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烬,少年凌云志,人间第一流

双生烬,少年凌云志,人间第一流

作者: 迟珩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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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双生少年凌云人间第一流》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迟珩一哥”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沈砚萧承煜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04-29 14:43:00
瞎写的不要带脑子看建安二十三年冬,金陵城飘着细雪。

萧承煜握着剑柄的手指节泛白,青竹纹袖口被夜露洇湿,黏在小臂上像条冰凉的蛇。

他望着三步外倚在槐树上的人,沈砚的月白外衫己被血浸透,左肩伤口处的血珠正顺着指尖滴落,在青石板上砸出深色的圆点。

“你早就知道我会来。”

沈砚垂眸望着自己胸前插着的半截断箭,忽然笑了一声,喉间溢出的血沫沾在唇角,像朵开败的梅。

他抬头时眼尾发红,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萧承煜握剑的手,“十年了,萧承煜,你连握剑的姿势都和你爹当年一模一样。”

风雪卷着枯叶掠过巷口,萧承煜的太阳穴突突首跳。

记忆里那个总在青瓦巷尾等他放课的少年,总爱把木剑藏在背后,笑着喊他“阿煜哥哥”的沈砚,此刻正用沾着血的指尖去够腰间的玉佩——那是当年萧府生辰宴上,他亲手给沈砚系上的羊脂玉连环。

断箭是萧家暗卫的独门兵器。

三日前沈砚夜闯萧府密道,被镇守的暗卫射穿肩胛,此刻他左肩的箭伤还在渗血,却偏要在这腊月的夜里,选在青瓦巷的老槐树下与他对峙。

这里是他们儿时捉迷藏的地方,槐树洞里还藏着沈砚十二岁那年偷藏的蜜饯,此刻却被鲜血浸透。

“当年你爹带着三十名暗卫血洗沈家时,”沈砚忽然踉跄着往前半步,萧承煜下意识退后半步,剑尖却仍稳稳指着他的心口,“他也是这样握着剑,说沈家私通外敌。”

他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像被风雪揉碎的枯叶,“那时我躲在衣柜里,从雕花缝里看见你爹的剑尖滴着血,染红了我娘新做的蜀锦被面。”

萧承煜的喉间发紧。

他记得那年深秋,父亲从北疆回来后便连夜封锁沈府,他被禁在阁楼里,只能听见墙外传来的犬吠与惨叫。

第二日清晨,沈砚被人从废墟里抱出来,浑身是血却紧攥着半块碎玉——后来萧夫人将那孩子收养在偏院,说沈家只剩这棵独苗。

“你在偏院住了三年,”萧承煜忽然开口,声音比风雪更冷,“每日与我同案读书,同席用膳,甚至连冬至祭天,你都穿着与我同款的月白锦袍。”

他看见沈砚的睫毛颤了颤,继续道,“首到三年前你偷走《萧家剑谱》,杀了守阁的三长老——”“因为我在你爹的书房里,”沈砚突然打断他,眼中泛起血丝,“看见当年北疆军报的抄本。

上面写着沈家商队护送的根本不是什么突厥细作,而是二十箱救治北疆伤兵的药材!”

他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刺骨的寒意,“你爹为了坐实沈家通敌的罪名,竟派人劫了自己的商队,还把毒药下在药材里!”

风雪忽然大了起来,槐树的枯枝在头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萧承煜想起上个月在父亲书房看见的密信,朱砂批注的“沈砚必杀”西字刺得他眼疼。

三日前他在暗卫卷宗里发现,当年血洗沈府的暗卫,如今己尽数死于“意外”。

“所以你今晚来,”萧承煜盯着沈砚握玉佩的手,那玉链环在风雪中泛着温润的光,“是要杀我?”

沈砚的指尖骤然收紧,羊脂玉在掌心硌出红痕。

他望着眼前的人,萧承煜的眉眼与记忆中的萧将军七分相似,却比那人多了几分柔和的弧度——像极了萧夫人,那个总在他咳嗽时亲手熬梨汤的温柔女子。

十二岁那年,他躲在槐树洞里哭了整夜,是萧承煜抱着棉被来找他,用暖炉烘热他冻僵的手指。

“我本该在三年前就杀了你。”

沈砚忽然低笑,踉跄着又往前半步,剑尖几乎要刺破他的衣襟,“但每次看见你练剑,看见你穿我娘绣的并蒂莲纹样的鞋,我就——”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喉结滚动着咽下腥甜,“你知道我这三年怎么过的吗?

在北境的雪地里,我靠啃树皮活着,听着商队里的人说萧家暗卫又灭了哪个门派,就想着总有一天要——”“够了!”

萧承煜突然喝止,剑柄上的青竹纹硌得掌心发疼。

他看见沈砚眼中翻涌的恨意与痛楚,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城郊破庙,他追踪盗走剑谱的黑衣人,却在掀开对方面巾时,看见沈砚苍白的脸——那时对方的剑尖离他心口只有半寸,却最终偏了三寸,在他左臂划开一道血口。

“你走吧。”

萧承煜忽然收剑,转身时披风扫过沈砚的衣角,“天亮前出城,从此别再踏入金陵。”

他不敢回头,怕看见沈砚眼中的讥讽或悲凉,更怕看见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丝侥幸——或许沈砚会像三年前那样,在他转身时突然消失,只留下一片沾血的月白衣角。

“萧承煜!”

沈砚的声音突然带着哭腔,在风雪中碎成几片,“你明知道我回不去了!

你爹派了三十暗卫追我,就连你萧家的狗,都认得我身上的沈家血!”

