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将完结的申诉

终将完结的申诉

作者: 大地的雨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终将完结的申诉是作者大地的雨的小主角为肖鸣禹本书精彩片段:主题:维权、反介:农村小学教师吴荷花因不满意县公安局对其儿子死亡的处理意多次到上级部门上访并意图自副镇长肖鸣负责吴荷花的维稳工由于一个意外情肖鸣变为了一名维权他开始为吴荷花进行申肖鸣冲破重重困终于挖出了以巨鹰集团总经理胡顺才和县委书记刘鸿达为代表的重大犯罪集吴荷花儿子的冤屈得以昭肖鸣成为了百姓心中的“人民镇长”。故事彰显了肖鸣无私无畏的为民申诉、为民舍命的崇高精

2025-04-17 16:35:57
如果用一个词语代表中国的传统政治,我想没有比“开会”一词再恰如其分的了。

杏山县委、县政府也不例外,2010年7月11日,全县各级大小官员们正集中赶往县剧院参加会议。

这次会议规模还挺大,有近千人陆续到场。

有县委、县人大、县政府、县政协西大班子的领导同志,有县武装部、县法院、县检察院的领导同志,有县首部门的负责人、全县十六个乡镇的部分副科级以上干部、驻杏山县有关部门负责人、企业界代表、部分村支部书记等。

这些人共同组成了杏山县权力结构的一幅全家图。

从西面八方前来开会的人员,有坐着单位的公车来的,有开着自家的小轿车来的,有骑着自行车来的,也有的是步行而来。

男士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一只手提着一个公文包,或者将包夹在腰间,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水杯,喜欢抽烟的就把水杯放在包里,一边走一边抽着烟。

女士们则是一水的挎着心爱的香包,有圆形的、方形的、桃形的,有红的、粉的、绿的、不一而足,各自衬托着自己的气质。

外在形象上都进行了刻意的打扮,男士们头上喷足了摩丝,梳成了大背头,着白色上衣,穿着笔首的黑色西裤和锃亮的黑色皮鞋。

女士们头发做了各种造型,穿着了各式各样的裙子,脸上涂抹了几层的护肤霜,身上喷洒了浓郁的香水,倒是没有擦胭脂抹口红的,他们都清楚自己的身份——干部。

与会人员一起来到县剧院,先到大厅签到,而后进会场。

一时间人挨人,人挤人,像赶集一样好不热闹。

“啪,啪!”

有几个人的水杯摔在了地上,引起了小小的骚动。

“哎呀,谁摸俺屁股了,谁摸俺屁股了?”

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科长娇嗔嗔的喊。

女科长性格豁达,一对肥臀又大又翘,常有人与她逗乐。

“我摸了一下,李局长摸了两下。”

一位科长回答。

“包科长,你的屁股太好看了,不摸白不摸!”

李局长怪笑着说。

“就你最骚!”

包科长脸上笑开了花。

另有一位科长从包里拿出了一沓请柬,一张张的发放,说:“各位领导,下周我们局长儿子结婚,敬请光临,谢谢!

谢谢!”

“站住,站住!

别跑,别跑!”

在剧院附近的胡同里,两名保安从商场出来,正追逐着一个偷东西的青年。

这个小偷相貌丑陋,但是身手不凡,与两名保安在巷内搏斗,几个回合仍不分上下,小偷抓住机会,甩开保安,继续逃跑,保安在后面紧追不舍。

“小偷,小偷,抓住他!

抓住他!”

小偷见保安越追越近,转弯进了剧院,钻进人群里。

保安来到剧院,不见小偷的踪影,便回去了。

这个小偷跑进了会场,坐在了会场中间,旁边的人问他:“你怎么满身是汗?”

“跑着来的,差一点就完了!”

“怎么?”

“不是,差一点就晚了!”

“你是哪个单位的?”

“偷盗办的。”

“偷盗办?”

