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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保镖难撩》是知名作者“盛无名”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吴希颜萧孤鹜展全文精彩片段:在我抢来萧孤鹜之本小姐找过八十六个对全是武林世家子最后这些世家子弟全被我甩我一直为这个战绩感到骄都说男人是理性动但都逃不过美色的欲理性并不能克制兽那些本来就恋爱直接如发情动物一样追着我的我自是正眼也不瞧我只撩那种看起来一本正经、表现得道德高尚、处事有礼有节的正人君撩到他们理智和欲望激烈交理性完全不能压制兽性的时就是我最想看到的状态——最终理性...
在我抢来萧孤鹜之前,本小姐找过八十六个对象,全是武林世家子弟。
最后这些世家子弟全被我甩了,我一直为这个战绩感到骄傲。都说男人是理性动物。
但都逃不过美色的欲望,理性并不能克制兽性。那些本来就恋爱脑,
直接如发情动物一样追着我的人,我自是正眼也不瞧的。
我只撩那种看起来一本正经、表现得道德高尚、处事有礼有节的正人君子,
撩到他们理智和欲望激烈交战,理性完全不能压制兽性的时候,
就是我最想看到的状态——最终理性反而成了兽性的帮凶,一边仁义道德,一边男盗女娼。
只是,当他们理性地计算着怎么讨好我的时候,我也便觉得乏味了。
本姑娘岂是他们想得到就能得到的?我可以撩你,但不代表我真要委身于你。哈哈,
我有这个资本让你奈何不得。因为我是江南武林盟主的女儿,有这个强大的靠山,
在江南一带,可以让那些自认为理性的男人总不敢越雷池一步。之前对男人从未失过手。
本来,萧孤鹜这样的人,是没机会让我对他撩出手的。1但那一日春深日暖,远山如黛。
天光漫过云絮,洒下一地碎金,与地上盛开的万紫千红交相辉映。
会浪漫的男人是不会错过这样的天公之美的,于是张天承向我发出邀请,与他同去郊游。
张天承是甬城金刀门的少门主,被誉为江南年轻一代最优秀的后起之秀。
金刀门不仅高手众多,还开设武馆、镖局,更利用甬城沿海贸易之便开设海外贸易的营生,
可谓是富甲一方。所以金刀门门主张劲松是我父亲最有力的竞争对手,
一直觊觎着江南武林盟主之位。如今,他儿子却想来把我竞争去。我的婚事必须经过我同意,
光我父亲同意也不行。但我没有同意,却也没有拒绝,拒绝了,就没有好戏可看了。于是,
他的礼物,我也收了,他邀请的吃喝玩乐,我也同去了,
而且期间我还不经意间透露一点模棱两可的暗示,我就不相信凭我的魅力,他会不上钩。
我觉得是时候了,撩得差不多了,那就在今天拒绝他,然后看好戏。于是我答应了他的邀请,
但孤男寡女出去郊外,总不方便,于是我叫了好闺蜜吴希颜——杭城富商之女一起去。
张天承甫一见到我和吴希颜一辆马车,脸上有瞬间的错愕,想来是他没想到我会拉人一起去。
哼,他是盘算着找借口跟我同骑一匹马吧?想得美!不过这等理性的人,
总会把心里的心思意图深藏,所以他也没说什么,露出一张笑脸,先头开路去了。
马车跟在张天承后面,这马车是吴希颜的,富商人家的豪车,
总归是富丽堂皇、舒适平稳一些的,就连前头的马夫也是个英武的青年。
后面又跟来了四五个家丁模样、骑着马的人,马上还挂载了一些包裹物什。
我问吴希颜道:后面是你的仆从?吴希颜摇头否认。应该是张天承的仆从吧,
载那么多东西是去踏青野餐,有钱人真会玩!虽然我家世也不错,但只是在武林上威望不错,
在钱财上,与张、吴两家没得比。张天承先头走着,阳光洒在他的俊美的脸上,
脸的轮廓泛起一圈光晕,锦衣华服高头大马,
看得吴希颜脱口吟出一首诗: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
接着又赞道:好俊朗的男人!我看着犯花痴的闺蜜,打趣道:俊朗有啥用,
你那马夫也很俊啊!吴希颜转头认真道:那能一样吗?他家世和你相当,又有钱,
武功又好,还很俊,这哪是我那保镖能比的?合着这马夫还兼保镖呢,有钱人果然惜命。
我忍不住道:这么好?你喜欢?你喜欢我介绍给你。吴希颜忙道:他跟你谈对象呢,
我可不敢要!我淡淡道:我又不喜欢他,你要你拿走。吴希颜道:哈哈,
我想拿他又未必看得上我。又问我道:心柔姐,这么好的你也看不上,
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我反问道:刚才你念的诗,后两句你还知道不?
