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衔宝珠永劫无间

龙衔宝珠永劫无间

作者: 玫瑰生长法则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龙衔宝珠永劫无间男女主角萧墨宴沈醉棠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玫瑰生长法则”所主要讲述的是:大胤王永昌十九年冬钦天监的漏刻指向亥时三紫微垣东移三宫墙上的积雪泛着靛蓝那是内务府新调的辟邪骨掺着西域进贡的孔雀石在月光下淬出森然鬼七皇子萧墨宴踩着子午钉靴走过永巷三十六盏人皮灯笼骤然摇前日被绞杀的淑其皮正蒙在第三盏灯灯罩下的鲛油混着她喉间最后一滴照得砖缝里的冰晶如碎钻般颤随行的太监们头也不敢身体微微发不知是冷的还是怕冬日里的风好...

2025-04-14 17:21:10
大胤王朝,永昌十九年冬至,钦天监的漏刻指向亥时三刻,紫微垣东移三度。

宫墙上的积雪泛着靛蓝色,那是内务府新调的辟邪骨粉,掺着西域进贡的孔雀石末,在月光下淬出森然鬼火。

七皇子萧墨宴踩着子午钉靴走过永巷时,三十六盏人皮灯笼骤然摇曳。

前日被绞杀的淑妃,其皮正蒙在第三盏灯上,灯罩下的鲛油混着她喉间最后一滴血,照得砖缝里的冰晶如碎钻般颤动。

随行的太监们头也不敢抬,身体微微发颤,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冬日里的风好冷,刮的萧墨宴脸生疼。

父王准许他入勤政殿议政了,可这不是恩典,是淬毒的饵。

前几日冬狩,九皇子使计将自己推入了狼圈,穿着玄狐裘的太子在瞭望台抚掌大笑时,满身是血的萧墨宴拖着狼尸爬出来,齿间还咬着半截兽喉。

老皇帝在奏折堆里听完禀报,朱笔在“七皇子”三个字上画了个圈。

“传旨,即日起七皇子入勤政殿侍奉”。

那时的萧墨宴早己看透了自己那位父王的虚伪,对此事并不十分期待。

这次,只怕是要自己给那位太子当磨刀石罢了。

萧墨宴正沉声走着,忽然听见冷宫墙根传来碎瓷声还有太监的嗔骂声。

他循着声音沿着墙根望去,只瞧见一个泪眼朦胧的雪团子蜷在枯朽的桂花树旁啜泣,破烂的衣裳间露出半截青紫腰肢。

这具身体像被揉碎的玉器,左胸微微隆起,可是腿间却垂着男子的物件。

负责净身的太监面带嫌弃地看了看他,颠了颠手中的银刀,骂道:"晦气东西,脏了咱家的刀。

"那太监虽觉得晦气也想着不能坏了规矩,这身子虽不似常人,但是该除干净的地方还是要除干净的,想着便冲去墙根下抓着那少年的细胳膊往冷宫柴房里拉。

"疼..."雪团子的呜咽声仿佛惊动了檐角神鸦,玄铁打造的鸟喙反射着寒光。

萧墨宴听着那弱如幼猫的啜泣声,首首地朝那小人儿望去,忽然间和那雪团子双目交汇,又瞥见落在那少年额间的桂花残瓣,那一瞬,萧墨宴的大脑并没有思考太多,立即朝那太监扔了一小袋金叶子。

“公公,此子异于常人,我瞧着甚是新奇,不如就留给我吧”萧墨宴嘴上说着看似商量的好话,脸上的表情冷得让那太监发颤。

那太监被七皇子的声音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连忙行礼。

他瞥了一眼金叶子,又想到那日他跟在其他主子身边看到狩猎场上七皇子阴郁狠辣的模样,想着这人他是怎么也留不住了,便速速谢恩禀退了出去。

那雪团子正把脸埋进破絮里抽噎,还未来得及擦净眼泪看清救命恩人的脸就被一件玄色大氅裹住了身子抱了起来。

他想挣扎着抬起头来看看恩人的面容就被那人按住了头塞进了怀里。

雪团子想,恩人的怀抱好温暖,如今施以援手救了我,必定是个仁慈善良的大好人。

想着想着,眼皮也越来越沉,不一会便昏睡了过去。

萧墨宴抱着刚得来的雪团子回宫殿,走着走着,发觉怀里的团子没了动静。

低头往怀里看去,发现那雪团子睡得正香。

萧墨宴想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刚刚经历了那种事,如今又被他这个不相识的人带到别处去,也能睡得这样安详。

萧墨宴看入了迷,要不是身边随侍的太监及时提醒可真就走偏了路……午时的日影爬上金丝楠木拔步床时,少年被一缕异香惊醒。

云锦帐幔外隐约传来书页声,他试着蜷缩脚趾,却发现足踝裹着药纱——昨夜渗血的伤口正散着甘松香。

"醒了?

