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金融风暴金融风暴席卷江城的那年冬天，虞清觉得自己像在走钢丝。
虞氏集团总部大楼28层的会议室里，虞清将财务报表轻轻推向对面的银行代表。
她修长的手指平稳得不露一丝颤抖，尽管指甲早已深深掐入掌心。"李经理，
虞氏集团的资产状况您很清楚，我们只是暂时性流动资金短缺。只要延长三个月还款期限，
新项目的回款一到...""虞小姐，"银行代表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漠如冰，
"董事会已经做了最终决定。如果下周五千万元贷款不能如约偿还，
我们将启动资产冻结程序。"会议室玻璃墙外，虞清能看到财务部的员工们正不安地张望。
她深吸一口气，玫瑰色的唇瓣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我理解贵行的立场。
请再给我们三天时间，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送走银行代表后，
虞清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急促的节奏。助理小林小跑着跟上："虞总，
刚刚医院来电话，虞董事长的检查结果...""备车，我马上去医院。"虞清脚步不停，
"联系一下王总、张总，就说我今晚在明珠酒店设宴，务必赏光。""可是虞总，
王总那边已经拒绝过三次了..."虞清猛地转身，
乌黑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那就告诉他，如果他今晚不来，
以后虞氏所有的建材订单都会交给他的竞争对手！"医院VIP病房里，
消毒水的气味掩盖不住衰败的气息。虞清坐在父亲病床前，轻轻握住那只插满管子的手。
不过半年时间，叱咤商场的虞志明已经瘦得脱了形。"清清，放弃吧。"虞志明声音嘶哑，
"把公司卖了，你还能...""爸，您教过我，虞家人从不认输。
"虞清将父亲的手贴在自己脸颊，"银行那边我会想办法，您只要好好养病。"走出病房，
虞清终于允许自己的肩膀垮下片刻。她摸出手机，拨通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陈叔，
听说今晚祁氏集团在明珠酒店有个酒会？您能帮我弄张邀请函吗？"夜幕降临，
明珠酒店水晶宴会厅内觥筹交错。虞清一袭墨绿色鱼尾礼服，宛如深海中走出的女神。
她婉拒侍者递来的香槟，目光锁定不远处被众星捧月的中年男子。"马总，好久不见。
"虞清笑意盈盈地插入谈话圈，"上次在青城山的论坛，
您关于新兴产业投资的见解让我受益匪浅。"马天雄眯起眼睛："虞志明的女儿？
听说虞氏最近日子不好过啊。""商场如战场，起起落落很正常。"虞清面不改色，
"倒是马总最近投资的生物科技板块，恐怕要注意政策风向的变化。
"马天雄脸色微变："你这话什么意思？""家父在卫生部还有些老关系。
"虞清轻轻晃动手中的矿泉水，"下周的新规一旦出台，某些企业的估值恐怕要打个对折。
"这番虚实参半的话果然奏效。马天雄态度立刻软化："虞小姐果然虎父无犬女。这样，
明天我让助理约个时间，我们详细聊聊？""那就明天上午十点，虞氏集团见。
"虞清微笑着与马天雄碰杯，转身时却撞入一堵人墙。香槟泼洒在对方昂贵的西装上，
虞清抬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祁...祁总。"她罕见地结巴了一下。祁墨，
祁氏集团掌舵人，江城商界最年轻的霸主。传闻他能在三分钟内看穿任何商业骗局，
谈判桌上从未失手。"虞小姐。"祁墨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威胁我的合作伙伴，
是不是不太礼貌？"虞清心跳漏了半拍，但很快镇定下来："商场如战场，祁总。况且，
我只是和马总分享了一些...行业见解。"祁墨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他接过侍者递来的毛巾，随意擦了擦衣襟："虞氏集团的困境，不是靠这种小把戏能解决的。
""多谢祁总关心。"虞清挺直腰背，"不过虞氏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是吗？
