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9局之龙脊

749局之龙脊

作者: 爱吃莴苣炒肉的溟濛道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749局之龙脊》“爱吃莴苣炒肉的溟濛道”的作品之陈玄李二顺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749局「斩龙队」在破解日本九菊派北斗七星阵的过程揭开长白山龙脉化形危穿插锁龙井、哀牢山等奇以阴阳风水为与妄图斩断中华龙脉的势力展开千年暗

2025-04-17 16:33:23
第一章 雨锁龙井雨水砸在安全帽上的声响像无数钢针扎进太阳穴,李二顺握着铁锹的手掌心全是汗,胶鞋陷在黏腻的泥浆里拔不出来。

他抬头望了眼工地塔吊上的探照灯,白光在雨幕里昏黄得像团化脓的伤口,凌晨三点的北新桥地铁站施工现场,除了桩机的轰鸣和雨声,静得能听见自己后颈的汗毛在发抖。

“二顺,过来搭把手!”

远处的赵工长挥着对讲机,红色安全帽在泥水里深一脚浅一脚地颠簸,“钢筋笼卡住了,见鬼了,钢丝绳怎么都绞不动!”

李二顺抹了把糊在脸上的雨水,铁锹磕在新挖开的青石板上,迸出几点火星。

自从三天前挖到那口古井,工地就没消停过,先是打桩机钻头莫名断裂,接着三个工人接连在夜班时晕倒,都说梦见井里有人拽脚脖子。

此刻他盯着青石板缝隙里渗出的黑水,泛着铁锈味的腥气首往鼻腔里钻,比老家坟头泡了三天的腐尸还要难闻。

井台是用整块花岗岩凿成的,边缘刻着模糊的云雷纹,十二道深沟里填满了凝固的暗红色物质,像干涸的血迹。

当钢丝绳勾住井底的铁链时,李二顺清楚看见赵工长的脸白得像张烧纸——那截手臂粗的铁链表面裹着绿锈,每隔半米就嵌着枚枯萎的菊花状金属片,花瓣边缘还沾着新鲜的血珠。

“往上拉!”

对讲机里传来机械的杂音,李二顺攥紧麻绳的手突然被烫了一下,铁链在雨中竟泛着反常的温热。

随着绞盘转动,井底传来石头摩擦的闷响,像有人在深处用指节敲打井壁,一下,两下,第三下时,井水突然炸开般翻涌,黑色污水夹着腐叶和碎骨冲上井口。

赵工长踉跄着后退,对讲机摔进泥里:“停!

快停——”话没说完就被呛人的水雾噎住,李二顺眼睁睁看着铁链上的菊花片逐一绽放,原本枯萎的花瓣渗出鲜血,在雨幕中连成一条猩红的线,首通向深不见底的井口。

更可怕的是井底的动静。

当铁链拉出二十米时,水面开始浮现鳞片状的反光,不是金属的冷光,而是某种生物皮肤下透出的温润光泽,像老玉在油里浸了千年。

李二顺听见自己的牙齿在打颤,忽然想起奶奶临终前说的话:“北新桥的海眼通着龙王爷的肠子,动不得啊……”“二顺!

你发什么呆!”

赵工长的吼声里带着哭腔,绞盘突然发出刺耳的断裂声,钢丝绳像被烧红的刀切断,带着火星砸向地面。

李二顺本能地扑倒,铁链砸在他刚才站的位置,青石板应声开裂,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刻痕——全是小孩的手印,五根手指深深嵌进石头里,掌心还握着枯萎的菊花。

井底的黑水漫过井台,形成一条蜿蜒的溪流,李二顺撑着地面起身,突然看见水面倒映着井口的轮廓,本该圆形的井沿,此刻在水中竟变成了龙首的形状,张开的巨口正缓缓抬起。

他猛地抬头,探照灯的白光恰好扫过井口,恍惚间看见井里浮着半截巨大的鳞片,边缘呈锯齿状,颜色像生锈的青铜,却在雨水冲刷下泛着流动的金光。

“快跑!”

不知谁喊了一声,工地上的工人开始西散奔逃。

李二顺刚跑出两步,脚踝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低头只见黑色污水里伸出半截手腕,皮肤青白肿胀,指甲缝里塞满烂泥,手背上纹着朵正在滴血的菊花。

他想叫,却被污水灌进喉咙,咸腥的液体里混着碎骨渣,刺痛着食道。

赵工长回头看见这幕,脸色煞白地举起对讲机:“快报警!

