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雨夜的女鬼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半透明的扇形，计价器上的红色数字不断跳动。
在这种阴雨天我总是格外敏感，右腿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师傅，能开快点吗？”
后座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一个激灵。
可能是太累了吧，我都不知道后座何时上车了一位女乘客。
透过后视镜，我看了一眼年轻女孩，约莫二十七八岁，白色连衣裙被雨水洇出几处透明的水痕，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抱歉，雨雾有点大。”
我下意识调高了空调温度，“您要去哪？”
“临江音乐厅，谢谢。”
她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好像在伴着某个歌曲的节拍。
雨水顺着车窗蜿蜒而下，街灯的光晕在水痕中扭曲变形。
我瞥了眼后视镜："您怎么称呼？
音乐厅那边需要登记吧？
"手指在膝盖上敲击的动作突然停了。
"苏颖。
"她说出这个名字时，车载电台突然滋滋作响，"三年前我在那里教钢琴。
"我右腿的旧伤毫无征兆地刺痛起来——那场追尾事故，正好也是三年前。
车驶过雾城大桥时，一阵刺骨的寒意突然从后座蔓延开来。
我打了个哆嗦，空调显示 26 度，但呼出的白气清晰可见。
“您冷不冷？”
我伸手准备去调温度旋钮。
“不用。”
她的声音很低很轻柔，“可能是我身上的水汽。
三年前的那晚，雨比现在还大...”“什么?”我没太听楚。
她也没有再回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雨中的雾城。
音乐厅门口空无一人，霓虹灯牌早已熄灭。
“您还要下车吗?”我回过头看向后座，却发现那个叫苏颖的女孩已经不在车上了。
看向窗外，白色身影站立在音乐厅正门前，雨水穿过她的身体落在地上，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冷汗浸透后背，我猛地踩下油门，直到开出两个路口才敢减速。
路上，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搜索“临江音乐厅 苏颖”：“钢琴教师跳江自杀，遗体至今未寻获”2 冰冷的后座连续三天，我的车里都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湿的江水腥味。
“程师傅，你这车该去做除湿了。”
今天早上的第三位乘客搓着手臂抱怨，“后排冷得跟冷库似的。”
我透过后视镜看了眼空荡荡的真皮座椅，
在这种阴雨天我总是格外敏感，右腿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师傅，能开快点吗？”
后座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一个激灵。
可能是太累了吧，我都不知道后座何时上车了一位女乘客。
透过后视镜，我看了一眼年轻女孩，约莫二十七八岁，白色连衣裙被雨水洇出几处透明的水痕，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抱歉，雨雾有点大。”
我下意识调高了空调温度，“您要去哪？”
“临江音乐厅，谢谢。”
她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好像在伴着某个歌曲的节拍。
雨水顺着车窗蜿蜒而下，街灯的光晕在水痕中扭曲变形。
我瞥了眼后视镜："您怎么称呼？
音乐厅那边需要登记吧？
"手指在膝盖上敲击的动作突然停了。
"苏颖。
"她说出这个名字时，车载电台突然滋滋作响，"三年前我在那里教钢琴。
"我右腿的旧伤毫无征兆地刺痛起来——那场追尾事故，正好也是三年前。
车驶过雾城大桥时，一阵刺骨的寒意突然从后座蔓延开来。
我打了个哆嗦，空调显示 26 度，但呼出的白气清晰可见。
“您冷不冷？”
我伸手准备去调温度旋钮。
“不用。”
她的声音很低很轻柔，“可能是我身上的水汽。
三年前的那晚，雨比现在还大...”“什么?”我没太听楚。
她也没有再回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雨中的雾城。
音乐厅门口空无一人，霓虹灯牌早已熄灭。
“您还要下车吗?”我回过头看向后座，却发现那个叫苏颖的女孩已经不在车上了。
看向窗外，白色身影站立在音乐厅正门前，雨水穿过她的身体落在地上，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冷汗浸透后背，我猛地踩下油门，直到开出两个路口才敢减速。
路上，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搜索“临江音乐厅 苏颖”：“钢琴教师跳江自杀，遗体至今未寻获”2 冰冷的后座连续三天，我的车里都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湿的江水腥味。
“程师傅，你这车该去做除湿了。”
今天早上的第三位乘客搓着手臂抱怨，“后排冷得跟冷库似的。”
我透过后视镜看了眼空荡荡的真皮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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