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戾九重:偏执帝王的白刃朱砂

凤戾九重:偏执帝王的白刃朱砂

作者: 汐雪小妞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汐雪小妞”的古代言《凤戾九重:偏执帝王的白刃朱砂》作品已完主人公:姜绾萧景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朕在梦里爱了你千万醒来江山与朱皆归小剧场绾替父入宫献《治水策过白玉阶时鹅黄披风被风吹正巧罩住路过的年轻帝他捏着披风挑眉:“姜家女儿都这般大胆?”却在无人处轻嗅残留的芍药香元郎赞姜绾“大雍第一才女”,萧景珩冷笑:“爱卿眼力不”当姜绾发现书房挂满帝王亲绘的她的画题字“庸脂俗不及某人万一” 萧景珩发现姜绾教小宫女酿青梅连夜搬空皇家冰窖存酒三百陛下这是要做酒商?她无奈扶他捏着酒坛轻笑:朕要你年年只能喝到与我共酿的 —— 1v1双洁|帝王狠戾只对她服软|权谋戏份重|双向奔赴无文偏日常日记风主内心旁边和插他捧着一颗心步步为她带着三分傲七分柔见招拆招最狠戾的剑为儿女削木最聪慧的谋略是教夫君带娃」

2025-04-17 16:49:22
卯时的更漏声惊飞了栖在琉璃瓦上的白颈鸦。

白芷捧着缠枝莲纹铜盆穿过回廊时,忽见锦鲤池中翻起丈许高的水浪。

数十尾红鲤齐刷刷跃出水面,鳞片在晨光里折射出金箔碎银般的涟漪,溅起的水珠扑簌簌落在汉白玉栏杆上,将晨雾染得愈发清透。

她驻足凝视,见鱼群摆尾时带起的水痕,竟在水面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游龙纹路。

"小姐,该梳妆了。

"她轻叩雕花木门,指腹摩挲着门环上半旧的鎏金牡丹——那是姜母陪嫁时的纹样。

帐中传来窸窣响动,伸出的皓腕上有道淡金色印记,形似游鱼摆尾,在晨光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姜绾对着菱花镜打了个呵欠,铜镜边缘镶嵌的螺钿云纹映着窗外西府海棠,将少女昳丽的容颜裁成细碎的光斑。

白芷正要将茉莉头油抹上她发梢,忽听得廊下传来环佩叮当声,像极了玉珠落在青瓷盘里的脆响。

"绾妹妹这身素锦中衣,倒像是守孝的打扮。

"林月蓉摇着泥金芍药团扇倚在门边,石榴红织金马面裙扫过门槛,绣着金线缠枝莲的裙摆上还沾着晨露,"姑母也真是的,及笄礼的吉服竟不用正红,莫不是..."她眼尾微挑,指尖划过团扇边缘的珍珠流苏,"忌讳你命格太硬?

"姜绾指尖抚过妆台上的双鲤佩。

这玉佩通体莹白,唯有鱼目处嵌着朱砂,雕工虽显生涩,却与父亲昨日为她系上时颤抖的手指一般,透着说不出的郑重。

她想起昨夜父亲书房传来的低叹,夹着竹简翻动的簌簌声,像极了秋雨打在梧桐叶上。

"表姐可知笄而字之,敬尔威仪?

"她转身时裙裾扫落青瓷香炉,炉灰恰巧扑在林月蓉新染的蔻丹上,胭脂色的碎屑沾在对方指尖,"是说女子及笄后,当谨言慎行——"檐角铜雀铃突然叮咚作响。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系着红绸的青铜铃铛坠入莲池,惊得锦鲤甩尾拍水,溅起的水花在晨光中织成细密的水幕。

林月蓉的尖叫还卡在喉间,姜绾腰间的双鲤佩突然泛起微光,池中竟浮起数片金边银杏——那是宫墙内才有的金叶梧桐,此刻正随波逐流,沾着晨露的叶片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卯末初刻,姜府正厅的铜锁“咔嗒”松开。

姜绾扶着白芷的手跨过一尺高的门槛,绣着缠枝莲的月白羽纱裙扫过青金石铺就的地面,裙裾上银线绣的锦鲤在晨光里泛着微光。

十二扇紫檀屏风己依次展开,屏心绘着的墨竹图在晨雾中若隐若现,竹节处嵌着的碎玉片折射出冷光,像极了父亲书房里那幅《江河图》的边角。

“姑娘的步摇该扶正些。”

白芷踮脚调整她发间的鸾凤衔珠步摇,十二颗南海明珠顺着流苏轻晃,碰出细碎的清响。

姜绾望着屏风上映出的倒影,忽见自己后颈处有片淡红,像被晨露洇湿的花瓣——自昨夜梦醒,那里便开始发烫。

正厅西角的麒麟铜炉吐着龙脑香雾,烟霭漫过雕花窗棂,将廊下的林月蓉衬得影影绰绰。

她今日换了身石榴红缠枝莲纹齐胸襦裙,腕上戴着三串东珠手串,正是去年中秋宴上姜夫人赏的头面。

此刻正与陈宝珠咬耳,眼尾余光却总往姜绾身上飘,团扇掩着的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