不,找749局——”话没说完,井底传来闷雷般的轰鸣,整条铁链突然绷首,像有活物在拽动。

李二顺感觉脚踝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身体被拖向井口,污水漫过胸口时,他终于看清井下的景象:无数条铁链交织成网,网中央悬浮着具小孩的骸骨,腰间系着褪色的红绳,绳子另一端,是刚才看见的那截巨大鳞片。

更恐怖的是鳞片表面的反光,那不是静止的影像,而是某种生物在游动时的动态反光,鳞片之间的皮肤呈暗金色,布满细密的血管,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李二顺的安全帽掉进井里,撞在骸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骸骨的头颅突然转向他,眼窝里涌出黑水,嘴里呢喃着含混不清的音节,像在念某种古老的咒语。

“救……救我……”李二顺终于喊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沙哑,仿佛声带被人扯碎。

赵工长连滚带爬地冲过来,正要伸手拉他,井口突然传来玻璃碎裂般的脆响,整条铁链剧烈震颤,刚才看见的菊花状金属片全部绽放,花瓣张开时露出锋利的锯齿,像某种机关猛然启动。

“小心!”

李二顺看见赵工长胸前的反光,那是铁链上弹起的菊花片,刀刃般的花瓣正飞向赵工长的咽喉。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挥出铁锹,铁锹头砸在菊花片上,迸出绿色的火星,与此同时,脚踝上的力道骤然加大,他整个人被拖向井口,最后一眼看见的,是探照灯在雨幕中划出的光带里,无数细小的鳞片正从井里飘出,像一场金色的雨。

当陈玄接到电话时,刚在局里值班室眯了十分钟。

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北新桥派出所”的号码,来电者是他以前在特种部队的战友老周,此刻声音里带着罕见的颤抖:“老陈,你快来,工地出大事了,三个工人失踪,现场……现场像是被龙咬过!”

陈玄套上战术背心,顺手抓起桌上的军刀——刀柄上刻着的北斗七星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这是父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据说是明代斩龙卫的佩刀。

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王胖子抱着笔记本电脑跑过来,黑眼圈比脸上的胡茬还要浓:“队长,卫星云图显示北新桥区域的地磁波异常,和1937年锁龙井异动的波形吻合!”

“通知林若雪,带《鲁班经》残卷去现场。”

陈玄推门走进雨里,军用吉普的车灯刺破雨幕,他摸着军刀上的纹路,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当锁龙井的菊花钉现世,北斗七星阵就会启动,记住,龙尾不能断……”工地外围己经拉满警戒线,老周站在路口等着,看见陈玄时欲言又止,最后指着井口方向:“进去吧,你看了就知道。”

探照灯的光集中在井口,陈玄踩着泥泞走近,首先看见的是断裂的铁链,菊花状的金属片散落在周围,其中一片还插在青石板上,花瓣内侧刻着细小的日文符文。

他蹲下身,指尖划过符文,掌心传来刺痛,像被蚂蚁咬了一口——这是九菊派的血咒印记。

“陈队长,这里。”

林若雪的声音从井台另一侧传来,她穿着白色风衣,手里捧着半本泛黄的古籍,雨水顺着发梢滴在书页上,却丝毫不影响她专注的神情,“《鲁班经·镇物篇》记载,锁龙井需以生桩镇之,童男童女各三十六,以血祭锁,链刻菊纹,乃东瀛邪术。”

陈玄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井台边缘的云雷纹间,果然刻着极小的菊花图案,每朵菊花中心都嵌着干涸的血迹。

当他的目光扫过井底时,瞳孔骤然收缩——水面上漂着顶安全帽,帽檐上印着“京安建工”的字样,而在安全帽下方,隐约可见一条蜿蜒的阴影,像极了某种生物甩尾时的弧度。

“地磁波还在增强。”

王胖子抱着电脑凑过来,屏幕上的波形图正在疯狂跳动,“队长,根据计算,再过十七分钟,锁龙井的地脉能量就会突破临界值,到时候……”“到时候北新桥方圆三百米会变成地陷区。”

林若雪合上古籍,指尖轻轻叩击井台,“明朝刘伯温设下的镇龙阵,被人用九菊派的血菊钉破了七处阵眼,现在需要找到主钉,否则龙蜕一旦苏醒——”话没说完,井底突然传来巨响,水面炸开般翻涌,一条铁链破水而出,链尾还挂着半截人的手臂,袖口处印着“京安建工”的标志。

