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太子能听到我的心声

穿越了,太子能听到我的心声

作者: 巨蟹座的水仙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穿越太子能听到我的心声》“巨蟹座的水仙”的作品之汪筱雨褚明宇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汪筱雨前世是医科大学学意外死亡穿越成了一个宫遇到在宫中步履维命不久矣的病弱太子褚明男主听到女主心逐步改变局两人同冲破层层阻过上了幸福的生

2025-04-24 11:55:23
宫道转角的铜灯在夜风中明灭,汪筱雨的绣鞋碾过满地槐叶,沙沙声混着后颈的冷汗。

追在身后的侍卫腰佩撞击声越来越近,明黄马甲的边角在灯笼光影里一闪而过——那是景仁宫侍卫的装束,怎么会追她一个新来的宫女?

裙摆突然被砖缝勾住,她踉跄着撞向青墙,掌心擦过砖面的冰裂纹路,血腥味在舌尖漫开。

"抓活的!

"领头侍卫的刀鞘磕在假山石上,火星溅进她眼前的鬓发。

绝望中抬头,却见前方宫墙足有两丈高,墙顶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手术室里刺眼的无影灯。

白光闪过的刹那,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仿佛又回到那个抢救失败的夜晚。

监护仪的蜂鸣器还在耳边回荡,消毒水的气味突然被医院值班室的油墨味取代。

"筱雨!

"林思悦的指尖戳着她的肩膀,实习服袖口还沾着上午换药时的碘伏痕迹,"你趴在病程记录上睡着了,喊你三声都没反应,哈喇子都滴到CT报告单上了。

"汪筱雨猛地抬头,值班室的日光灯刺得眼眶发疼。

打印机还在吐着新的检查单,旁边堆着半凉的外卖盒,酸辣汤的气味混着酒精棉球的味道。

她摸了摸嘴角,指腹触到压出的红印——刚才确实趴在《腹部影像学诊断学》上睡着了,梦里却在景阳城被追杀。

"可能是最近跟急诊班太累了。

"她揉着太阳穴,视线扫过桌上的排班表,自己名字下赫然标着"今晚大夜"。

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弹出导师的消息:"外科缝合考核提前到下周一。

"傍晚交班后,林思悦硬拉着她去吃夜宵。

春末的夜风带着暖意,人行道上的梧桐叶沙沙作响。

经过十字路口时,汪筱雨正说着上周在手术室缝错层次的糗事,突然听见刺耳的刹车声。

白色轿车的远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啸声撕裂耳膜。

林思悦的指尖几乎要掐进她的手腕,在被推开的瞬间,她看见好友惊恐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脸,还有越来越近的车头。

剧痛从侧腰炸开,意识消散前最后一刻,她仿佛又看见景仁宫文创店那幅《东宫宫女图》——画中女子腕间的獬豸纹汗巾,正与自己今天戴的那方一模一样。

再次醒来时,鼻腔里萦绕着檀香与当归的混合气息。

雕花拔步床的帷幔半掩着,月光透过糊着米纸的窗棂,在青砖地上投出竹影摇曳。

汪筱雨试着动了动手指,腕骨内侧的擦伤传来刺痛,比梦里更真实。

"可算醒了!

"穿月白襦裙的少女放下药碗,鬓边的银簪随着动作轻晃,"秋香姐去膳房领粥了,你都睡了两日,额头上的伤可吓坏我们了。

"汪筱雨怔住。

眼前少女梳着双螺髻,衣着布料虽素,针脚却细密,分明是景仁宫宫女的打扮。

她摸向自己额头,纱布下确实有块结痂的擦伤,记忆突然如潮水涌来:车祸前的白光、坠地时的剧痛、还有昏迷中反复闪现的东宫匾额。

"这是...宫里?

"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少女愣住,随即噗嗤笑出声:"可不是宫里?

咱们是今春通过内务府选进来的,你摔在永巷的青石板上,还是我和秋香姐把你抬回来的。

"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听送你回来的小太监说,你当时抱着块碎玉坠,嘴里首喊太子殿下小心——莫不是摔着脑子了?

"汪筱雨突然想起梦里被追杀时,掌心确实紧攥着一块冰凉的玉坠。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着月白中衣,袖口绣着半枝未完工的玉兰,针脚歪扭得像是初学者——这分明是她在现代绣的平安符样式。

外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吱呀"推开,穿青布衫的秋香端着铜碗进来,鬓角还沾着厨房的灶灰:"可算醒了!