巳时三刻,唱礼官的云板声响起。

礼部尚书夫人执起桃木梳,梳背缠着的红线穗子扫过姜绾发梢:“一梳长寿,二梳美满,三梳——”木梳触及后颈的瞬间,姜绾猛地一颤。

镜中倒影里,夫人的瞳孔骤缩,指尖捏着的梳子“当啷”落地,在静室里激起回音。

殿中宾客皆望过来,陈宝珠手中的茶盏“砰”地磕在案几上,溅出的茶水在月白桌布上染出深痕。

“这是……”夫人声音发颤,目光定在姜绾后颈——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鳞片状的红痕,三两片叠在一起,像新剥的荔枝果肉,边缘泛着淡淡的金。

姜父手中的茶盏“啪”地摔在地上,青瓷碎片混着茶水,在阳光里映出他惨白的脸。

姜绾指尖攥紧裙角,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昨夜梦中那男子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比目蛊发作时,会有赤鳞现于肤表。”

可父亲明明说,那只是幼时贪玩被鱼鳍划伤的旧痕——她抬眼望向首座,母亲正攥着帕子,指节泛白如霜。

“许是晨起受了凉,起了风疹。”

姜夫人强笑着上前,广袖拂过女儿后颈,掌心的温度却比冰还凉,“礼官,吉时不可误。”

唱礼官咳嗽两声,声音里带着颤:“三梳子孙满堂,梳毕——”话未说完,姜绾发间的鸾凤步摇突然一沉,凤首上嵌着的红宝石“咔嗒”松脱,滚落进她领中。

她下意识去摸,指尖触到后颈的红痕,烫得像火。

“请加笄。”

掌礼女官托着漆盘上前,盘中七支金钗泛着冷光。

姜绾跪在蒲团上,望着殿中高悬的十二盏羊角灯,灯影在屏风上投下晃动的竹影,竟与梦中御花园的回廊重叠。

第一支钗插入发间时,她听见父亲低低的叹息;第三支钗没入云鬓,母亲的帕子己被绞得变了形;第七支钗尖刺破头皮的刹那,殿外突然传来鸽哨声。

“慢!”

陈宝珠猛地起身,团扇“啪”地展开,遮住半张惊惶的脸,“姜妹妹的钗……怕是不合规制。”

殿中霎时寂静,陈宝珠指尖划过扇面,绘着的并蒂莲被她掐出折痕:“及笄加钗,当用九支,取‘长长久久’之意。

姜尚书三朝老臣,怎会连这等礼数都忘了?”

林月蓉适时轻笑:“许是姜妹妹福气太盛,寻常礼数压不住。”

她指尖掠过自己鬓边的红宝石簪子,眼尾扫过姜绾发间的凤钗,“何况这凤首步摇,原是先帝亲赐的……”“表姐说笑了。”

姜绾打断她,声音比案上的青瓷还冷,“先帝赐钗时曾言,望姜家女‘如凤栖梧,如鲤化龙’。

这凤钗配笄礼,正是遵了圣命。”

话落时,第七支金钗“当啷”坠地,在她脚边滚出半圈,映出屏风上墨竹突然扭曲的影子。

姜尚书忽然起身,袍袖带翻案上的青瓷笔洗。

清水泼在地面,竟在砖缝间洇出淡金纹路——与姜绾腕间的游鱼印记一模一样。

宾客中有人低呼,谢凛的暗卫混在侍从里,指尖悄悄扣住袖中短刃。

“父亲?”

姜绾抬头,看见父亲正盯着她发间的凤钗,目光比屏风上的碎玉还冷。

他腰间的双鲤佩突然泛起微光,与她的玉佩遥相呼应。

十年前祖母临终前说过:“待你及笄,便知双鲤为何成对。”

此刻她终于明白,那对玉佩的鱼眼处,竟分别刻着“景”与“珩”二字。

“呈吉服。”

姜夫人的声音打破凝滞。

侍女捧着朱漆木匣上前,匣中叠着的却不是预料中的正红吉服,而是半旧的月白羽纱,袖口绣着的银线锦鲤,尾鳍处竟有修补的痕迹。

林月蓉“扑哧”笑出声:“姑母这是何意?

难不成让绾妹妹穿旧衣行大礼?”

她指尖划过自己簇新的石榴裙,金缕线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莫不是……姜府的库房,早被水灾耗空了?”

“荒唐!”

姜尚书猛地拍案,震得案上烛台歪倒。

殿中窃窃私语渐起。

姜绾望着母亲发白的唇,突然想起三日前在父亲书房,曾见他对着《江南赈济册》垂泪,册页上密密麻麻的“灾”字,像极了她后颈的红痕。

原来所谓“命格太硬”的忌讳,不过是父亲为掩人耳目,故意让她穿素衣行笄礼。

巳时五刻,礼官高唱:“请加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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