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公布婚讯那天,好兄弟却喊了别人嫂子。
那双挑起我无数战栗的手,把别人捧成了心尖尖。
姜然然,跟了我这么多年。
你下面都松了,不够干净,还是尽快找个男人嫁了。
那天我没回头。
宋与鹤不知道,家里人知道我有洁癖。
早就帮我养了干净男人,等我给个名分。
1跟宋与鹤做了十年床搭子。
我从未看过他在床上如此疯狂的一面。
昨晚我不过是穿着清凉,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就脱了外套,急不可耐的把我抱到大腿上。
宋与鹤有严重的洁癖,所以当他微凉的唇瓣压下来时。
我娇哼声,躲开了。
还没洗澡,就这么急?他轻皱眉,没停下的意思,压在我腰上的力道更重。
不然呢,又不是一辈子单身。
我心一震。
听几个圈内朋友说,这三个月,宋与鹤国内国外的跑,不知道在忙什么。
有人猜是他要跟我求婚。
毕竟,这么多年。
他身边只有我一个。
我咬住宋与鹤耳垂,有些难耐的敛起眼看他。
跟谁啊?宋与鹤手下动作没停,唇角浮起两个涡。
他撩了把头发,清爽的薄荷香气却愈发撞的人头晕脑涨。
就这么想知道?我点头,他将我脑袋往下摁。
做完再说。
室内灯光终于被点亮那一瞬。
他拉上被子,盖住我身上那些艳红的瘢痕。
他以前从来不在我身上留下印记的。
我掐着手指,看他靠在床边抽烟的懒倦样,轻声问。
藏着掖着干嘛?不会我不认识吧?成年人谈性不谈爱。
虽然我对宋与鹤动心,但我知道,他不喜欢粘人的。
所以,只是试探。
烟薄了他眼帘一寸,他轻轻吐出,拉住我的手一吻。
反正不是你。
笑意僵在唇角。
室内空气有那么一瞬的凝滞。
宋与鹤揉揉我头,掐了快烫到指根的烟。
姜然然,你没感觉到吗?跟了我这么久,你下面都松了。
我们就单纯的床搭子,要结婚,还得找个干净的,不是吗?他挑眉问我。
我却像被人掐了嗓子,一句话也开不了口。
第一反应是恶心,第二反应是尴尬。
我拿了床下快撕成烂布条的睡裙要走。
宋与鹤长手一勾,又将我拉进他怀里。
他的吻落在我光裸的脊背上,娴熟的帮我调整裙子的肩带。
还像从前那样咬住我耳垂。
轻轻道,听到了吗?我不答,他也不恼。
他吃定我喜欢他,要面子,不敢挑明心意。
要是着急嫁人,我身边也有人能介绍给你,需要吗?我在心底苦笑,直起脊骨。
推开他那张我看了一眼就会心动的脸。
然后呢?婚后继续做床搭子。
宋与鹤,我没那么贱。
那一瞬,宋与鹤的眉角跳了跳。
但他很快调整过来。
介绍那女孩时说的很简单。
姜然然,你是个聪明人。
她叫林诗,她跟你不一样,还是第一次。
干净的不行,我要对她负责。
我哽了哽。
低头遍地狼藉,忽然不知如何开口。
宋与鹤有洁癖,又对男女之间的事格外好奇。
上大学那年,他哄我开荤。
我疼的在他手腕上留下了牙印。
他那时怎么说的?姜然然,我有洁癖。
碰了你第一次,就碰不了别人了。
我那一刻是想质问宋与鹤的。
可他手指放在唇边,示意我噤声。
是叫林诗的女孩打来的电话。
宋与鹤,你不是说要来接我的吗?我一个人,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