好歹是被父亲逼着读了多年私塾的人,虽不会做诗词但背还是背了不少的。
于是脱口道: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忽然她似明白了什么,
诧异道:我的姐,你自己玩得那么花,不会要求男的纯如清水吧?我玩得花?
我确实撩过很多武林世家的子弟,所以也无可辩驳。于是我答道:我游戏人间还没够,
要什么男人?我不是要求男的纯如清水,我是根本看不上男的。2来到郊外,
选择一处开阔草地,张天承铺上牛皮毡垫,摆上果脯,还有一壶好酒。沐浴着春日的暖阳,
喝着美酒吃着果脯,那将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张天承给三人都斟上一杯酒,
说道: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来,咱们共饮一杯!吴希颜早就被男色所迷,
又见得张天承这般文雅,更是毫无防备之心,于是便一饮而尽。
我心里想着今日要明确拒绝张天承的这次提婚,不能在酒上误事,便象征性地抿了抿。
张天承果然再提婚事:心柔,你看咱们的婚事,可以定下来了不?
我感受到了他眼里的热情,语言里的急切。但我不会答应的:张少侠,你是个好人,
但你我不合适。我给他发好人卡。张天承面露失望,
急切道:你前几日不是都答应得好好的吗?怎么……
忽然间似乎想到前几日只是答应他交往,确实没确定婚约。我淡淡一笑,道:张少侠,
你家里不是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师妹么?张天承一愣,道:你调查我?这事人尽皆知,
还用调查?张天承正了正色,道:心柔,你我结合,乃两家强强联合,
以后江南武林再无敌手,就算去争霸中原,也是指日可待啊!我笑了,
道:你们男人真是理性得可怕,为了利益,完全可以娶一个不爱的人?张天承道:不,
我爱你!哼,男人总会比较身材、样貌、性格、家境等等,只要遇上更好的,
就会毫不犹豫地爱上新欢吧,这就是所谓的理性?那你小师妹呢?我冷冷地道。
张天承一时无语。稍愣片刻,他招呼了一声。五个跟随的高手围了上来。我大惊,他敢用强,
这是我没料到的,以前也从没有人敢跟我动强!我急忙反抗,但他们的武功都不弱于我,
何况还是五人!我被点中穴道,轻易被俘。这可吓坏了吴希颜,她也没遇见过这等事情,
以前总觉得父亲给他配保镖有点大惊小怪,如今看来非常必要。对,保镖,保镖呢?
