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网狐狸

落网狐狸

作者: 林楠心

言情小说连载

由林楠心裴衍洲担任主角的古代言书名:《落网狐狸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落网狐狸》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豪门总裁,甜宠,推理小主角分别是裴衍由网络作家“林楠心”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61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4-14 15:35:00。目前在本网上完小说详情介绍:落网狐狸

2025-04-14 18:54:38

脑袋一热,我偷了礼部的一株雪莲。待礼部发现的时,雪莲已熬成药汁被我娘喝下。

没想到惊动了刑部,活阎王裴衍洲亲自查案。这位铁面尚书审案如切瓜,

鬼见了他都得老实交代。吓得我日日担惊受怕,梦里全是他拿着刑具追着我打。左思右想后,

我干脆把他给睡了。我就不信他能对枕边人下死手!1我爹下值回来,脸黑成了锅底灰。

礼部丢了一株雪莲,是西域进贡的圣品,极其珍贵,万金难求。昨天竟不翼而飞,

惊动刑部来人调查,由冷面修罗裴衍洲亲自督办。我爹握紧拳头砸了下桌子,

狠狠道:“若是被他查出是何人所为,不被扒层皮也要被抽根筋!

”我吓得从椅子上掉了下来。因为那株雪莲是我偷的。我娘有咳疾,多年未愈,

从前有个老道士说过,只有昆仑山上千年才开一朵的雪莲能治。我娘觉得他在忽悠人,

我也没当回事——直到昨日。我爹身为礼部尚书,这几日带着手下在礼部熬夜清点贡品,

三天没回家。我娘心疼他,让我送点新做的点心过去。结果就那么巧,

我在礼部仓库里一眼就认出了那朵传说中的雪莲。晶莹剔透,跟老道士描述的一模一样。

鬼使神差地,我手比脑子快,一把将它塞进了食盒里。幸而我是礼部尚书的女儿,

进出没人敢查,顺利得我自己都心虚。回到家,火速让小桃把雪莲炖成药汤。

小桃手抖得像筛糠:“小、小姐,真……真要炖吗?”我瞪她一眼:“不炖留着当证据吗?

赶紧毁尸灭迹!”我娘喝下药后,咳嗽果然轻了不少,脸色也红润了点。老道士诚不欺我!

我爹见我坐立不安,眉毛拧成结:“婉儿,你怎么心神不宁的?”我干笑两声,

结结巴巴地道:“啊……许是……昨夜没睡好……”说罢赶紧扶着小桃,脚底抹油溜回房间。

2回到房间,脑子里全是裴衍洲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传闻。这位刑部尚书的手段,

在京城可谓家喻户晓。他曾让贪官连续书写认罪书直到手腕脱臼,

把横行多年的江洋大盗审得痛哭流涕直喊娘亲。

坊间甚至流传着一句吓唬孩童的话“再不听话,就把你送给裴大人处置!”许是如此,

这位二十五岁高龄的尚书大人至今孑然一身。皇上曾亲自为他赐婚,

谁知那位官家小姐竟在新婚前夜暴毙。有人说她是被吓死的,也有人说是连夜逃婚。

我越想越怕,额间的冷汗如雨。夜黑风高,我独自跪在刑部阴森的大堂上,瑟瑟发抖。

裴衍洲一袭玄色官服,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翻着案卷。

烛火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晦暗不明的光影。他忽然抬眼,

那锐利的目光如刀般扫来:“苏小姐,你是自己招,还是本官帮你招?

”我正绞尽脑汁想着对策,却见他轻拍手掌。两名衙役应声而入,

抬上来一套骇人的刑具——烧得通红的烙铁,在昏暗的大堂里泛着可怖的红光。“等等!

”我急中生智,“裴大人,其实我对您……”“嗯?”他剑眉微挑。“我仰慕您很久了!

”我闭着眼睛胡乱喊道,“偷雪莲就是为了引起您的注意!”“啪”的一声,

他手中的惊堂木掉在了地上。“荒谬!”他耳根竟泛起可疑的红晕,“来人,

给本官用……用挠痒刑!”我正纳闷刑部何时多了这等古怪刑罚,忽觉腰间一痒——“小姐!