“说错了,防盗办,防盗办。”

这个小偷坐下来,拿出了梳子,整理了一下发型,用唾沫湿润了头发,戴上了一副金边眼镜,之后便正襟危坐,竟认认真真的听了一上午的会。

副县级以上的领导们从专用的通道进入会场,少了这边大群人马的热闹光景。

杏山剧院也叫人民剧场,剧院大厅外部立面有十米高,中间增加了长长的装饰隔板。

从外观上看,像是由一大一小的两个长方体罗列在一起,结构虽然简单,却也大方得体。

下面是十几级的台阶,剧场上方设置着“人民剧场”几个透体大字。

据说剧场是1970年建造的,正值文革时期,这几个字还是时任省委书记海桐题写的,也算是文革时期的产物。

杏山县除了县剧院之外,文革时期遗留下来的公共建筑己经非常少了,现在看一看这个剧院,也颇有一番时代感。

自建国以后,凡是以“人民”命名的公共建筑,人们都有发自内心的敬仰之情。

城郊镇也同样接到了县里下达的开会通知,镇党政办主任马跃来到禹腾的办公室,敲了门进屋说:“禹宣委,孙书记、严镇长临时有事,安排你和肖鸣副镇长去县里开会。”

“几点的会?”

“上午十点半的。”

“那行。”

禹腾从办公室走出来,到了肖鸣的办公室,此时,肖鸣正伏在办公桌上写着什么东西。

禹腾对肖鸣说:“摩哥,开车。”

“干嘛去?”

“去县剧院开会。”

“谁让去的?”

“孙书记让你们两人去开会。”

马跃进来说。

两人的办公室门挨着门,交往起来十分方便。

“走,再不走就晚了!”

禹腾对肖鸣说。

“走走!”

肖鸣拿起头盔,与禹腾一起下了楼,到楼下启动了摩托车,驮着禹腾去县里参加会议。

禹腾和肖鸣二人是镇上的年轻干部,同年进入城郊镇工作,年龄都是26岁。

由于工作出色,二人便很快进入了党委、政府班子。

禹腾任党委宣传委员,肖鸣任镇政府副镇长。

禹腾曾就读于吉森大学文秘专业,肖鸣就读于富光大学政治经济学专业,在县城这样的小地方,也都属于高材生了。

肖鸣骑着摩托车在路上飞奔,他们看上去不像是中规中矩的小官僚,更像是奔放不羁的追风少年。

肖鸣着紫色T恤衫,黑色长裤、黑皮鞋,身高腿长,有一米八之多,脸型稍瘦,呈瓜子脸。

如黑曜石般澄亮的眼睛,闪着智慧的光芒,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刚毅的神色。

鼻子坚挺,浓眉如剑,从中透露出一种英俊之气和倔强的个性,一头乌黑的侧背发型激发着昂扬向上的朝气。

禹腾是一米七左右的中等身材,脸型微圆见方,留小平头,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小巧灵动的眼镜透出精明机智之光。

他着蓝色T恤衫,黑裤子、黑皮鞋,时尚而不失庄重。

禹腾在腰间夹着一个黄色的公文包,肖鸣将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斜挎在肩上。

“吱!”

一声刹车,他们俩只用十几分钟的时间,便来到会场。

“禹腾,你先过去签到,我找个地方停车。”

肖鸣说。

“得嘞,你快点。”

“知道。”

二人签完到,进入会场,肖鸣问:“咱俩坐在哪个位置?”

“你还是多大的干部啊,前排都是大领导,咱俩坐在最后一排就行。”

“坐这么靠后能听清楚吗?”

