——如果有人愿意无条件地为他人牺牲,
却不求任何回报,诅咒就会失效。你爸爸当年一定是..."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陈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检查报告:"阿姨醒了?太好了!我刚拿到最终检查结果,
一切正常。"他困惑地看着泪流满面的母女俩,"发生什么事了?"林小满和母亲对视一眼,
同时笑了。有些事情,不必让第三个人知道。"没什么,"林小满站起来,挽住陈默的手臂,
"只是在聊些过去的事。"窗外,雨停了。一束阳光穿透云层,照在病房的地板上。
林素华望着那道光,轻声说:"老林,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女儿长大了。
"林小满握紧母亲和爱人的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她知道,
那个古老的许愿池或许还在青溪镇的某个角落,
但它的诅咒已经被某种更强大的力量打破了——那种力量,叫做无条件的爱。
2 浮现的伤痕林小满用指尖轻触母亲锁骨下方新出现的淤青,
那形状像极了她三天前在浴室滑倒时撞在洗手台上的痕迹。
母亲沉睡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监护仪上的绿色线条平稳地跳动着,
仿佛在嘲笑她徒劳的观察。"又多了几处。"她对着空气喃喃自语,翻开母亲病号服的袖口。
那些伤痕如同恶毒的密码,
记录着她人生中每一次崩溃——手腕内侧的割痕对应她十七岁失恋那天,
肘部的烫伤对应大二那年打翻的开水壶,而现在,锁骨下的淤青正在完成最新的配对。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陈默的短信:"医院天台,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天台的风格外大,吹乱了陈默刚长出来的短发。他背对着门口站立,
白大褂被风鼓起——那是他向主治医生借来的,为了庆祝自己"医学奇迹"般的康复。
"怎么穿这个?"林小满走近时闻到淡淡的消毒水味。陈默转过身,阳光从他背后投射过来,
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他递来一份文件:"今早做的复查结果。"林小满翻开报告,
密密麻麻的数据中,几个红色箭头格外刺眼。
常升高""肝脏回声改变""未明确性质阴影"...她的手指开始发抖:"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痊愈了吗?""表面上看,肿瘤确实消失了。"陈默解开白大褂纽扣,
掀起衬衫下摆——他的腹部皮肤上浮现出蛛网状的暗红色纹路,像是有火焰从内脏烧灼出来。
"但这些东西三天前开始出现,每天扩散一点。"林小满的呼吸停滞了。她认得这种纹路,
在父亲最后一张病床照片上见过。当时母亲说那是罕见的皮肤病,
现在想来..."你知道原因对不对?"她抓住陈默的手腕,
"那个许愿池——""不只是池子的问题。"陈默的声音突然变得陌生,
"我祖母是青溪镇最后一位'守池人'。"风突然停了,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静音键。
林小满看到陈默瞳孔里闪过一丝她从未见过的幽暗。"什么...守池人?
"陈默从钱包夹层取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画面中,一个穿黑衣的老妇人站在许愿池边,
面容肃穆。林小满倒吸一口冷气——正是那个警告过她的老妇人!"许愿池需要活祭。
"陈默的指甲无意识地抠着照片边缘,"每实现一个愿望,
就要从许愿者最爱的人身上取走一些东西。最初只是健康,
后来发展到记忆、情感...最后是灵魂。
"林小满的胃部绞痛起来:"那你为什么还让我——""因为我爱你!"陈默突然提高音量,
又迅速压低,"而且...我祖母临终前告诉我一个秘密。
如果有人能集齐三个不同世代对同一血脉的诅咒,就能打开池底密室,
找到解除所有契约的方法。"三个世代。林小满脑中闪过父亲墓碑上的日期。她突然意识到,
陈默接近她可能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你早就知道我家的事。"这不是疑问句。
陈默没有否认:"我调查了青溪镇过去五十年的异常死亡事件。
你父亲林卫国的死亡证明写着'心梗',但遗体照片显示他身上有和我一样的纹路。
"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从楼下病房传来。林小满冲向楼梯间时,
听到陈默在身后喊:"今晚子时,许愿池见!"母亲的病床前围满了医护人员。
主治医生正在检查母亲突然升高的脑电波:"像在做极度痛苦的噩梦,
但身体没有任何器质性病变..."林小满挤到床边,
发现母亲的眼球在紧闭的眼皮下剧烈转动,而病号服领口露出的皮肤上,
那些伤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深。最可怕的是,
母亲右手无名指上出现了一圈焦痕——那里本该戴着林小满去年送她的银戒指。"妈!
"她握住母亲的手,却被温度烫得缩了一下。主治医生皱眉:"体温38.5℃,
但五分钟前还正常。林小姐,您母亲最近接触过什么异常物品吗?"异常物品。
林小满想起那个装满母亲许愿纸条的铁盒。她冲出病房时,听到监护仪发出尖锐的直线音。
3 池底密室子夜的许愿池笼罩在诡异的蓝光中。林小满跪在池边,用手机照亮水面。
硬币不见了,池底只剩下光滑的石板,
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现在她认出那是和陈默腹部相同的图案。"需要三滴血。
"陈默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林小满转身,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把青铜小刀,
刀柄上缠着褪色的红绳。"我查过地方志,"陈默蹲下来,刀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最早的许愿池其实是祭祀井,明朝万历年间,青溪镇大旱,
镇民把七个少女——""直接说怎么做。"林小满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