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字写法艺术签名

永字写法艺术签名

作者: 谢观颐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永字写法艺术签名》是作者“谢观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陈墨沈昭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墨痕初现梧桐树的影子在泛黄的墙纸上摇陈墨的钢笔尖在第三十四次停顿后彻底干阁楼里漂浮着潮湿的霉混着昨夜凉透的龙井茶涩像块发馊的抹布堵在喉他摘下银框眼用袖口擦拭镜片上凝结的水雾——那并非寻常水而是连续写作七小时后从额角滚落的冷窗外的蝉鸣突然失化作尖细的金属刮擦陈墨的右手小指无意识抽笔杆在虎口处压出深紫色的凹稿纸上沈昭二字被反复描画得几乎穿透纸洇...

2025-04-16 07:36:46

-墨痕初现梧桐树的影子在泛黄的墙纸上摇晃,陈墨的钢笔尖在第三十四次停顿后彻底干涸。

阁楼里漂浮着潮湿的霉味,混着昨夜凉透的龙井茶涩味,像块发馊的抹布堵在喉头。

他摘下银框眼镜,用袖口擦拭镜片上凝结的水雾——那并非寻常水汽,

而是连续写作七小时后从额角滚落的冷汗。窗外的蝉鸣突然失真,化作尖细的金属刮擦声。

陈墨的右手小指无意识抽搐,笔杆在虎口处压出深紫色的凹痕。

稿纸上"沈昭"二字被反复描画得几乎穿透纸背,洇开的墨迹在晨光中宛如狰狞的抓痕。

"今天该让你尝尝火刑。"他舔了舔干裂的唇纹,喉结滚动时带起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疤痕。

钢笔尖刮擦纸面的沙沙声里,虚构的火焰正从字里行间升腾而起:沈昭被铁链锁在青铜柱上,

火舌先是舔舐他的脚踝,然后是膝盖,最后在盆骨处绽放成金红的莲花。陈墨忽然剧烈咳嗽,

指缝间渗出的血丝在稿纸上溅成梅花。

这具三十七岁的躯体正在背叛他——晨起时镜中人的白发又多了几簇,

眼窝深陷处沉淀着化不开的鸦青。药瓶散落在打字机旁,

氟西汀的锡箔包装上留着指甲抠挖的月牙形印记。老式座钟的报时声惊飞了窗台上的灰鸽。

陈墨数着第十二声钟响,发现钢笔不知何时滚到了橡木桌边缘。在他弯腰去捡的瞬间,

稿纸上的墨迹突然活过来似的扭动,那些描写火焰的段落化作无数黑蚁,

正沿着纸页边缘向他指尖爬来。"幻觉,都是幻觉。"他抓起威士忌酒瓶猛灌一口,

琥珀色液体顺着下巴流进衬衫。但当他再次睁眼,

沈昭的面容竟在墨渍中清晰浮现——不是他笔下那个任人宰割的傀儡,

而是嘴角噙着冷笑的复仇者。暴雨在凌晨两点十七分撞开松动的窗栓。陈墨踉跄着去关窗时,

瞥见对面公寓楼顶闪过一道人影。那人穿着与他同款的灰格纹睡衣,面容隐没在雨幕中,

唯有左手腕的衔尾蛇纹身在闪电中泛着幽蓝的光。青瓷笔洗在地板上碎裂的声响刺破雨声。

浑浊的积水蜿蜒成奇异的符咒,陈墨跪在地上擦拭时,

发现那支本该躺在角落的钢笔正斜插在陶片缝隙间。玛瑙镶嵌的蛇眼蒙着层血膜,

当他试图拔出钢笔,指腹突然传来被利齿啃噬的剧痛。血迹在积水中晕开时,

座钟的齿轮发出濒死的呻吟。陈墨抬头望向镜面,

发现自己的倒影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转头——镜中人的脖颈转动角度早已超越人体极限,