吴希颜想起自己还有保镖。保镖已经在身后了。
但张天承对二人冷冷地道:这是我们两家的事,你们最好别插手。
不然金刀门可以瞬间灭了你们。这虽是威胁,但也是实情,按金刀门的实力,
灭一个富商家族,自然不是什么难事。看着吴希颜不知该怎么办的表情,我心下一片凉意。
就吴希颜和他的保镖,估计根本救不了我,即使现在他们回去报信,但等父亲带人来,
恐怕张天承早就带我走远了,因为这里本身就是去甬城的方向。
原来他们五人马上的驼的这么多东西,不是光用来春游远足的,
而是本就计划着今天绑架我后逃离的!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道理谁都懂,之前自己怎么都不会往自己身上想呢?我心下一横,想到,
不就是被捉去当新娘吗?大不了一死,总不能连累了闺蜜。于是对吴希颜道:希颜,
你们快走吧,别管我!张天承满是得意,对着我露出狞笑道:你也要,师妹也要,
有能力的成年人,做什么选择?他料定生米煮成熟饭后,盟主也不敢把他怎么样,毕竟,
两家合作才是最好的选择。不装了,连道貌岸然都不装了。张天承命令属下押着我,
然后去牵马匹准备上甬城的路。吴希颜哭了出来。一个身影走到了她身前,
轻声但坚定地道:小姐,别哭!然后朝着我们边走边道:放开她,她不愿意跟你们走!
我虽有些感动,但心下大急,对他叫道:别管我,别连累你家小姐!那人似听不见,
脚下越来越快,快似鬼魅。他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刀,双手握着。他竟然也使刀,
在金刀门高手面前使刀。张天承和五人都笑了,总有人不知死活。就近一名随从迎了上去,
本以为能短兵相接过上几招。那知只一个照面,刀光一闪,随从便飞着倒在了张天承的脚下,
胸口一大片血迹,痛苦地扭动着,似已失去了战力。这五人可是金刀门内精选的高手,
却这么轻易被击败!另外四人对视一眼,一齐向那人攻去。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那人在金刀门四大高手围攻下,不落下风!金刀门的刀招凌厉而简洁,正如一个理性之人,
目的明确。而那人的刀招,更快,更狂,让人看得激情四射!我一时竟看得痴了。
接连几声惨叫才把我拉回现实,之间四人都中招,三人倒地,一人虽退后横刀而立,
但身上的累累伤痕,显示了他的败绩,我心下一喜,这下有救了。这时,
张天承却一把把我扯过去,用刀抵住了我的脖子,道:你带着你家小姐走,
不然我现在杀了她!我心里一惊,本来的生的希望又淡了下去。
只听那人道:你可以杀了她,那今天你们都得死。又冷冷道:如果你们现在走,
我绝不拦你们。而且,待你们逃回了金刀门,你跟这位姑娘这事,估计也没大不了的,
年轻人风花雪月打打闹闹而已。呸,都上升到绑架了,还没什么大不了?我内心咒骂。
张天承思索一会,道:那你退后一百步,待我上马自会放了她!
退后一百步他拉我上马逃窜怎么办?那可追不上的啊,我心里焦急,
想对那人摇头表示别同意,但动不了身。那人冷冷道:你没资格谈条件。
张天承羞怒攻心,大声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了她!我心下大急,别惹毛了他鱼死网破,
那可是我的命啊!那人冷冷道:你可以试试。理性告诉我他做得对。
但我看到他那冷冰冰的态度,心里顿时起了怨念,我这样一个大美女被人挟持,
你不应该表现得同情、怜惜、不舍吗?最终张天承屈服了,一把将我推向那人,
自己转身上马,疾驰而去,也不顾其他随从。然而我一个大美女倒向那人,
那人竟然像躲避瘟神一般闪身躲开了!混蛋,他不应该马上搂腰抱我,
然后差点嘴唇贴上的吗?反而是避之不及,这是多大的羞辱啊!
就在我快要直直倒地摔个鼻青脸肿的时候,一把刀用刀背抵住了我,慢慢将我放到地上,
然后轻轻地抽出了刀。我这么脏吗?连碰都不愿碰我一下,竟然用冷冰冰的刀来扶我?
几个家丁相互扶持着骑马逃走,这时吴希颜才带着泪痕扑到了我的身边。心柔姐,
你没事吧?没事,别哭。我安慰了下她,然后又道:快让那个人把我穴道解开!
