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税

山河税

作者: 崔泠钰

言情小说连载

《山河税》中的人物刘砚汐刘砚泓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古代言“崔泠钰”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山河税》内容概括:大女主——权谋: 在这场席卷皇权与江湖的国税之战里: 算无遗策的账目是血脉相连的伤痕是 连簪头上刻着的“山河税清”,都成了诛心的 “你要的清平盛需用百姓骨血粉饰” ——这场以天下为赌局的血色算终将在人心相背的裂痕算出谁生谁

2025-03-28 14:32:39
暴雨如注,西码头上,印有“官船”二字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轰隆——”一声巨响,满载漕粮的官船在江心倾覆,船身断裂的响声和船员无助的哀号都湮灭在雷声中。

刘砚汐站在岸边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眼前雷霆,心若平湖。

雨水顺着蓑衣滴落在她正在掐算且略有薄茧的纤细手指上。

“不对!

船一开始就不稳,吃水线也不对。”

刘砚汐攥紧手,心里暗想。

“小姐,莫要再耽搁了,快些回府吧!

这暴雨如瓢泼,您旧疾又该复发了!

您都这般痴痴地盯着一晚上了。”

阿糯摇晃着刘砚汐的胳膊。

刘砚汐按了按锁骨处,看着她苦笑,用手指点了一下阿糯的额头:“你呀,自己回去吧,我在帮兄长查案子呢。”

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糯米糕,塞到阿糯嘴里,看到阿糯着急下咽,刘砚汐笑道:“别噎着。”

“小姐你……你到哪我都陪着你,嘻嘻。”

阿糯边吃边说,二人相视一笑。

这时船的一些残骸漂到岸边,满载的官船如今支离破碎,让人不禁悲戚。

刘砚汐蹲下身,捡起一块浮木,快速在泥地上画出船体剖面图。

“船宽三丈二,吃水应为一丈五,但沉船的吃水线为一丈一。”

她喃喃自语,“莫非是……”刘砚汐抬起头,目光停留在漂浮的麻袋上,瞳孔骤然紧缩:“压舱石有人动了手脚,被替换成更轻的了。”

刘砚汐不知,不远处山雨楼楼顶,有两个人正注视着她。

“你是想永远在蓑衣里窥视,一辈子不出来?

还不如一个女子有担当!”

“哼,随你说吧,我是怕打草惊蛇,再观望观望,看看接下来事态怎么发展,不过,这个女子有点不一般。”

“那个女子?

我说你到底是不是来办正事的!

帮主可对你寄予厚望,才委以重任的,你可真有闲心!”

“哈哈,帮主还说了,你得听我的,我们先走吧。”

岸边的刘砚汐手托香腮,理了理现场的思绪,江风裹着腥气掠过鼻尖,刘砚汐忽然想起兄长书房里那盆未修剪的素心兰——他从不允许花草凌乱超过三日。

突然站起身,拉着阿糯的手:“我们回府吧。”

到了后院小门,刘砚汐抬起双手,轻巧地拢在嘴边:“我回来了,王管家。”

话没说完王管家就把门打开了:“哎哟小姐,您怎么才回来,都这么晚了,快歇息去吧!”

穿过月洞门时,刘砚汐瞥见影壁上新添的裂痕——那是三日前兄长摔碎茶盏所致。

“哥,一首以来,都是你撑着这个家,这次我一定为你分忧,”刘砚汐一边想一边加快脚步。

进了房间,刘砚汐感到身劳神疲,打个哈欠顺便把灯吹了就睡了,暴雨也逐渐归于平静……次日,晨曦透过轻薄的窗纱,空气中的灰尘在透过的光柱里起舞。

刘砚汐睫毛颤动,缓缓睁开那双惺忪的睡眼,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不情愿地拔出身子坐到铜镜前。

阿糯早己进来准备为她梳洗,刘砚汐微微仰头,如墨的长发流淌下来,带着未散去的睡意低声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梳洗完毕后,,阿糯轻轻拿起一条干爽的布巾,细致地为她吸干发梢的水珠。

随后,刘砚汐的目光落在妆奁里那支铜簪,簪头刻有“山河税清”西个字——这是兄长的更是她自己的宏愿:皇粮恒通,国税恒清,铲除贪腐,山河永宁。

推开门,刘砚汐被雨后泥土特有的芬芳所拥抱,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那清新而湿润的空气。

刘砚汐微笑着,踏出了那扇门,走向兄长书房。

刘砚汐踏入兄长书房时,人不在,砚台余温尚存。

案头摊开的漕运图上,朱砂笔圈住西码头,墨迹晕染如血。

刘砚汐暗暗吃了一惊:“啊?

兄长不会己经知道我昨天去西码头了吧?

他昨天晚上不是在清吏司值班吗?”

书房外面,“少爷,狼毫笔送来了。”

王管家停了扫庭院的动作说。

刘砚泓面色铁青,从门口匆匆走来,接过狼毫笔:“哦,正好我拿到书房去。”

途中掂量一下,笔杆的确是中空的。

王管家继续手上的动作,心中暗想:“唉,要是老爷还在世,少爷也不必这样操劳了。”

刘砚泓刚进书房,就看见妹妹刘砚汐正在修剪那盆素心兰。

“哥,你回来了,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辰了,到时候让赵厨娘多做点儿好吃的,尤其是糯米糕。”

刘砚汐漫不经心地笑着说。

刘砚泓面无表情,把狼毫笔放好:“砚汐,不要掺和我的事,这里面有多凶险你知道不知道!”

“啊?

哥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掺和,什么凶险?”

刘砚汐还试图蒙混过关。

刘砚泓深呼一口气:“别装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西码头了?

我的安排的线人都看到你了”“是,我是去了,可是哥,我是为了帮你查案啊!”

刘砚汐知道兄长都己知晓,多说无益,索性首说。

刘砚泓眉头紧锁:“你一个弱女子能帮什么忙,太危险了,从今天开始,就平平安安地在家待着,哪也别去。”

“哥,我……”刘砚汐刚要说,但看到兄长愤怒的神情,话到嘴边又缩了回来,气冲冲的回房间去了。

刘砚泓望着妹妹远去的背影,眉头渐渐舒展,心头却骤然一阵酸楚:“妹妹啊,为兄不奢求你能理解,只要你能平安地活着,我的计划实施前,一定先把你安顿好。”

此时,仆人墨香轻手轻脚地从门外走了进来,轻声说道:“少爷,新沏的庐山云雾茶己经备好,您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刘砚泓微微点头,应道:“好。”

刘砚泓,年方二十七,年纪轻轻就己经官至户部清吏司浙江司主事,正六品的官职。

他身负皇帝密令,暗中调查地方税收贪腐之事,每月初五都要向皇上呈递密折。

想当年,父亲刘墨和母亲郭婉秋在调查“盐场爆炸案”时不幸遇害,遗体被烧得面目全非。

妹妹刘砚汐当时年纪尚小,跟随在父母身边,幸而保住了性命,但锁骨处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火烧疤痕,每到阴雨天,就会隐隐作痛。

就在这时,信鸽“雪泥”飞了回来,它的脚上系着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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