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十年代的卑微打工人

穿越七十年代的卑微打工人

作者: 不乖打屁屁

其它小说连载

年代《穿越七十年代的卑微打工人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满陈秀作者“不乖打屁屁”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穿统空间灵穿越成了爹不疼娘不意外上山掉到琅嬛福意外收获系。

2025-04-17 17:08:36
卡车底盘碾过碗口大的鹅卵石时,车厢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像极了老槐树被雷劈裂时的呻吟。

林小满的肩胛骨撞在冰凉的车帮上,指尖还停留在草席下那道粗粝的麻绳纹路里 —— 本该贴着手机的掌心,此刻正被麻布枕头硌出红印。

她睫毛剧烈颤动着,混着柴油味的风卷着碎草叶灌进领口,带着某种不属于 2025年写字楼中央空调的鲜活的泥土腥气。

顶棚缝隙漏下的阳光像一把把碎金,在横躺竖卧的知青们身上切割出斑驳光影。

十七八岁的男孩们大多蜷在角落,帆布包垫在脑后,解放鞋上的泥浆蹭脏了邻座姑娘的蓝布衫;扎着红头绳的女孩子们三三两两挨着,搪瓷缸在膝头碰出细碎的响,偶尔传来压抑的咳嗽声,又很快被卡车轰鸣吞没掉。

当第十次颠簸来袭时,林小满终于看清自己的现状,但是脑子里却是一团浆糊,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能告诉她。

"小满,喝点水吧。

" 带着淡淡南方口音的呼唤从右侧传来。

一个扎麻花辫的姑娘正把搪瓷缸往她这边推,缸身 "劳动最光荣" 的红字早己斑驳,边缘磕出好几个凹痕,握把处还缠着圈粗布条防滑。

林小满触到缸壁的瞬间,指尖传来的温热让她恍惚看见昨夜 —— 不,应该是十一年前的昨夜,她在 CBD 写字楼里捧着星爸爸热拿铁,电脑屏幕映着凌晨三点的方案修改批注。

而现在,掌心的温度来自眼前姑娘用铝壶在公社灶上打的热水,混着若有若无的碱味。

陈秀芳 —— 原主记忆里同校不同班的姑娘,总是把白衬衫洗得泛青,辫梢沾着粉笔灰帮低年级孩子补课。

此刻她手腕上的旧表带在阳光下泛着牛皮特有的光泽,递水时袖口滑上去寸许,露出内侧三道浅红的烫疤 —— 那是上个月帮厨时被粥锅溅到的。

林小满突然想起原主躲在教室后窗看见的场景:陈秀芳蹲在操场边给受伤的流浪狗包扎,用的是自己的红领巾。

卡车在土路上碾出震耳欲聋的响动,林小满的后背再次撞上车帮,疼得她咬住下唇。

低头时,蓝布衫袖口的补丁格外刺眼 —— 那是用妹妹穿剩的校服裤改的,藏青色布料在天蓝色衫子上像块突兀的胎记,针脚歪歪扭扭地蜷在布料上,分明是母亲赵秀英边骂 "死丫头浪费布料" 边胡乱缝上的。

裤脚的补丁更多,深一块浅一块摞着,最底下那层还能看见原主去年帮生产队摘棉花时被枝桠勾破的毛边。

草编提篮就放在脚边,边沿的稻草己经磨出毛茬,里面的旧衣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 那是压在衣柜最底层半年没晒的味道。

半块裂成三瓣的肥皂躺在角落,表面坑坑洼洼,沾着几粒细小的沙砾,应该是从供销社凭票买来的 "工农牌",碱味重得能把手搓脱皮。

三张工分票皱巴巴地团在篮底,油墨印子己经模糊,边角卷翘着,像被无数次揉皱又展开过。

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那是个蝉鸣刺耳的晌午,日头正毒,晒得院墙上的爬山虎叶子卷边打蔫。

母亲赵秀英的碎花围裙兜着刚出锅的烙饼,蓝底白花的布料被蒸汽洇出深浅不一的印子,麦香混着猪油香从围裙缝隙里溜出来,勾得人喉头滚动。

她甩铺盖卷时用了十足的劲,草席捆扎的边角磕在卡车挡板上,发出闷响,几片干硬的烙饼渣从围裙兜里掉出来,落在青石板地上,立刻被觅食的母鸡啄走。

妹妹小霞躲在灶台后,红布衫领口还沾着面粉,正捧着半块烙饼狼吞虎咽。

铁锅铲碰着陶碗的叮当声里,能听见她牙齿咬碎饼边脆壳的咔嚓响,碎屑扑簌簌掉在补丁摞补丁的裤腰上。

原主记得她抬头时飞快瞥过来的眼神,亮晶晶的,像偷吃成功的小耗子,却没有半分愧疚。

灶膛里的柴火 "噼啪" 炸开,火星子窜上灶台,映得小霞脸上的面粉泛着金边 —— 那是母亲特意给妹妹留的鸡蛋烙饼,而自己的行李里,只有硬邦邦的杂面窝头。

父亲蹲在门槛上,旱烟袋的铜锅磕在青砖上,发出钝响。

深褐色的烟袋锅子磨得发亮,烟油顺着竹杆流到握把处,染出一圈乌亮的痕迹。

他吧嗒着嘴,火星明灭间,旱烟的辛辣混着灶膛的柴火味,在暑热里凝成一团浑浊的雾。

原主看见他的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摩挲,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煤渣 —— 那是在矿上干活留下的印记,却从未为女儿擦去委屈的泪水。

