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他人如其名,一心向佛。
火灾中我不惜毁容,拼死救出他,他却将绿茶当成救命恩人百般呵护。
看着我整容后的脸蛋,他以为这又是讨好他的手段。
“别以为你照着薇薇整容,我就会喜欢你,别做梦了。"我丝毫不生气,笑嘻嘻问他我好看吗。
直到最后,他为了躲避家族联姻和我结婚,我以为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他却用行动给了我响亮的一巴掌。
既然这样,老娘我不奉陪了!你要的青灯古佛,我还给你!闪光灯像是要把人烤化。
穿着那件号称全球仅此一件的顶级婚纱,沉甸甸的裙摆,像甜蜜的负担,也像无情的枷锁。
顾清禅西装笔挺,面容俊朗,只是那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你愿意吗?”顾清禅的目光掠过我,没有停留,“我愿意”。
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像在完成一项既定程序。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涩意,努力牵起嘴角,露出一个幸福的新娘该有的笑容。
“我愿意。"声音有点抖,幸好被现场的背景音乐盖了过去。
在交换戒指的时候,他的指尖碰到我,下意识就缩了回去,却又马上伸了过来。
戒指套上手指尺寸刚好,冰冷的金属质感却格外的难受。
我本以为我会开心,可仅仅是维持住脸上的微笑,就几乎抽走了我全身的力气。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我挽着顾清禅的手臂穿梭在宾客之间,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他的手臂僵硬,像一块没有温度的木头。
他的视线偶尔会扫过人群,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我知道他在等什么,终于熬到了散场。
被送入新房的时候,我几乎是松了一口气。
房间布置的极其奢华浪漫,玫瑰花瓣铺满地面,香槟摆在桌上,顾清禅背对着我,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没有说话,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站在原地婚纱的裙摆散开,像一朵盛放后即将凋零的白玫瑰,心跳的有点快,带着一丝卑微的期待,都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或许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会不一样。
哪怕只有一点点。
我等了很久,他终于转过身看向我。
眼神却冷得像是结出了冰。
“苏晚你早点睡,”他的声音平淡无波,“今晚我要去清修。"我怀疑我听错了,新婚之夜他说要去清修,“你说什么?”我的声音控制不住的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似乎不满我的反应,“我说我要去清修,”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容质疑的命令感,我的血液瞬间冲到头顶,又在下一秒凉了个彻底。
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死死攥着拳,指甲陷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顾清禅,”我盯着他一字一句,“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