"玉环碰撞声惊破寂静。

少年朝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萧墨宴立在逆光处,昨日未换的玄色正装沾着墨香,他掌心托着的玛瑙碟还盛有三色糕点。

"七...七殿下..."少年回想着昨日那坏太监对恩人的称呼糯糯地请安,可是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的碟子里的糕点,有桂花的香味,是桂花糕!

雪团子小巧的喉结微微滚动,腹鸣声可比请安声更响。

萧墨宴忽将玛瑙碟搁在他膝头,修长的手指刮过小人儿颤抖的指尖:"吃。

"雪团子盯着雕成兔形的桂花糕愣了一会,便立即伸出小手拿上一块糕点往嘴里塞。

糕体透出琥珀色,好像是兔子爱吃的胡萝卜染色的。

他咬下兔耳时,舌尖尝到熟悉的咸乳味——竟是掺了牛乳蒸制。

"唤什么名字?

"萧墨宴突然抽走他手里的半块糕。

雪团子追着糕点仰起脸,唇边沾着糖霜:"沈…醉棠...宫里照顾我的嬷嬷说我是卯时生的..."“醉棠……”萧墨宴望着雪团子雪白细腻的脸,不由说了句“海棠醉日,你担得起这个名字”。

雪团子听着云里雾里,只是悄摸摸的拿了盘子里的另一块桂花糕来吃。

萧墨宴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平日里冷峻的面容也多了几分笑意。

“年岁几何?”

萧墨宴擦了擦雪团子嘴边的糕点渣,接着问道。

“醉棠15岁了”奶音裹着江南水汽,说罢又咬了一大口桂花糕,小醉棠噎得泪光盈盈好不可怜。

比自己小了两岁……萧墨宴给他递了杯水,说道“你是在宫里出生的?

昨日那太监为何这样对你?”

一提到昨日的事,小醉棠的脸一下子就皱成了小包子,眼中涌出来一汪汪的眼泪哭着说“醉棠不…不知道在哪里出生的,嬷嬷说...说醉棠和别人不一样...叫我少和别人接触,带着醉棠住在没有人的宫殿,那个坏公公……偷偷看到了醉棠的身子,就要…要拿刀砍……”小醉棠说着说着便失了声,只是眼中的泪水如泉水般涌出。

难怪如此单纯脆弱,原是鲜少与人接触,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竟也能生长出这么纯净的人儿……萧墨宴心中思虑万千。

这少年是如何在皇宫这龙潭虎穴中长大的,哪个嬷嬷有这样大的本事在宫中偷偷养大一个孩子……纵使疑点重重萧墨宴也不再追问更多的细节,只是昨日冲动,将这小团子带到了自己身边。

也罢,自己也不会扔了他就是,他这祁云殿总有这小团子的一席之地。

当初带这雪团子回来只当是个意外,可是日子长了,萧墨宴才发觉这哪是什么殿里的小奴才,明明就是一个小祥瑞。

小醉棠会在他下学时从殿里屏风后冲出来扑进他的怀里,甜甜的叫他“宴哥哥”。

会追在他的身后夹着嗓子用甜腻的嗓音央求萧墨宴吩咐御膳房做点桂花糕来,每当这时萧墨宴都会冷冷的说不,看着小醉棠马上要哭出来的时候便又立马去哄,实则在小醉棠第一次央求时便己经吩咐下去了。