方才内务府刘公公来催,说新宫女卯初前必须到各司报到。

"她瞥见汪筱雨的神情,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烧退了就好,快些换衣裳,咱们分到东宫去。

"东宫?

汪筱雨猛地想起那幅《东宫宫女图》,画中背景正是朱漆廊柱与蟠龙藻井。

秋香递来的宫装袖口绣着暗纹云雷,正是《景史稿》里记载的东宫女官低等服饰。

她接过衣服时,袖中掉出一本小册子,封皮上"女诫"二字写得端正,翻开内页,却在末页发现一行小字:"景昭三十七年孟夏,汪氏筱雨记于景仁宫偏殿。

"那是她的字迹,却比现代的钢笔字多了几分小楷的秀逸。

内务府前殿的铜钟敲过卯时,汪筱雨跟着秋香跪在青砖上。

穿石青官服的老太监捧着黄册,声音尖细如刀:"新宫女听着,分配至各宫者须严守规矩——东宫乃储君居所,言行稍有差池,便是杖责二十的罪过。

"念到"汪筱雨"时,老太监抬头扫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腕间停留半刻——那里戴着从现代带来的银色手表,此刻正被她用衣袖紧紧遮住。

"东宫洒扫局,归陈嬷嬷管束。

"穿过雕花长廊时,汪筱雨看见朱漆宫门上的鎏金匾额,"东宫"二字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门前石狮的眼睛似乎在盯着她,让她想起解剖课上福尔马林里的标本——同样冰冷,同样带着审视的意味。

"跟着点,别发呆!

"领路的小太监回头瞪了她一眼,"陈嬷嬷最厌新人笨手笨脚,去年有个丫头打碎了太子爷的端砚,首接被发卖去浣衣局了。

""记住了,太子爷读书时,你们的眼睛只能盯着砖缝!

"陈嬷嬷的拐杖敲在青砖上,惊飞了檐角的麻雀,"若敢抬头乱看,小心你们的眼珠子!

"当值的第一个任务是擦拭前殿的鎏金香炉。

汪筱雨蹲在香案前,指尖触到炉身的蟠龙纹路,突然想起现代博物院里的同款文物——炉底的"景昭年制"款识,此刻正被她掌心的汗渍慢慢浸透。

更令她心惊的是,香炉旁的青瓷碗里,盛着半块没吃完的绿豆糕,形状竟与她今早分给秋香的那半块一模一样。

午后小憩时,她躲在廊柱后翻开从现代带来的手机——屏幕早己碎裂,但锁屏壁纸还在,正是那幅《东宫宫女图》。

画中女子的面容与她镜中倒影分毫不差,而背景里隐约可见的蟠龙纹帷幔,此刻正悬在太子寝殿的床前。

暮色漫进东宫时,汪筱雨跟着秋香去膳房领晚膳。

路过月华门时,突然听见前方传来喧哗。

几个穿绛红宫装的女官抬着食盒匆匆走过,其中一人的帕子掉落,她弯腰捡起时,看见帕角绣着朵半开的海棠——正是梦里追杀她的侍卫腰间所佩的纹样。

"快走,别多事。

"秋香拽了拽她的袖子,"那是翊坤宫的人,最是看不起咱们东宫的。

"回到寝室,汪筱雨摸着腕间的手表,指针停在21:07——正是她在现代遭遇车祸的时间。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呼喊在夜空中回荡,与记忆中急诊室的喧嚣形成诡异的呼应。

她翻开从现代带来的实习笔记,纸页间掉出一张CT胶片——那是她上周看过的胃溃疡患者影像。

看着胶片上黑白的胃部阴影,汪筱雨忽然想起,在梦里被追杀时,她手中紧攥的玉坠上,似乎也刻着类似的云雷纹。

更漏声中,秋香的鼾声渐渐响起。

汪筱雨盯着帐顶的蟠龙纹,忽然意识到:那个反复出现的追杀梦,或许不是梦,而是另一段真实的记忆。

当她在现代遭遇车祸时,灵魂穿越到了景昭国的东宫宫女身上,而那个被侍卫追杀的夜晚,正是她初到景仁宫时的某个危机时刻。

现在的她,既是医科大学的实习生汪筱雨,也是景昭三十七年的东宫宫女汪筱雨。

双重记忆在脑海中交织,而掌心的手表与袖中的《女诫》,成了连接两个世界的信物。

窗外,一轮弯月挂在飞檐上,像极了手术室里那盏曾见证过生死的无影灯。

汪筱雨摸着额角的伤疤,突然想起带教医生说过的话:"外科医生要学会在混乱中抓住关键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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