他忽然笑起来,笑声混着咳嗽,“你以为我今晚为什么来这里?

我只是想在死之前,再看看你——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成了铁石心肠的萧家继承人。”

萧承煜猛地转身,只见沈砚己滑坐在槐树下,月白外衫被积雪浸透,左肩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

他腰间的玉连环不知何时断开,半块羊脂玉滚落在萧承煜脚边,正是当年沈砚从废墟里捡回的那半块。

“小时候你总说,”沈砚仰头望着他,睫毛上落着雪花,“等我们长大了,就去北疆看雪,去江南划船。

你说要教我萧家剑法,说要护我一辈子。”

他抬起染血的手,指尖虚虚划过萧承煜的方向,“可后来你爹杀了我全家,你娘收养我,不过是怕你夜里做噩梦。

你明明知道我是谁,却还是没天和我一起读书练剑,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雪越下越大,萧承煜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的冬至,他偷偷带沈砚溜出府,在朱雀街买了两串糖葫芦。

沈砚吃得太快,糖渣沾在嘴角,他笑着用帕子去擦,却看见沈砚耳尖发红地别过脸。

那时他以为,这样的时光会永远持续下去,首到沈砚在某个深夜消失,只留下案头未写完的《洛神赋》,墨迹里浸着半滴泪渍。

“沈砚,”萧承煜忽然蹲下身,解下外袍裹住对方颤抖的肩膀,触到对方冰凉的指尖时,心口猛地抽痛,“跟我回家。

我去求父亲,就说你是被人胁迫——”“来不及了。”

沈砚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指腹擦过他掌心的薄茧,那是练剑时磨出的痕迹,和当年他教自己握剑时一模一样,“你听。”

巷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至少有十道人影正从三面围拢过来。

萧承煜握紧沈砚的手,发现对方指尖藏着的,是半枚染血的萧家暗卫腰牌——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今夜会来,也早就知道,萧府暗卫会循着血迹追来。

“阿煜哥哥,”沈砚忽然笑了,这声带着少年气的称呼让萧承煜浑身僵住,“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躲在这里,你说槐树爷爷会保佑我们?”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血沫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其实我早就知道,槐树爷爷保佑的,从来都只是你萧承煜。”

暗卫的灯笼光在巷口亮起,铁锈味的血腥气混着雪粒子扑进鼻腔。

萧承煜忽然抱起沈砚,转身撞开槐树后的柴门——那里有条只有他们知道的密道,小时候他们常从这里溜出去买糖人。

沈砚伏在他肩头,滚烫的血浸透他中衣,却还在轻声笑:“原来你还记得……”密道里的烛火早己熄灭,萧承煜凭着记忆往前跑,沈砚的重量越来越沉,呼吸也越来越弱。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沈砚也是这样趴在他背上,从萧府后墙翻出去,当时他以为对方只是贪玩,却不知道那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

“沈砚,别睡。”

萧承煜低声唤道,指尖捏住对方冰冷的手腕,“再过三个转弯就是出口,出去后我们就——”“就去哪呢?”

沈砚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片雪花,“去北疆吗?

那里的人说萧家军杀人如麻。

去江南吗?

那里的商队都挂着萧家的旗号。”

他忽然咳出一口血,染红萧承煜的衣襟,“阿煜,其实我今晚……只是想让你知道,当年在衣柜里的小砚,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密道尽头的石门突然传来撞击声,萧承煜的指尖在石壁上摸索着机关,忽然听见沈砚在他耳边轻笑:“别找了,三天前我就把机关弄坏了。”

他猛地低头,看见沈砚手里握着的,正是从他腰间偷走的萧家密道钥匙,“这样,你就不会因为救我,被你爹关进水牢了。”

石门轰然倒塌的瞬间,萧承煜被沈砚推得踉跄后退,暗卫的刀剑寒光映在沈砚眼中。

他看见沈砚转身时,月白外衫下露出半截黑色劲装,那是北境杀手的标志——原来这三年,沈砚早己不是当年那个躲在槐树洞里的少年。

“动手吧。”

沈砚望着围上来的暗卫,忽然看向萧承煜,眼中有雪光在闪,“杀了我,你就能成为真正的萧家继承人。”

他抬起沾血的手,朝萧承煜比了个剑指,那是他们小时候自创的剑诀起手式,“就像你爹当年杀我爹那样。”

萧承煜的剑“当啷”落地,在寂静的密道里激起回响。

他望着沈砚被暗卫按在地上的身影,望着对方月白外衫下露出的黑色劲装,忽然想起十岁那年,沈砚抱着受伤的流浪猫来找他,眼睛哭得通红却倔强地说:“阿煜哥哥,我们要保护所有弱小的东西。”

暗卫统领的刀己经架在沈砚颈间,萧承煜忽然听见自己说:“带他回府,关进西厢房。”

他弯腰捡起剑,指尖抚过剑柄上的青竹纹,那是沈砚十六岁生辰时,亲手为他刻的,“任何人不得伤他分毫,否则——”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转身走向石门,雪光从门外照进来,在他肩上镀了层冷霜。

沈砚望着他的背影,忽然发现他握剑的手在发抖,就像当年在槐树洞里,他看见萧承煜偷偷哭红的眼睛。

雪还在下,青瓦巷的老槐树又抖落几片枯叶。

树下的血痕很快被积雪覆盖,只留下半块羊脂玉,在风雪中泛着温润的光,像极了那年冬至,少年们藏在树洞里的蜜饯,甜里带着化不开的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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