"到了乡下别惹事。

" 父亲的话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带着旱烟的沙哑。

他始终没抬头,眼睛盯着自己磨破的布鞋尖,鞋底的补丁与原主脚上的那双何其相似,只是她的鞋跟己经磨得薄如蝉翼,踩在青石板上,能清晰感觉到砖缝里的沙砾硌着脚心。

原主攥着户口本的手指发白,指甲缝里还嵌着纳鞋底时扎的血痕,那是双给妹妹做的新布鞋,鞋面绣着半朵未完成的牵牛花,针脚细密整齐,与自己身上歪歪扭扭的补丁形成刺眼对比。

她还记得母亲边纳鞋底边骂的话:"死丫头片子,白吃家里的粮食,去下乡正好给家里省口粮。

" 锥子扎进鞋底时发出的 "噗噗" 声,混着妹妹嚼烙饼的响动,成了那个午后最刺耳的音符。

而现在,卡车颠簸着驶向未知的远方,脚底的布鞋早己磨穿,露出的脚趾头在草编鞋底间若隐若现,仿佛在提醒她,这个家从来没给过她真正的温暖,有的只是无尽的忽视与苛待。

卡车底盘发出金属扭曲般的吱嘎声,惯性将所有人猛地往前扯去。

林小满的膝盖磕在木板上,搪瓷缸从膝头翻落,滚出两道水痕。

陈秀芳的手掌像像铁钳般扣住她的小臂,指腹的老茧刮过她手腕内侧的薄皮,带着洗土豆时残留的凉湿 —— 那是在学校勤工俭学时搓洗全校饭盒磨出的茧子。

"龟儿子的牛倌!

眼睛长到裤腰带上了嗦!

" 司机的川骂震得车帮嗡嗡作响,驾驶室传来摔车门的巨响。

林小满抓住车帮木条稳住身形,指甲缝里嵌进的木刺扎得生疼,这才发现陈秀芳的袖口被自己攥出几道深褶,蓝布衫下露出的手腕骨节突出,皮肤被晒成浅麦色,和记忆中办公室白领们保养得宜的手腕截然不同。

车帮缝隙里漏进的风突然变得清冽,混着青草汁被碾碎的腥甜。

她凑近缝隙望去,整片原野正以倾斜的角度铺展在眼前:卡车停在土坡边缘,下方是望不到边的绿,早稻秧苗在水田里织成绒毯,田埂上的苜蓿开着紫雾般的小花,牛群甩着尾巴慢吞吞移动,脊背在阳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远处的山峦像被揉皱的绿缎子,层次分明地叠着:近处的松树墨绿如泼,中间的梯田泛着青灰,最远处的峰顶被云雾裹着,只露出半截黛色山尖。

戴草帽的农民正从田埂走来,竹编扁担压得肩头微沉,筐里的茄子紫得发亮,豇豆垂着水珠,随着步伐在筐沿轻晃,沾着泥的萝卜缨子扫过筐边,带起细碎的土粒。

陈秀芳的指尖轻轻戳了戳她的手背:"是青河公社的地界了,听带队的说,咱们知青点还要翻过前面那道梁。

" 她说话时,辫梢的红头绳扫过林小满的手背,带着淡淡的肥皂味 —— 和草编提篮里裂成三瓣的 "工农牌" 不同,这是掺了槐花的土肥皂,原主记得陈秀芳总把皂角籽攒起来,缝在枕套里治头痛。

牛群的哞叫混着司机的咒骂传来,卡车再次发动时,林小满看见刚才挡路的老黄牛正甩着尾巴啃苜蓿,牛背上的癞痢斑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车轮碾过土坡时带起的泥块打在车帮上,她忽然注意到陈秀芳扶住自己的那只手,无名指根部有块淡褐色的烫疤 —— 那是去年冬天帮锅炉房添煤时被铁炉沿烙的,原主曾见过她偷偷往伤口抹獾油,却笑着对关心的同学说 "不疼"。

车窗外的绿色越来越浓,田埂上的农民渐渐变成移动的黑点。

林小满摸着被陈秀芳攥过的手腕,那里还留着淡淡的暖意,和记忆中母亲甩铺盖时的冷硬截然不同。

她忽然想起陈秀芳递水时,搪瓷缸把手上缠着的粗布条,那是用旧红领巾改的,边角还留着褪色的队徽印记 —— 这个总带着温暖笑意的姑娘,即将成为她在这片陌生土地上的第一个依靠。

卡车在土路上颠簸前行,林小满透过缝隙望着远处的山峦,忽然发现山脚下有片雪白的杏林,花瓣正随着风飘向稻田。

那些细碎的白色,像极了她留在 2025 年办公桌前的那杯未喝的拿铁上,渐渐融化的奶泡。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皮肤比记忆中粗糙许多,指节处有淡淡的冻疮痕迹 —— 那是原主整个冬天在井边洗衣留下的印记。

指甲修剪得很短,边缘有些毛糙,没有涂过指甲油,也没有戴过昂贵的手表。

这双手,即将在这片广阔天地里,开始新的生活。

搪瓷缸还在掌心,水温己经凉了些,但还带着一丝暖意。

林小满抬起头,看见陈秀芳正对着她微笑,眼睛弯成两道月牙,眼底有对未来的期待,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再是那个在写字楼里加班到凌晨的白领,而是 1975 年的下乡知青林小满,即将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开始一段未知的旅程。

卡车再次启动,颠簸着向前驶去。

林小满望向远方,阳光洒在起伏的麦田上,泛着金色的光芒。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泥土味、青草味、柴油味,交织成一种独特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尽管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勇敢地面对。

因为,这里,是 1975 年的广阔天地,而她,是林小满,一个来自未来的灵魂,即将在这里书写属于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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