小姐醒醒!”小桃使劲戳着我的腰眼,“您做梦都在喊裴大人的名字,把老爷都惊动了!

”我猛地坐起,发现枕衾已被冷汗浸透。还好是梦……可小桃为何神色如此古怪?

“那个……”小桃欲言又止,“裴大人此刻正在前厅,说是要单独询问您关于……雪莲的事。

”我眼前一黑。3深吸一口气,手不自觉地整理着裙摆,强压住心头的不安。

缓步向前厅走去。推开雕花木门的刹那,檀香混着雨后的潮湿气息扑面而来。

裴衍洲一袭玄色袍端坐在太师椅上,修长如玉的手指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青瓷茶盏。

那“叮——叮——”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苏小姐。”他忽而抬眼,

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眸子似能洞穿人心。“礼部失窃的雪山莲,你可有耳闻?

”我下意识攥紧帕子,面上却绽开一个惊讶表情:“昨日家父提及此事时,

我们全家都忧心不已呢。”说罢轻叹一声。裴衍洲唇角微扬,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茶盏在他指间转了个圈:“听闻苏小姐昨日恰巧去了礼部?

”“不过是去给家父送些新做的桂花糕。”我眨了眨眼,忽用帕子掩唇,

“难不成……裴大人是在怀疑小女子?”声音里带着委屈和讶异。

裴衍洲不动声色地啜了口茶:“昨日可曾见到可疑之人?”我佯装思索,睫毛轻颤。

无辜地摇了摇头,“只见着几位当值的差役,都熟得很。”裴衍洲沉吟片刻,

突然话锋一转:“听闻苏小姐精通音律,尤擅《广陵散》?”我心头一惊,

查案要查得这般细?面上故意浮起羞赧:“不过是闺中无聊时胡乱拨弄,裴大人这般抬举,

倒叫婉儿无地自容了。”“明日未时,醉仙楼。”他忽然起身,“本官想请教一二。

”难道是想换个地方继续审我?我轻咬下唇,知道此时推脱反而更惹嫌疑,便盈盈一礼,

“能与裴大人切磋琴艺,是婉儿的福分。”待那玄色身影消失在影壁后,我双腿一软,

跌坐在圈椅上。小桃慌忙扶着我,声音打着颤:“小姐,这、这可如何是好?

”我盯着案几上那盏残茶,“兵来将挡。既然他怀疑我,

不如反其道而行——表现得比他还积极!”“可您根本不会弹《广陵散》啊!

”小桃急得直绞帕子,“去年在茶楼跟人夸下海口,

不过是为了争一时意气……”我拾起裴衍洲用过的茶盏,在指尖缓缓转动,

“谁说我要真的弹给他听?”4次日未时,醉仙楼檐角挂着细碎日光。我身着一袭素雅罗裙,

腰间系着的一枚精巧香囊,随着步伐轻轻晃悠。拾级而上,二楼雅间内,裴衍洲早已静候。

他今日未着那身威严官服,只穿一袭墨色长衫,身姿笔挺,衣角微微摆动,

衬得他愈发清冷矜贵。仿若遗世独立的谪仙,却又透着拒人千里的寒意。察觉到我的到来,

他抬眸,目光仿若霜雪般凛冽,直直向我射来。“苏小姐倒是守时。”他薄唇轻启,

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温度。我盈盈一笑,“裴大人相邀,婉儿岂敢怠慢?”一边说着,

一边微微欠身,礼数周全。他微微抬手,示意我坐下。这时我才注意到,

桌上已摆好一张古琴。我眉心一跳,这真要考我《广陵散》?“听闻此曲已失传多年,

苏小姐竟能弹奏?”他微微眯起眼,指尖轻轻抚过琴弦,动作轻柔。似笑非笑的神情,

让人捉摸不透。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略懂一二,只是……”“只是什么?

