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堪入目的视频就在圈子里疯传,周围的指指点点几乎让我痛不欲生。
男友晏子舒温柔地抱着我,“云妤别怕,我会想办法下架那些视频,还找了最好的催眠师,帮你忘掉这一切。
“催眠仪器贴上我的太阳穴,他低沉的嗓音诱导我沉入黑暗时,我以为这是救赎。
可在意识并未完全消散时,我听到催眠师玩味的笑:“兄弟,就为订婚宴上你继母给的镯子被姜云妤摔碎,你就把她送给那混混玩?你他妈疯了吧?“我的心猛地一沉,那个镯子明明是林婉自己故意撞我导致摔碎的!然后她还委屈上了,怨我看不起她继母的身份。
“她故意让婉姨在宴会上难堪。
“晏子舒的声音裹着冰,“婉姨哭了一整夜,说连未过门的儿媳都看不起她,不教训她难平我心头恨。
“原来,我遭受滔天磨难,竟然只是因为他觉得我让林婉的不痛快?张力狎昵低笑,“反正都被人玩过了,现在又被我催眠,不如……让兄弟我也爽爽?“我汗毛倒竖,心底残存着一丝微弱到可笑的希冀,期待晏子舒保留最后一丝良知。
然而他却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像丢垃圾一样随意:“随便。
“……“真舍得?好歹是你未婚妻。”
晏子舒漫不经心踢了踢诊疗床,“别进去,在外边蹭蹭爽一下得了。”
他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术刀,刀刃突然抵在我颈侧,冰得我几乎战栗,“那混混也只是摸她拍了视频而已,我没让她真被侵犯。”
“你人还怪好的咧!”张力嗤笑,“拍视频发给我们,又打电话让我们删掉。
也不知道哪个小子传到网上了,怎么可能真的删除干净?”晏子舒轻笑,“我让你们删视频,不过是在她面前演戏。”
他拿刀割开我衣领的蝴蝶结,瞬间春光乍泄,“玉镯碎的时候,她就该明白,让婉姨难堪是罪过。
所以我继续把视频传到网上,让她尝尝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
三天前他搂着瑟瑟发抖的我发誓:“那混混和网络上的视频我处理干净了,云妤,我绝不会让别的男人看到你的身体。”
原来,是在演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