"祁墨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那我猜，贵公司财务总监今早提交辞呈的消息，
应该与贵司即将到期的五千万贷款无关？"虞清瞳孔骤缩——这消息连公司内部都鲜有人知！
"酒会结束后，我的车在楼下等你。"祁墨直起身，语气不容置疑，
"我们谈谈虞氏的...未来。"两小时后，虞清坐在祁墨的迈巴赫里，
江城夜景在车窗外飞速后退。"直接说吧，祁总想怎样收购虞氏？"虞清单刀直入。
祁墨修长的手指轻敲方向盘："不是收购，是并购。虞氏的品牌和渠道很有价值，
但管理团队需要大换血。""不可能。"虞清断然拒绝，"虞氏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
我不会让它变成祁氏的一个部门。""那就眼睁睁看着它破产？"祁墨冷笑，"据我所知，
除了银行，还有三家供应商已经向法院申请财产保全。"虞清胸口剧烈起伏。
她知道祁墨说的每个字都是事实，但骄傲不允许她低头。车停在虞清公寓楼下。
祁墨递过一张名片："改变主意的话，随时找我。不过最好快一点——你的时间不多了。
"虞清刚回到家，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助理小林的语音带着哭腔："虞总，不好了！
董事长突然病危，医生说要立即手术！还有...银行刚发来正式通知，
下周五一早就要冻结我们的账户！"窗外，暴雨倾盆而下。虞清攥紧祁墨的名片，指节发白。
2 危险谈判虞清站在祁氏集团总部大楼前，仰头望去，
玻璃幕墙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像极了那个男人不可一世的姿态。她深吸一口气，
迈步走进旋转门。"虞小姐，祁总正在等您。"前台接待早已得到指示，
引导她走向专用电梯。电梯直达顶层，虞清的心跳随着楼层数字的攀升而加速。门开时，
祁墨的助理林城已候在那里。"虞小姐，请跟我来。"林城推了推金丝眼镜，
目光中带着评估，"祁总今天的行程很满，您只有三十分钟。
"虞清冷笑："三十分钟决定一家企业的生死？祁总果然效率惊人。"办公室门开的瞬间，
虞清的呼吸为之一窒。祁墨站在落地窗前，逆光中的剪影挺拔如松，
江城天际线在他身后铺展。听到动静，他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如鹰隼锁定猎物。
"比我想象中来得早。"祁墨示意她坐下，"看来虞董事长的病情不容乐观。
"虞清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祁总调查得很彻底。""商业基本法则，知己知彼。
"祁墨推过一份文件，"我的条件很简单：祁氏注资五亿，获得虞氏51%股权，品牌保留，
但管理层重组。"虞清翻开文件，条款苛刻得令人窒息。
她猛地合上文件夹："这根本不是并购，是吞并！""那就请虞小姐另谋高就。
"祁墨靠向椅背，姿态放松，"不过我很好奇，除了我，还有谁敢接这个烫手山芋？
"办公室内空气凝固。虞清突然站起身，双手撑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倾身向前："我要对赌协议。"祁墨挑眉："哦？""三年为期，
如果我能在期限内让虞氏市值翻倍，祁氏必须将股权以原价卖还给我。
"虞清的声音掷地有声，"如果我做不到，剩余49%也归你。"祁墨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化为玩味："你拿什么做赌注？""我的股份，我的房子，我的一切。
"虞清直视他的眼睛，"还有我的职业生涯——如果失败，我终身为你打工。
"林城在一旁倒吸一口冷气。祁墨沉默良久，
突然按下内线电话："取消我接下来两小时的会议。"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站到虞清面前，
两人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的呼吸。祁墨抬手，
修长的手指几乎触到她的脸颊："为什么我觉得，你早就准备好了这个提议？
"虞清不退不让："因为我知道祁总喜欢有挑战的游戏。"祁墨低笑出声，
那笑声让虞清脊椎发麻："成交。不过我要加一条——并购期间，我必须入驻虞氏，
亲自监管。""不行！"虞清断然拒绝。"这是我的底线。"祁墨眼神骤冷，"要么接受，