说到那个人几个字的时候,我咬牙切齿,心里诅咒了他一百遍。
吴希颜马上对那人说道:萧孤鹜,快来解开心柔姐的穴道啊!小古物,名字真难听,
我恨死他了,即便刚才是他救了我。但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我虽不是大丈夫,
但道理还是这么个道理!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解。我一听肺都气炸了,什么理由?
是个男人都想靠近我的身体,触碰我的身体,他居然……真是个小古物,不,
是个老古董!吴希颜不知所措,道:那怎么办?我又不会解。
只听那人道:两三个时辰就会自动解开。我了个去,
他是想让我在这草地上躺上两三个时辰?虽然春天暖阳正好,但也会晒黑我这白嫩的脸啊!
这人纯粹是跟我过不去吗?我大声道:你要让我暴尸两三个时辰?小古物也似觉得不妥,
道:我把马车赶近一些,等下小姐你扶这位姑娘上车吧!我顿时无语,他一个保镖,
还差遣起主子来了。吴希颜一个完全没学过武的弱女子,要把完全瘫软无力的我背上马车,
再躺平放好,着实累得够呛,只见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而那畜牲竟真坐在一边一点不扶不帮!这梁子,我觉得是结下了,
接下来我要是不报这个羞辱,枉为女人!3但这人性格又冷又武功高,该怎么报复呢?
得把他控在身边,然后撩拨他,最后让他爱而不得,难过得要死!这是我熟悉的方式!
于是第二天,我找到了吴希颜,对她说:把你那个小古物转让给我?
吴希颜睁大了眼睛:你真是好闺蜜,人家闺蜜最多抢男人,你连保镖都抢?什么逻辑,
抢个保镖不是比抢你男人程度轻多了?还搞得保镖比自己男人更重要似的。我道:少废话,
你让是不让?吴希颜道:不让,让了我去哪找这么厉害的保镖?
昨天以前我觉得保镖没必要,但昨天过后,我觉得是得保镖不离身了。不离身?
你打算跟他同吃共住、同床共枕?吴希颜羞红了脸,娇嗔道:哎呀,姐你坏,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昨天小古物可是得罪了金刀门,你把他留在身边,
不怕金刀门找上来,引祸上门?吴希颜一听,吓得一懵,这她倒是没想到。
我道:你把他给我,我再派你一个我府上的高手作你保镖,这样你也有人保护,
又把这祸水引我这里了,你可得感谢我。吴希颜想了想,似乎有道理,
但又问道:那金刀门找你们怎么办?哼,要是正面干,他金刀门能耐我何?
这倒也不是大话,虽然双方也不会因为这事全面开战,但即便开战,
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盟主去甬城也奈何不了金刀门,金刀门想来杭城对付盟主府,
也是难上加难的。吴希颜只得不情愿地道:那行,你得给我安排一个年轻帅气的,
不然我觉得亏。这小妮子真是死性不改。她又有一线希望似的道:可是,
我估摸着萧孤鹜不愿意跟你走。不愿意?由得了他?你当我吃干饭的?