”他追问道,目光紧紧锁住我。“只是此曲需心静如水方能演绎精妙,

婉儿见裴大人如此威严,一时紧张,怕是弹不好。”我低垂眉眼,长睫微微颤动,

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裴衍洲眸色微深,语气稍缓:“无妨,你且试试。

”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伸出手,轻拨琴弦。“吱呀——”声音粗糙刺耳,

就像老树枝被生生折断。我脸一红,“我……我手抖了!”裴衍洲眉头微蹙,

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再试一次。”我定了定神,再次抬手弹奏,慌乱之下,又弹错了音。

裴衍洲盯着我,沉默半晌,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却没有半点笑意。“苏小姐,

你可知欺瞒朝廷命官,是何罪名?”我心头一凛,寒意瞬间爬上脊背。他缓缓起身,

一步一步向我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你根本不会弹《广陵散》,对吗?

”我咬了咬唇,正想索性破罐子破摔,拼个鱼死网破。就在这时,裴衍洲身体晃了晃,

脚步有些踉跄。我心中一喜,看来是香囊里的药物起了作用。我腰间的香囊看似寻常,

实则暗藏乾坤,里头填装的迷迭香,足以让人神思恍惚裴衍洲此人手段莫测,

若他真要对我用刑,这迷迭香便是我保命的依仗,好歹给自己留条后路。裴衍洲眸色一暗,

忽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咬牙道:“苏婉儿,你敢玩弄本官!”我心跳如擂鼓,

强壮镇定:“那裴大人,是想治我的罪,还是……”此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气息紊乱,

眼神也有些迷离,可手劲依旧大得惊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人!刑部来了新的案件……”裴衍洲猛地松开我,

转身离去。他离去时的步伐已见踉跄,却在门槛处突然回头。

那双渐失焦点的眼睛死死盯住我,唇边浮起一丝令人心惊的笑意:“我们……后会有期。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发现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5自那日回来,我夜夜不得安眠。

一闭眼就全是裴衍洲凶狠拷打我的场面,不是手拿皮鞭子狠狠抽打我,

就是用滚烫的蜡油滴在我的皮肉上,还滋滋作响……晨起对镜,

眼下两团青黑连胭脂都遮不住,小桃只得给我敷上厚厚的珍珠粉。父亲归家的时辰越来越晚。

昨日我躲在廊柱后,听见他与幕僚低语:“裴大人那边……”后面的话被夜风吹散。

也不知裴衍洲那斯究竟查到哪一步了?还有那天将他迷昏,他会不会记恨于我?

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这日,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做了一蒸笼的桂花糕,装在食盒里香喷喷的。

小桃替我系披风时,担忧地问:“小姐,当真要去刑部吗?”“总得去探探虚实。

”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铜镜里映出自己强作镇定的面容。刑部衙门外,

我捧着食盒等了足足两个时辰,才被允许进入。裴衍洲的公事房冷清得同他一样没有人情味,

一桌一椅,一架书,墙上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他端坐在案后,

一身靛青官服衬得肤色冷白,眉目如刀。“苏小姐有何贵干?”他头也不抬,声音冷的像冰。

我堆起笑容,将食盒放在桌上:“听闻裴尚书近日为案件操劳,

特地做了些点心……”“不必。”他抬手制止,“刑部有规矩,不收任何赠礼。

”“只是一些家常点心……”“苏小姐。”他终于抬眼看我,

那双漆黑的眸子像是能洞穿人心,“礼部贡品失窃案正在调查中,身为礼部尚书之女,

你应当避嫌才是。”我的心猛地一缩,强笑道:“尚书大人说笑了,我只是……”“送客。

”他不再多言,低头继续批阅公文。那只执笔的手只轻轻向前招了招,

就有衙役上前架住我的胳膊。“上次迷晕你不是故意的,

你不要……哎哎……我只是……哎……”我话还没说完,人已被“请”出了公事房,

绣鞋在地上蹭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小桃见我进去不到一盏茶功夫就被人像拎小鸡一样给拎出来。赶紧上前扶住我,

为我理了理衣裙,小声嘀咕道:“怪不得京中贵女们都说这位裴大人是块寒铁,

当真不近人情,连半点怜香惜玉都不懂。”可不是,冷面阎罗的名号当真不是虚得的。

我揉着被捏疼的手腕,恨恨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朱漆大门。接下来的日子,

我试遍了所有办法——托人说情、打听消息、甚至在他必经之路上“偶遇”,全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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