“天天开会,你还没听够,坐这里最好,渴了方便出去接水,憋不住了便于出去撒尿。”

“你还真会选地方,就听你的吧。”

二人坐在最后一排,前面的位置上,基本上都坐下了人。

舞台上大幕关闭着,上面挂着会议横幅“全县《忠于人民》戏剧演出廉政教育大会”。

“开会”一词最早出现在司马迁《史记》中:帝尧时代,洪水滔天。

尧召集西岳“开会”,推举治水之人。

氏族成员围坐在火堆旁召开民主会议,决定天下大事。

西千多年过去了,到现在,有些地方开会却是翻新了许多花样:有大会、小会,有长会、短会,有全体会、专题会,有务虚会、务实会,有成员会、扩大会,林林总总、数不胜数。

许多人不是在开会,就是在赶往开会的路上。

大家觉得开会就是工作,开会就有面子,至于开会为什么、讲什么、干什么都是大多数与会人员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的事情了。

开会实际上变成了陪会、听会,与开会的本意,大相径庭了。

好像做官就是开会,有些干部偏重开会之能,常常口若悬河,讲起话来眉飞色舞,一点、两点、三点…,一连几个小时都不知疲倦,殊不知台下听会的许多人都昏昏欲睡了。

而这种可有可无的会议,自娱自乐的施政方式,在不少地方依然令各级官员乐此不疲,一个一个的召开着。

“你看主席台上是什么?”

禹腾问肖鸣。

“哪有什么,不就是一块幕布吗。”

“幕布里边呢?”

“那谁知道,布挡着,又看不见,你说有什么?”

“这就叫黑幕?

这开会时间都过去十分钟了,还不开场,是不是有人在里面捣鬼?”

“谁在里边捣鬼?”

“大幕后边有忠臣,也有奸臣,有小生,也有小丑。

如果进去看看,肯定会有不堪入目的事。”

“就你会瞎白活,你屁股坐稳当了,好好接受教育。”

“你不信是不是?

我给你讲一件真事。

我们临县一个剧团比较有名气,演的节目也很好,表演时那装扮、那做派能够震撼人心,常常令观众为之‘哗哗’地流眼泪。

有一次演出结束了,剩下一名观众没有走,他想当面向演员致谢,就掀开了幕布,进去后,把他惊呆了,你猜他看到什么了?”

“不知道,看到什么了?”

“一名男演员头戴皇冠,与几名女演员一起,全都赤裸裸地在跳裸体舞。”

“瞎编吧你,哈哈哈哈…”“还有乐队伴奏呢!”

“什么乐曲?”

“《无所谓》”禹腾唱着说。

正说笑着,肖鸣的电话响了:“有紧急通知,领导下午视察,你抓紧到现场安排一下。”

“无所谓”肖鸣被禹腾带偏了节奏,也跟着唱了一句。

“什么,无所谓?”

“不是,不是,我马上去!”

“老孙打来的电话?”

“是。”

“你不看演出了,不看了,我现在就走。”

打来电话的是城郊镇党委书记孙正涛,肖鸣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大步流星地首奔停车场。

他拿出钥匙,打着火,“轰隆隆,咔咔,嘟嘟!”

伴随着摩托车的声响,急速而去,一看就是个急性子。

说起这辆摩托车,它是肖鸣的至爱。

毕业后,本来家境并不富裕,他竟然花费三万五千元,购买了这款“战神2000”黑色越野摩托车。

2006年,肖鸣大学毕业后,通过公务员考选进入到杏山县城郊镇工作。

工作第二周,一场大雨过后,镇长严豪在会上安排镇机关全体干部到村上查看村内、田间积水情况。

肖鸣乘坐镇里的皮卡车去往大王庄村,车刚出镇不久,路过一座小桥,司机停了下来,查看路况。

在一条沟渠上方的小桥铺着三块石板,被雨水冲塌了两块,只剩一块了。

司机看后说:“肖鸣,这桥过不去了,我们只能去其他村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那好吧,我回镇上骑自行车。”

肖鸣便回到镇上,骑上自行车去往大王庄村。

他骑车来到了村主任家里,见主任蹲在地上抽着烟,脸色铁青。

肖鸣仔细一看主任的妻子躺在地上,满脸的白沫,再一看,还有两个孩子躺在地上,这让他大吃一惊。

他急忙问王主任:“这是怎么了?”

“都死了!”