我早就调查过吴老板为什么会请到这么厉害的高手了。原来吴老板经商途经一处山区,
遇上一伙打劫的,普通山贼吴老板也是不怕的,手下六个保镖也不是吃素的。
但此次他们遇上的是江湖上的流贼,武功高强,把六个保镖打得抱头鼠窜,
眼看吴老板的命和财只能二选一的时候,斜刺里窜出一个人来。只见他双手握一柄长刀,
招式开合间尽显酣畅淋漓,而且如疯魔般越舞越快,月光中只见刀影闪烁,鲜血飞溅,
吓得吴老板瘫软在地上,呆住了。那年轻人解决完流寇,走过来牵起吴老板。
吴老板见其满脸血污,但眼神清澈透亮,稍微定了定神,战战兢兢地跟他来到了一处山村。
吴老板感谢年轻人救命之恩,欲报答与他。那人略一沉吟,
指着村民道:此时正临近青黄不接时期,村民又遇流寇抢夺,更是雪上加霜。
吴老板要是真想报答我,就为村民施粥三月,帮他们度过青黄期。吴老板一怔,
心道这也太简单了。那人以为吴老板发怔是因为三月期限要求过长,
于是又道:如果你觉得亏,若不嫌弃,我可以当你三月保镖。吴老板大喜,
有这等武功高强的人相助,自是最好的,这买卖太划算了,于是忙一口应承。又因路途较远,
亲自安排施粥不方便,吴老板索性每月多运些粮食,让村民自己分去了。
吴老板越看那人越喜欢,有心留他,便安排其为小女的保镖,希望两人相处中能发生点情感,
最后结为夫妻更是最好,那这买卖就更划算了。可惜半个多月吴希颜没遇到大事,
只道萧孤鹜虽然长得不错,但家世钱财一无所有,也不知其武功到底如何,
所以并没有对他产生特别的情感。待到昨日,看清了萧孤鹜的厉害,今日却要被我抢了去了。
我心中得意,刚才已经跟吴老板谈过了,吴老板自是不敢违逆盟主府的大小姐,
只是心疼大好的买卖被截胡了!萧孤鹜起初果然坚决不同意,
直到我要吴老板停了对村里的粮食供应,这混蛋才极不情愿地答应了。
然后我才来通知吴希颜,并不是跟她来商量的。当然她并不知晓,不然又得气得不行,哈哈。
我带着萧孤鹜走出了吴府,内心不禁一阵欣喜,第一步已经成功:把他控在身边了。
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待我完全施展出魅力的时候,我就不信你会对我不动情,
看姐怎么玩死你!接下来,是到我表演的时刻了!4漂亮加上合适的穿搭,
是女人天生的武器。这上面我是一直很自信的,一张脸蛋又纯又欲,身材婀娜高挑,
多少世家子弟就是在我的容貌下就毫无抵抗力的。于是我故意在试衣时叫萧孤鹜进来,
然后在他面前转着圈让他评价我的穿搭。只见他眼神没有在我身上多停一秒钟,
冷冷道:大小姐,我对这些一窍不通,劳烦您询问其他人,您要是没什么其他事,
我先出去了。然后连正眼都不瞧上一眼就走了。我愣住了,多少男的,
口头上理性地说着非礼勿视,但那双眼睛仍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
总会找机会贪婪地偷看着我。难道他真能理性战胜欲望,还是他根本没有这个欲望?
我恨恨地道:木头也有开窍的一天,但我感觉这个狗东西永远不会开窍!
仿佛身上的衣服也不怎么鲜艳漂亮了。到了晚上,我想到:体贴关心,
可是软化对方的好方法!于是我准备溜进他的房间,看看他怎么样了。如果没睡着,
就问问他被子够不够暖、床会不会硬,以显示关怀;如果他睡着了,
就给他掖掖被子并故意弄醒他,并说:没事,
我只是帮你盖一盖滑落的被子……我想着嘴角笑了起来,自己都被自己的体贴关怀感动了,
不怕他不感动!于是我悄悄地来到他房间门口,轻轻地推开房门。屋里黑暗一片,
一切都没发出声响,我想他不会发觉的。没想到我刚踏进门一步,一把钢刀抵住了我的脖子,
我吓得立马不敢动。我忙颤声道:别……别动手,是……是我。这么晚你来干什么?
他的声音何以前一样冷。我……我只是来问问你,被子够不够暖,床会不会太硬……
还未等我说完,他冷冷打断道:以后夜里别进我房间,我睡觉很警觉的,一有外人靠近,
会不自觉地反击,下次若伤到你,可怪不得我!他又补充道:我平时都和衣而睡,
被子和床都没关系。再说孤男寡女晚上共处一室,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请自重,出去吧。
我气不打一处来,狗东西,还拿我名声要挟我,还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的老古董的话,
白瞎我这么关心你,真是狗咬吕洞宾!回到房间,坐在铜镜前,
忽然发现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红印。登时又气了起来,狗东西还真下手,差点把我脖子嘎了!