后脑勺完全转向正面时,露出沈昭那张被火焰灼烧的脸。"找到你了呢。

"镜中人咧开焦黑的嘴唇。陈墨抄起酒瓶砸向镜面,飞溅的玻璃碎片中,

无数个沈昭从各个角度凝视着他。鲜血顺着虎口滴落,在地板上汇成衔尾蛇的图腾。

当他跌跌撞撞逃向房门时,

身后传来稿纸翻动的哗啦声——那些被他撕碎的段落正在空中自动拼接,

燃烧的字句悬浮成火圈,将他困在书房中央。晨光穿透云层时,陈墨在满室狼藉中苏醒。

所有异常痕迹消失无踪,唯有钢笔好端端地躺在稿纸中央。当他颤抖着翻开最新一页,

发现原本描写火刑的段落被篡改成沈昭的反杀场景,字迹竟与自己的笔迹完全一致。

泛着霉斑的墙纸上,梧桐树影比昨日向东北偏斜了十五度。-倒影成真暴雨在檐角织成密网,

陈墨的钢笔尖抵着第三根肋骨的位置颤抖。阁楼西北角的穿衣镜蒙着水雾,

镜面蜿蜒的水痕像极了病历本上那些扭曲的诊断记录。

他正在给沈昭安排新的劫难——被活埋在种满夜来香的花圃,

腐殖质灌满鼻腔的窒息感要持续三天三夜。"这次要让你听见自己骨骼裂开的声音。

"陈墨的指甲掐进掌心旧伤,结痂的疤痕渗出新鲜血珠。笔尖却突然在"颅骨"二字上打滑,

钢笔画出的弧线穿透纸背,在橡木桌面刻下深达三毫米的凹痕。

老座钟的齿轮发出咯血般的声响。陈墨抬头时,发现钟摆静止在11点59分的位置,

表面铜锈剥落处露出暗红色的数字"37"。他伸手去拂拭灰尘的刹那,

整座座钟突然逆时针飞旋,黄铜指针在他手背划出十字形伤口。血珠滴在稿纸上的瞬间,

所有文字开始倒流。描写沈昭受刑的段落像被橡皮擦抹去,

取而代之的是大段潦草日记:1999.9.17 雨他们把我的作文本塞进厕所下水道,

说疯子不配写文章。教导主任站在梧桐树下抽烟,烟灰落在我捡不回来的纸浆里。

那些被水泡发的字迹,多像母亲葬礼上融化的纸钱......陈墨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这段记忆分明已被氟西汀抹去二十年。当他试图撕毁稿纸时,

指尖传来灼烧感——纸页上浮现出焦褐色的指纹印,

正是当年他在焚烧炉抢救残稿时留下的烫伤。窗外的雷声带着铁锈味。

陈墨踉跄着起身关窗时,瞥见对面楼顶的人影又近了些。那人左手腕的衔尾蛇纹身正在渗血,

鲜血顺着排水管流入楼下花坛,染红了整片白玫瑰。青瓷笔洗的碎片不知何时聚拢如初,

水面漂浮着半片泡发的梧桐叶。陈墨用钢笔去挑,笔尖刚触及水面,整片叶子突然化作灰烬。

水底却浮现出沈昭的面容,被波纹切割成十七块不规则的碎片。"你逃不掉的。

"水中的沈昭开口说话,声音像砂纸摩擦生锈的齿轮。陈墨抡起座钟砸向笔洗,

却在弯腰的瞬间被镜中景象钉在原地——镜中的自己正在用钢笔刺穿喉咙,

喷溅的鲜血在镜面写满"沈昭"的名字。真实的喉结传来冰凉的刺痛,他伸手去摸,

指尖沾着尚未凝固的蓝黑色墨汁。暴雨裹挟着梧桐叶拍打窗棂。

当陈墨终于抓住那支发烫的钢笔时,玛瑙蛇眼突然脱落,露出后面微型胶卷般的瞳孔。

碎的作文本、塞满药瓶的垃圾桶、编辑退回的手稿上血红的"垃圾"批注......"啊!

"陈墨的惨叫被雷声吞没。他的左手不受控制地在稿纸上狂书,字迹逐渐脱离原本的瘦金体,

演变成沈昭特有的凌厉笔锋。钢笔尖扎透二十层稿纸,

在橡木桌面刻下深达一寸的衔尾蛇图腾。凌晨三点零七分,阁楼的温度骤降十度。

陈墨呼出的白雾在空中凝结成文字:"该换人了。"当他试图后退时,

发现双脚已被墨渍凝固在地板。镜中的沈昭正从镜面渗出,焦黑的手指搭上他颤抖的腕骨。

撕裂灵魂的剧痛持续了三十七秒。陈墨倒地时,看见自己的影子仍端坐在书桌前写作,

而沈昭的虚影正从自己躯壳里抽离。那只染血的钢笔自动立起,

在倒伏的咖啡渍上续写新的篇章:现在,猎手与猎物的位置对调了。

沈昭在陈墨的躯体里睁开眼时,先闻到的是浓烈的药味。三十七个氟西汀空瓶堆在墙角,

瓶身上的保质期全部指向二十年前的今天。他踉跄着扑向书桌,

打翻的墨水瓶在地毯上洇出人脸轮廓——正是昨夜被他设计活埋的沈昭。"有意思。

"沈昭用陈墨的声带发出冷笑,发现喉结处有道新鲜的伤口正在渗墨。当他扯开衬衫纽扣,

看见苍白的胸膛上布满正在消退的文字,全是自己曾经遭受的酷刑描写。

老座钟突然发出轰鸣。沈昭转身时碰落了墙上的毕业合影,相框玻璃裂成蛛网的刹那,

他看见十七岁的陈墨站在梧桐树下,脚下踩着被撕碎的奖状。

照片背面用红笔涂改过多次的日期最终定格在:1999.9.17。

雨声里混入了女人啜泣。沈昭循声推开阁楼暗门,在布满灰尘的储物箱里找到褪色的病历本。

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精神病院通知书,签发日期是2002年9月17日。当他翻到最后一页,

一张黑白照片飘然落地——停尸床上躺着与陈墨容貌相同的少年,手腕处缠绕着衔尾蛇刺青。

"原来我们都是提线木偶。"沈昭的冷笑突然卡在喉头。他举起陈墨的左手,

看见腕部皮肤下浮现出蓝黑色的血管纹路,正逐渐演变成衔尾蛇图案。

窗外梧桐树传来枝干断裂的脆响,最后一片完整的叶子坠向大地。

钢笔在凌晨四点自动书写起来。沈昭看着"自己"的笔迹在稿纸上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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