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
“曾经年少昏了眼,错付光阴与皇家,如今再看这朱红宫墙只不过徒增厌恶罢了。”,我站在逼仄的阁楼上,望着不远处的养心殿心里淡漠如云。
和那些攀附权势的女子不同,曾经我是真的深爱那个男人。
一、
八年前,我十一岁,元宵闹市。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我由于贪玩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迷失。
你怎么了,小哭包,你家大人呢?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他,他身绛红色绣祥云、飞鹰长袍,头戴镶红宝石紫金冠,腰际一条黑色绣金腰封,身边拱卫着一群平常打扮的护卫。
明明年纪大不了我多少,却偏偏装得老气横秋的样子。
他亲自带人将我送回了家,大抵是因为母亲早早离世、父亲身居高位忙于政事,对我疏于关照。从那次之后,我的心里满是那天晚上、那道人影。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二、
小哥哥,你好呀!我叫纪颖颖,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哥哥,颖颖好无聊,你能来陪我玩会吗?
······
我把这些信写好后就交给父亲,因为那晚我看到对旁人不曾假以辞色的父亲对他小心翼翼地嘘寒问暖,那时我就知道父亲应当是认识他的。
我叫姬行云
哦,不能
······
总是这样,他回信的内容像是在应付公事,总是草草了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自从第一次相识之后,我们之间的交谈便只限于这四四方方的纸页之上,他的回信也一贯秉持着极简的风格嗯、哦、我知道了···显得很冷漠,但我并没有泄气,因为我知道我寄出的每一封信都必有回响。
如果冷漠是天生的也就罢了,可如果冷漠是附着于人脸上的面具,那它终究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