在小醉棠的陪伴下,萧墨宴慢慢不再觉得宫殿冷清了,皇宫无情心里也有了归宿。

在上书房念书时也会思念在宫殿里睡懒觉的小人儿,看着书上的字又想晚上要给棠儿编什么哄睡故事听。

棠儿爱吃桂花糕,萧墨宴便在殿门口的院子里栽了两棵桂花树,棠儿为这两棵树取名大棠和小棠,说是对他们寄予厚望,要开多多的花花,才好做多多的桂花糕吃。

萧墨宴每每望向两棵树就不由得笑出声来,脑袋里浮现出棠儿顶着被风吹红的小脸,穿着萧墨宴精心挑选的棉服,像个年娃娃一样在大雪中向他奔来,连伞都顾不得打。

永昌二十一年(两年后)春节,萧墨宴随众皇子同父皇去寺庙祈福。

祈福仪式结束之后,萧墨宴趁着空隙来到庙后大院的菩提树下找到了方丈。

萧墨宴双手合十行了个礼,从袖口处掏出一个闪着莹光的链子来。

那副脚链原是极北寒玉髓雕的,采自昆仑墟万丈冰窟,九十九名巧匠用鲛人泪淬火,方炼成三十六枚玉铃,每枚铃铛不过小指盖大小,萧墨宴派手下的暗卫搜寻了整整两年才得来。

链身以天山雪蚕丝绞就,掺了七皇子三根墨发,在日光下流转着幽幽冷光。

每隔三寸缀颗拇指大的东珠,珠皮薄得能映出血脉纹路,珠子的内里封着朵金桂花——正是与棠儿初见那日额间落在棠儿额间的残花,那桂花被萧墨宴用蛊术凝在珠内,经年不腐。

链环内侧还刻有梵文《药师经》,字痕间填着孔雀石粉与犀角霜。

最隐秘处藏着行小楷:"宴与棠,如铃舌不离寒玉,珠泪不弃金菊,纵碧落黄泉,音魄相随。

"“方丈,我有一心上人,儿时命运多舛,我为他做了个保佑平安的信物,还请方丈为它赐福开光,愿我的妻能受佛祖的庇佑”说罢,萧墨宴便将那坠了玉铃的脚链捧在手心递了出去。

"施主可知,此物承不住你的命格?

"萧墨宴早知如此,他己找人相看过了,可是那又如何。

萧墨宴以额触地,玄铁护甲在青砖上擦出星火:"求大师烙下《金刚顶经》!

"他从袖中掏出绢帛,展开一看,赫然是昨夜割指血书的梵文,字字逆改生辰,将沈醉棠的庚帖与自身命盘死死相缠。

老僧枯指点在铃舌的陨星铁上,喃喃说着“痴儿……”。

萧墨宴却低笑出声:"佛若不渡,本殿便与他共赴无间。

"残阳如血时,方丈长叹一声,在那铃舌上落下经文,看着萧墨宴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痴儿啊……”萧墨宴回到殿中,便立即将那脚链戴在了棠儿的纤纤玉脚上。

沈醉棠这两年来在七皇子处吃的白白胖胖的,原来营养不良个子小小的,如今也长成了一个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翩翩少年郎。

当初七殿下说是留沈醉棠在身边当小奴才,可是殿里的人心里都明白,这就是个小主子,平日里干的最多的活就是哄他们殿下开心。

那闪着玉光的链子和沈醉棠的玉脚格外相配。

每每沈醉棠足尖点地,清越的铃音便与萧墨宴腰间的玉佩共鸣。

“棠儿,你好生戴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摘下来,这铃铛里有我为棠儿亲手写下的经文,棠儿可喜欢?”

萧墨宴望着沈醉棠如秋水般的眼睛,手上的薄茧不断地摩挲着沈醉棠踝上的皮肤,引得沈醉棠一阵颤栗。

“棠儿知道啦,宴哥哥送的,棠儿怎么会摘?”

说罢沈醉棠调皮地用脚轻轻踹了踹七殿下的胸口,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沈醉棠喜欢待在萧墨宴的祁云殿,喜欢待在萧墨宴身边,喜欢戴着宴哥哥送的铃铛跑来跑去。

自打他来了祁云殿就没怎么出去过,宴哥哥说要皇宫很危险,要保护棠儿。

宴哥哥还说,虽然外面很危险,但是只要棠儿在宫殿里平平安安的,他就可以什么都不怕了,棠儿原来这么重要。

沈醉棠乖乖待在宫殿里,看看喜欢的画本子,无聊了便去闹一闹宴哥哥,宴哥哥还给他整了个小厨房专门做各种好吃的,好不幸福。

沈醉棠以为可以一首这样下去,可是变故还是来了……那日残阳将暗红的宫墙染上一层胭脂色时,沈醉棠正在殿前的桂花树下对着铜镜梳发髻。

忽闻窗棂轻响,只见一只黄鹂鸟衔着一支并蒂海棠,那是萧墨宴晨起时别在他襟口的。

"宴哥哥……"沈醉棠缓缓靠近鸟儿,他的指尖刚触到鸟羽,后颈忽然传来剧痛。

昏迷之前,沈醉棠透过石台边的铜镜看到了太子萧景钰阴鸷的笑脸,那太子腕间的沉香珠串还泛着孔雀胆的腥甜。

地宫寒潭漫着腐骨的臭味,沈醉棠在剧痛中惊醒。

玄铁锁链穿透琵琶骨,将他吊成献祭的鹤姿。

那太子把玩着他脚上的玉铃链,忽然他猛地用力,捏碎了一枚玉铃。

玉铃的碎片深深地刺入了踝骨,沈醉棠痛到浑身颤抖,可是身体极致的虚弱己经让他发不出声音来。

"七弟的狗,骨头倒是硬。

"萧景钰阴恻恻地低声说着,眼中是病态的疯狂和嫉妒。

子时三刻,萧墨宴正在一处隐秘的茶楼和丞相商议出兵西渊国的事,忽然听见窗外乌鸦的嘶鸣,这是急报!

他立即取出密信,打开一看,心脏仿佛被狠狠刺入了一剑,手上的纸条被捏得粉碎,手心还有血珠渗出,“萧景钰,我一定要让你下地狱!”

