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夹起毛肚：哥哥最爱吃我涮的毛肚啦~我抓住白薇：小心烫呢突然松手
热汤溅到白薇真丝裙上我惊呼：天啊姐姐手滑了！都怪我反应慢没接住
程墨皱眉：她自作自受，你手有没有被烫到？白薇抱紧程墨手臂：雨这么大，
哥哥送人家回家嘛
幕：确实该送姐姐剧烈咳嗽我没事的...咳咳...上次发烧39度也能自己回家
程墨甩开白薇：你不要命了！脱下外套裹住我白薇在雨中尖叫：她是装的！
我从程墨怀里抬眼，对白薇无声做口型：学、你、的
上午十一点的地下停车场泛着冷白灯光，我弯腰把笔记本电脑包放进后备箱时，
听见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哥哥~"白薇的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
我从后备箱缝隙看见她拽着程墨的袖口轻轻摇晃，新做的水晶指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她今天穿了件米色针织连衣裙，腰间系着细细的珍珠腰带，看起来温柔又脆弱。"我晕车，
想坐前面，知夏应该不会介意的吧？"她仰着脸看程墨，睫毛上还挂着刻意挤出的泪花，
像只受惊的小鹿。我轻轻合上后备箱盖，金属碰撞声让两人同时转头。程墨刚要开口，
我已经走到副驾驶门边，指尖搭在冰凉的车门把手上。"白小姐，"我微笑着，
声音比停车场的水泥墙还冷，"男人的副驾只有妈妈和女朋友可以坐。"说着冲程墨挑眉，
"对吧？"程墨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伸手接过我手里的包："听到了吧白薇？
"他拉开后车门，语气不容置疑，"后排空间更大，你躺着更舒服。"白薇咬了咬唇，
精心描绘的唇线微微扭曲。她突然扶住额头，
身子晃了晃："可是人家真的很难受嘛..."针织裙的V领露出她纤细的锁骨，
衬得脸色愈发苍白，"上次体检医生说我有轻度贫血..."我掏出手机，
屏幕光照亮我似笑非笑的脸："要是不舒服就去医院。"手指在屏幕上轻点，
"需要帮你叫救护车吗？"程墨皱眉看了眼腕表，
表盘反射的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细碎阴影："我们约了一点的产品演示。
"他转向白薇，声音放缓但依然坚定，"要不你先回去休息？"白薇的表情瞬间凝固。
她站直身体，脸上的虚弱一扫而空："突然觉得好多了！"她快步钻进后座，
真皮座椅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程墨发动车子时，我从后视镜看见白薇正盯着我的后脑勺，
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不停敲击膝盖。她在计数，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我悄悄按下手机上的录音键，车载系统发出轻微的提示音。"对了知夏，
"白薇突然前倾身子，香水味扑面而来，"听说你们系统能识别谎言？
"她的呼吸喷在我耳畔，"那你能看出我现在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吗？"我调整后视镜角度，
正好对上她带着挑衅的眼睛："不需要系统。"我轻声道，
"你说真话时右眼会眨得比左眼快。"后座突然陷入沉默。程墨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伸手调高了空调温度。我知道，这是他心情愉悦的表现。
火锅修罗场铜锅里的红油翻涌着细密的气泡，蒸腾的雾气在吊灯下织出一张朦胧的网。
白薇半个身子都快贴到程墨臂膀上，裸粉色真丝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了，
露出锁骨处一枚小巧的玫瑰金吊坠——和程墨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是同款。
"哥哥最爱吃我涮的毛肚啦~"白薇尾音打着旋儿，镶着碎钻的指甲捏住长筷，
夹起一片薄如蝉翼的毛肚，在滚烫的红汤里优雅地涮了七下，"七上八下，保证最嫩。
"她手腕一转，那片还滴着红油的毛肚就要往程墨碗里落。我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指尖恰好按在她脉搏处："小心烫呢。"我能感觉到她的脉搏突然加快，
睫毛快速眨动了两下。就在她愣神的瞬间，我突然松手。
那片裹满辣油的毛肚"啪"地掉回锅里，溅起的热汤正好落在她真丝衬衫的下摆，
立刻晕开一片刺眼的红渍。"啊！"白薇惊叫着跳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擦，
结果碰倒了面前的香油碟，褐色的液体顺着桌沿滴在她米白色的包臀裙上，
像一道丑陋的伤疤。"天啊！"我慌忙掏出湿巾，腕间的钻石手链在灯光下划出冷冽的弧光，
"姐姐手滑了！"我作势要去帮她擦拭，
"都怪我反应慢没接住..."程墨一把抽走我手里的湿巾扔在桌上："她自作自受。
"他抓过我的手翻来覆去地检查，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你手有没有被烫到？
"我摇摇头，余光瞥见白薇的脸色比锅里的白汤还要难看。我指尖残留着白薇的香水味，