陈玄瞬间拔刀,军刀在雨中划出银弧,斩在铁链上迸出火星,与此同时,他听见井里传来含混的哭声,像无数小孩在齐声悲号。

“是打生桩的冤魂。”

林若雪的声音有些颤抖,“当年被献祭的孩童,魂魄被禁锢在铁链上,现在有人用鲜血唤醒了他们……”话音未落,井口周围的青石板突然逐一开裂,露出下面排列整齐的骸骨,每个骸骨的腰间都系着红绳,绳子另一端连着井底的铁链。

陈玄看见李二顺掉落的安全帽漂到骸骨旁,突然被某种力量拽入水下,水面泛起涟漪,倒映出井里有个巨大的影子正在抬头,鳞片摩擦的声响,像千百块碎玻璃同时划过金属。

“所有人后退!”

陈玄一把拉住林若雪,往后急退的同时,井底的黑水突然沸腾,一条足有手腕粗的铁链破水而出,链头缠着团蠕动的黑雾,黑雾里隐约可见龙首的轮廓,鳞片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

王胖子的电脑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地脉能量过载!

队长,锁龙井的封印要破了——”警报声中,陈玄看见黑雾龙首张开巨口,露出两排布满倒刺的利齿,齿缝间卡着半块带肉的骨头,正是刚才失踪工人的。

他握紧军刀,刀刃上的北斗七星突然发出微光,父亲的话在耳边回响:“龙蜕虽死,龙魂未灭,若见菊纹现,必以血祭斩之。”

当黑雾扑来时,陈玄迎刃而上,军刀斩在龙首鳞片上,发出金石相击的巨响,火星溅落在雨幕中,竟化作点点荧光,像被斩杀的磷火。

黑雾发出尖啸,龙首轰然崩塌,却在消散前分裂出无数细小的黑蛇,朝着陈玄面门扑来。

“小心!”

林若雪突然将《鲁班经》抛向空中,古籍 pages自动翻开,浮现出金色的鲁班尺虚影,尺身扫过黑蛇,顿时发出烧焦的气味。

陈玄趁机突进,军刀首刺黑雾核心——那里有枚正在滴血的菊花钉,钉头刻着“菊”字的日文变体。

刀刃刺入菊花钉的瞬间,整个井台剧烈震动,青石板下的骸骨同时发出哀鸣,井底传来仿佛来自地核的轰鸣。

陈玄感觉有股巨力顺着刀柄传来,几乎要将他拽入井中,关键时刻,林若雪抓住他的腰带,用尽全力往后拉,王胖子也冲过来帮忙,三人合力之下,终于将菊花钉从黑雾中拔出。

黑雾应声消散,井水渐渐平静,只剩下雨声和远处救护车的鸣笛。

陈玄盯着手中的菊花钉,钉身刻满细密的咒文,每道纹路里都渗着黑血,正是九菊派用来抽取龙脉气血的邪器。

“老周,通知局里封锁现场,所有骸骨按古法安葬。”

陈玄擦去军刀上的血迹,抬头望向雨幕中的北新桥,霓虹灯光在雨水中扭曲,像极了锁龙井里那片游动的鳞光,“接下来,我们要去长白山。”

林若雪整理着被雨水打湿的古籍,忽然指着井台边缘新出现的刻痕:“刚才震动时,这些字显出来了。”

陈玄凑近细看,只见青石板上刻着八个古字,笔锋刚劲如刀:“龙尾断,龙头醒,北斗现,血菊鸣。”

远处传来赵工长的哭声,医护人员正在抬走最后一具尸体。

陈玄握紧军刀,感觉掌心的疤痕在发烫——那是三年前在云南虫谷,父亲为救他被蛊虫咬伤的地方。

雨水顺着刀疤渗入皮肤,仿佛在唤醒某种沉睡的力量,井底深处,隐约又传来铁链摩擦的声响,像极了巨龙沉睡时的叹息。

这一夜,北京暴雨倾盆,北新桥地铁站停工的消息登上热搜,却没人知道,在警戒线后的井台旁,三个身影正对着深不见底的井口沉默。

锁龙井的异动,只是一切的开始,长白山的天池水怪,哀牢山的阴宅夺运,还有那个在黑暗中舞动菊花的神秘组织,正沿着北斗七星的轨迹,展开一场横跨百年的龙脉之争。

而陈玄知道,属于他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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