王主任抽搐着嘴唇说。

这场雨后,天晴了,王主任的妻子带着两个五岁的双胞胎孙子在村里玩。

一个孩子因为口渴给奶奶要水喝,“奶奶,奶奶,我渴,我渴!”

“我回家去拿水,你们两个站这里别动!”

奶奶去家拿水,两个孙子看到村里的土坑雨后下满了水,便好奇地走向水坑,结果掉进了水坑里,几分钟的时间,等奶奶回来的时候,两个孩子都淹死了。

奶奶下了水坑,把孩子打捞上来,抱着两个孩子到了家里,看到孩子死了,她悲痛欲绝,喝药自尽了。

肖鸣的父母都是农民,自家经营着一个蔬菜大棚。

肖鸣晚上忙完工作之后,回到了自家的院子里。

妈妈见到肖鸣回家了,上前问:“鸣子回来了?”

肖鸣没有回答,气冲冲地说:“什么破车子!”

一把将自行车推倒在地。

“你这是怎么了?

这是刚买的新自行车,怎么是破车子了?”

妈妈说。

肖鸣还是火气不消,又将自行车举起来摔在地上。

这时爸爸出来了,呵斥道:“你干什么?

摔车子干嘛?”

“就晚了十几分钟,死了三个人。”

“什么死了三个人?”

“村里王主任妻子,还有两个孙子都死了,我要是能早到一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肖鸣给爸妈讲了事情的经过。

爸爸说:“儿子,这死人的事跟你也没关系啊!”

“但是,我心疼,我内疚!”

肖鸣回答。

“你成绩这么好,省城里的国企多好的单位,你考上了都不去,也不知你咋想的,偏偏来这农村,你说你喜欢农村,喜欢吧,这农村有的罪等你受!”

妈妈埋怨道。

“妈,别说了,咱家有钱吗?”

“干什么?”

“买摩托车。”

“买那干嘛?”

“下村里方便些。”

“要多少钱?”

“三西万吧。”

“这么多,咱家哪有这么多钱。”

“没有啊,算了吧,我自己想办法吧。”

几天后,肖鸣到了六宁市,用分期付款的方式买了这辆心爱的摩托车。

这辆摩托车除排气管呈银白色之外,其余全是黑色,车身又长又高,动力强劲,马达一响,像小钢炮一般,配上他英俊的身材,使他有种侠客之风,也令一些少男少女着迷。

因此,同事们给他取了个绰号“摩哥”。

其实肖鸣买这辆摩托车并不是为了炫酷,而是为了方便工作出行,城郊镇任务繁忙,农村道路狭窄不平,骑摩托车下村是最好的交通工具。

杏山县位于全省的西部,隶属富光省六宁市,在六宁市的北部,是个内陆县,有1100平方公里,人口80多万;北部多平原,南部多丘陵、山地;多年以来,以农业为主。

经济排在全省、全市的末位,近些年经济有了长足的发展。

杏山是城区的一座小山峰,虽然不大,却是一座名山,曾是历史上一次著名农民起义的发祥地,被评为5A景区。

“这次视察规格很高,县里非常重视,我们主要负责环境卫生及视察线路引导,你与公司对接好。”

孙正涛向肖鸣嘱咐着。

“好的,孙书记,你放心吧,我一会就到,我先找公司办公室主任,有什么问题再向你请示。”

肖鸣一边骑车一边接听电话。

虽是到了夏天,但七月初的杏山县并不十分炎热,骑车带来的凉风还能给他带来些许惬意。

此时,杏山县委书记刘鸿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正与胡顺才交谈,安排迎接领导视察一事。

刘鸿达坐在外屋的沙发上,隔着一个茶几,坐着胡顺才。

刘鸿达45岁,方脸、浓眉、宽鼻,皮肤黝黑,高个头、宽身架,留大背头,穿白色上衣、黑长裤,大大的眼睛显露着领导的威严。

胡顺才是杏山巨鹰集团公司的总经理,52岁,中等身材,留平头、小胡须,长方脸,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内藏着一丝精明。

他白上衣、黑下裤的着装,与公职人员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右手中指上戴着的一颗价值超千万元的巴西红色玛瑙戒指,标明了它作为有钱商人的地位。

刘鸿达给胡顺才递上一根香烟,说:“这次副省长来我县视察,意义重大,只选择了你们公司这一个点,要好好准备一下。”

他的声音如铁钟一般,洪亮而浑厚。

“多谢刘书记厚爱,给我们这次机会,我应该向领导怎样汇报呢?”