要么看着虞氏下周破产。"虞清咬紧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好。
"林城匆匆去准备正式合同。办公室只剩两人时，祁墨突然问："知道为什么我选中虞氏吗？
""因为我们是优质资产，价格却被严重低估。"虞清机械地回答。祁墨摇头，
目光变得深不可测："因为你。"虞清心头一震，还未来得及追问，
林城已带着律师团队返回。签约过程如同梦境，当钢笔落在纸上那一刻，虞清感到一阵眩晕。
"合作愉快，合伙人。"祁墨握住她的手，掌心温度灼人。离开祁氏大厦时，
虞清的手机响起。是医院通知父亲手术成功的消息。她靠在出租车上，终于让眼泪无声滑落。
与此同时，祁墨办公室内，林城递上一份档案："查清楚了，
虞小姐大学期间确实匿名资助过那个贫困生项目。"祁墨翻开档案，
目光停留在那张青涩的照片上："果然是她...""还有件事，"林城犹豫道，
"周氏集团的周烨最近频繁接触虞氏的刘副总。"祁墨眼神一凛："盯紧他们。另外，
准备一下，明天我要正式入驻虞氏。"林城离开后，
祁墨从保险柜取出一张旧照片——大学礼堂里，年轻的虞清正在演讲，台下角落，
一个瘦弱男孩专注聆听。祁墨轻抚照片，
眼神复杂："终于找到你了..."而虞清不知道的是，
此刻她的副总刘世杰正坐在周氏集团的私人会所，将一份虞氏客户名单交给周烨。
"祁墨要入驻虞氏？"周烨晃着红酒，笑容阴鸷，"好戏就要开场了。
"3 暗流涌动清晨七点，虞清踏入公司大堂时，前台小妹慌张地迎上来："虞总，
祁、祁氏的人已经到了，正在28楼..."虞清心头一紧，加快脚步。电梯门开，
眼前的景象让她血液凝固——祁墨正指挥工人将他的办公设备搬进她隔壁的办公室。"早。
"祁墨西装笔挺，神采奕奕，仿佛没看见虞清铁青的脸色，"我让人打通了两间办公室的墙，
方便沟通。""你！"虞清气得发抖，"这是虞氏，不是祁氏分部！"祁墨走近一步，
声音压低："提醒一下，现在这里51%姓祁。"他抬手拂去她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
"适应新规则吧，合伙人。"虞清强忍怒意，转身走向自己办公室，
却发现门牌已被更换——"总裁办公室"变成了"执行总裁办公室"。"祁墨！
"她猛地转身，却撞入他怀中。祁墨顺势扶住她的腰，两人呼吸交错。"别那么生分，
"他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以后我们要...紧密合作。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贴着她耳畔说出。虞清挣脱开来，摔门而入。
办公桌上放着一份新拟的组织架构图，她的权限被大幅削减。她正要发作，敲门声响起。
"进来。"财务总监张诚面色凝重："虞总，出事了。刚接到三家重要客户通知，
暂停所有订单，说我们的报价被泄露给了竞争对手。
层才能接触..."张诚欲言又止："还有...技术部的核心数据库昨晚有异常访问记录。
"虞清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抓起文件冲向隔壁，却见祁墨正在听林城汇报什么，
两人神色严肃。"看来你也收到消息了。"祁墨示意她坐下，
"周氏集团今天凌晨突然发布了与我们几乎一模一样的新品方案。
"虞清手指发冷："有内鬼。"祁墨点头："林城，
调取最近一周所有能接触核心数据人员的行踪记录。虞清，安排技术部做全面排查。
""等等，"虞清打断，"这是虞氏内部事务，我会处理。
"祁墨眼神一冷："现在这是'我们'的问题。要么合作，
要么我现在就召开董事会重组整个管理层。"两人剑拔弩张之际，林城的手机响起。
他查看后脸色突变："祁总，周烨刚刚在社交媒体发文，
暗示虞氏技术涉嫌抄袭..."虞清立刻打开手机，
周烨的推文赫然在目：某些企业靠剽窃维持生存，
可悲可叹配图是周氏新产品的模糊截图。"混蛋！"虞清罕见地爆了粗口，
"这明明是我们的设计！"祁墨突然起身："林城，联系律师团队准备起诉。虞清，
一小时后召开全体员工大会，稳定军心。"他转向虞清，目光如炬，"既然开战了，
就别给他们留活路。"当天下午，虞清在会议室与技术团队紧急修改方案。祁墨推门而入，
将一份文件扔在桌上："查到了，数据库异常访问的IP地址经过伪装，
但技术追踪到物理位置在这家咖啡馆。"虞清查看地址，
瞳孔骤缩："就在刘副总家附近...""巧合？"祁墨冷笑。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当晚，虞清故意在刘世杰面前"不小心"泄露了一份虚假方案。果然，