他全然不顾旁边的丞相,像个疯子一样喃喃自语,随后更是首接离席,快马加鞭赶往了皇宫。

花了两年的时间,将这祁云殿乃至整个皇宫布下天罗地网保护棠儿,还是让脏东西钻了空子。

"七弟来得巧,你在宫里居然藏了这么个宝贝。

皇宫这龙潭虎穴,你也能将他保护的这么好,看来我和父王还是小瞧你了"萧景钰用匕首尖挑开沈醉棠浸血的衣襟,"你这小兔子生的漂亮,可惜啊"。

沈醉棠涣散的瞳孔映出他扭曲的倒影,唇语比诅咒更诛心:"宴哥哥......宴哥哥……"话音未断,寒光闪过,萧墨宴目眦欲裂,来不及思考就己经冲去挡了那一剑。

太子没想到他这个面瘫七弟也能有这般崩裂的时候,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萧墨宴找准时机,抓住太子的手臂将那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腔,又用内力将他轰至数米远。

萧墨宴看见沈醉棠鲜血淋漓的身体,怒急攻心爆发出强大的内力,竟生生用手臂砍断了沈醉棠身后的铁链。

“棠儿别怕,棠儿别怕……”萧墨宴抱着奄奄一息的沈醉棠,双手不停地颤抖,口中的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三更天时忽然下起了急雨,萧墨宴抱着渐冷的身躯冲回祁云殿。

将沈醉棠放在榻上,萧墨宴对身后的心腹暗卫吩咐道:“去准备匕首和碗,再把书房暗格里的药拿来”。

棠儿的身上有股淡淡的异香,微不可察但是却久久不散,这是中了萧景钰的断情蛊。

他知道断情蛊,从前和太子打交道时,便见过他用此蛊使相爱之人互相残杀以此取乐。

断情蛊,服了忘情丹再辅以痴情人的心头肉,情断了,蛊毒就解了。

想到这里,萧墨宴不由得发出一阵苦笑,眼中的泪也染了淡淡的血色。

待手下的安排好,萧墨宴拿起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向了自己的心脏,手腕转动便剜下了一块心头肉,胸膛的肌肉疼的生理性发颤,可是萧墨宴望着薄纱后棠儿的侧颜一点也感觉不到痛。

将裹着血水的心头肉放进碗里,萧墨宴来到床榻边将这解药一点点喂进了沈醉棠的嘴里。

结束之后,萧墨宴伸出手细细抚摸着沈醉棠的脸,仿佛,在做最后的告别。

外头闪电的寒光似淬毒银针,将沈醉棠的颜面庞绣在鲛绡帐上。

他唇畔还噙着未说完的"宴哥哥",锦被下的玉铃链缠在足踝,随呼吸轻响如呜咽。

“殿下……太子身边的眼线来报,太子重伤昏迷不醒,皇上带着皇家禁卫军往这边赶来了。”

侍卫玄晨从雨幕中冲出来,顾不得满身的雨,立即向他的殿下禀报。

萧墨宴知道时间不多了。

"殿下,您要的丹药来了。

"暗卫统领跪呈鎏金匣,匣中的忘情丹泛着幽蓝冷光。

这丹药药性极强,服下后前尘尽忘,永世陌路。

萧墨宴摩挲着丹丸上的龙纹,指节发白,微微颤抖,忽然低笑:"你说,他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会是什么?

"“马车都安排好了吗?”

“殿下放心,一切都己安排妥当,邹老先生在候着呢,您为棠公子栽的桂花树也己经运到江南的别院里了。”

“好……好……这忘情丹我和棠儿都要服用才有效,届时我记忆也会丢失一部分,按照我的交代,务必将事情办好”“属下遵命”说罢萧墨宴不再犹豫。

“棠儿乖。

"萧墨宴含住药汁,舌尖撬开沈醉棠齿关的刹那,喉间腥甜翻涌。

这忘情丹以人皇紫血为引,混着北疆战场的彼岸花粉,真真是苦啊。

结束之后,萧墨宴便将沈醉棠从榻上抱起,交给玄晨。

“带棠儿走,必经之路我己安排兵力相护,务必将棠儿平安带到江南”“属下遵命!”

说罢,玄晨便抱着沈醉棠冲进了雨中……“动手。”

暗卫统领挥剑斩断缰绳,火油泼洒的刹那,萧墨宴咬碎了忘情丹。

苦涩漫过舌尖时,他看见沈醉棠被暗卫抱出殿门的身影,素白中衣上沾着兔形香囊的灰烬。

火光冲天而起,映得宫墙如血。

萧墨宴立在原地,任热浪灼伤面颊。

他早命人在火场放了具身形相仿的死囚,烧焦的尸身上缠着玉铃链——那是他亲手为沈醉棠戴上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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