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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又是你！全班倒数第一！"数学老师王建国狠狠地将试卷拍在讲台上，粉笔灰簌簌落下，"你看看你写的这是什么？选择题对了几个？填空题得了多少分？大题全空着，我说了多少遍了，哪怕你就写一个解字，写一个公式上去…… 滚上来"
教室里响起一阵哄笑。
林默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校服下摆。他能感觉到后排张浩那伙人幸灾乐祸的目光，还有同桌李雨晴若有若无的叹息。
"站到后面去！"王建国指着教室最后面，"就你这样，连大专都考不上，以后只能去工地搬砖！"
林默机械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他能听见张浩压低声音说："废物就是废物，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放学后，林默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家。书包里那张38分的数学试卷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后背发疼。
"又考这么差？"父亲林栋梁看到试卷，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我每天起早贪黑开出租车供你上学，你就给我考这个分数？"
说完就是一顿拳脚交加。
母亲王芳在一旁抹眼泪："小默啊，你就不能争口气吗？你看看隔壁老王家孩子，人家次次年级前十......"
林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掏出手机。这是他唯一的慰藉，至少在这里，没有人会嘲笑他。
突然，当他给手机充电的时候，手机发出一阵刺眼的蓝光。林默感觉太阳穴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脑子里搅动。他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旋转。
是短路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渐渐消退。林默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手机已经黑屏。他摸了摸额头，全是冷汗。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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