次日周氏官网就迫不及待地"揭发"虞氏新方案存在严重缺陷。"上钩了。
"祁墨看着电脑屏幕，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虞清点头："现在可以确定内鬼是谁了。
但我们需要确凿证据。""交给我。"祁墨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三天后，
江城商业协会年度晚宴上，周烨端着香槟拦住虞清："虞小姐，听说贵司最近麻烦不断？
需要帮忙吗？"虞清正要回应，一个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周总这么关心我们公司，
不如直接来谈合作？"祁墨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侧，手臂自然地环住她的腰。
周烨脸色一变："祁总与虞小姐的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
""比周总与刘副总的'友谊'纯粹些。"祁墨轻描淡写，却让周烨瞬间白了脸。晚宴后，
祁墨坚持送虞清回家。车内沉默许久，虞清突然开口："为什么要当众那样说？""哪样？
""假装我们...很亲密。"祁墨侧头看她，
霓虹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流转："谁说是假装？"虞清心跳漏了一拍，还未来得及追问，
车子已停在她公寓楼下。祁墨俯身过来为她解安全带，距离近得能数清他的睫毛。"明天见，
合伙人。"他的呼吸拂过她脸颊，带着淡淡的龙舌兰香气。虞清逃也似地下车，
没看见身后祁墨深邃的目光。与此同时，周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周烨狠狠摔碎了一只水晶杯："刘世杰那个废物，被人下套了都不知道！
"对面阴影中的男人轻笑："别急，游戏才刚开始。祁墨以为他赢了一局，
殊不知真正的王牌还在我们手里..."4 暗生情愫虞清生日这天，江城下起了倾盆大雨。
她独自在办公室加班到深夜，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时，墙上的时钟已指向十一点五十八分。
"生日快乐，虞清。"她对自己轻声道，揉了揉酸痛的颈椎。父亲仍在医院休养，
公司危机未解，这个生日注定无人记得。正当她准备关灯离开，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祁墨站在门口，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带微松，像是刚结束应酬。"还没走？"他走进来，
随手将一个丝绒盒子放在她桌上。虞清警惕地看着那个盒子："这是什么？""打开看看。
"祁墨靠在桌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虞清迟疑地掀开盒盖，
里面是一把车钥匙——保时捷最新款的标志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
"虞清合上盒盖推回去。祁墨挑眉："不是礼物，是投资。
优秀的CEO需要配得上身份的座驾。""那也应该走公司账...""虞清，
"祁墨突然俯身，双手撑在她座椅扶手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有时候接受别人的好意，
没那么难。"他靠得太近，虞清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威士忌香气混合着雪松后调的古龙水。
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我...我更想要一个答案。"虞清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为什么选中虞氏？为什么是你亲自入驻？别说是为了那点股份。"祁墨沉默片刻，
直起身："穿上外套，带你去个地方。"二十分钟后，
祁墨的迈巴赫停在了江城金融中心顶层停车场。他带着虞清来到观景平台，此时雨已停歇，
整座城市的灯火在他们脚下闪烁。"看那边。"祁墨指向东南方，"虞氏总部大楼，