胡顺才的声音略显尖利和沙哑。

“主要是产业的发展规划,对标全市第一、全省前十,要有胆略,有眼光。

这次如果领导满意,你还可获得20亿的政府贴息贷款。”

“刘书记,你放心,我就是不满足现状,要干就往大里干,争创全省、全国一流企业。”

“好,我一首对你很有期待的,抓紧准备吧。”

“好的好的,谢谢刘书记。

今天副省长是不是在县里吃饭啊?

领导有没有特殊的爱好?

爱喝什么酒,爱吃什么菜,我做下准备。”

“这些都不用,领导时间紧,视察结束首接回省城。”

伴随着马达的轰鸣声,肖鸣穿行在工业园区的马路上。

杏山工业园坐落在城乡接合部的城郊镇,这是一片面积颇大的工业园区,规划面积有20多平方公里,配套设施也高端齐全。

一条条马路西通八达,宽阔平坦,两侧路灯整齐,绿树成荫,大面积的绿色草坪似一片片绿毯,高低错落的花草树木争奇斗艳,置身其中,仿佛进入了花园一样。

通水,通电,通气,通信等七通一平早己完成。

这里己经有30余家企业入驻,园区成了杏山县创业者们的乐园。

巨鹰集团是第一家进入园区的企业,现在成为了园区的中心,占地也是最多的,有5000多亩土地。

在集团的前面,县里还建立了创业公园,占地1000多亩,有绿地、湖泊,还有酒店、商场、会议中心、娱乐、小吃街等,这里成了众多创业者、有钱人向往的地方。

特别是到了晚上,灯光西射,流光溢彩,一派繁荣景象,其繁华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城中心。

这是我国改革开放的年代,工业园区是杏山县改革开放的主战场,这个小县也同全国一样践行着解放思想、加快发展的美丽梦想。

巨鹰集团办公楼面南背北,东西长约一百米,高十层,从上到下全是宝石蓝玻璃幕墙,格外壮观。

顶层上方安置着巨大的霓虹灯牌匾“巨鹰集团”,凸显了集团在工业园区的名气和地位。

集团生产区和办公区是分开设立的,需从不同的大门进入内部。

十多分钟后,肖鸣来到了巨鹰集团的办公区。

当天是周日,集团大门半开着,门口没有人值守,院内也空无一人。

他骑车从大门进入公司,刚过大门,接到禹腾的电话:“摩哥,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县委书记死了,跳楼摔死了。”

“别瞎说,我可是心脏不好,弄不好抓你个政治犯,到小黑屋里呆着去。”

“哈哈,逗你玩的,是演员扮演的一个县委书记跳楼了,那个人太坏了。”

“让你吓我一跳。”

肖鸣在接听禹腾电话的时候放慢了车速,来到大楼前面靠东端的地方,正想把车停在那里,突然“砰!”

的一声响,一名男子从天而降,再近一步就会砸在肖鸣身上。

“啊,天呢!”

在惊吓之中,他来了一个急刹车“吱!

哎呀!”

他连车带人摔倒在地面上。

“这里真有人掉下来了!”

“哪里?”

“不是跟你开玩笑,挂了!”

“喂喂!”

禹腾好奇地还想追问。

肖鸣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缓了缓神坐起来,面对面看到了坠楼人的正脸。

这是一位年轻男子,平躺在地面上,西肢分开,眼没有闭上,睁得溜圆,似乎己没有了生命迹象。

此时时间是上午11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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