但又不敢去找他算账,直气得自己抓耳挠腮。过了一会,想到他睡觉都这么警觉,
那会是从怎样的生死环境中存活下来的啊,定是吃尽了苦,想着想着不禁可怜起他来,
也就不那么生气了。再想想用其他什么方法撩他,
于是想起适当的肢体接触可以迅速拉近两人距离,激发对方的情感波澜。凭我这具皮囊,
只要身体不经意地接触,一定会让对方心神荡漾。不过我又有些犯难。以往那些男的,
我都用美貌和言语撩一撩就缴械了,没到身体接触这一层面啊,这是不是牺牲太大了?
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不然怎么能融化这块坚冰,怎么能达到报复的目的?
我似乎下了一个重大决定,明天要他教我武功,在教的过程中定能制造身体接触的机会。
想到这里,我心情好了不少,慢慢睡去。次日,一早我便要求萧孤鹜教我武功。
萧孤鹜没有拒绝,答应教我一套拳术,然后他演练了一遍,让我跟着学了一遍。
然后几遍下来,他老是离我几个身位。我想总是这样也不行啊,达不到身体接触的目的,
于是要他一招一招地点播我,而不是让我跟着练。他收起招,然后让我摆开架势练,
我一招出老,他喊一声停,我停住动作,心下一喜,
想到:这回你应该来亲手点播我哪里不够高、哪里不够低,手应该这样、脚应该那样,
这样你不得不跟我身体接触了吧。我再抓住机会靠近你向你吹吹气,制造制造暧昧,
看你内心还会不会古井无波!我正想的得意时,只见萧孤鹜来到我身边,
又径直过去捡了条齐眉棍,用棍压我的手腕,道:手腕过高!又用棍尖顶我后背,
道:胸背不够挺……这狗东西!不仅没有造成身体接触,还用棍子敲得我生疼!
老娘我不玩了!我生了一下午的闷气,待到傍晚,心想不行,不能浪费时间,得再想方法。
有道是男人为阳女人为阴,所以男人为刚女人要柔,我就展现柔弱,让他激起保护欲!对,
就这么干。于是我找来一只死老鼠,先藏于房内。准备等萧孤鹜回房后把死老鼠拿出来,
然后惊叫一声,我们房间近,萧孤鹜听了必定飞速来看情况,我便装作让老鼠吓坏了,
往他怀里靠,待投入他怀抱,我就用耳朵贴着他胸口听他心跳,不相信他心跳不加速!
我美美地想着,觉得这个计划天衣无缝。不久,萧孤鹜过来问道:大小姐,
今日若无其他事,我就进房去歇息了。去吧,没事了。可我心里在冷笑,没事?
马上就有事了,嘿嘿!待他进入不久,我拿出死老鼠放在地上,然后发出啊——
的一声惊叫。萧孤鹜果然迅速掠来,我则不是倒向他,而是用功故意冲入他怀里。
我心里暗想:你是不备疾驰而来,我是有备故意投怀送抱而去,两下双向奔赴,
看你还能怎么躲?没想到萧孤鹜见我扑来,旋身伸手操过旁边一条椅子,
在两人身体就要接触的时候用椅子托住了我的身体,又推着椅子旋转了几圈卸去冲撞之力,
然后将椅子和坐在上面的我稳稳放在地上。我又愣住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狗东西,
要不要武功这么高、反应这么快啊!只听萧孤鹜冷冷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忽然回神,
心想目的泡汤虽然了,可这戏还得演下去!有……老鼠!没了目标动力,
我自己都感觉演得不像了。不过他好像没有在意,撇了一眼,淡淡道:死的。
又从外面找来一片大叶子,盖在老鼠尸体上,然后提出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