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不过,走之前往他八怪腹肌上砸了把钱。
你的服务爷很满意。
顺便将他满地的衣服拎走用来威胁。
他不仅没气,反而眼眸晶亮。
可以多服务几次吗?我缺钱。
我语调戏谑:行啊,伺候好小爷,一月三万。
后来我家破产,给不了钱,果断提了分手。
死对头却叼着我的后颈肉。
还跑吗?1升学宴上,傅之洲坐在中间众星捧月。
我看着那张寡淡的死人脸,牙齿绷得咯咯响。
小洲,当省状元的感觉什么样的啊?跟我家那臭小子说说呗。
面对我妈,傅之洲倒是显得听话,浅笑着回:还行,小言也很优秀。
我没忍住切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让你装让你装!他似有所感,转过头来,对上了我的目光,好看的眉轻蹙了一下。
我手一抖,装作无事发生似的,默默摇匀了杯里的药粉。
好在他只是扫了眼,便移开了目光。
我兴奋地站起来,嘴角疯狂上扬。
没被发现!这可太好了!傅之洲。
我走到他面前,用脚踢了踢他小腿,含糊不清道:跟我过来下。
虽然很讨厌傅之洲,可我还是知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个理。
尤其是在这种场合,我妈还虎视眈眈地盯着。
傅之洲很是顺从地起身,一步一停地跟着我走,蠢得跟条哈巴狗似的。
2我把他带到偏僻的包间,晃了晃杯里猩红的液体。
正幻想着傅之洲出糗的样子,身后传来落锁的咔哒声。
我皱眉:你干嘛?黑暗中看不清傅之洲的脸,但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却让我心慌一瞬。
不过我可没忘记自己的目的。
喏,请你喝。
我故作大方。
傅之洲盯着酒杯看了几秒,没接。
我挑眉:怎么?怕我下毒?本少爷还不屑做这种事。
他莫名地轻笑了声,似是无奈,这才伸手接过,浅浅抿了一口。
谢谢你,小言。
我盯着那还剩大半杯的红酒,不耐烦地抓了把头发:我给你的东西,你居然敢不喝完!语气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恼怒,甚至带了点颐指气使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