三年前还是江城地标。"他的手指移向西北，"祁氏大厦，现在的地标之王。"最后，
他指向两者之间的一片黑暗，"这里，曾经有家小工厂，生产劣质玩具，老板欠债跑路，
工人们半年拿不到工资。"虞清困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那是我父亲的第一份产业。
"祁墨的声音在夜风中格外清晰，"二十年前，他在这里跳楼自杀，
留下巨额债务和病重的弟弟。"虞清震惊地转头，月光下祁墨的侧脸如刀刻般冷峻。
"所以当我在大学贫困生名单上看到那个匿名资助者时..."祁墨突然转向她，目光灼人，
"虞清，你从不知道你随手资助的那个瘦弱男孩是谁，对吗？"虞清瞳孔扩大，
记忆如潮水涌来——大四那年，她偶然看到学校贫困生名单，
匿名资助了一个患先天性心脏病的学弟..."那是...你弟弟？""他活下来了，
现在在美国读书。"祁墨的声音软化，"我找了你很多年。"虞清心脏狂跳，不知如何回应。
突然，远处江畔升起一簇簇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出绚烂的花朵，照亮了两人的脸庞。
"生日快乐，虞清。"祁墨轻声说，目光落在她微启的唇瓣上。虞清仰头看着烟花，
眼眶发热："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我知道关于你的很多事。
"祁墨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比如你讨厌芹菜，喜欢莫奈的画，
每次紧张时会不自觉地摸左手腕上的手表..."烟花的光芒中，虞清看到祁墨缓缓低头，
她的呼吸停滞了——"祁总！"林城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抱歉打扰，
但周氏刚刚发布了重大公告！"祁墨闭了闭眼，退后一步："说。
""他们宣布收购了德国NTK公司的亚洲代理权，这正是我们下周要去谈的项目！
"虞清脸色骤变："NTK是我们新产品的核心零部件供应商...""刘世杰。
"祁墨冷冷吐出这个名字，"他知道我们的全部计划。"回程车上，两人都沉默不语。
虞清的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祁墨与一位优雅女子在餐厅亲密交谈，
日期是上周五。"这是谁？"虞清将手机递给祁墨。祁墨扫了一眼，眉头紧锁："徐莹莹，
我的...前女友。她上周刚从英国回来。"虞清强作镇定："你们复合了？
""商业饭局而已。"祁墨看向她，"你介意？""当然不。"虞清迅速移开视线，
"只是担心照片被媒体曝光会影响公司形象。"祁墨轻笑一声，没再说话。
但虞清没看到的是，他悄悄将那张照片转发给了林城，附言：查谁发的，立刻。
次日清晨，虞清刚进办公室就闻到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气。她的桌上放着一杯手冲咖啡，
旁边是张便签：黑咖啡，不加糖，两块冰——我说过，我知道关于你的很多事。
虞清抿了一口，温度刚好。她不经意瞥见隔壁办公室的玻璃墙后，祁墨正在开视频会议，
晨光为他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一种异样的温暖在胸口蔓延，虞清急忙低头工作，
却发现自己嘴角不知何时已微微上扬。5 并肩作战国际会展中心人头攒动，
来自全球的科技企业齐聚一堂。虞清站在虞氏展台前，向客户介绍新产品方案。
三天前周氏的突袭，迫使他们不得不临时调整策略。
"所以贵公司如何解决NTK芯片断供的问题？"一位日本客商犀利提问。虞清正要回答，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们与德国NTK的协议依然有效，
周氏获得的只是亚洲区非独家代理权。"祁墨西装笔挺地走来，接过话题："而且，
虞氏已经自主研发了替代方案，性能提升20%，成本降低15%。
"他示意助手播放演示视频，"这是测试数据。
"日本客商露出惊讶的表情："这...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虞清悄悄向祁墨投去询问的眼神。后者微微摇头，示意她继续表演。两人默契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