是今年新出的斩男香，此刻混着牛油锅底的辛辣，变得有些刺鼻。"我去下洗手间。
"白薇勉强维持着微笑，起身时却撞到了路过的服务员。一碗刚调好的蘸料整个泼在她身上，
，蒜泥粘在精心烫卷的发梢上，香菜叶挂在珍珠耳环旁摇摇欲坠。程墨连头都没抬，
正专心往我碗里夹刚涮好的肥牛，筷子稳得像是没听见身后的动静。"尝尝这个，
你最爱吃的。"他总记得把肉在菌汤锅里涮一遍再给我——我胃不好，吃不得太辣。
洗手间的方向传来一声压抑的尖叫。我抿了抿嘴，
把程墨夹来的肥牛蘸满他特意为我调的酱料——他知道我不吃香菜，
所以每次都单独准备一份。"要加鸭血吗？"程墨突然问我。
他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杯沿——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我失手打碎的同款玻璃杯。我摇摇头，
在他掌心画了个圈，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指。玻璃窗外，夜色渐深。火锅升腾的热气中，
我看到白薇狼狈地从洗手间出来，真丝衬衫湿了大半，头发也乱了。她站在走廊阴影里，
盯着我们这桌的眼神，比锅底的红油还要滚烫。白薇的珍珠胸针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
被来往的服务生踢进角落。就像她那些拙劣的把戏，最终都会滚进无人问津的阴影里。
暴雨中的白莲轰隆——一道闪电劈开夜空，豆大的雨点瞬间倾盆而下。白薇像只受惊的兔子，
整个人往程墨怀里钻，涂着樱花色指甲油的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西装袖口。
"哥哥..."她声音带着颤，睫毛上挂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泪珠，"雨这么大，
送我回家好不好？这个时间..."尾音消融在又一道雷声里。我站在屋檐阴影处，
看着程墨皱起的眉头和绷紧的下颌线。他后退的半步让白薇指尖骤然落空，
那枚精心养护的甲片"咔"地折断在袖扣边缘。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滴落，
在脚边汇成小小的水洼。"确实该送姐姐。"我突然冲进雨幕，冰凉的雨水瞬间浸透衬衫。
我剧烈咳嗽起来，单薄的后背在雨中颤抖，
"咳咳...我没事的...上次发烧39度...咳咳...也是自己回...""知夏！
"程墨猛地甩开白薇，她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他冲进雨里一把将我拽回，
定制西装吸饱雨水变得沉重，"你不要命了？！"带着体温的外套裹上来，
袖口还沾着白薇的香水味。白薇站在屋檐下，精心打理的卷发被雨水打湿，
一缕缕贴在惨白的脸上。她嘴唇颤动两下，最终只是抿紧了嘴角。我从程墨怀里微微抬头，
湿漉漉的睫毛下，对着白薇无声做了个口型："学、你、的。"程墨的手还紧紧搂着我的腰，
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衣料传来。
他的手机突然响起警报声——是我偷偷设置的紧急联络提示音。"医院来电话了。
"我虚弱地靠在他肩上，"上周的体检报告...好像有点问题..."白薇瞪大眼睛，
涂着唇蜜的嘴巴微微张开。她今天特意喷的香水被雨水冲散，混着泥土味显得格外狼狈。
程墨直接把我打横抱起，转身就往停车场走。白薇踩着灌满雨水的高跟鞋追了两步，
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了路边的水坑里。"哥哥！"她的尖叫淹没在雷声中。
我窝在程墨怀里，悄悄回头看了眼。白薇正挣扎着从水坑里爬起来，
精心挑选的白色连衣裙现在像块抹布一样糊在身上。我轻轻勾了勾嘴角，
把脸埋进程墨的颈窝——那里有他惯用的古龙水味道，混着雨水的清新，格外好闻。
"去医院。"程墨把我放进副驾驶，手指在我冰凉的掌心捏了捏，"下次不许这样。
"车灯亮起的瞬间，我看到白薇还站在雨里，像朵被暴雨打残的白莲花。
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将她的身影一点点从视线里抹去。
电梯惊魂"叮——"电梯门缓缓关闭，镜面墙壁映出三个人的身影。
白薇今天穿了件珍珠白的蕾丝连衣裙，V领设计露出精致的锁骨，
发尾的波浪卷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气。"哥哥，听说36楼新开了家法餐厅？
"她往程墨身边挪了半步，手指似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西装袖口，
"我们改天..."话音未落，她突然"不小心"按下了紧急停止键。电梯猛地一顿，
灯光忽明忽暗。白薇立刻惊呼一声，整个人往程墨怀里倒去："啊呀，电梯故障了！
哥哥我好怕..."我抬手按下警铃，
腕间的钻石手链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过一道冷芒："白小姐的香水味太重了。
"我意有所指地扫了眼她紧贴着程墨的姿态，"熏得电梯都故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